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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孽】(1-13)作者:不详
缘孽1-13
作者:不详
字数:50620
第一章:不伦之恋
月朗星稀,清风和煦。燕北市近郊的一栋别墅内,一间灯光通明的卧室内,
卧室的宽敞简直如皇宫似的,宽阔的席梦丝床上躺卧两具肉体上,一具如雪般的
年轻肉体,一具看起来是瘦骨嶙峋的老年人。
「老公,你爱我吗?」
「爱!」
「怎么个爱法儿?」
「呵呵,就像我把这东西插到你那里边儿那样,一『爱』到底。」
「讨厌……」
隔壁房里仍旧在打情骂俏,不咸不淡地说着情话,没有要开始「工作」的意
思。
对年轻的情侣们来讲,这是一个很有情调的春夜,但是对眼前这对肉体来说
确实是不和谐。
但是圆月已经到了中天,透过玻璃在窗帘上洒下暧昧的光辉。夜风轻轻地吹
着,婆娑的树影被月光印在帘布上,给黑洞洞的室内带来一丝春意。
「都快十二点了。」林辉雪无声地自语着,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将一个天
线状的东西小心地伸在被子外面,「今天是怎么回事?要在往常他们早开始第二
次了。」
林辉雪今年十七岁,和隔壁主卧房里正跟新婚丈夫调情的林辉霜是亲姐妹。
林辉霜和丈夫结婚才七天,今天是她们「蜜周」的最后一天。
林辉霜结婚时,像歌里唱的一样,是「带着妹妹」一起出嫁的。倒不是因为
别的原因,而是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她们的父母本是一对比翼双飞、恩爱有加、让邻居朋友们眼热的恩爱夫妻。
十多年前,夫妻俩连手从做小本生意起家,短短几年就成了燕北市屈指可数
的少数几家「暴发户」之一,买了别墅,购了车,俨然已成为这个北方小城的「
贵族」。
但好景不长,「男人有了钱就变坏」这句话很快就在父亲身上应验了,他在
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奶」,并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修成了正果,「二奶」转正成
了「大奶」;抱着复仇的心理,已是半老徐娘的母亲也频频红杏出墙,最终凭着
腰包里那些真正「风韵犹存」的东西,与省城一个在舞厅结识的(年龄和林辉霜
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再结「连理」。
父母离异后,性格倔强的林辉霜果断地拒绝了「心中有愧」的父母频频伸来
的援助之手,从不拿父母「施舍」给她们的任何一分钱,她从心底里鄙视他们。
失去了经济来源,正准备考大学的林辉霜不得不放弃了学业。姐妹俩举目无
亲,相依为命,她们搬出别墅,回到了原来的家,靠林辉霜时断时续打工挣来的
杯水车薪勉强维持着二人的衣食。
但是天可怜见,父亲再婚后不到半年,就在一个秋风瑟瑟、肃杀凄凉的残月
之夜,发了疯般地在那个「二奶」身上狂砍了二十多刀,割下那女人清秀动人的
头颅和圆润可爱的乳房扔在浴室的坐便器里,并将一块布满浓密毛发、显然是从
那具曾经美丽的尸体上割下来的一部分肌肤扔在浴室的地板上,用脚充满仇恨地
踩了又踩……然后自己很从容地洗了澡,将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换上做小商贩
时常穿的一套衣服,在倾尽全部心力给林辉霜姐妹写了一封神志清明、充满拳拳
父爱的遗书后,平静地躺在床上,神情漠然地服毒自尽了。
父亲死后不久,母亲曾回燕北市来看过林辉霜姐妹一次,但没有见到她们。
她知道姐妹俩不会原谅她,只是给她们留下一本数额很大的存折,自己一个人悄
悄来到前夫的坟前,静静地坐了一天一夜,然后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手腕上划了
一下……
尽管此事在当时这个不足百万人的小城也算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林辉霜不知道,林辉雪不知道,就连经办此案的警察若干年
后谈论此事时,也总是叹口气,默默地摇摇头。
隔壁房中浓浓的情话和接吻的声音让林辉雪有些燥热,她扭动着身体脱掉了
睡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
林辉雪用手指沾了一些唾液,均匀地涂在两个尚末完全发育成熟的小乳头上,
一阵清凉的感觉过后,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头迅速地勃起了。她很满意自己此刻的
惬意,用手掌轻轻的柔抚着两砣丰满的乳肉——尽管是平平地仰卧在床上,两个
乳房依然显得坚硬挺拔。
不知是来自隔壁的房间还是来自自己,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淫靡气息。她用
中指和食指夹住乳头,揪起再放下,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她满足地呻
吟了一声,然后整个手掌轻轻握住浑圆的乳房,以一种奇怪的节奏画着不规则的
圆。
父亲出事的那一年,林辉霜十九岁,林辉雪才十岁。姐妹俩很快就原谅了父
母,不单因为父母给她们留下了一大笔钱,更重要的是父亲那封遗书,虽然错字
连篇,字里行间却让姐妹俩明白,像天底下所有疼爱儿女的父母一样,父亲自始
至终深深地衷爱着她们。
正是这一年,正在上小学的林辉雪却染上了一种很奇怪的头痛病,只要是男
教师上课,她就头痛欲裂,而女教师上课则没有任何感觉。
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姐妹俩的生活有了绝对保证,她们堂而皇之地以主人身
分住进了父亲的别墅。林辉霜重拾学业,并顺利地读完了大学。为了照顾妹妹,
毕业后她放弃了去省城工作的机会,毅然回到了这座小城,并在一个并不怎么热
门的事业单位谋到了一份收入并不丰厚的职业——她当然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
了有一份工作。
为了治好妹妹的病,林辉霜费了不少周折,她几乎跑遍了燕北市和省城的大
小医院,甚至去了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但没有一个医生能肯定地说明林辉雪得
的是什么病。她们不缺钱,能想到的高科技诊断设备都试过了,但检查结果却都
一样:「一切正常!」
随着年龄的增长,林辉雪的病况却有增无减,到她十六岁的时候,已发展到
见了年轻英俊的男人都要头痛的地步。无奈之下,林辉霜只好中断了妹妹的学业,
在家休养,并让她和自己住在一起。这样一来,看电视、听音乐、逛街就成了林
辉雪生活的全部内容。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终于让林辉雪呼吸急促起来。
「老公,我想要了……」是姐姐少有的娇媚声音。
「老婆,告诉我,哪里想要?」是姐夫充满磁性的语调。
「讨厌,还能是哪里!」
「呵呵,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你坏……这里嘛,你看,都湿了。」
「我摸摸……哇!湿了一大片,是不是尿了,我抱你上卫生间?」
「你坏,坏,坏!嗯……别放手——」
林辉雪用左手按着耳机,右手慢慢伸向小腹,掀开内裤,将手紧紧捂在自己
光洁无毛的阴阜上,中指探入两片大阴唇间,冰凉湿润的感觉让她微微颤抖了一
下,两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林辉雪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不胖不瘦的身材,皮肤白皙,
胸挺臀翘,相对于同龄的女孩子,她显得有些早熟。尽管年龄不大,也缺乏和同
伴交流的机会,但林辉雪仿佛与生俱来地很会打扮自己,她的梳妆台上总是不停
地变换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虽然其中很少有国产商标和中文使用说
明,她用起来总能得心应手,并且只有经过她的精心搭配,那些化妆品才能充分
显示出其「高档」的品位来。
和林辉雪的「浓妆艳抹总相宜」相比,林辉霜则给人一种「天然去雕饰,清
水出芙蓉」的感觉,她天生丽质,从不刻意追求化妆品的粉饰。虽然她的不苟言
笑让许多有意于她的青年男子望而却步,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在她冷漠的外表
下,也有一股炽热的爱情之火在待机喷发,只是妹妹的怪病使她迟迟不敢越雷池
一步。她的追求者并不在少数,只是没有人能够赢得她的芳心而已。
到单位上班不久,林辉霜在一次单位领导宴请燕北市达官政要的酒会上认识
了燕北市市委芮书记的秘书杜少秋。说认识,其实也不过点头之交。宴会的第二
天傍晚,当她接到杜少秋「共进晚餐」的电话邀请时,林辉霜踌躇了半天也没想
起这杜少秋到底是何许人也,后来还是同事的提醒,她才记起宴会上那个一点也
不像秘书的「秘书」。尽管开局并不浪漫,但在随后的日子里,林辉霜很快就屈
服在杜少秋猛烈的爱情攻势下,坠入了爱河。
做为燕北市第一秘,杜少秋也戴幅眼镜,却丝毫没有书生的文弱气质。他今
年二十九岁,皮肤白静,五官棱角分明,宽宽的肩膀,健美的体魄,浑身上下没
有一点赘肉,虽谈不上十分英俊,但潇洒却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如果不是他那一
米八〇的个头,许多人会以为他是一名国家级的体操运动员呢。
至于杜少秋何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市委第一书记的秘书,燕北市没有人知道
的十分确切,有人说是因为他文笔好,也有人说他会办事,但这些似乎都没有十
足的说服力。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三年前随芮书记工作调动来燕北市的,显然
芮书记对他信任有加。他说话客气,待人接物十分随和,丝毫没有一人之下、百
万人之上的锋芒,从不把「芮书记」挂在嘴边上狐假虎威,这使他在燕北市大小
官员中口碑极佳。
其实林辉霜后来选择嫁给杜少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辉雪。妹
妹的病曾让林辉霜在婚姻问题上十分为难,做为姐姐,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再增
加妹妹的痛苦。但让她欣慰的是,当她试探性地以同事身份将杜少秋带回家并介
绍给妹妹时,林辉雪竟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相反,她却对杜少秋甜甜地一笑,
然后就红着脸深深地埋下了头。
当时,林辉霜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难道妹妹的病不治
而愈?难道像杜少秋这样的男人就不是妹妹受刺激的对象?但不管怎么说,林辉
霜还是如释重负,压在心头多日的一块巨石砰然落地。
但是,林辉霜没有想到的是,如果说她当初答应杜少秋的求婚还曾斟酌再三
的话,那么林辉雪则是一见钟情,她从第一次见到姐姐带回家的杜少秋开始,就
不可救药地、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准姐夫」!
第二章:一往情深
隔壁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说话声,但粗重的喘息声、陶醉的呻吟声和「啧啧」
的接吻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更强烈地冲击着林辉雪的耳鼓,这些让她热
血沸腾的声音间或会停息片刻,但随后而来的则更强烈,更刺激林辉雪的感官。
她撑开阴唇,摸索着寻找阴蒂的所在,阴唇包覆的地方,体液淋漓,淫水横
流,她的手指像一条在鱼缸里游动的鱼,变得更加灵动顺滑,没遇到任何阻力,
她就顺利摸到那颗已经硬硬的小肉粒上。
「啊……找到了!」林辉雪呻吟起来,一股电击般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了一
下。
这一连串动作林辉雪早就轻车熟路了。因病休学以后,姐姐每天上班,大部
分时间她都是一个呆在家里看电视。看电视本来是她从小就喜欢的嗜好,她可以
一天不动窝地注视着电视屏幕。但再好的电视看多了也会腻,更让她受不了的是,
有时七、八家电视台竟然同时在播同一部电视剧!林辉雪觉得「太没意思了」。
于是,她把目光转向花几块钱就可以租到的欧美大片影碟,反正她兜里最不缺的
就是零花钱。慢慢地,音像制品店就成了她逛街时最常光顾的地方。
有一天上午,在一家音像商店的角落里,一个胖女人神秘兮兮地向她推荐一
张据说「特好看」的盗版影碟,封面上有一男一女正赤裸裸地纠缠扭结在一起。
她想,这八成就是那种所谓的成人片。这种情况林辉雪过去在类似场所也碰到过,
往常她总是鄙夷地哼一声,然后迅速走开。但今天不一样,封面上那个显然是西
方人的男主角长相竟然和杜少秋有些神似!虽然是侧面照,若不是那要命的金发
碧眼,她几乎要认定那就是杜少秋了!
她犹疑了,凡是和杜少秋有关的东西总是让她痴迷。
那胖女人见她双颊通红地紧紧盯着光盘封面看,仿佛洞穿了她的心思,像变
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又摸出另外几张影碟,压低声音道:「我这儿全是故事片,
什么口味的都有,有一女多男的,有一男多女的,男主角都好帅;这是儿子和母
亲偷情的,特别刺激;喏,强奸大片——我保证你肯定爱看。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应该学会生活,我比你年龄大多了,没事还偷偷看会儿呢——你要是不喜欢,还
有人和动物……」
林辉雪没有听那胖女人在说什么,她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心脏仿佛要
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她瞅瞅四周没人注意这个角落,也不问卖多少钱,飞
快地抽出两张百元大钞,一把塞进胖女人的手中,粗鲁地抢过那几张影碟,迅速
放进自己的小包里,飞也似地逃出了音像商店。
这是她第一次看成人片。当天下午,姐姐上班后,她强忍着剧烈的心跳,浑
身颤抖着把那张「杜少秋」推进影碟机。那胖女人显然是个「骗子」,这根本不
是什么故事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一开始就是一个男人一尺来长的粗大阴茎和
一个女人赤裸裸毛发浓密的阴部特写,那女人的阴毛竟然还是金黄色的!男主角
似乎也并不特别像杜少秋,但图像还算清晰。
她如饥似渴地看着,「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尽管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
人,她还是感到有些脸红耳热,随着屏幕上那对男女的激情性爱渐入佳境,金发
碧眼的男人在林辉雪的心目中也越来越像杜少秋!
几乎没有任何学习过程,也谈不上任何经验,那天下午林辉雪只是对着电视
屏幕上那对疯狂性交的男女,就完成了对男人和女人的全部认知。不由自主地,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并模仿着影片中的女人,有节奏地揉搓着自己的阴部。
她没有找到阴蒂,她那时甚至还不知道女人那个地方还有阴蒂的存在,更不
知道刺激阴蒂的妙处,但林辉雪还是很快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当
「杜少秋」喘息着从那女人的阴道里拨出阴茎,并在女人的小腹上「尿」出一股
股乳白色的液体时,她也虚脱般地瘫倒在沙发上。而这时,光盘才刚刚播放了不
到十五分钟……
「老公……轻一点……你今天怎么这么猛啊?……啊,舒服……」
「亲爱的,你就好好享受吧,你老公很棒的。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
做爱』!」
「我知道的……啊,你真会弄……今天好舒服……你的宝贝儿太粗了,也…
…太长了,顶的人家好爽……好胀……真想永远都这样……不分开……」
姐姐「淫荡」的叫床声让林辉雪有些不能自已。她口干舌燥,身体像冒出火
一样。
「你的小窟窿也很棒,夹得我好紧……还有你那些毛毛……像在地毯上一样,
爽啊……」
「毛毛?啊,肯定是说姐姐的阴毛。」黑暗中,女孩感到脸上热辣辣的。
林辉霜的阴毛确实很多,这林辉雪是知道的。姐妹俩一块洗澡的时候,林辉
霜的大腿根部除了阴毛什么也看不到,那块黑锦缎般的倒三角总是让林辉雪忍不
住偷偷瞄上一眼,不但面积大,而且又密又长又黑又亮,以肉缝为中心,呈放射
状俯贴在阴户周围,像有些男孩子抹了发胶的中分头。「怪不得姐姐总要穿那么
传统的内裤呢!我的内裤如果让姐姐穿上,恐怕连三分之一也遮不住。」林辉雪
曾这样想过。而林辉雪呢,不但像小馒头一样柔嫩突起的阴阜无遮无盖地暴露无
遗,连粉红色的大阴唇都能让林辉霜看得清清楚楚。姐妹俩就是这样:姐姐羡慕
妹妹阴户的光洁粉嫩,妹妹则嫉妒姐姐像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一样,有着让她神往
的浓密阴毛。
林辉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无毛的阴阜,梦幻般地想着:「姐夫喜欢毛
多的女人吗?我怎么就不长毛呢,我还太小?不对,书上说,女孩子到了十三、
四岁就开始长阴毛了,我都已经十七了。再说,还在上学的时候,好多同学不是
都长毛了吗?我为什么不长呢?」
她懊恼地把耳机往耳朵里使劲摁了摁。
这个耳机和窃听器是她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当玩具买来的,在当时这是一个很
新奇的玩意儿。但对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学生来说,这东西毕竟就是一个玩具,没
有什么实用价值,没多久她就玩腻了,随手放进了书柜里。当她再次想起这个小
东西的时候,是在姐姐结婚的第二天。
姐姐结婚的当晚,新婚夫妻的激情游戏曾让她彻夜难眠。
林辉雪很爱自己的姐姐,林辉霜找到这么好一个男人让她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虽然这个男人正是自己所爱。她并不怨恨,只是有些嫉妒——姐姐可以搂着姐夫
撒痴撒娇、恣意纵情,而她只能悄悄躲在一旁聊发花痴!
那一晚,她搞不清夫妻俩唧唧咕咕地说些什么,却能模模糊糊听到姐姐愉悦
的呻吟声和姐夫粗重的喘息声。她把自己想象成在姐夫身下婉转承欢的姐姐,不
能亲身感受,权当消愁解闷,情不自禁、肆无忌惮地手淫了两次,且都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高潮。
第二天早上,林辉雪感觉两腿有些酸软,神思恍惚,没有想到比自己父亲年
龄还大的丈夫,昨晚的激情并不输年轻小伙子罢。
「我怎么能这样呢?」望着褥子上那一大滩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痕迹,她言不
由衷地想着,「要是姐姐看到了会怎么想?我不能再这么干了。」她嘀咕着连她
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早餐后,她独自踯躅街头,漫无目的地游来荡去。她不敢留在家中,姐姐、
姐夫间或一个浓清蜜意的眼神都让她无法忍受,更不要说像电灯泡一样聆听他们
卿卿我我的情话了。
远处一块标有「中国电信」的巨幅广告牌上,有个头戴耳机的漂亮女孩正冲
她甜甜地微笑,蓦然间,她想起了自己早年的那套玩具,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脸
热心跳的念头充斥在脑海中。
她急急回到家中,姐姐、姐夫已经出门去了。很显然,在她外出的这段时间,
夫妻俩又激情了一把。只是他们走得太仓促了,原本早上已经整理好的婚床现在
又变得一片狼籍,连房门后也还有一堆半干不湿的卫生纸。
「姐姐怎么连这些也不收拾?」林辉雪几乎又要想象这些卫生纸使用时的情
景了。
好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女孩无暇顾及这些,开始翻箱倒柜找那个玩
具窃听器。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金属色、像打火机一样的装置又出现在姐姐的
新房里。
先打开壁挂电视,调整音量,又抬头四处搜寻,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床头上方
的婚纱照上。
女孩跳上床,把像框摘下来,用胶带把「打火机」固定在像框的背后,又小
心翼翼地挂回了原处。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更换了接收装置里的电池,戴上耳机试了试效果,还不
错,能清晰地听到电视里的对话。女孩满意地点点头,将接收装置和耳机团在一
起,用一个卫生巾包装袋包好,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当天晚上,当姐姐、姐夫又沉溺于他们的性爱游戏中时,林辉雪也在隔壁自
己的房间里加入了他们的战团,从那个灵敏度还挺不错的装置中,她知道姐姐来
了五次高潮,姐夫射了三次精。而林辉雪也跟着姐夫的节奏,让自己在三次短暂
的休克中迷失了自我……
「啊,老公,快点……要来了……」
「说句好听的。」
「啊……快使劲……什么是好听的?」
「说让我好好肏你。」
「太难听了……哎呀,快……快抱住我……」
「你不说我可要拨出来喽。」姐夫「坏」笑着。
「不,不……别出来……快肏我,使劲肏……啊,老公,我要被你肏死了…
…」
「你老公怎么舍得把小心肝肏死呢,我明天、后天,永永远远都要肏你呢…
…」接着是一声响亮的亲吻。
「别说了……快肏吧,真要死了,啊……啊……」
随着林辉霜一声悠长的,像哭一样的低呼,林辉雪知道姐姐已经达到高潮了。
她听到林辉霜从喉咙底发出像小猫抓住老鼠一样满足的「呜呜」声和极为克制的
呻吟。
那一定是姐姐用手捂着嘴发出的,林辉雪恍惚地想,她是怕被我听到!
「啊,姐夫真棒,姐姐又不行了……姐夫,等等我,我要和你一起……」林
辉雪喃喃自语,放在阴户上的手加快了运动节奏。
「等我一下,我也快了……」姐夫喘息着说,仿佛是在回应林辉雪的请求。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频率也越来越快。
林辉雪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肉越来越僵硬,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把阴部奋
力往上顶起,手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乱地摸弄着已蓄势待发的阴蒂,身体弯曲
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回想着电影中的「杜少秋」那暴着青筋的粗大阴茎,想象
着姐夫的宝贝儿肯定也是这个样子。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像在云端上飘浮
一般,一会儿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浓密阴毛上精液狼籍的白种女人,一会儿又觉得
自己变成了姐姐,姐夫坚硬的阴茎正在已经有些麻木的阴道中抽送着。
「噢……」姐夫大叫一声,震得林辉雪耳鼓都有些发麻。
「啊,姐夫要射了……我也来了……辉雪辉雪也是让姐夫给弄出来的……」
女孩在心底呻吟着。伴随着身体的强直,她感到头皮发麻,阴道深处的嫩肉
一阵抽搐,一股灼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啊……姐夫,我爱你!」林辉雪今晚第一次从喉咙底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声
音,「我也要和你做爱……」
第三章:主动出击
影碟机的播放指示灯闪烁着,电视屏幕上还是那个有点儿像杜少秋的健壮男
人和有着浓密金黄色阴毛的白种女人。此刻,女人正把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贪
婪地吞吞吐吐,像炎热夏季里既要伸出舌头散热、又不忘紧紧咬住一根棒骨的母
狗。那个亮晶晶的大龟头已经把女人猩红的嘴唇撑得满满的,她似乎并不满意,
双手搂住男人的屁股,头继续往前伸,留在嘴巴外面的肉棒越来越短。
林辉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口干舌燥地咽下一口干唾。她想不明白,那女人
的嘴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竟然能把男人那么粗大的阴茎尽根含进嘴里,
并且还能收放自如。难道女人的嘴巴也像阴道一样,可以容纳表面上看起来根本
不可能容下的东西?
她听不懂气喘如牛的男人在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那男人很舒服,很满足。
她估摸着肉棒的长度和女人嘴巴里的空间,「肯定已经插到喉咙深处了。」
「原来还可以这么做。」林辉雪神不守舍地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搅动着,想
象着自己的手指就是姐夫的阴茎,尽管她手指的尺寸看起来还不及电视里那根阴
茎的十分之一大,可也使她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阴道里似乎流出了一股热热的
东西,迅速浸湿了内裤。
她把大腿夹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厮磨起来,阴道里酸痒火热的感觉让她产
生了把手放进两腿间爱抚阴蒂的冲动。
「不行,早上刚弄过一次。」女孩想起大清早睡眼朦胧中就跟着姐夫姐姐晨
练了一把,到现在腰还有些软,赶紧用遥控器弹出光盘,另换了一张。
这是一部港台地区的色情片,有相对完整的情节,对话也能听得懂。说得是
一个豪门大宅里的公子哥儿四处沾花惹草、最终命丧花丛的无聊故事。
片中的男主角和他的性伙伴们都很漂亮,还特别年轻,性爱场景的拍摄很到
位,一男对多女的做爱方式也很有创意,尤其是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叫床声,比那
些咿咿呀呀不知所云、只会「oh,yes,oh,yes」乱叫的外国片更能
刺激人的感官。
但不妙的是,林辉雪的头又开始痛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了杜少秋,她还从来没有头痛过,包括和其他的
男孩子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她呻吟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步履蹒跚地挪到影碟机前,又换回了那个金发碧眼的「杜少秋」。用遥控器快进
了一段,当画面闪到一幅阴茎的特写镜头时,她按下了「播放」键。
这是一组男主角硕大的阴茎在阴毛丛生的白种女人阴户里抽插的镜头。那女
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在地板上,将臀部高高翘起,一只手撑住地板,另一只手
忘情地按摩着肥美多汁的阴户;男人则站在女人的背后,用手扶着女人剧烈抖动
的屁股,纵情地将阴茎在女人的身体里捅来捅去。女人又长又密的阴毛已经湿漉
漉的,被阴茎撑得圆圆的阴道口满是乳白色的液体,正不断顺着阴毛往下流淌。
女孩的头立刻不疼了,随之而来的是欲火的上升,刚才被头痛暂时压抑的性
欲迅速膨胀,很快充斥了全身。乳房微微有些胀痛,阴道内滑腻的分泌物越来越
多。
没有任何犹豫,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裙子,任由它滑落脚下,右手像一只饥饿
的馋猫,迅速滑入内裤中,准确无误地按抚在阴蒂上,疯狂地揉搓起来。
此时,屏幕上的男人已经大汗淋漓,呼呼地喘着粗气,阴茎又移到了女人的
嘴里,且正在剧烈地抖动着。那女人张着大口,将整根阴茎紧紧地含住,贪婪地
吸吮,她大概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刚才爱抚阴蒂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深
深地插入空旷的阴道中,以比方才阴茎的抽插还要快得多的速度疯狂地挖弄着。
女孩娇喘吁吁,花枝乱颤,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深深淹没了她。「我也要试
试被插入的感觉……」模仿着白种女人的动作,两根手指也并在了一起,离开阴
蒂,慢慢向下滑去。
她双颊潮红,脑海中一片空白,燥热使她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僵硬
地弯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连两脚跟都抬离了地面。
突然,一股冷气由她的背脊上升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已经伸到阴道
口的手指僵住了,接着,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力一般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
时间静止了,女孩一动不动地躺着,像屏幕上被定格的「The end」。
良久,林辉雪才梦呓般地说道:「不!林辉雪,你没有权力这样做,你一定
要把身体完整地献给姐夫……」
************
「姐夫,你下班了?姐姐还没回来呢。」林辉雪打开门,接过杜少秋的手包。
「哦,你姐今天值班,不回来了——啊,辉雪辉雪,你真漂亮!」
「姐夫!」林辉雪娇嗔道,脸上火红了一片,顿了一下说,「不会这么巧吧?
你也不早说,害我弄了那么多菜。」
「菜?你做饭了?」
「是啊。姐姐不回来,这么一大桌,怎么办啊?」
「呵呵,没关系,咱们两个吃啊。」
「我还想祝你们蜜月快乐呢!喏,给你们准备了两瓶红酒。」
「蜜月都过去了,还祝贺什么?不过我和你姐还是要谢谢你。」杜少秋刮了
一下林辉雪的鼻子,「弄这么多菜,一定累坏了吧?别忙了,你先休息会儿,我
去洗洗手。」
他转身向卫生间走去,突然又回过头来,指指刚放下的一个礼品袋,「呵,
差点忘了,给你买了一套时装——咱们市的妇女代表团去法国考察,从巴黎带回
来的……你放心,肯定合身,你姐姐给的尺寸,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望着姐夫高大的背影,女孩心里充满了甜蜜。她自小失去父母的疼爱,虽然
有姐姐为她挡风遮雨,但姐姐毕竟比她大不了多少。自从杜少秋走进她的生活,
她就开始享受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呵护,姐姐想不到的他能想到,姐姐做
不到的他能做到,每一份礼物都是她最喜欢、最想得到的。象哥哥,象父亲。
「也许更象情人,」她幸福地想着,「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应该不会错的。」
等杜少秋从浴室出来时,餐厅里的灯已经关掉了,餐桌上两根巨大的红烛流
着喜悦的眼泪,散发出优雅的光辉。林辉雪有些拘谨地坐在餐桌旁。
她今天的化妆很见功底,既不显得浓妆艳抹,又能纤毫毕现地展示出青春少
女清纯靓丽的风采,原本的披肩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蓬松的发髻。她一袭薄薄的
紧身低胸真丝套裙,除了胸前一朵刺绣的小红花和脚下一双红色中跟皮鞋,浑身
上下都是纯白色的,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段和冰清玉洁的如雪肌肤,
性感而不色情。
「辉雪,你这是……啊,我们辉雪辉雪是个大姑娘了,你这身打扮,还真像
个新娘子。」
「姐夫又笑话我了。」林辉雪娇羞无限,一抹红晕又涌上双颊。
「吃过饭要出门啊?怎么在家里也穿得这么正规,还穿着皮鞋?」
「不出门,我上午才逛了街。我想,给你和姐姐祝贺结婚一周月,总得正式
一点,要是穿得太随便,就不像了。」
「嗨,你这丫头,什么叫『一周月』啊?」
「祝你们蜜月结束多没意思啊?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怎么,不喜欢啊?」
「哦,不是。」杜少秋瞅了瞅餐桌,桌上摆了三套餐具,三个高脚杯里都斟
了大半杯酒,「哇,好香,是叫得外卖吧?」
「当然是外卖,我哪能做得这么精致?就在你们举办婚宴的那家饭店定的—
—梦圆大酒店,菜也差不多,都是你爱吃的。」
杜少秋在餐桌旁坐下来,「怎么倒这么多酒?你姐又不回来。」
「早就倒好了的,我又不知道她不回来——姐姐的酒我来喝。」林辉雪一脸
无辜的样子。
「辉雪,」杜少秋不解地看着林辉雪,不经意间瞄到了女孩胸前深深的乳沟,
忙把目光收回,那两团雪白的乳肉在微微起伏,这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骚动,
结结巴巴地说:「你……身体不太好,别……喝那么多酒。」
女孩注意到杜少秋的眼神,脸更红了,「没关系,我只喝这两杯,其他的你
喝。不过,我和姐姐敬你的,你都要干!」
「辉雪,我不太能喝酒,你知道的。」男人心痒难搔。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林辉雪脱口而出,马上又觉不妥,羞涩地低下头。
如此美酒佳人,杜少秋豪气顿生:「好,我喝!」
女孩端起一个高脚杯递给杜少秋,「来,这是你的酒,」她自己也端了一杯,
「我先替姐姐敬你,也代姐姐说句话:祝我们幸福!——姐姐肯定会这么说,没
错吧?干!」
林辉雪不由分说,一口气喝光了林辉霜的酒,又端起她自己那一杯,「叮」
的一声,和杜少秋的酒杯碰了一下。「姐夫,我和姐姐一样,都希望你幸福快乐,
也希望你珍爱姐姐——还有我!」
「可是……」杜少秋总觉得林辉雪的话里有些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
这「不对劲」在什么地方,「难道真像林辉霜说的……」他看起来有些不确定。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但随即又自我否定似的摇了摇头。
林辉雪又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将杯子向杜少秋晃了晃,一双眼睛直直
地盯着他。
杜少秋显得有些慌乱,女孩的眼睛里有许多让他心旌摇曳的东西。他不知该
阻止她还是鼓励她。
稍一沉吟,他像小男孩般地笑了笑,笨手笨脚地端起自己的酒杯。
看着杜少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林辉雪俏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四章:夫妻夜话
在林辉雪和杜少秋举杯共饮的前一天夜里,林辉霜和丈夫曾有一段对本故事
的发展有决定意义的私房话。为了故事的完整性,有必要在这里交待一下。
那也是一个激情的夜晚。像往常一样,夫妻俩一上床,就互相脱光了彼此身
上所有的衣衫,寸褛不着,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一起。
他们上床后的第一个科目总是一次长时间的热吻,直到双方都有些喘不上气
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休息一下。这时候,林辉霜往往会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丈
夫的胯间,握住已经开始勃起的阴茎,偶尔套弄两下;而杜少秋的手如果不是在
把玩妻子那一对硬挺的乳头,就是在「地毯」般的阴毛间来来往往地匍匐前进,
有时也会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片大阴唇轻轻地揪一下——每当这时,握着阴茎的手
就会加上一点力,于是夫妻俩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相视一笑,又紧紧搂抱在一
起,交胫迭股,再来一通忘情的狂吻——这个阶段杜少秋很少直接刺激妻子的阴
蒂,一般放在稍后进行。
这个过程,隔壁的林辉雪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她不能看,只能「听」。
这也让她损失了许多观赏旖旎风光的机会。
这是一间装修相对比较考究的卧室,家具(包括客厅和其他几个房间里的)
都是香港产的红木家具。布置新房时,林辉霜原本想统统购买进口家具,但按照
杜少秋的说法,香港商品也属于「进口」货,香港毕竟是中国的一个行政区,香
港人也是中国人,买家具的钱与其让洋鬼子拿去,回头再被他们用来欺负中国人,
还不如送给自己的同胞——毕竟是市委秘书,考虑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林辉
霜一百个赞同。当然,那家家具店的老板,就是这个香港品牌家具的本市总代理
——市委芮书记的独生女儿芮杏纹,这林辉霜也知道。至于这其中有没有杜少秋
借机「巴结」芮书记的意思,林辉霜就不知道了。既然价格是全市最低的,她也
乐得不去细究这其中的奥秘。
床头,一个铜雕的裸体女郎,左手握着乳房,右手举着一盏灯,即使是白天,
厚重的天鹅绒落地窗帘也能将自然光完全隔断,柔和的灯光会让室内平填许多温
柔的气息;稍远一点,是一个豪华的木雕衣架,上边只挂着两套睡衣,一套男式
的,一套女式的,从做工和面料看,显然价格不菲。这是林辉霜结婚前做为情侣
套装买回来的,但对总是裸睡的小夫妻来讲,这套睡衣还几乎没怎么派上过用场。
床对面的墙壁上,则是那个大屏幕壁挂电视,这是室内唯一的一件原装外国商品。
电视下方靠右的角落里,放着一个计算机桌,计算机原本是要放进书房里的,为
了男主人「加班」工作方便,在卧室占有了一席之地。
床头上方,就是夫妻俩的结婚照。这是燕北市最大的影楼为他们免费拍摄的,
条件是这张婚纱照必须在影楼的橱窗里展示一年。林辉霜当时断然拒绝,杜少秋
安慰她道:「漂亮是人类的共享资源,你长得这么靓丽动人,我一个人可不敢独
享,搞不好会折寿的。」一番话说得林辉霜心花怒放,也就不置可否了。只是市
委秘书的结婚照被展示在影楼总显得有些「不讲政治」,经过交涉,影楼将照片
由橱窗移至大厅内部,展示时间也缩短为半年。此刻,这对盛装的才子佳人正含
情脉脉地注视着婚床上赤身裸体地蠕动着的主人。
几乎已经形成了定式,小两口这桩互相抚摸对方性器的「工作」总要持续相
当长的一段时间——这也是每天晚上都让林辉雪等得不耐烦的原因。小夫妻正好
利用这个空闲,低声呢喃一些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私房话,并藉以调情,培植双
方的性欲。新婚夫妻嘛,总有说不完的情话。
稍事休息后,两人又是一通狂吻。这一次,杜少秋爬到了林辉霜的身上,双
手揉捏着两个大奶子,林辉霜则勾住了丈夫的脖子。两个裸体密切地纠结在一起。
除了嘴巴,他们的下体也在玩着「接吻」的游戏。林辉霜微微叉开双腿,让
丈夫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阴户上探头探脑地「偷食」,偶而会研磨一下早已春
水泛滥的阴道口,只是没有插入。
「老公,我明天在单位值班,晚上不回来,我们今天……」林辉霜移开嘴唇,
调整了一下因接吻有些不畅的呼吸。
杜少秋也长出了一口气,「呵呵,你放心,我今天一定干到你求饶为止。」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男人和女人都努力地挑逗着对方的欲火。
「老公,今天怎么不说话?——我喜欢听你说话。」林辉霜终于开口问道。
杜少秋的舌头正在一只颤巍巍的乳房上勤奋地耕耘着,弄得两个大奶子都亮
晶晶的,他含混地说:「我一说话,你又说,『小点声,别让辉雪辉雪听见。』」
听丈夫说起林辉雪,林辉霜的手和身体骤然间都停止了动作,沉默片刻,她
长叹了一声,「辉雪辉雪……」林辉雪的病确是她的一块心病。
「怎么了?」男人的舌尖在乳头上飞速地打着转。
「辉雪辉雪……真让人担心。」
「最近不是挺好的吗,没听她叫过头痛。」
「最近是没发过病。可是,你没发现她最近很少说话,老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连眼神都不对了——辉雪辉雪比原来更让人担心了。你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样的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辉雪辉雪的头痛病。过去她和任何男孩子交流,只要稍微密切一点,
哪怕只是为学习上的事,都会头痛,甚至中年以上的男人——老师也一样。可是
自从见了你,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几乎没有头痛过,至少我没发现。」
「这不挺好嘛,你还担心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好像……很喜欢你—
—至少对她来说,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你胡说什么呀,辉雪辉雪才十七岁,还是个小姑娘呢,知道什么喜欢不喜
欢的。」
「小不小的我最清楚。辉雪辉雪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说是姐姐,实际上和母
亲没什么两样。她有些早熟,也有些……怎么说呢?痴心太重。甭看她平时不怎
么说话,其实她想什么我都知道。我说她喜欢你,其实说不定她已经深深地——
啊……」
林辉霜突然发出一声幸福的呻吟。原来,在她说话分心的当儿,杜少秋搞了
个突然袭击,坚硬如铁的阴茎冷不防刺入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阴道中,并直捣黄
龙,连子宫口都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冲击。
林辉霜扭扭屁股,调整了一下那个火热的粗家伙在自己身体里的位置,「啊,
老公,太深了!先别动,我喜欢这种感觉,胀胀的,满满的,好舒服。」
杜少秋依言没有立即耸动屁股,只是让鸟儿在它舒适的巢穴里跳动了两下。
林辉霜紧紧搂住丈夫,将胀鼓鼓的乳房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细细地享受了
一番性欲对全身各个部位的冲击,然后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幽幽地说道:
「辉雪辉雪挺可怜的,对她的病我已经彻底丧失信心了。看过许多专家,大小医
院跑了数十家,没有一个管用。我想,可能是心理障碍,而不是肉体上的疾病—
—老公,快动几下,你的宝贝儿有点软了。」
「哦,」杜少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才光顾听林辉霜说话,精力有点不集
中,萎软的阴茎差点儿不负责任的从阴道中滑出来。他赶忙抖擞精神,全力以赴
地抽送了数十下,直到恢复刚才生机勃勃的状态,才放慢了节奏。
感受着丈夫暴风骤雨式的进攻,林辉霜差点被抛上云端。好在杜少秋冲击的
速度又慢下来了,她才强忍住没让阴精泄出来。她不想这么快就完事儿,她想先
把要说的话说完,所以对丈夫的「偷懒」就未置异议。
她接着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辉雪辉雪看你的眼神都不同寻常,那是
只在情侣间才有的眼神,也许你没注意。但我可以断定,只有你能治好她的病。」
「我?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医生。」杜少秋仍旧不紧不慢地耸动着屁股。
「一般的医生治不了她的病,她真正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或者说叫情感医生。」
林辉霜用手摸摸被丈夫逗弄得淫水泛滥的阴户,「我专门查过一些数据,国
外有过类似的病例:病人和医生需要生活在一起,慢慢地培养出感情,病情就会
迅速好转。对辉雪辉雪来讲,你可能就是最合适的医生。」
「你是说,让我爱上辉雪辉雪?」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要等辉雪辉雪年龄再大一点。我也不知道将来怎
么处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但我并不是个传统的女人,迂腐的伦理道德不可能让
我放弃对辉雪辉雪的爱——对你也一样。我想,至少也该让辉雪辉雪觉得她得到
了你的爱。」
「你不是认真的吧?那你呢!你怎么办?」
「老公,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我已经得到了你,今生今世我都无
怨无悔了。只要将来你把对辉雪辉雪的爱分出一丁点儿给我,我就知足了。辉雪
辉雪应该不会介意的。」
「老婆!」这可让男人吃惊不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难道就这么
简单?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我们结婚前。」
「既然早就有这个打算,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杜少秋又加力抽插了几
下。
林辉霜勾住丈夫的脖子,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任由他们的下身粘在一
起辗转厮磨。
「也许这就是我的自私,因为我也想得到你。不过现在我想通了,我不能因
为自己的私欲而置辉雪辉雪的幸福于不顾,我不想让她慢慢变成一个没人疼,没
人爱的老处女。」
「你要离开我?」
林辉霜摇了摇头,「不!我还要照顾辉雪辉雪,我也需要你的疼爱,尽管我
们结婚时间不长,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可以把我当作……情人,或者其他的
什么。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每天能和你在一起,能看到你,我就知足了。但你
必须把辉雪辉雪当做你的妻子去爱!」
「让什么东西我都听到过,就是没听说有谁转让老公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了?」
杜少秋言不由衷地咕哝着,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胀大了许多,包皮都有些紧
绷绷的不堪重负。
林辉霜用像是从海底浮上来的声音说道:「老公……」
第五章:好事多磨
杜少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在林辉霜的肉体上狂抽猛插。
林辉霜也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只是机械地迎合着丈夫的肏弄。她不知道杜少
秋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刚才的一番话会不会使自己永远失去这个心爱的人。她的
性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阴道内若不是有早些时候分泌物的润滑,
肯定会被巨大的肉棒弄得鲜血淋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丈夫知道
她此时的感觉。
同时,也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她急切地盼望着杜少秋快一点在阴道内射精,
免得他发现自己的尴尬处境。
她收敛心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做爱上,企图找回那种期待的感觉,让阴
道重新湿润起来。她一手揉搓着乳房,一手扶在丈夫的屁股上,嘴里也开始哼哼
叽叽,脑海中尽力搜索过去一些激情兴奋的时刻,想以此重新唤起自己的性欲。
她想「撒谎」,可身体不会撒谎,直到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也没见任何效
果。
无奈,她只好逼迫自己淫荡地叫床,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隔壁的妹妹听到,想
当然地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都脸红耳热的声音:
「好老公…使劲肏我吧……啊,我喜欢你这么肏我……啊…要肏死我了……
舒服,太舒服了……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又大了一点……好热,烫死
我了……你好会肏……我快来了…要不行了……老公,快射吧……射在里面……
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林辉霜也只能叫到这种程度了。与叫床相比,她更喜欢默默地「享受」。凭
她有限的性经历,即便有杜少秋每次做爱时不厌其烦的言传身教,她也只学会这
么多。也许会不会到还在其次,主要的是她不好意思。不过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与她心里想的事情相比,脸皮的红与白就顾不得了。
其实杜少秋早就发现了妻子阴道的干涩,毕竟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眼睛虽
然看不见,阴茎却能感受得到,都有些疼的感觉到了。正想休息一下再干,不料
被她这么一叫——这可是他从林辉霜嘴里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一股邪火「腾」
地一下从小腹下窜升上来。
杜少秋一直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唯
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台上足了发条的做爱机器,用一成不变的姿势和显得有些疯
狂的频率横冲直撞,直到在林辉霜的体内猛烈地爆发……
正因为他没有回答,才让隔壁把这一切听了个满耳的林辉雪产生了错觉。
************
烛光晚餐在让人浑身都有些发痒的气氛中结束了,杜少秋显然很兴奋,将两
瓶干红喝得精光,然后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地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在演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回忆着昨天晚上林辉霜说过的那些话,现
在想起来,像是做梦一般,感觉很不真实。
偶尔他回过头看一眼正在收拾餐桌的小姨子,林辉雪凸凹有致的身材、高挺
的胸脯、圆翘的屁股让他有些想入非非,特别是她弯腰的时候,一条白色小内裤
在那紧绷的圆臀上若隐若现。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感到有些燥热,两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蠢蠢欲动。
想象着那条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部位,他的内心来来回回地翻腾:「既然是
林辉霜先提议的,我还装什么一本正经?和这小丫头上了床,肯定能爽死人,毕
竟又是一个水嫩嫩的小处女呀!…只是这么快就……林辉霜会不会怀疑?再说…
…」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着,眼皮越来越重,连肉棒也自顾自地萎缩了,「
看来今天是不成了……怎么这么困呀,酒喝得太多了……」
「姐夫,你要累了就早点休息吧,反正姐姐也不会回来了。」
他激灵一下,睁开双眼,林辉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正
疑惑地望着他。
「哦,今天喝多了,是有点困……」他掩饰般地说着,站起身来,「你看电
视吧,没什么意思,我去冲个澡……」
杜少秋踉踉跄跄地晃进浴室,脱掉衣服,摸索着打开淋浴。
热气腾腾的水雾让他更加睁不开沉重的双眼,浑身上下像被麻醉了一般,渐
渐地,他的思维也陷入了混乱。
杜少秋往前挺了挺屁股,让水流直接冲洗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我怎么会这
样?这是在哪里呀?……洗澡……我得睡觉了……不行,林辉霜还等着我呢……
她肯定脱光了在等着做爱呢……今天一定要让她高兴……我也高兴……只当是和
辉雪辉雪……」
他抓起一条浴巾裹在腰间,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就蹒跚着出了浴室,视而不
见地走过客厅中目瞪口呆的林辉雪身边,像梦游一样磕磕绊绊进了卧室。
「亲爱的……我来了……睡觉……做爱……做爱……」杜少秋嘀咕着,一头
扑倒在床上,像找什么东西似的摸索了一阵,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足足过了五分钟之久,林辉雪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这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出
现在眼前还是第一次,她几乎连气都喘不匀了。
女孩急步走到主卧室虚掩的门前,从门缝向里望去。屋里没开灯,借着客厅
的灯光,她看到杜少秋一动不动地呈「大」字状俯卧在床上,屁股上仍缠着那块
浴巾。
「怎么会这样?才一片安眠药……」林辉雪喃喃自语。
她将门又推开了一点,走到床边,见杜少秋除了两颊通红、酒靥迷离,睡得
还算安详,呼吸也正常,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女孩正准备退出,不经意间,她抬头看向床头上方的婚纱照,林辉霜正带着
一抹奇怪的微笑盯着她。
林辉雪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两腿也软软的。她直直地盯着照片中
的姐姐,倒退着向房门移去。
在快要退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停下了,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好像下定
了什么决心,她狠狠咬住嘴唇,迅速上前,跳上床,抄起一块双人枕巾,将合影
小心地覆盖起来,直到连像框也看不到了,才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来到浴室,林辉雪缓缓脱下身上的「礼服」,解开汗涔涔的胸罩,褪下自达
早晨穿在身上两腿分叉处就没有干燥过的内裤,耐心细致地冲洗着自己。她在阴
部花费了很多时间,但始终没敢让莲蓬头太靠近阴道附近,今天一天,她的阴道
都是水湿一片,酸痒异常,她害怕那种强烈的刺激过早到来。
洗完澡,她裸着身子回到自己房间,拨通了林辉霜的手机。
「姐,你值班呀?」
「对,我忘了告诉你,你姐夫知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姐夫说他很累,已经睡了。」
「哦,他这两天确实很忙,天天应酬……我现在也正忙着,你没事就早点睡
吧,我明天晚上下班回去。」
「哦……」看来姐姐今晚真的不回家了,林辉雪的嘴角又往上微微翘了一下。
关掉手机,她赤条条地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补妆。
她化妆很仔细,很小心,稍有不满意的地方就重新来过,至少在脸部,她要
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新娘。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满意地点点头。
收拾好化妆用品,站起身来,林辉雪久久端详着镜子里白璧无瑕的胴体。
「林辉雪,你不会后悔的,对吗?」她问镜子里的裸体少女,手指抚摸着高
耸的乳房上两粒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一个女孩了……你
会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像姐姐一样的女人……」
她从枕头下边摸出一方雪白的丝织手帕,小心翼翼地展开,端详着右下角用
红线绣就的五个字——「献给杜少秋」。
字下边还留有一点空白,林辉雪怔怔地端详了一阵,拿起一支红色圆珠笔,
看看了墙上电子钟显示的日期和时间,想在那块空白处写点什么,但她想了半分
钟左右,又把笔放了回去。
把手帕整整齐齐地迭好,紧紧地攥在手中,女孩最后看了一眼镜中洁白如玉
的完美裸体,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杜少秋仍像刚才那样爬在床上酣睡着,只是原来裹在屁股上的浴巾已经松开
了。
尽管是在睡梦中,他的身体还是让林辉雪感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阳刚之气。
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运动员般宽阔浑厚的背脊、棱角分明的臀肌、坚实有力但
光洁顺滑的双腿都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近感。
林辉雪怔怔看了许久,才喃喃说道:「姐夫,对不起了,我知道你不会答应
姐姐的要求,我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今天我就要做你的新娘!」
************
把杜少秋酣睡中赤裸光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林辉雪颇费了一番周折。不过现
在他已经四脚朝天地仰卧了。
在把姐夫身体转过来的一瞬间,林辉雪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瞄向了他的两腿间,
可惜,那地方还有一角浴巾遮挡着——只是微微有些隆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涨。
她俯下身,把脸和杜少秋贴在一起,乳房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厮磨着,感受他
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雄性气息。
她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了,呈现亮亮的鲜红色,硬硬地划过杜少秋宽
阔的胸膛。也许是这些弄痒了他,杜少秋在睡梦中呻吟了一声,将头歪向了另一
边。
林辉雪先轻轻亲吻了一下杜少秋的额头,然后往下,移向他的嘴唇。四唇相
接的一刹那,她的太阳穴曾短暂的狂跳了两下,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被层层障碍
压抑住的什么东西急切地要释放出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舌尖游进杜少秋的齿间,像探索未知之地一样缓缓向里
推进。
也许只用了零点一秒,也许有一分钟,林辉雪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但
两个舌尖终于亲密接触了!她感到自己像醉了酒一样头晕目眩起来……
酒!这个字眼儿刚闪过林辉雪的脑海,一股浓烈的酒气就直冲进她的鼻腔。
她迅速闭息,飞快地抬起头来,她讨厌酒味!
女孩放弃了和姐夫继续接吻的打算,转而噙住了杜少秋胸大肌上一颗小小的
乳头。
但是这个东西太小了,就像大象和蚊子斗气一样,根本无法含进嘴里,只能
用嘴唇勉强吻住,不能给她的口腔带来任何感觉。
没办法,林辉雪只好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起来。
啊,一个奇怪的发现让她沮丧的感觉得到了些许补偿,这里竟有一根毛毛!
她盯着刚被舔湿的乳头。真奇怪,姐夫的胸前干干净净,怎么在这个地方长
了这么一根?林辉雪想不明白,望着被口水打湿、在乳头上绕了一圈的毛毛,她
童心大起,低下头用舌尖控制,将毛毛又围着乳头绕了一圈。
嘿,好玩!像小时候玩过的绕绕圈。
她饶有兴致地继续。再绕就有些难了,毛毛很硬耶!不过这难不倒她,工夫
不负有心人,终于,她完成了!
「呵,竟缠了五圈!」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用手摩挲着,那根毛
毛已经完全淹没在她的唾液中。
心里痒痒的,身上也痒痒的。她觉得有些累,一天来,阴道内持续不断的震
颤和两腿间长时间的精湿让她想静下来休息休息。
在杜少秋身边躺下来,将裸体和杜少秋紧紧拥在一起,林辉雪慢慢地闭上了
眼睛,细细品位着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惬意。
是啊,连日来精心的布局终于进入了中盘接触战,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更不会后悔(真是,怎么会后悔呢?)。想象着把自
己像一件牺牲一样奉献给所爱的男人,女孩甚至有了一种庄严感和神圣感。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辉雪才感到离天亮可能不远了。
一只手缓缓向杜少秋的下腹伸去,抓住浴巾的一角,像怕碰破一件价值连城
的精美古代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把浴巾掀到一边。
仍旧闭着眼睛,她的手在杜少秋的胯间摸索着,先摸到一副皮囊松松垮垮包
裹着的两个肉球,——虽没亲眼见,但她知道那是什么。往上,摸到一团棒状软
肉,奇怪,这是什么?肯定不是……她想不明白,手再向四周摸索,怎么没有那
个东西?!
林辉雪腾地一下坐起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那团棒状软肉。
「怎么会这样?!」她甚至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当杜少秋的阴茎不是想象、而是真正完整无遗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时,林辉雪
的第一感觉让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既没有宏愿得偿的惊喜,也没有如获至宝的
满足感,相反,却只有深深的震惊和失望,就连一整天来都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的
欲火也在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这个在她的想象中纵横驰骋了无数个难眠之夜的「宝贝儿」,这个曾经让她
梦牵魂绕的梦中「情人」,这个让她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处女之宝献之与它的精
灵,现在看起来竟没有一丁点儿英雄气概,软塌塌的耸拉着脑袋歪在两腿之间,
毫无生气可言。就连最让她浮想联翩的龟头也是皱皱巴巴的,根本找不到电影中
那种油光闪亮的影子。
更出乎她意料的是,杜少秋的阴毛竟然出奇的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根,象
久旱的田野上荒芜的枯草,无精打采地环绕在阴茎周围。这可是在所有的成人片
中都没有见到过的。
女孩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了头。
第六章:如愿以偿
林辉雪耐心地在那软吊吊的肉棒上套弄了一阵,没有任何效果。那东西仍垂
头丧气地歪着脑袋,一点儿要站起来的迹象也没有。
她爬起来,跨过杜少秋的身体,虚坐在他的腿上,上体下探,让两个硕大的
乳房垂在阴茎的两侧,双手握着挺拨的乳肉向里挤,企图夹住那可气的东西——
「乳交」是什么意思她可不知道,只是那些成人片中的女人经常这么干,她也想
试试而已。
可是少女的乳房毕竟和那些A片中「久经风雨」的熟女不是一回事,林辉雪
才只有十七岁,她的乳房虽然丰满隆起得与她的年龄有些不相称,但毕竟是处女
的乳房,饱满坚挺之余,更主要的是结实、前耸而且富有弹性。这与那些被男人
的大手无数次地揉搓「熟」了、完全失去弹性能随意变换形状的乳房不可同日而
语。
林辉雪自然又失败了!乳交不是她这种女孩能做的,即便她想做,她玉笋似
的双乳也不能将阴茎紧紧包裹住,也就是说,那小东西根本不听话,竟没有一点
要往她乳沟里钻的意思,这又是她没想到的!
她懊恼地把骑在杜少秋腿上的屁股往后挪动了一下,看到刚才阴户所在的位
置上有一片亮亮的水渍,心里一动,「也许……」
女孩往前蹭了蹭身子,屁股悬空,把阴户对准横躺在小腹上的阴茎,用沾满
淫水的阴唇进行挑逗。
肉棒很快变得水光亮滑,也随着她阴户的摩擦跳动了几下,还由一边歪向了
另一边。
可是,任她用尽千般计,那条萎缩的阴茎仍是一副坐怀不乱的「英雄」本色,
直到林辉雪气喘腿软腰酸,还是不见有任何起色。
林辉雪太年轻了,她对男人身体的全部了解仅限于那些成人片,而成人片毕
竟是给经验丰富的成人看的,那些阴茎往往一出场就有一种血气方刚、勇冠三军
的气势,使她错误地认为男人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一个男人
在不受欲火催化时,阴茎到底是什么样子。因此,当她实实在在地面对一根被安
眠药麻醉的真实阴茎时,少不更事的林辉雪就束手无策了。
她彻底丧失了企图霸王硬上弓、偷偷作新娘的信心,一种灰色的感觉涌上心
头。
「『质本洁来还洁去』,」她想起电视剧《红楼梦》里的一句唱词,拿起仍
旧洁白无瑕的手帕,怔怔地看着,「难道我真的和姐夫无缘?」
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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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杜少秋从睡梦中吵醒,他揉揉眼睛,
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你好……杏纹啊,有什么事吗?……哦,我还没起床……今天不行,
昨天晚上喝多了……别瞎说,她没在家,在单位值班呢……真的不行……下次一
定让你……我保证……再见。」
他放下电话,四处看看,由于厚重窗帘的遮挡,丝毫看不到室外的天光。
头有些痛,也有些发懵,嘴里也有些发苦。他伸了个懒腰,漫无边际地往四
周看了看。
「奇怪,」他对床头上方挂着一块枕巾感到迷惑不解,「看样子真是喝高了,
怎么会干这么荒唐的事?」
他懒散地看看表,更吓了一跳,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早过了平时上班的时
间!
他掀开毛巾被,猛地坐起身来,甩甩头定了定神,怎么回事?他看向自己的
身体,怎么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他慌忙又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可是——胸前这是
什么东西?
细细一看,他更是目瞪口呆!胸前有一片红红的痕迹,像是被抹上了什么东
西,还微微地闪着光。
杜少秋想了想,确定自己昨晚睡觉前是洗过澡的,这是他的习惯。「这怎么
可能?」他迅速套上睡衣,冲进浴室,把还有些眩晕的头伸到冷水管下面。
用冷水一冲,他的神志渐渐清醒了,紧接着,他从镜子里发现了一个更让他
震惊的事实:他的嘴唇竟然也是红的!
「口红?」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跌破眼眶,「我身上怎么会有口红?
莫非林辉霜昨晚回来过?不可能,林辉霜晚上从来不抹口红的。」他试着解
释这一切,「醉酒失态?还是梦游?但这都太可笑了!」
蓦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慢慢涌入他的脑海中,林辉雪诡异的眼神,奇
怪的谈话,自己喝的第一杯酒,还有夜里那些似真似幻的梦境……
「难道……」杜少秋摇摇头,对分析结果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除此之
外,又如何解释这一切呢?
他迅速梳洗完毕,来到林辉雪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辉雪辉雪,起床没有?」
「起来了……姐夫,你进来吧。」是林辉雪有气无力的回答。
杜少秋又敲了一下,推开门走进去,一下子呆住了。
林辉雪还没起床,半靠半坐地斜倚在床头,脸上泪痕犹存。她穿着一件几乎
透明的睡裙,胸前被两个挺拨的乳房高高顶起,连乳晕也清晰可辨。看杜少秋呆
呆地看着自己,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迅速将手中的一块白手帕塞进枕头
底下。
「对不起,辉雪辉雪,我不知道……」杜少秋转身欲走。
「姐夫,你……先别走。」林辉雪起身下床,慢慢走到杜少秋身边,在两个
高耸的乳房即将接触他的身体时,她停下了,怔怔地望着他。
杜少秋从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和林辉雪接触过,少女的体香使他有些头晕目
眩,几乎在女孩接近的一瞬间,胯间就有了反应,将睡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迅
速哈了哈下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他显得有些慌乱,口不择言地道:「辉雪辉雪,你昨晚……在哪里?」说完
他就后悔了,真蠢!这叫什么话?
林辉雪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定定地望着他。良久,才用坚定的、
但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和你在一起!」
「什么?」杜少秋这下可完全清醒了。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小姨子在暗恋
自己,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这么大胆。「你……你和我在一起?」
女孩肯定地点点头,高耸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身上……这些……都是……辉雪辉雪,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姐夫,我爱你!」
沉默了良久,杜少秋言不由衷地说:「辉雪辉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辉雪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向睡衣的领口,摸索着找到系带,向下拉了一
下,然后垂下双手,耸耸肩膀,薄如蝉翼的睡衣无声地滑落在地。
「辉雪辉雪,你……」杜少秋感到一股热血真冲脑门,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
备,他有些惊慌失措。
他慌忙垂下眼睑,不敢直视这让他血脉贲张的少女胴体。
但无论如何,这个完美绝伦的裸体还是清晰无误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恐怕
今生今世也难再有如此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白皙细嫩的脖颈,浑圆的肩膀,骄
傲挺拨的酥胸上镶嵌着两粒红宝石般纯洁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
圆润丰满的翘臀,修长性感的双腿——大腿根部高高隆起的阴阜上不但鲜嫩欲滴,
而且光洁如婴儿!还有浑身上下如脂似玉的肌肤,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
这种诱惑,别说杜少秋,就是柳下惠转世,只怕也难以抵挡。什么理智,什
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情欲的彩虹掩盖,杜少秋一把将女孩揽在怀里,紧紧抱住,
重重吻向了少女吐露芬芳的樱唇。
林辉雪幸福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杜少秋的胸前。她仰起头,伸手勾住姐夫
的脖子,轻启贝齿,迎住侵入口中的舌尖,彼此无拘无束地嬉戏起来。
他们忘情地吻着,浑然不觉时间的流失,男人原本搂着女孩后背的双手已经
移到那圆翘的丰臀上,轻捏慢抚;女孩也将乳房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辗转挤压。
渐渐地,女孩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她的身体顿时变得火热,不
安地扭动起来。
林辉雪移开双唇,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姐夫,到床上……」
「哦……」杜少秋心中大骂自己,美人裸体入怀,竟然只顾着接吻,真他妈
不像男人!
一手扶住后腰,一手抄起腿弯,杜少秋轻松地把女孩抱了起来,转身就要出
门。
林辉雪双腿乱蹬,带着哭腔道:「不,不!姐夫……我不要到姐姐的房间…
…在这里……」
男人愣了一下,疑惑地望向怀中的女孩。
「我不要让姐姐看到我的……第一次!」
「啊……」想起早晨看到床头上挂着的枕巾,杜少秋如梦方醒。
但女孩的两声「姐姐」,却让他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如遭霜打一般。他颤抖
了一下,缓缓放下女孩,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
女孩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但没有退却,反而上前一步,又把身子贴过来,
头偎在他的胸前,表白道:「姐夫,我爱你,没有任何理由!我知道这样对不起
姐姐,但姐姐会理解我的,她不是个自私的女人……辉雪辉雪也不求一生一世拥
有你,只希望你能爱我一次。」
「你是说……」
「我要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只要有一次,辉雪辉雪就永远是你的女
人。」
杜少秋从没见林辉雪这么郑重其事过,唯唯诺诺地说:「可是,你要知道…
…」
「我知道,这会为社会舆论所不容。可是我还知道,中国古代就有姐妹共侍
一夫的先例,为什么在张扬个性、强调自由的今天倒不行了?其实你心里也不必
有什么不安,是我主动的,不是吗?再过几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我知道自己
在做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杜少秋再假清高,那可就成真虚伪了,他把女孩抱在
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我不想只有一次就结束呢?」
女孩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她只是更紧地抱住男人,
身体往前拥,二人一同滚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