05
「话都说到这里了。阿磊——你确定今晚,还要去看小黎吗?」
我坚定的答道:「当然要去。」
我跟韩志摸着黑,来到舅姥爷家。
他说不用进前门,直接绕到后面的花园就可以了。
我亲眼见到和韩志口述,确实不太一样,这个私人花园比我想像的还大,除
了有花圃之外,还有一片树林,我心中盘算着,这里或许可以躲藏。
绕过花园,我们进了一间矮房子,竟然没有上锁,让我们很轻易的进来。
韩志压低声音说:「就在那里。」
顺着阿志的手指,我见到一间半掩的房门。
我想也不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把门给轻轻推开,就进去了。
房间里很空旷,除了床、椅、衣匮、梳妆台,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置一只台灯,
就没有其他东西了;黎儿没有睡在床上,她竟然趴在地上,卷曲着身子侧睡,跟
韩志说的一样,她身上除了那只狗项圈,就没有任何遮蔽物了。
我扑了过去,把她爱怜的拥入怀里,然后把她脖子上的项圈给脱下来。
「磊哥?」
女友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你这个小傻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就来救了你,也免得你受苦。」
黎儿环顾四周,又看了看我,才喃喃道:「你是来救我的?」
「当然啦——韩志都告诉我了,那样痛苦的回忆就别说了,我们先离开这吧。」
黎儿跟着我走出房间,韩志见到我们出来,也很是高兴,很意外的是我们一
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出来追截我们,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胆,随时都有准备逃入
森林的打算——可是,一直到我们回到韩志的家,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自从还了债后,韩志的父母就没有住这了,听说搬到县城里。
因此我们三人,也才能把这里当成一个行动基地。
韩志说夜色已深,这种时间没有车,要在这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我们就立
即搭车离开。
女友回来了。
我很高兴的跟黎儿相拥,我们俩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韩志给了我们一个独
处的房间。
我抱着黎儿上床,然后从头开始问起,从她在学校那时候的古怪情况开始问,
所以才知道了澡间里的事情,还有为何,黎儿会不穿衣服跟韩志从澡间出来。
女友告诉我,她和韩志做爱,竟然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边缘——说真的—
—我听到这话都快咬死自己了,怎么女友跟我做,就没有过这样呢?据黎儿的说
法,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快感的边缘,让她欲罢不能,空虚到想被任何东
西插入下体,我问那是什么感觉?她说我不是女人,无法明白那种感觉。
我问女友——那时候——是真的要给阿志当婢妾,还是吓唬我的?黎儿不肯
说,在我的搔痒攻势下,她才承认是吓唬我的,但后来韩志在浴室里,用嘴贴上
了她的阴部,把她的阴毛用舌头舔开来,然后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舌尖轻轻的
沿着内阴唇舔吻着,又在她的阴蒂上又舔又勾……她感觉自己阴道汾泌出好多水
液,当她听到了自己发出很淫荡的声音时,她已陷入了意识的沈迷状态。
可是韩志却点到为止,不给她高潮,让她陷在进退不得的窘境,之后她满脑
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声音,无论他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
应,任由他摆佈。
我问她为何要跟韩志回家呢?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整个晚上都被韩
志弄在高潮边缘,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就连她被韩志剃毛,装进袋子的事情,她
都记不清楚了。
最后问到,女友跟舅姥爷的事。
「你确定,你要听这段?」
我很肯定的点头。
黎儿这才慢慢的述说起来。
那天晚上,黎儿被带到舅姥爷家清醒了,舅姥爷见她美貌就想佔有她,可是
她不肯,一番争紮后,打坏了很多东西,她还拿起了利剪,扬言要自尽,於是舅
姥爷才悻悻然的离去。
后来韩志带了手机过来,她就开始跟我通讯了。
失去消息的那一天。
舅姥爷让韩绍刚与韩绍宇,把她架起来,然后用电动按摩棒插入女友的下体,
女友说,那时候她又感觉到那种快感的边缘,可是这次她的神志没有陷入迷糊状
态,反而能保持清醒。
被按摩棒反复插入的同时,他们又给女友灌肠,女友说她第一次尝到这么难
受的滋味,想泄又不能泄。
「韩志说……他见过,你被舅姥爷当成母狗牵着……这是真的吗?」
「变态。」
黎儿鄙视的望着我道:「你——就想看到我被别人佔便宜吧?」
「没…没有。」
这话我竟然说的有气无力。
黎儿半瞇着蜜桃眼,皱起娇俏的鼻梁,性感的笑了一下,:「你是想人家告
诉你——我真的被舅姥爷当母狗牵呢?还是希望那是假的?」
「我…我…」
「嘻嘻~磊哥你别说了,你这不争气的小弟弟,都把你给出卖了。」
黎儿摸着我膨胀起来的裤头,替我解开了皮带,熟练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鸡巴,
伸出舌头,温柔的舔食着。
下体袭来温软的感觉,只见女友整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她的脸颊慢
慢张大,跟着把我的肉棒全吞下去。
我和黎儿从没有这么做过,这是她第一次帮我口交,感觉好舒服。
啵一声黎儿的小嘴像一只开罐器,从我的肉棒上拔出,接着又吞回去,再拔
一次,反复几次下来,龟头传来非常刺激的紧緻感,酸酸麻麻,我差点要射了。
女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到她的下体,顶住一处软嫩的地方,她的腰肢一沈,
我感觉肉棒被一团又软又暖的果酱给糊住了,就见到自己的鸡巴,整根都插进了
黎儿的肉穴里。
她自己趴在我身上,挺动着腰身,我能感觉到黎儿的那里,似乎在磨擦之下,
越来越热了。
忽然她停了下来,伏在我的胸口上,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不刺激吗?」
「啊?」
「我之前不是有传讯给你,要你耐心等几天吗?为什么你又跑来了?」
「担心你嘛。」
女友的手指,游移到我的胸口,在那里画圈圈,她的小脸贴在我胸膛上,轻
声道:「韩志说的,都是真的……人家给舅姥爷当母狗了。」
??@ ?这话,下身就硬了点,龟头胀大,顶住女友的肉穴深处,黎儿低吟
一声,在我胸口狠掐了一记:「你真是个变态。」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莹莹搂住我的脖子,温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好舒服,感受到双方心跳
的悸动,那是种语言无法形容的男女交流,黎儿微下头,睫毛眨呀眨,蜜桃眼里
的深邃黑瞳直锁着我的眼睛。
「你会讨厌这样的黎儿吗?」
我摸摸女友的秀发,柔声道:「怎么会呢?就算你被舅佬爷调教成母狗了,
我仍然会爱着你的。」
「臭变态。抱人家。」
我亲暱的把黎儿给抱在怀里,然后我俩就这样相拥入眠了。
咕吱~咕吱~
清早,我被山野的鸟鸣声给吵醒了,两手一抓,扑了空;我立即惊醒起来,
黎儿呢?一张纸条沈静的躺在我胸口上,我拿起来,那是一张被揉成一团的便条
纸,我稍稍拉开一小块,只见里头,有黎儿亲笔写的留言,告诉我,叫我自己一
个人到昨天的小房间去找她。
黎儿回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跟韩志还想说今天要准备潜逃——可是黎
儿却自己主动跑回去了!我没有多想,赶紧跑回了那个小房间,很奇怪,这一路
上没有看到人,绕过花园,回到矮房时也一样,没有锁,似乎昨晚没有人发现任
何的异常?我进房间,却没看到女友,只看到一个白发老头穿着西装,很正式的
坐在床边。
「你就是那个叫张新磊的?」
「你是阿志说的舅姥爷吧?」
我没看到女友,但见到这个老头,我隐约能猜到,女友已经被这个老头给藏
起来了,而且女友应该也告诉他,有关我的事。
我的猜测没错,因为舅姥爷当着我的面告诉我,黎儿曾经告诉过他,其实韩
志不是黎儿的男友,我才是正牌的。
「你来这里,是想带你的女友回去吧?」
我望着舅姥爷,他脸上充满历尽风霜的皱纹,那平静的神情,让我感觉他历
经大风大浪,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个小毛头。
「你、你要阻止吧?」
「阻止?为何我要阻止你呢?」
舅姥爷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样,打量着我。
「你不阻止我?那为何你要把黎儿藏起来?」
舅姥爷笑了起来:「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好吧——你跟我来。」
我跟着舅姥爷走出小房间,来到了前厅,我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估
计就是那个随扈张猛德吧?舅姥爷打了一个响指,张猛德就推开一道暗墙;跟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舅姥爷领着我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软鞭、散鞭、麻绳、
手铐、脚镣;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放满了黑色和红色的假阳具,还有各样型的
电动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芦形、珠串形、尖锥形等等。
墙面放着几个木箱;有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宝箱一样的中型箱子
;还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爷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对我招招手说:「过来。」
我缓缓走了过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摆放,贴靠墙上,感觉有点像西洋片里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头后,舅姥爷就当着我的面,把棺材箱的盖子给掀开来,
里头赫然站着一个女人,就是我在寻找的女友——黎莹莹。
黎儿站在棺材里,两手笔直,贴在大腿两侧,她背靠着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条黑色的皮革项圈,这次项圈扣上了一条炼子,那炼子紧紧地系在箱底的扣环
上,她还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将她的眼睛给遮起来。
我仔细看才发现,黎儿其实不是站在箱内,而是被架在箱子里;她光滑的下
体,正坐在一只金属架上,使得她脚趾悬空。
「你把黎儿给关在这里面?」
舅姥爷摇头道:「不是我关,是她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
老头瞅了我一眼,说道:「昨晚你们带走她之后,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来,
并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然后她就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信是吧?」
舅姥爷把手伸进去,在女友的脸蛋上轻轻一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莹莹。」
「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黎莹莹是主人的奴隶,也是主人的财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财物,
因此要把女奴关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别人偷走。」
别人?偷走?黎儿说的是我吗?舅姥爷像抚摸母狗一样,在女友的头上轻轻
抚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点迟疑也没有,显然不是临时背诵,语气没有半丝
被强迫的感觉,但也没有任何喜悦的气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儿被阿
志给装进旅行袋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了!黎儿有说过,那时候她满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
声音,无论韩志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佈。
难不成,女友现在就是这样?「老头,你为何要给黎儿戴眼罩?」
舅姥爷听到我这样叫他,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敛起来。
「我怕她在箱子内待太久,一打开盖子,外头的光线会刺眼,所以给她戴眼
罩,先适应一下光线。」
我笑道:「很牵强的理由。你说我会信你的话吗?」
舅姥爷摇摇头:「一个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认为无关痛痒,那敢不敢摘下黎儿的眼罩?」
舅姥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莹奴。把你的眼罩摘下来吧。」
说完他走到箱子的旁边。
我当然知道,老头不在乎这个,但是我却可以从黎儿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种任由他人摆佈的情况。
「是的,主人。」
女友主动摘下了眼罩,那双眼睛在光线下,缓缓睁开,美丽的睫毛不住地颤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双闪烁的星星。
「黎儿,你看到我了吗?」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渐渐适应起光线,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黎儿试图转头,但项圈上的炼子系在箱底扣环上,能让她转动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摆一下。
莹莹嘟起了嘴,半瞇着蜜桃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脑
袋坏了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莹莹…你…」
黎儿这神态,简直就像在跟我捣蛋时的模样,以前她故意整我;吓我;气我,
都是这种神情,这一点也不像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你认得我?你确定你不是被这个老头给控制了吧?」
女友听到我说的,脖子一转,喀锵一声,限於角度,项圈上的炼子又把她给
扯了回来,使她无法侧脸看老头。
她皱起眉头,两手伸到脖子上,显然想把项圈脱掉,但手指刚触碰到项圈,
她身子就颤抖了一下,接着女友又垂下双手,紧紧贴在大腿两侧边。
这个动作,只有短短一秒,却让我註重起来。
女友无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很轻柔,没有感觉到愤怒或忧伤,只有和风沐
浴般的宁静。
「磊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过去的女友黎莹莹。」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现在——黎莹莹已经是主人的莹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静的说道:「莹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莹奴昨天跟你说过,莹奴曾经
被韩志控制的经历,让你怀疑莹奴现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莹奴很清醒的,这一切都是莹奴自愿的。」
我听到这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因为我认为女友已经被老头控制了,她现
在看起来神智清楚,其实她一点也不清醒。
舅姥爷走了过来,朝我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把手伸进箱内,直接把炼子从项圈上解下。
「莹奴,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信嘛,这样吧,你好好跟他沟通,我就不打扰
你们啦。」
舅姥爷背负着手,沿阶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头说:「小子,你谈好之后,
自己上来啊。」
黎儿转了转脖子,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她两手撑在箱子两边,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赶紧上前扶她,帮她跨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黎儿坐的金属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着一只假阳具在上头,她的臀部缓缓上提,两腿间的穴口也渐渐露出一截红色的
矽胶肉棒。
黎儿好不容易,拔出肉棒,刚从箱子里跨出来,她就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冰
凉的水泥地上了。
我见女友两腿间的肉唇有点发肿,知道被插久了,她下体应该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边,想安慰她,黎儿却侧过脸,看着我说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问,莹奴是不是被舅姥爷当母狗牵过吗?」
「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莹奴不止被主人当母狗牵过,还成为了主人的
女奴,专属的财物哦~」
我爱怜的瞥了一眼女友,阖上眼皮,轻声道:「黎儿…我知道,你现在还被
那个老头控制着,现在的你,并不是真实的你,放心,我会找出办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开,我睁开眼,只见是黎儿扒开我的嘴,我挣脱她的手,
接着见到黎儿摇了摇头,然后又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气道:
「你啊~不止很变态,还很固执,就跟你说过了,莹奴的神智很清楚,没有被控
制,你还要去找什么办法?」
黎儿脸上的神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别人占便宜吗?现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个变态啊?」
现在的黎儿,让我觉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跟我打闹
的,难不成,黎儿真的没有被老头控制?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拿捏不准了。
「那昨晚,你为何跟我们出逃?」
黎儿露出调皮的笑容,嘻笑道:「哈~莹奴才没有逃走呢,是你们把莹奴给
偷走了才对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儿皱了皱鼻子,她两手一拍,露出可爱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还好今天早上,莹奴就自己回来找主人了。主人说以后就让莹奴住在
那个长方形的保险箱里面,今天没有上锁,以后就会上锁了,这样小偷也很难走
莹奴啦。」
我眉头皱起道:「偷走…黎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啊?」
「当然是奴隶啦~同时也是主人的财物啊」
女友说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许她就没有正常过?「怎么
不说话了?」
黎儿两手插腰道:「磊哥!你别假装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别人欺负的癖好,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击这个弱点,登时气道:「是!是!我是想看你被别人佔便宜,
我是有变态的癖好,但是我绝不愿意让你变成别人的奴!」
黎儿被我一呛,突然安静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从两颊流下。
她靠在我耳边悄声道:「有监视摄影。」
我听到这话,抬头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边角,找到一个圆形的小摄像头。
女友抹去泪水,破涕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个鬼脸:「哈~可惜人家已经决定要做主人的莹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纸团——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紧紧握着团纸——
黎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迳行踏入棺材箱内,又爬上了那个金属平台,自己跨着脚,
坐上那只矽胶肉棒,臀部一松,整只矽胶棒就没入肉穴里。
跟着她手一拉,就把盖子给阖上了。
06
我把那团揉烂的纸条,完全摊平开来,一块块凹凸不齐的皱痕,把纸团给弄
糊,上面写着,叫我早上来小房间找她,我仔细的打量,这才註意到,一个不起
眼的角落,还写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来救我都行。」
看到这行小字,突然间我豁然开朗了,莹莹并没有被控制,她在跟我们演戏
呢,我仔细回想——发现——我营救黎儿的过程,漏洞很大,从昨天到今天,舅
姥爷都没有阻拦过我们。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舅
姥爷把我们置於掌上,不愁我们能飞出去,昨晚,我们没有立即逃出大椿镇,也
是误打误着,走对一步棋;若是我们昨晚就出逃,估计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来了。
黎儿当然早就知道,我们所处的险境,为了不拖累我们,才会今早就自己主
动跑回去。
不过——为何黎儿不肯跟我直说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儿在一个房间里独
处,相拥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啊?我回想,我们晚上说的每一句话,突
然我额际冒出涔涔冷汗,脑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儿是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爷的奴隶?她为了爱我——为了包容
我的癖好,牺牲了自己。
「年轻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还没谈好吗?」
舅姥爷走了下来,他看到箱盖子阖上了,先是一楞,接着又说道:「你跟我
的莹奴吵架了?」
「没有。」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爷很殷勤的款待我,韩绍刚、韩绍宇这对兄弟也出现,陪着我们
一块用餐,这个老头出奇的对我非常客气,简直把我当作贵宾招待了。
韩绍刚和韩绍宇是一对兄弟,年纪和我相仿,听说年纪轻轻就在镇委里担任
科级干部。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才有前途。」
舅姥爷对於我终於想通的作法,很满意,答应给我一笔补偿费。
全程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们讲话,或许,他们认为我受到了挫折,
这时候不说话是正常的表现,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实我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救黎儿?
「舅爷说的对,给我们这么好的指教。」
韩绍宇举杯自饮,场面上除了靠着他和秘书吴証,气氛还不算太沈闷。
韩绍刚倒显得很浮躁,动不动就问什么时侯可以去见莹莹,给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
吃吃喝喝一番,众人用过午餐,舅姥爷表示要去睡个午觉,交代吴証负责款
待我们。
吴証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西装,打着一条花色
领带,举止中规中矩。
吴証引着我们来到前厅,大家分主宾就坐。
「大家别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个大,叫我証哥就行。」
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从茶几底下,抽出托盘,摆放好茶碗
和茶壶,用手从茶罐里搓了几把,一边泡茶,一边跟我们说话。
「虽然老领导叫我好好招待你,我们这呢,也确实有许多不错的风光,可是
——我看你应该没有心情,去看风景吧?」
他提起壶耳,将我面前的茶碗倒满。
「小磊——你呢,也别怪老领导,他就这口嗜好,爱养宠物,何况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补偿吧——哎,看你这样子,我知道这笔钱呢,是收买不了你的。」
吴証拿起自己的茶碗,先闻一下茶香,才轻轻品茗。
他浅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着我说:「你似乎很爱这个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镜,「就我所知,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很爱你——」
「你想带她走,对吧?」
他又说道:「如果是相爱的一对恋人,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拆散他们。」
我实在搞不懂,他想干嘛?於是就没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对从黑框
玻璃眼镜透出来的眼神,好像一把手术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
是你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吴証笑了,笑的很虚伪,他笑道:「因为我是老领导的秘书,自然要为领导
分忧解劳。」
吴証说,除了舅姥爷的书房、卧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随意去,我实在搞
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因此获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权力,张猛德和一
众保镳收到了吴証的交代,对我的来去,都视若隐形人。
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女友的情况,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间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处搜寻,又不敢去问吴証,我不想让这个眼镜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点的心理弱点,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儿,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
来。
结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饭的饭厅,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儿没有穿衣服,两手收在腋下,双腿分开,蹲在地上,灯光映在白腻
的肌肤上,湛湛剔透,有如无暇的白润玉瓷。
「接好。」
她昂着脖子仰视上方,韩绍刚夹起一块肉,随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动作,
她臀部先沈后升,腰肢如弹簧般窜起,青丝马尾飘扬,挺直的脖子戴着黑色的狗
项圈,白瓷般的颚颔上面,一双美丽的双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肉片;
娇嫩的乳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顿,长长的马尾落到玉背上,跟着身子恢复
蹲姿。
「哎呀,我们的贵客到了。」
韩绍宇坐落在不起眼的侧边,靠墙角的一个位置上,见到我,主动迎了过来。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黎儿的吗?」
「别发怒啊,我们又没有虐待她,这不是在喂食吗?」
「什么喂食!她是人,不是狗!」
韩绍刚又甩出一块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当母狗的,我
们可是顺着她的愿望,对吧——母狗?」
黎儿弹起腰肢接住肉片,回坐成蹲姿,对着韩绍刚吠了一声。
「汪~」
「别激动。」
韩绍宇脸上的肌肉扭曲成,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走到女友旁边,捡起桌上的
狗炼子,「我们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你刚刚才把自己的女友卖给了舅爷,
现在难免有点抵触情绪。」
「我……」
韩绍宇把炼子扣上了黎儿的项圈,侧脸望着我:「我有说错?你不是已经收
下了支票吗?」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爷的戒心——可是——这种话,我怎么
能公开说出口呢?韩绍宇握住炼子用力一扯项圈,黎儿被迫抬起头,她白洁的颔
脕,被韩绍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听到你男友把你给卖掉的消息,有什么感想吗?」
莹莹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脸看着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锐起来,直刺着我;
我却面色尴尬,欲语难说,她疑惑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
望着我。
啪!韩绍刚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问你话!哑巴啦!」
「哈~」
黎儿噗嗤一笑,可爱的鼻樑皱了一皱,笑道:「张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转回去,正对着韩绍宇说道:「他
是坏人。」
韩绍宇松开手,把女友项圈上的炼子解开。
「他怎么是坏人了?」
「他是个变态,他、他喜欢把自己的女友送给其他男人,这原本是我们之间
不可告人的祕密。」
黎儿转过来,看着我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卖给别人了!」
她气极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谁都没想到,黎儿会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给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让我想起,我们
第一次交往的场景。
黎儿脸颊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灿烂,像阳光般温暖了我的心窝;她淡淡
的望着我,很轻松平淡的问道:「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嚐到我嘴里,在舌头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难穷尽的味道,顺着口
水滑进了咽喉,后劲却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发麻,我的心头乱纷纷,欲解难
解,愁若结锁。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黎儿也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了。
莹莹跟我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张支票也是个误会,可是,我无法澄清,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来那个绿色的癖好,让女友对我不信任,误以为我真的把她卖掉了。
我也证实了一件事,黎儿爱我,很爱我;她为了爱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牺牲自己,做了舅姥爷的母狗奴隶。
「你好自私。」
韩绍宇经过我身旁时,在我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我登时全身酸软,手脚
有点无力,只能看着韩绍宇前脚走;后脚韩绍刚,牵着女友离开了饭厅,我却没
有勇气去阻止。
接下来——曾经的女友;我的黎儿;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院子外头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虫子烦躁地高声吼叫,忧愁的晚风,抚动
灌木丛,浓浓乌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雾,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头充满了恬静自然,但没人知道,屋内却正在进行可怕的仪式。
宽大的前庭,灯火通明。
舅姥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张猛德随扈一旁,韩绍宇和韩绍刚两兄弟跟一群
保镳,围绕在左侧;韩志也被他们叫了过来,跟我一块。
我俩很悲哀的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是我们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厅堂中间只有一张长方形的茶几。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张茶几上,双手贴在身侧
笔直地站立着。
她面色平淡的直视舅姥爷,仿彿这里除了舅姥爷,其他人都是空气。
莹莹抬起双臂,露出了光洁平滑的胳肢窝,胸肌的牵扯,把美丽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仰视着她的主人,乳房上那对嫣红的奶头,像个卫兵一
样竖立起来,随着女友的呼吸,两只微尖的乳房也跟着起伏。
「我叫黎莹莹,今年十九岁——看起来是个人,其实我只是一条贱母狗,感
谢主人收纳了母狗,赐名莹奴——过去莹奴还有许多愚蠢的留恋,现在想通了。」
黎儿侧脸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转回去,「自现在起,黎莹莹愿意死心踏地的
成为——舅爷的母狗奴隶。」
她说完两膝弯曲,大腿压着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几上,两手交叠放在面
前,接着弯下腰,活泼的马尾从侧面垂落,跟着她的额头轻触手背,朝舅姥爷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说不出话,旁边的韩志也是面色苍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爷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取出一条黑色的眼罩,给莹莹戴上
去。
舅姥爷伸出手抚摸着黎儿的长发,就像在摸一条母狗一样。
「你不是说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吗?」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并伸出双手,摸索着住舅姥爷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爷的手指,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那里光
洁无毛,两片肉唇合在一块,就像一只新鲜的鲍鱼。
莹莹简直就成了性爱教师,牵引着舅姥爷的手指,抵住肉唇,然后慢慢进入
自己的肉穴里;我亲眼见到舅姥爷的手指,在女友的肉穴内抠弄,光滑无毛的鲍
鱼被手指挤开,艳红的肉唇外露,慢慢扩张开来,一粒小小圆圆的肉蒂,在不经
意间翘了起来。
舅姥爷的拇指,像粗鲁的莽汉,平压在红嫩的肉蒂上,仿似拨弄琴弦,指腹
来回不断在肉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压得忽扁忽圆;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深处,不
停摆动,那只肉穴的腔口被压塌下去。
黎儿眉头皱起,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女友那种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没有快感,她在忍耐着。
「是这里吗?」
「再深一点…啊……」
女友两条白皙的长腿,像一把长弓,逐渐张开,角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两只
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白亮如雪的圆臀,前后摆动起来,两腿之间粉嫩的穴口,犹如鱼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爷的两根手指插在里面不停抠弄,就像在寻找什么宝藏?「…疼…就是
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双腿忽然颤抖了一下。
闻言——舅姥爷的脸上,露出兴奋狰狞的可怕神色,指间加速抽动,女友的
双手突然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给我!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着头,痛苦的猛摇。
舅姥爷陡然间停下了动作,手指抽了出来,我发现老头的手指仅有稍稍的湿
润,也就是说女友没有很多分泌淫水,这表示女友还没达到高潮;那么老头、他
想做什么?一瞬间,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诉我,关於那种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诉了老头,所以老头想利用这种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时,
老头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种神情——女友满脸潮红,眼皮半睁着,
美丽的睫毛下,原本灵动的眼瞳已不复在,只剩下一双迷离的眼眸。
老头捧住女友的脸颊,把她正对自己的脸孔,两人四目交对。
「你是我的!是我的莹奴!」
黎儿两眼无神,仿若失焦的望着老头,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这景象,身上的力气早已全无,我知道——我的黎儿,已经变成了舅
姥爷的莹奴。
仪式结束,韩志跟我都被释放了,可是我们早已丧失了斗志,像行屍走肉般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舅姥爷就像一个胜利者,志得
意满的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品嚐;却把莹莹交给了韩绍刚和那一票保镳玩弄去。
黎儿躺在一张长桌上,头后仰着,黑亮的马尾从桌沿垂落悬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一条炼子从项圈上的扣环延伸到一个保镳手中,她两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头顶。
赤裸的肉体像一条白鹅般优美的挺直,美丽的胸廓微微上翘,奶白色的娇乳,
被两个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脸色通红,嘴巴翕张,不住的喘息,朦
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机械般的呆滞。
两条白腻的大腿连着小腿,如鹤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开,红嫩的肉沟上
新生出些许阴毛,一个保镳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毛。
数十个保镳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围绕住,黎儿的手脚被人抱住
舔来舔去,那对白乳也被许多人分食,红色的乳头肿胀起来,上面沾满了许多晶
莹的口水;两瓣肉唇被分开,一张粗鄙的大嘴贴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着又换
一个人,伸出贪婪的舌头在阴蒂上舔弄。
莹莹木讷的脸庞上没有表情,随着众人的蹂躏,她的脸也跟着摆动。
一只又一只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呆滞的眼瞳,越来越涣
散,一点神采也没有,脸颊上像火烧一样通红,粒粒汗珠淌满额间,小嘴不住翕
张,挣紮着呼吸。
我看着女友的身体如活鱼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缩,两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却再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熬到淩晨,满室瀰漫着浓浓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尿水,气味
有些刺鼻难受。
舅姥爷跟韩绍宇早就离开了,剩下疲惫的韩绍刚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镳。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抬头一看,女友正弯着腰,步履蹒跚的走来。
「黎儿…对不起……」
我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我说这些话她一定听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说这些。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你?你不是那个……怎么清醒了?」
黎儿摇摇头,苦笑道:「刚刚高潮了。」「喂——母狗!」
韩绍刚躺在地上大叫,黎儿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趴在地上爬了过
去。
我似乎发现了一丝希望,於是在舅姥爷家住了下来,韩绍宇给我准备了一间
客房,韩志则回去了,因为我假装沮丧和颓废,几乎足不出户。
我发现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带她逃走。
只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一个人双拳难敌数十人。
就在我苦寻机会之时,一个可怕的现象再次打击了我,女友恢复清醒的事情
终於被舅姥爷发现了,这次,老头卯足了火力调教,女友徘回在清醒与淫荡的失
控之间,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头里,因为外头会传来女友被那些保
镳轮奸的声音,那是我连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数十名保镳,正围着她群奸,那一
次之后,我就不肯离开房间了,韩绍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镳送饭菜
进来给我。
几天后,我发现女友清醒的时间逐渐缩短,陷入淫荡失控的时间拉长,而且
她的失控状态也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就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被刺眼的光芒给吵醒,默然看着窗户的遮阳板给打
了开来。
我记得,我把遮阳板全都关上了,因此房间里才会阴阴暗暗,如今这么灿亮,
这么刺眼,是谁?谁开的?忽然,一声轻笑从厕所那头传来,那笑声如银铃,又
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从我的床头到厕所之间,空旷的地板上,坐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身无
寸缕,赤裸的白艳胴体,因为吃吃娇笑而抖动;一头黑色的狼犬,卷曲着卧在女
子身边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力让我看不清楚,当我视线渐渐恢复后,只见到那
名女子的脸,正趴在一堆狗毛里。
「是你吗?」
「你醒啦?」
她抬起头来——我的心口却一阵锥痛——黎儿,你、你来看我,莫非你又清
醒了?「尊贵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阳都到头顶上啦。」
「客人?」
我推开被子,身体挪到床边,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说道:「你没有穿衣服。」
黎儿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轻声笑道:「本来莹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你、你还没清醒吗?」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叫黎莹莹,不是什么莹奴——还有——
我是张新磊啊。」
黎儿摇摇头,「尊贵的客人,你搞错了,人家不叫黎莹莹,人家是莹奴。」
「哎——怎么会这样?」
我手抚着额头。
黎儿那双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见过
的妖媚笑意。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莹奴来叫您起床。」
忽然她怀里那只狗睁开眼,坐了起来,牠吐出鲜红的长舌在黎儿脸上舔着,
一只毛茸茸的狗爪,探到莹莹腿间。
黎儿一手撑地,腰肢挺直,双腿张开,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着狗茎;那
头狼犬的阳具渐渐胀大,喉中发出低低的吠鸣,还不时舔着女友的脸颊。
「黎儿,你在做什么?」
黎儿满脸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黑犬的狗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莹奴在服侍莱斯啊。」
她一脸妖娆的媚态,完全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莹莹。
「你别这样作贱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儿摇摇头道:「你在说什么啊?主人说,莹奴没有人权,也没有人格,本
来就是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要比莹奴高贵呢。」
她抱着狗颈子,让黑犬在她的软胸上舔食着,突然她咬轻一下唇瓣后,又微
微张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着被舔吸的搔痒感,又说道:「何况…嗯…主人…还交代要、要莹奴好
好服侍莱斯…嗯…」
黑犬舔了几下,发出低鸣,只见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头,「莹奴
向莱斯主子请安。」
说完后,平躺在地上,两手两脚摊开,呈大字形。
「请莱斯主子玩弄——莹奴的卑贱肉体。」
那头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乳房上来回推弄,张着狗嘴,舌头垂落,不停
喘息,一丝丝的狗唾沫,从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体上,牠斜眼俾视着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说这个东西是属於牠的。
我这时才註意到,黎儿的屁股、侧面的大腿、小腹等处,不知被多少人或兽
的精液及汗水汙渍过,黏着一块块发黄的渍斑。
屋外传来呼唤:「莱斯。」
黑犬听到声音就往房门外奔去,待黑犬离开,黎儿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说道:「客人,出来吧。」
我看着女友四肢着地的爬出房间,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个
老头控制到这种程度……我换好衣服,走出客房,见到舅姥爷坐在椅子上,旁边
是韩绍刚。
「不错嘛,莹奴,来得挺早的,没有惩罚你的机会啊!」
韩绍刚用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女友,黎儿的双眼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韩绍
刚,「你比我们镇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呐!」
「谢谢少主人夸奖,莹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说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样的顺畅的说出口,但从女友
通红的脸颊来看,她还是能感觉到羞耻的。
韩绍刚很满意的看着黎儿红通通的脸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女友的乳房,使劲地揉了几下,女友被着突如其来的袭胸吓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声,被韩绍刚用力在乳头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声。
韩绍宇从后院进来,没有打扰众人,自己去开冰箱的门,他把里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韩绍刚解开裤子,把内裤脱了下来,冷冷的对女友说:「自慰!」
女友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这
个命令,合不合理;黎儿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抚摸自己的肉唇,揉捏着自己
的阴蒂,时不时的抬头悄看韩绍刚;韩绍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渐渐的女友开始轻声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脑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来,我看到黎儿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她快高潮的时候了,女友闭
上眼皮,紧紧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马上就到了……突然韩绍宇捉住
黎儿的手。
「停下来。不准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刚,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爷的交代?」
韩绍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给这贱货高潮。」
这时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条炼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项圈,
「你们啊——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他说完一脸不悦的牵着女友走了过来。
「小磊,你也住了十几天,该回去了。」
「黎儿她……」
老头打断我的话:「这是我的莹奴,别乱说话。何况她现在这样也无法回去
了。」
死老头摸了摸女友的头发,女友瞇着眼,吠道:「汪~」
死老头说下午会派人送我回去,要我准备好东西。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带了,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报警,但
…我说的这些,警察会相信吗?就算信了,警方派人来了,能找到女友吗?难不
成老头不懂的转移和隐藏吗?弄不垮老头,到时候——我相信就换我死了。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等待司机高巖准备好车子。
韩绍刚牵着女友去浴室,说是女友给玩了这么多天,都没洗太臭了。
我枕着窗台,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噹噹。
清脆的铃声,把我吵醒,迷濛之间,我醒了过来,我恍了恍神,发现已经快
三点了,回头一望,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戏码。
黎儿耸着白皙的香肩,手肘弯曲握拳,白嫩的胸肉上有两只东西,正在上下
甩动,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阳具插在肉穴里,腰部摆动着,那只肉棒被穴口,不
停的吞进吐出;随着她的动作,娇嫩的乳房像白兔跳跃不止,乳头上似乎还系了
什么东西?这样上下摆动会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那是一串铃铛。
韩绍刚拍了拍女友的头,黎儿这才停了下来,但她也满身香汗淋漓,韩绍刚
留下黎儿,自己跑去上厕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着自己的乳房下缘,把乳肉给捏扁,那只乳晕被推挤
上去,随着乳头的膨胀,变成了尖锥状的奶头,闪亮的光芒透射而来,我这时才
註意,女友的两只乳头都被穿上金属环,那串铃铛就是扣在乳环上。
黎儿发现我醒了,两眼直瞅着我,脸上暧昧的笑道:「好看吗?」
「主人说,等会让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儿,问道:「你清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刚刚…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贴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声道:「主人让我回去办休
学的——然后就要我回来接受长期的调教——主人还说,将来会给我办一个意外
死亡証明,这样家人就无法查到真相了。」
她说完,又坐了回去,并将假肉棒给重新插进肉穴。
我听到这些话,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就报警!」
她两手撑着桌面,臀部缓缓上下抽动,那只肉棒在她的蜜肉里又进又出,乳
头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声音,她一边动作,一边低垂臻首,摇了摇头:「不要」
「黎儿——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出卖你,那只是……」
女友抬起头伤感的望着我:「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快点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着女友,她连一丝反抗的心力也没有,只是顺从着那些人,让自
己渐渐堕落下去;我还想再劝说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涣散了。
「汪!」
黑狗莱斯从外面,跑了进来,牠见到黎儿就叫了一声,只见女友那双蜜桃形
的大眼,半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莱斯主子想要莹奴了呢。」
我的黎儿像一只美艳的母鹿,拔起假阳具,从桌子跳了下来,甩动下挂在乳
尖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双膝分开,从后面望去,那只白生
生的大屁股,耸着圆臀,一条凹陷的臀沟从中间划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娇艳的肉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翻开,夹在白嫩的股间微微呼吸
着。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白肉之间落下,滴在如镜面般的黑砖上。
我註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层了一些。
黎儿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艳美的肉器间,翻开红艳的蜜肉,那是一片湿淋
淋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喘息而蠕动,穴口边缘不住的淌下湿滑的
淫液。
「莱斯主子,请享用您的莹奴吧。」
黎儿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额头触地,娇乳贴在地砖上压成扁平状,
雪白的圆臀翘了起来,莱斯慢慢的踱步过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体;狗
鼻子在臀沟嗅了嗅,便将舌头伸进了里面,黎儿抬起美艳的面孔,露出一张淫媚
无比的神态,口鼻间发出「嘤嘤咛咛」的湿腻淫声。
红绛的狗舌游舔着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肉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腻地扩张开来,又缓缓的紧缩回去,像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不住伸缩喘息。
黎儿妖艳的白屁股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被黑犬的舌头,不停舔动,接着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软肉。
女友的嫩肉不仅细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淫液,滑而不湿,整只水汪汪的蜜
穴,在黑犬的狗舌在嫩肉上来回舔舐下,不停抖动。
黑犬翘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贴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那只狗茎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从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茎,将锥尖状的狗屌顶住自己红嫩的
蜜肉上。
「啊~」
狗茎推开肉唇,朝着里面挤去,白嫩的软肉向外侧鼓起,里头红艳的蜜肉一
口口吞没黑犬的兽根。
蜜肉内一圈圈腻肉缠在狗茎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里吸入。
她的肉腔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狗茎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嫩肉被
摩擦开来,都让女人感受深刻。
黎儿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转回去,两手撑地,抬起屁股,将自己的肉
穴对准狗屌,扭动着腰肢往后一夹。
尖锥状的狗屌破开滑入洞穴里,挤开一圈圈团软肉,缓缓的深入。
她就这跪伏在地上,让黑犬不停的猛肏,兽根已完全没入了白腻的臀间,那
只狗茎上的一条条如青筋般的结索,摩擦着白嫩的肉壁,将柔嫩的白肉撑得不住
变形。
黑绒绒的狗毛,贴着她的裸背跟着磨擦,同时压在乳房下的铜铃也跟着叮噹
叫起来,那双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着。
黎儿咬着牙,背对着黑犬,赤裸的娇躯费力地耸着圆臀,不断套弄后面那头
公狗的兽根。
莹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侧着脸,神态淫糜的望着黑犬,那头黑犬一边挺
动,一边用舌头,舔吻着女友的脸庞。
女友陷入了一种更沈沦的状态,我感觉就算能解除黎儿的失控,这个后遗症
也不是简单可以消除的。
08
莱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余韵未了,一头香汗,不停喘息着,白腻的双
腿叠在一块,一只手肘撑地,斜卧在砖地上。
「我们可以逃走。」
黎儿笑了,笑的很悲凉,她绝望般闭目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带着你跑,那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抓不住
我们的。」黎儿悽惨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
女友跟我述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濛之中,一道曙光驱散了迷雾,黎儿从朦胧中恢复了过来,满室的精液、
尿水、汗水混杂着腥臭味,让她捏起了鼻子。周围躺满赤裸的男人,看到他们,
一段段残破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瞬间想起,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和这些人群交的记
忆,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你怎么不爬过来!」
韩绍刚捉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扯,「啊!」黎儿重心不稳,就往后摔倒。
「咦?你清醒了啊?」韩绍刚这才发现到这个女人的异样,舅姥爷、韩绍宇、
吴証接到通报,都赶到了现场。
舅姥爷站在黎儿面前,质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刺激你那里的某个敏感
地方,你就会变成完全听话的女奴吗?为什么,你现在恢复了?」
黎儿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好…好像…高潮之后,那种状态就会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你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你怎么会恢复呢!」
舅姥爷的额头暴起青筋,满脸怒容;吴証思索了一下,沉吟道:「或许有方
法可以加强。」
*** *** ***
黎儿将小只的电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
没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
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当她说完电源开关也跟着启动,脑袋一阵晕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过了多久,
苦涩的鹹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她忽然醒了过来。她吐出嘴巴里的异物,映入眼
帘里的竟然是一只脚趾头,这时她才看到自己正捧着一只长满粗毛的大脚——刚
刚——自己正在舔吸着这只臭脚。
「醒来了?」
下体传来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儿放下脚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爷的面前,
舅佬爷坐在床沿,一只脚本来正交给她舔吸;另一只脚,此刻正伸长到莹莹的胯
间,前趾有两根已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
「…醒、醒了……」
舅佬爷抽出臭脚,她只感觉到下体一阵轻松,疼痛的压迫瞬间消失。但一个
小只的电动按摩棒紧接出现在她眼前。
「插进去。」
她只好再次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
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
全服从主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迷濛的状态。
这样不停的训练下,黎儿发现自己陷入迷濛状态的时间拉长了,更可怕的是,
这个状态有了变化。
她似乎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一个异常淫荡下贱的新人格。
「这是莱斯,我特别饲养的狼犬,嘿!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肏女
人。」
舅佬爷牵着黎儿过来,喊道:「以后牠就是你的狗主子,你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对耳朵直立起来,鼻尖蹭到莹莹身子嗅了嗅。黎儿感到恐惧,瑟
缩着身子不敢乱动,舅佬爷见状,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电动按摩棒。
「自己弄进去。」
莹莹熟稔地把牙尖顶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按下开关,很快她就陷入了迷濛
神态,在舅佬爷的指挥下开始服侍狼犬。
黎儿手脚分开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动也不动,黑犬绕着她的身躯,游移起
来,还不时会把鼻尖凑过去闻闻。
舅佬爷坐在椅子上观赏着。
「这个姿势,对於狗来说,是一种臣服的象徵,你不准动,要让莱斯检验过,
承认了你的服从态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头靠到黎儿的腋下闻了闻,又爬到黎儿的下体,舔了几下,发出一
低鸣,黎儿动都没有动过半点,任由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忽然莱斯绕到了莹莹
面前,耳尖直立,垂下嘴尖,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黎儿的脸。
黎儿感觉自己陷在迷濛的状态里,可是却能感受到一双野兽的眼睛,如刀锋
插进了自己的心窝里,霎那间,自己好像能读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
牠。
莹莹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莹奴是您低贱的玩具。」
黎儿说完,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黑犬在莹莹嘴里轻轻一舔,狗舌上滑腻
的唾液灌入黎儿的口腔中,黎儿闭上嘴,咽喉耸动,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莱斯身躯一抖,犬毛肃立起来,又抬头吠鸣一声,跟着转过来,把屁股对着
莹莹,抬起一只后腿,从那只狗茎里喷出黄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儿的脸上,
这是在黎儿的身上做了记号,表示从此——你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说给我听,前半段在大椿镇说的,后半段是我们给
送回了学校,她才说的,听完女友的述说,我知道黎儿已经陷入难以救赎的地步,
可是我心里仍有一丝不想放弃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弃你这些过往——你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们为什么不
能在一起呢?我们只要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就好了。」
莹莹以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我,那是我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绝望般的眼
神,完全没有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乐观的气息。
「磊哥,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莹莹来到学校的公厕外头,黎儿左右环视,见没有人,立即冲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跑进了男厕。
一排空荡荡的小便池,还有五间没有阖上的蹲式厕间。很幸运,没有人在里
面,我还没来得及问女友,她就打开第三间的门,自己走了进去。
「黎儿,这是学校的男厕,快出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没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理我,最后我只好试着拉动门把,没
想到她竟然没有上锁!门扉一打开,地上一个蹲式粪坑,黎儿两只光溜溜的大腿
跨过坑池,全身赤裸的站在上面,乳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属乳环,铃铛倒是不见了,
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放水箱盖上头。
我当然立即闪入厕间,并把门关起来,上锁。
「你疯啦?这么想给人看到?」
莹莹眼皮低垂,低声道:「你知道,他们送我回来,是要我去办休学。而且
还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办好手续之后,就在这间厕所里等人来接我。」她的发
丝垂落,遮蔽住眼睛,「磊哥,你猜我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看了看,咬牙道:「你、你应该是清醒的。」
黎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厕间门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门。我
看着黎儿,咬着牙,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她却对着我惨然一笑,伸手解开门栓,
打开了门扉。
「咦?你们两个都在这啊?」吴証诧异地瞧着我们,张猛德站在他身后。
吴証耸耸肩:「小磊,老领导要的是这头母狗,至於你,钱也拿了,该干嘛
就去干嘛吧,别碍事啊——」
张猛德掏出一只宽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装黎儿的;我伸出
手握住黎儿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别在厕所演爱情戏啊,真是煞风景。」吴証一把拦住张猛德,我知道他是
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张猛德早就冲上来把我痛揍了吧?
「你爱她吗?」
我看了吴証一眼,又看着黎儿,坚定道:「爱!」
「那你爱他吗?」
黎儿也望着我,坚定道:「我爱他。」
张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吴証却连连语出惊人。他点了点头,又
说道:「你们两个都相爱,可是——莹奴,你知道,老领导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吗?」
黎儿凝视着吴証,一字一句,很确实地说道:「主人准许莹奴暂时穿上衣服,办
完休学手续后,必须站在男厕第三间,以贱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
这就是黎儿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原因,贱奴是不被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吴証取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项圈,对女友说道:「你爱他,可是你的主人却要
你回去接受长期调教,你怎么办?」
黎儿一直凝视着吴証,面色平淡。
「莹奴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吴証转向我,一脸无奈道:「好啦,你都听到了,就别纠缠不清了。」
张猛德跨步过来,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回测间,我根本无法阻
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黎儿戴上那只项圈,自己钻进那只墨绿色的旅行袋里。然后,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袋子离开了学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荡到谷底,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当我再一次见到
吴証,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学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楼宿舍的走廊上,独自
叹气,他像个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们的宿舍很老旧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只是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有点事
想和你谈,当然是有关於你的女友。」
我们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有隐密的灌木丛和柏树遮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冷冷看着吴証,反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利益关系。」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爱那个女孩——就不要放弃——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
吴証提出的条件让我很意外,他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让黎儿回到我的身边,
做为交易,我当然也要付出。
几天后,我被特殊单位的人约出去密谈,我按照吴証交代给我说辞,一股脑
儿全盘了出来,之后,报章上出现了大椿镇贪腐案的大篇幅刊载,涉案相关人员
一律双规。
碍於压力和同侪的舆论,韩志转学了,警方把这次的受害者,定性为受腐败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积极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事情总算落幕。
我也迎来了一个新学期与新生活,鹅黄色的夕阳挂在琼宇峻楼上,我穿梭於
钢铁洪流的车阵,来往於喧嚣与雾霾之中,踏进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种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学生们赶着下课回家,我则朝着相反方向,跨过走道,沿着教室
楼小巷,穿过天井,来到操场。
几个学生正在收拾体育器具,准备离开。
我左顾右盼,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看到那个东西。
「喂!阿磊。」
郭泰源和赵君立,这两个傢夥竟如此恰巧的经过操场。
「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我刚刚掉了一点零钱而已。」
赵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学弟妹有个聚会,我们当学长的要去演讲一下,
顺便混点好吃好喝的,一块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哎呀,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赵君立的手臂,「别管他,我们自己去吧。」
这两只活宝刚走,我就註意到老柏树后排的灌木,不太对劲,我拨开树叶,
见到了我苦寻已久的东西。
那是一只墨绿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双手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来,然后把拉炼给拉开来。
旅行袋里面露出一具白腻的肉体,熟悉的脸庞又重现在我眼里。
黎儿仰躺在袋内,双手反背在身后,两腿卷曲,美丽的眼皮安静地阖上,一
脸祥和的神情,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安眠不动。
她的手脚被墨绿色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腻光泽的躯体。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她娇嫩的小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嫣红的乳头,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动,眼皮慢慢睁开,一脸迷迷濛濛,待见到是我,脸上便现出灿烂的笑
容。
「抱我出来。」
我扯开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来,她由於太久没活动,一时手脚不灵俐,只
能用粉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但她下身还躺在袋子里。
黎儿的脸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还有温软的肌肤接触
感,她就像柔软的人偶贴在我身上不放。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她轻轻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着她靠在树旁,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操场上的学生都已离去,街道的远
端,只剩下两只小黑点正缓缓移动,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赵君立。
我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道:「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要分开了。」
黎儿用小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个变态的游戏啦?」
我看着黎儿的眼睛,点了点头。
「不敢了。」
黎儿一双水灵灵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长细的
星眉调皮的翘起来,她的脸上露出戏谑地神情,坏坏的笑道:「那两个是你同学
吧?」
她手指着远方的郭泰源和赵君立,说道:「我记得,当初他们好像也有追求
过人家吧?」
我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黎儿,只见我的黎儿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咬着我
的耳朵悄声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们扒光衣服——或着是被他们欺负的
样子啊?」
我赶紧摇头,但脸颊上却一阵火烧的感觉,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在这种时
候硬了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