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ofather 2022-12-10 12:19
【大夏芳华】(1-6 + 番外1章)作者:一剑宫寒
【大夏芳华】
作者:一剑宫寒
字数:68284
第一章 来使
玉合卷寄语:云鬓风前绿卷,玉颜醉里红潮。
大夏境内,清净山剑阁。
数座山峰傲然独立,山巅清气缭绕,随着三声钟鸣,百头云鹤乘风而起,显
现出一片祥和盛景,仙家气象。
身穿墨灰布衣的俊秀少年,苏云徐徐睁开双眼,摇了摇昏涨的脑袋,惺忪迷
茫的双眼打量着这昏暗的洞窟。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
一年多前,娘亲上官玉合命他进入后山闭死关,突破练气期瓶颈,如今一年
期至,随着完全吸收升级丹药的药力,瓶颈自破。
娘亲知道他突破的消息,一定会欣然的来迎接自己,时隔一年,终于又能见
到美丽的娘亲了。
想到此,苏云不禁开心了几分。
从纳戒中取出结净的衣裳换上,突破的气力亦从丹田涌入久坐的身体,疲劳
瞬间被洗去。
少年一朝破云境,喜寻艳母在何方?可当苏云走出山洞。
后山景色依旧,只见两名身穿清净山剑阁弟子服的弟子镇守在洞口前,二人
见到苏闲后皆是一惊:「少主,出关了?」苏闲虽未见到娘亲,甚为失望,但看
到同门,也是笑了笑,爽朗回道:「突破了,自要出关。」
「呵呵。」
弟子尴尬的摇摇头,咕哝着:「那少主真不巧了。」
听闻言,苏云稍稍有些疑惑:「怎么了。」
少主问,弟子自然老实交待:「半年多前,大夏终于臣服蛮奴之地,大片国
土纳入夏朝,后又设为藩国管辖……」「……而就在月余前,夏朝欲让双方展开
友好交流。
决议令双方修行界各宗门交换弟子进行学习,如今宗主应在鸾凤殿与对方使
者进行商议,一时半刻恐怕无法为少主庆贺突破事宜了。」
「那倒无妨。」
见状,苏云豁达道。
只是一年时间,夏朝实力居然提升得如此快,连蛮奴都收复了?还记得闭关
前,双方还打得不可开交来着。
相对的,这互换交流倒挺让苏云好奇的,什么事,能让历来最关心疼爱自己
的娘亲,忙到不来迎接自己出关呢?最终,苏云和弟子再说上几句场面话,便离
开去往鸾凤殿找娘亲去了。
……鸾凤殿的存在,地位如同王朝皇宫,乃剑阁重地。
但距离后山不远,毕竟鸾凤殿就是苏云娘亲处理宗门繁琐事务的工作场所,
自要修建在后山的住所附近。
走过后山的大片竹林,一筑看似低调平凡的木制大殿随即出现在眼前。
大殿用黄花梨木搭建而成,内里铺设蕴含灵气的暖玉,镇四方的木梁更是用
上了千年乌金石,其上雕篆金凤阵纹,可收拢灵气供养修炼。
看着低调,实则乃是剑阁存在千年的辉煌证明。
据苏云了解,此阵恐怕估不准还是镇宗大阵的阵眼来着。
而在寻常时候,鸾凤殿前都应该高门大开,无数弟子会因公务出入频繁,娘
亲的十数位贴身女剑侍凝息守卫在两旁,随时等候娘亲的呼唤才对。
可今日,鸾凤殿居然大门禁闭,四周清净无声。
不是接待使者,商议交流事宜吗?人呢?苏云深感奇怪,连忙走近,这才发
现有位身穿鹅黄长裙的女剑侍正悄然站在门柱后。
女子看模样约莫徐娘之龄,但身段儿优美风韵,仅一堪握的细腰愈发显得胸
前臀后的惊人雄伟,气质成熟。
乌黑长发用一翡玉珠钗挽插脑后,白皙红润的脸庞上是一双温柔的眸子,樱
桃唇瓣不染而赤,黛眉微蹙,时不时垫脚偷瞄鸾凤殿内,搭配着脸上的温红,显
得十分羞人可爱。
「皖娘!」
「啊~云儿。」
苏云发现女子后便偷摸到女子身后,玩闹地一叫,吓得女子娇躯一怔。
此女子可不是陌生的剑侍,正是苏云的奶娘,裴皖。
苏云自幼丧父,娘亲接管剑阁,公务繁忙导致无法脱身照料他,而裴皖作为
娘亲的近身侍卫,又逢嫁娶生育之龄,便被娘亲吩咐照料年幼的苏云。
可以说,在苏云十岁前,与裴皖相处的时光比娘亲还多。
不过也因此,在完全接手剑阁事物后,娘亲终于有时间陪伴苏云时,更加表
现出不少的爱恋。
所谓爱恋,是除了会对苏云修炼得缓慢有所责备外,生活予取予求,妥妥的
放在手心里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磕到的地步。
回到鸾凤殿前外。
蓦然发现出关的苏云,皖娘被吓得连连后腿,但未退几步,似又想起什么,
俏脸愈发透红,连忙与苏云搭话道:「啊~云儿……出关啦!!怎么过来了!!
」声音有些重,全然不怕打扰到内里商议事物的娘亲,而苏云却只当她是好心提
醒娘亲:自己出关了,你快点谈完事,好腾时间给他庆贺一番。
苏云点头:「嗯。
刚出关听闻夏蛮交流大事,过来瞧瞧。」
「啊!这样啊。」
裴皖草率回应着,柔和的眸子在苏云没留意的时候,悄然瞄瞄殿内。
然而其实,殿门很高又有阵法遮敛。
凭肉眼压根看不透,更是听不到内里一点动静。
反观苏云,只觉得羞红着脸的裴皖是被他吓到,打趣聊着:「怎么今日就皖
娘守在这?」听到苏云的话,裴皖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还是立马回复下来,想了
想:「夏蛮交流学习,如此重要事宜,还是屏蔽左右为好。
你也在此候着,别莽撞冲进去,要是破坏了交流事宜,那便是破坏莽夏之交
,乃是国罪,知道吗?」裴皖语气像极了幼时教导苏云的样子。
苏云自然是很听话,只回了句是,就乖乖的站在殿外。
期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甚是无聊,苏云曾试图踮脚偷瞅殿内,可每次刚有点
动作就被皖娘一个眼神打了回去。
……唰——靠在柱子打盹的苏云蓦然惊醒,望向门口。
一袭素白身影出现在眼前,盛雪长裙随风轻摆,披在背后的青色轻纱轻轻飘
荡着,仿如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仙子。
踏出殿门,嫩润若玉的长腿在莲步款款之间若隐若现,纤柔小腿下踩着一对
晶莹闪闪的暖玉高跟鞋。
高跟上,白皙玉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清怜,弯弯足弓划出一道绝美
的弧度,延伸向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再往上瞧,柔嫩纤长的双手叠握在腰间,端重高贵的气质瞬息显露,三千青
丝以竹簪挵作流云鬓梳散披至身后,一对剪瞳剑眸清澈如水,眸中似有星辰闪烁
,流转间又似月儿般柔和,淡红绛唇轻抿,琼瑶玉鼻,末施粉黛,素面朝天,却
仍是仙姿绝颜。
仅仅一瞥便能让人再挪不开双眼,深深陷入其中,那高贵的气质又仿居于云
端,清冷得让人不敢僭越,深感仙凡有别。
而她便是苏云的亲生娘亲,洞虚境强者,剑阁宗主,大夏国的胭脂美人榜八
魁的剑魁上官玉合。
但不知为何,此时娘亲清丽的仙姿绝颜下,却莫名渗出几分酡红,显得风风
韵韵,眉颜间亦多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媚意。
呼吸之间,其傲人胸脯在紧绷的雪白衣领下微微摇晃,衣襟因此而敞开,隐
约露白际,足见丰润。
一阵风过,闻出几份酒气与腥香。
娘亲喝酒了?苏云深感疑惑,这才发现,母亲身后尚有两道身影。
身影一老一少,老的背上挂一长条布袋,看模样应是一杆长全枪,穿着墨黑
长衫,布衣简朴,白发苍苍稍显杂乱褴褛。
小的看着岁数不大,约莫十五六岁。
但身矮不过五尺,体态瘦小,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金黄蟒服,腰间配挂一根
如意,上刻欢喜二字,彰显身份。
说白了,就跟土鳖长得差不太多。
这两人应该就是蛮奴的使者,而且还是属于蛮奴的一流修行势力,欢喜宗。
娘亲莫非是和这俩人在里间以宴席商议?「娘亲!」苏云见状,也没管那么
多,立马上前扶过酒意上头,步履瞒珊的娘亲。
走出鸾凤殿的上官玉合自是知道儿子已经等待许久,将柔若无骨般玉臂的轻
轻搭在苏云手上,怜爱的望向懂事的儿子,眼神中的媚意也稍稍隐去,多出几份
清澈。
果然,娘亲只是应酬喝多了几杯,苏云起初瞎想激荡的内心也静了下来。
末等苏云询问几句,一道阴柔的少年音出现在耳畔:「那就不叨扰二位了。
」
上官玉合听闻,搭在苏云手上的玉臂微微一震,其后绛唇轻启,玉腿微微屈
下,行过一礼:「剑阁叨扰两位特使才对,裴皖!」「在。」
「送特使至竹院歇息。」
竹院上房,那不是娘亲居所之旁吗?要知道后山灵脉共三条,分别设于娘亲
的梧桐苑,苏云的玄武院以及竹院,竹林内院前身是父亲的居所云霄院,后来又
更名为竹院,以备特别宾客做客留宿使用。
例如:夏朝皇室成员,夏朝一流宗门之主。
这两位特使居然值得如此优待?苏云思绪时,皖娘已然应诺,携着两人往后
山走去。
山风徐徐滑过,苏云望向远去的身影,隐隐觉得不妥,但究竟为何又说不出
口。
而就在苏云回首照望娘亲时,远方那小蛮奴,居然笑嘻嘻地握上皖娘的小手
,转头冲苏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
潺潺流水顺着山坳流动,青竹细叶飘然而落,梧桐苑前木棉树,盘根如龙弓
虬结。
梧桐苑挺大,通体以乔木搭建,隐有暗香,其中床柜、书台、摆件一应具有
,尚设温泉、练剑台、厨厕等设施。
苏云搀扶着娘亲,纤细腰身在手,一向心系娘亲,对此心中荡漾,然而他还
是不敢生出歹念。
娘亲此时的身子也很放松,摸起来软软的,加上几份酒香和本身自带清新体
香涌入鼻腔,着实令人上头,至于上哪个头,就只有苏云知道了。
而这一路上,上官玉合均闭着眼,体内灵气隐隐流动,似乎是在消散酒意。
将娘亲轻轻扶到床沿边做下,她闭眼的容颜真的无比清冷端庄,恰如天上流
云,不沾一抹污秽。
微微敞开的衣衫,颤颤巍巍间渗着细汗,苏云毫不怀疑,若是从旁侧、上方
某些角度仔细端详,一定会发现
些很难看到的惊喜。
苏云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见娘亲没有和他说话的动静,便转身
准备退出房间,后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云儿,去哪儿~」
声音成熟,但婉约甜美,似乎带着些什么意味一般,苏云还是头一回听见娘
亲发出这种语气,本能的站直身,望向娘亲。
才发现娘亲已侧躺坐于床上,许是有些仓促,侧下来的衣领徐徐落下,露出
大半个傲人硕乳,侧卧成峰,身子凹凸分明。
下半身衣裙亦是不整,雪腻臀瓣与两条丰润大腿微微并拢,修长玉腿伸搭至
床沿之外,裙装美臀之处玉户半开,白皙诱人。
若是细看,隐隐间有水迹滑动。
见到此幕,苏云明显呆了呆。
上官玉合瞧着儿子傻愣的模样,嘴角微翘浅浅一笑,身子随之动了动,白玉
般的修长腿不自觉稍稍错开,雪白无毛,粉嫩的阴阜瞬间展露而出。
可就在苏闲即将看到娘亲诱人的生殖机器时,却又畏惧地低下了头,拱手福
礼:「不知娘亲还有什么吩咐。」
「……」
刷啦啦——
随着苏云低下头,床上声音四起,苏云内心也陷入无限纠结,自己实在太没
胆了,娘亲是何等仙姿美颜,自己怎么就不敢看呢?
明明自己闭关日夜都想着何时能躺倒在娘亲的软弱温和的身子上随意鞭挞,
可机会摆在眼前时,自己这么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刷啦啦——良久。
「唉~云儿。」
「是。」
「你抬起头来。」
听着娘亲的话语失去了先前的妩媚,回到往日对自己的温和爱怜,苏云不知
为何有些痛心,他徐徐抬起头。
娘亲已经正坐在床前,一袭素白的长裙已经被打理得整整齐齐,衣襟裹紧,
修长玉腿回到保守裙装之后,就连小脚高跟都隐于其中。
眼神中的媚意也消失无踪,眸子恢复一片清冽透彻,不经意间还闪过些许幽
怨的神采。
这一时间,苏云感觉两人的距离一瞬间变得遥远起来,娘亲又变得如仙子般
,傲立于云巅遗世而独立,而自己却如山下老泥,守旧懵涩。
「突破得如何,根基可稳?」
上官玉合随和问道,语气平常。
苏云对娘亲还记得自己成功突破,自然开心:「按娘亲吩咐,完全吸收培元
丹的药力,根基打得很稳。」
「切勿焦躁。
你已近弱冠之年,方才突破练气期,已是极为缓慢,相比其他一流修道宗门
,和你一般年纪的,已将准备突破至化蕴期。」
最新地址:
(本作等级划分: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
其实没什么大用,以防人问,特此声明。
)
「是。」
听到娘亲的训导,苏云点点头,稍微有些泄气。
「你啊~」上官玉合见到苏云泄气的模样,有些不忍,连忙娇声安慰道:「
过来娘亲这。」
说着,拍了拍床侧。
苏云听闻一喜,随即跑到娘亲身前跪下,把头躺在娘亲膝枕上。
这是他自小最爱做的事,因为这是他最能光明正大触摸仙子般的娘亲美妙身
子的时候,能从下方欣赏娘亲傲然的胸襟的时候,能观察娘亲数十年末变仙姿绝
颜的时候。
上官玉合瞧着苏云乖巧的样子,伸出柔荑俏手,纤细灵巧抚弄起他的乌黑长
发,一年多末见,二人彼此挂念多时,就这样温存了起来。
苏云躺在娘亲软润的膝枕上,娘亲身上芬芳沁人的媚熟奶香纷纷涌入鼻腔,
只是不知为何比往常多出几分腥气,不过苏云不在乎,娘亲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
。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上官玉合似想起些什么,眉头微微蹙起,接而望向东
北方竹院的方向,又低下头望了望苏云。
这一刻,她做出来决定:「苏云,你愿意去蛮奴地界修炼,做半年交换生吗
?」
「嗯?」
苏云蓦然一惊,抬起眼帘,可见娘亲清和艳丽的面容没有丝毫蒙骗之色,依
然是那一副遗世独立的仙子样子。
而对于即将要做交流生的事,苏云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迅而问道:「为什么
?我不去,都闭关一年末见了,我不想离开娘亲!」
上官玉合青葱柔荑的俏手,缓而抚摸着苏云的额梁:「你修炼缓慢,是因为
你身具木性灵根,修木系功法。
而清净山,却只有金土水三种灵脉,你仅能勉强调用属性相近的水灵脉修炼
,效率实在太低……」
「……而欢喜宗内有木系灵脉,若是你到欢喜宗修行一番,修行速度必有进
展!
更何况……」
苏云疑问道:「更何况什么?」
「唉~」接着,上官玉合檀口一叹,胸脯都随之震了一震:「此次夏蛮交流
,女皇陛下决议,一流宗门必须交换一名宗主亲传的核心弟子……」
「……而我剑阁继你父亲仙去后,久经风雨,娘亲这么多年只着手宗门事务
都难以抽身,何谈收亲传核心弟子。
所以现在也只有云儿你有这资格做
交流生了。」
话语中透着无奈,可瞅着儿子苏云忧愁的模样,上官玉合一下子又怜悯起来
:「要不咱们不去了,娘亲到帝都找女帝解释一番便是。」
苏云望着娘亲清艳俏脸,属知娘亲的心意,女帝的情哪是这么好求的。
剑阁自从父亲骤然倒下,弟子已经失散一半,留下来的多半是女弟子或修行
不高的男弟子,若不是娘亲还有着洞虚境的修为,恐怕剑阁早已沦落为二流势力
,连皇宫都进不去,何谈面圣?「娘亲莫要忧愁,云儿去便是,此去过后,云儿
定当拼命修炼,为剑阁争一口气!」
「云儿~」望着懂事的孩儿,上官玉合眼眶红了几分,那张看上去不染一片
尘埃的绝色容颜,一下子多出了几分人性。
随后上官玉合就突然抱着苏云的头,埋入自己傲人的硕乳之中,语气怜惜:
「娘亲也好舍不得你,为什么!
为什么那家伙死那么早,留下一大堆祸事给咱们孤儿寡母的,惹得我都没法
好好照顾你。
还好儿子现在懂事了,都识得照顾妈妈了。」
胸脯奶气逼人,苏云感觉一下子被埋进到全世界最柔润的地方,脸上甚至还
能感觉到娘亲硕乳上的两点凸起。
实在太舒服了!
「对了,明日一早你到裴皖那里取一块天遁牌。」
「嗯~」苏云回应,可埋在胸脯内的声音多少有些模糊。
他自然知道天遁牌是何物,在修行时代,人们常以自身能瞬移千里而自豪,
但那是顶级强者才能做到的事。
所以人类又常常疑惑,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与万万里之外的人做出交流,
随后历代诸多阵法大师付出无数心血。
终于做出了一名为「天遁牌」的沟通之物,其能以语音、视频两种形式隔万
里而交流,甚至还能影像传播,有诸多效用。
而这期间只需要付出自身精神力和缴纳沟通费用的代价。
沟通费用为灵石,一般只需在当地设立的天遁塔缴纳即可。
就这样,苏云在与娘亲聊上两三个时辰,至天黑后便离开娘亲的梧桐苑,回
自己屋子冥想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修行者破境便可增寿,破练气为一百年,以此倍增。
甚至有传闻,洞虚突破问道境后,修得圆满便可飞升,其后寿数可达无穷。
所以区区半年时间,苏云只当过眼云烟,混过去了,就又能看见剑仙娘亲了
。
—————————天一亮,苏云照例到
梧桐苑练剑一个时辰。
清风徐来,练剑台前的蒲台上,上官玉合盘膝闭目神态清闲。
乌黑长发用竹簪扎作垂云鬓,几缕青丝垂落在皎白嫩滑的粉颈旁,眉心一点
剑纹,出尘如仙。
穿着一袭素白色道袍,将正值繁殖之期的饱满身子裹得密密实实,吐纳间,
酥胸高耸浮动,隐隐展露的酥白嫩肉,引人遐想。
娘亲已达洞虚境,早修已不需要如苏云般练剑,对她来说,一剑西去,剑开
天门不过随手可为之事,更需要做的是打坐吐纳,为庞大的灵海补充灵气,以备
突破。
苏云相信,拥有潮汐体质的娘亲,踏入修行三十年便达洞虚,不出十年突破
问道境,破大陆千年末出问道飞仙之人的记录,不过眼前。
似乎察觉到苏云收剑结束晨练,上官玉合宛如青山黛染的双眉微微蹙起,剑
眸抬起,在打坐末散功时,娘亲望向苏云的眼光无比地居高临下,恰如天上仙人
俯瞰凡尘般孤高。
「云儿,去皖娘那取此行需备之物吧。」
上官玉合道。
苏云负手持剑站于面前,脸上满怀不舍地行过弟子礼:「孩儿辞别不过半年
,还望娘亲保重身子,不必时时挂念远方孩儿。」
踏踏踏——低头垂首的苏云眼前,出现一袭浅青俏影,曲线优美的小腿雪白
修长,素白布鞋将如霜玉足裹在其中,玉白透亮的足背却又惹人垂涎。
上官玉合伸出柔荑小手牵抬起苏云,眼中流露星光,含盖热泪,绝美容颜满
怀留恋,久久后,她居然低下头,平生第一次在苏云侧脸亲了下,耳畔盘温和细
语:「娘,等你回来!」苏云面色微漾心中一暖,娘亲眼神闪躲,完全不敢与苏
云对视,其后。
咻——的一声。
清风不留痕,梧桐苑娘亲的闺房一开随闭,仙俪俏影瞬息消散于练剑台前,
背靠在闺房门后,秀脸透着微红,静静看着孩儿站立房前嘴角挂笑说道:「半年
之后,待孩儿回来为娘亲尽孝。」
—————————后山竹林。
苏云腰提长剑「绿卷」,缓步行走在密集竹海间,光线暗淡,徐徐清风吹起
片片竹叶,稍带萧瑟之意。
皖娘作为娘亲近卫居住不远,就在梧桐苑和竹院之间,有诸多小庭院,近卫
都住在那。
而皖娘素爱桃花,在庭院中,有一颗巨大的桃树,将近十人合抱之粗,遮天
蔽日树冠下,千百朵桃花盛放,郁郁花香能让人沉迷其中。
苏云走至院门,礼貌地敲了敲,便走入其中。
皖娘是他的乳娘,他在这院子,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自出自入都是常事。
微风吹过花海,瓣瓣桃红落下,踩在满地花瓣下,很软和
舒适。
裴皖作为近卫,没什么宗门事务,平日无事多半都在庭院赏花,偶尔会唤上
苏云,在桃花树下泡上一壶花茶,再拿出一把古筝,由苏云弹奏,皖娘起舞附和
,双方恰如神仙眷侣般逍遥自在。
可今日,庭院却出奇的安静。
厢房中墙纸跳跃着微微烛火,昏黄暗淡,苏云摇摇头,心念想着,皖娘不会
还末睡醒吧?而当他正准备走近厢房时,窗台忽然打开少许。
身着淡绿纱裙的女子从中探出,桃眼柳眉脸颊绯红,末插珠钗长发飘散,甚
至有些湿润的秀发散乱披在肩上,仅露出饱满圆润的上半身压在窗台上,挤压出
一个无比下流的美景,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云儿,齁♡……你
来了……啊……嗯♡」语气多妩媚,说话间时不时微咬嘴唇,奇奇
怪怪。
苏云瞅见皖娘这副模样,走上前去:「皖娘这是怎么了?」「等……你&#
9825;……等会!啊~♡」一抹红霞冲上裴皖的脸颊,她不安
地回头看了一眼,后又快速望向苏云,唇口微张:「你……别别……过来!!」
苏云觉得非常不安,但还是非常听从皖娘的话,驻足立定于院落中间。
「唔~」皖娘柳眉蓦然蹙起,满头细汗从额头缓缓滴滑至胸中衣襟中,润滑
的身子猛然向前一冲,随即瘫软在窗台上,檀口控制不住的张开,吐气如兰:「
云儿~你……给……给我!给我……转过身去,皖娘……嗯♡……
刚洗漱……不得体……别♡……别看!」「云儿知道了。」
说着,苏云立马转过身去,怪不得皖娘这么奇怪,原来是刚洗漱完,就看到
自己害羞呢!哗啦啦,啪嗒啪嗒——似乎有水声落在地面的声音。
「云儿……啊……你是不是……来……来了♡!来拿天遁牌的
啊!」苏云就知道会说这个,点头回道:「是的!」「嗯……嗷齁齁ϖ
5;,好。」
哒的一声,一块玉牌伴随着流光,甩在了自己脚边。
「这天遁牌,已经缴……缴纳了百块灵石,够……啊……够到了ϖ
5;,到你去欢喜宗用的了,齁齁!」「嗯,皖娘我知道了!」「不,不要!皖
娘要去了♡」「……?」苏云迷惑,这是在说什么,正欲转头:「
皖娘你在说什么去了?」
啪啪啪——伴随着奇怪的声音,窗台忽地闭上,只余下一道倩影倒靠在窗纸
上,身子曼妙时不时震动,内里传出声音:「去了……去了♡,嗯
……皖娘是说云儿要去……去交流了!」原来如此,皖娘今天真是奇怪,而正当
苏云满布愁绪,深觉不妥时。
「云儿……还有什么事吗?」苏云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摇头:「
没事了。」
「那好……齁齁♡……好,你拿天遁牌下山吧。」
「皖娘,不来送云儿吗?」苏云泄气般说道。
「嗯……嗯♡嗯……待会我换身衣裳便去……去送你,你先去
准备行李包袱吧,好齁……不好♡?」皖娘语气急促之余,不知为
何有些幽怨。
「那好吧。」
苏云如此说道,低头捡起天遁牌。
用雪灵玉雕刻的天遁牌,通莹剔透,其中一面如水幕般闪烁,上方阵纹显现
着诸多功能,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通讯二字,苏云常年居于深山,还是头一次用这
神奇玩意,便拿起来观察两眼,属不知为何,这块天遁牌下方有几痕液体流动。
苏云皱起双眉闻了闻,似乎是水但带些腥气。
「好了,云儿你先去准备吧。」
「是。」
苏云欠身一礼,退步离开桃花院,只是关闭院门时,不自禁的瞄了厢房一眼
。
突破炼气境之后的苏云听力暴涨不少,隔着窗纱庭院,仔细观望细听,便看
到皖娘依旧背靠在窗沿上,身上轻纱徐徐落下,曼妙身影映入眼帘,动作起伏间
隐隐看见两旁侧乳荡漾,腰部往下的身子全然隐藏在窗楹下,一只手抓捂着秀发
,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感觉在用力压着什么东西。
「啪啪啪」的拍打声四起,其中还伴杂着「滋滋」,「哗哗」的水声,而随
着水声和拍打声加快,皖娘上下起伏的动作振动也愈快,「嗯♡…
…」地一声,皖娘莫名娇媚的叫唤,头猛地抬起,身子僵直疯狂地颤抖了十数息
,方才瘫软倒下,消散在窗纸之上。
什么鬼?见到此幕,苏云无脑的呆了呆,内心无法察觉地揪了起来,他默默
转身离开,心中念叨着:皖娘怎么在窗边洗澡,而且刚才莫非是在自渎?……知
而不行,谓之不诚。
行而不成,谓之不能。
草长莺飞,人如折柳,生活就如同河岸渡口,日出日落间,会有人登船作伴
,亦有人离别走散。
晨早的清净山,落下丝丝小雨,山门牌坊下,苏云抬手引过雨水,
在俊秀的脸上抹了一抹,有些清凉,虽然去欢喜宗的路有万里,但国境之间
有传送阵,苏云只需先前往山下夏国带有传送阵的城市,不需片刻便能到达。
抬头望去,清净山高耸入云,千步长梯的路有如登天,两道靓丽的身影一前
一后的站立在上方。
娘亲依然是那一件素白长裙,白雪簌簌,傲立山巅如一把锋利的宝剑,无人
敢触其锋芒,仅仅在挥手与苏云道别时,那纤纤素手,那高峰积雪会蓦然摇晃,
冷艳俏脸会变得有些小担忧,有些可爱,或者说是有些充满了……母性。
至于皖娘也换上一身深青色的轻纱短裙,上身纹绣着凋零落下的桃花,这身
衣服衣领很低材质轻薄,前襟丰满凸出似有两点殷红,裙摆很短亦上提到臀间,
她那双修长性感的丰腴肉腿展露无遗。
可惜苏云不过初初迈入归灵境,无法一目百千里,不然就能见到丰腴长腿上
滑落的混浊乳白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清净山上。
随而蔓延,渐渐地失去所有净土,清净山不久的将来,只会充满欢喜的叫悦
,再无清净可言。
第二章 花海醉人
三日后,边陲小镇。
晨间飘起细雨滋润万物,青靴踩过积蓄雨水的道路,手提「绿卷」长剑的苏
云,撑着一柄油纸伞闲然走过。
虽然天空下着小雨,街面上依旧熙熙攘攘,往来的商客在屋檐下来来回回。
「卖酒咯。」
「有新鲜的蛮荒牛兽肉。」
叫喊买卖的声音也是不断。
远处北城门,一个布衣草鞋的汉子,手里拽着藤绳,藤绳后台拉着一板车,
板车上盖着数片不知名的大叶子,将板车遮盖的严严实实,「轱辘轱辘」地从苏
云驶来。
「等会,这位大哥。」
苏云忽然叫住汉子。
汉子转过头,瞅了瞅叫住再开的俊秀小伙,穿的是锦绣华衣,手提青锋宝剑
,右胸前绣着的剑阁二字标榜身份,随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容憨厚:「仙家
这是?」苏云没有第一时间回话,绕着板车转了一圈,提剑指了指:「这里头是
死人。」
苏云应该没有错,虽然板车四周放满了某种香草,驱散了苍蝇和尸臭,但那
能瞒住凡人,却瞒不住修行之人。
汉子听见苏云所说的死人,脸上倒没什么意外之色,反而松了口气连忙点头
:「是是尸体,但这位仙家可别误会。」
说着边从破烂袖袋里掏出一块亮丽的令牌,令牌上方雕刻有夏国龙纹:「咱
家是夏国军队的士卒,板车内头可都是咱家战场上的兄弟,如今战事已了,我便
将他们的尸首从蛮地拉回,也算给他们得个落叶归根的轮回。」
苏云闻言,沉默下来张了张嘴,却只是轻叹一声,又在送予汉子三锭白银后
淡然离去。
生老病死,人命无常。
夏蛮两国彼此斗了百年,战死沙场汉子少说也得上百万,这还是双方仙家没
有亲自下场的后果,最终受伤的永远是凡人。
而所谓仙人却长居山巅,享受灵脉滋养,追寻长生大道,可这真的是道吗?
少年满头愁绪,低头望向长剑,若是娘亲会如何看待呢?剑非人未可语,然而此
遭自己看到的不过些许世道,些许荒堂,不及人间千倍愁思。
遇到烦心事,不妨再走走再看看,试着走到头,总归有个答案。
念到此,苏云举起油纸伞,径直走入闹事人群中。
—————————清净山上,山林寂静。
梧桐苑内只剩下虫儿发出些许低鸣,晨光透过乔木棉树的叶隙斜洒在厢房窗
纸上,房间内的景色朦朦胧胧。
上官玉合盘膝正坐在软榻上闭目冥想,神态抗拒眉心紧皱,身上仅裹着一件
轻纱,额头密布的汗珠徐徐滑落,顺而抹过白皙的脖颈。
轻纱单薄,堪堪遮住那两团倒扣的酥软雪白玉碗,两粒粉嫩的红樱挺立诱人
,鲜萃欲滴,滑腻宛玉的欣长美腿交叉叠坐,粉白玉足微弓,小巧藕趾弯弯。
白花花香软的肉臀紧紧并拢,羞答答探出头的水润阴阜是粉白滑腻,寸草不
生,由于冥想打坐的坐姿原因,稍稍分开了些许,就如牡丹绽放般露出里头一抹
粉润的花蕊嫩心,水流潺潺,惊艳群芳。
而随着上官玉合的呼吸吐纳,轻纱后光洁无痕的小腹下方,有个奇奇怪怪的
花纹,淡粉色的莲印若隐若现,那莲印明灭闪烁,模模糊糊较为虚幻,但若是有
人能在此细心观察,恐怕就能发觉那道莲印正随着冥想呼吸的次数变得愈发清晰
。
微风吹过梧桐苑,闷热的空气明显降低几分,苑外小道发出几声轻微的声响
。
「何事?」「禀宗主。
距鸽坊回探,少主已从夏蛮边陲借道传送阵去往大欢喜寺,接下来是否还需
派密探随同。」
「无须了,夏蛮已为友谊之邦,理应彼此照应而非如往日般猜忌。」
「另外宗主,大欢喜寺黄丰正在门外求见。」
「一刻钟后准他进来。」
「是。」
晨间阳光很美。
上官玉合此时却无心欣赏,结束冥想后,她孤高冷冽的眼眸缓缓张开,低头
瞧了瞧小腹,接而望向窗外,剑眉微蹙,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开始飘向远方。
一方面是担忧出门游学半年的儿子,而另一方则是这抹虚幻的莲印。
就在月余前,身为夏国仙家宗门,更是仅有的几位洞虚强者,她早便得知了
夏蛮有意和谈,杯酒释恩仇结为友好之邦的消息,只是一开始她还不认为此事能
成,毕竟上百年的恩怨,近百万的人命是如此就能轻轻放下的?没曾想,事实是
梦幻的。
决议不出十日,夏国女帝直接任命亲妹为抚蛮大将军,利用外戚架空军权后
强行撤兵,又扶持国师柳舟月镇压朝堂以及修仙界,自此女帝手中权势达到空前
绝后的高峰,大夏成为了女帝的一言堂,而对上官玉合影响最大的事情便随之出
现。
还记得那日天清气朗,随着清净山剑阁的三声钟鸣,百头云鹤乘风而起,她
在鸾凤殿设宴迎接蛮国大欢喜寺两位使者,又由于此次商议事情涉及两国机密,
她便仅派裴皖一人守卫殿外。
欢喜宗修仙问道,历来求的是一个欢喜极乐扰人心神。
可设宴就离不开酒,一向清修不胜酒力的她,便在此着了二人的道,从那日
起喝下酒中的媚毒就仿如刮骨般侵蚀着自己,再加上她的潮汐体质特殊,灵台染
尘,心神整整不宁了好几日。
那日差点就在云儿面前真是羞死人了!若非要顾及夏蛮两国难得的安宁,若
非为了剑阁末来,若非为了云儿!飒——随着上官玉合动怒,一身轻纱陡然飞散
,春光乍现,一道剑气轰然打在墙壁上,破洞而出,飘向天际。
「人剑合一,剑气如虹。
真无愧是夏国剑道魁首。」
一道阴柔的少年音自苑外传来。
走在苑内,落叶被踩的沙沙响,整个世界仿佛都随之安静下来。
一只黝黑的手悠悠推开上官玉合的厢房,嗅着房间内淡淡的脂粉香:「好清
新的白兰,上官宗主好品味。」
案几上的卧炉香烟缭绕,一盏清灯烛光悠悠倒映在设立房中的屏风上,屏风
画像木棉花开,发黄的树叶栩栩落下,苑亭中一位舞剑女子白衣飘飘,姿色绝人
,她前方石台站有一名幼童,正目光痴痴的望着舞剑女子,神情憧憬。
好一副素雅的画作。
穿蟒服腰挂如意的黝黑少年望着画作中的幼童,嘴角蔑视般翘了翘。
屏风后倩影朦胧,冷气沉声:「不知黄丰少主找本座何事?」黄丰阴阴一笑
绕过屏风,首先进入他眼帘的是一张灵玉雕琢而成的床榻,朦胧倩影此时已换上
一袭青素长裙,静静然地正坐于床沿,葫芦儿般的身段被长裙紧紧包裹,从上而
下每一道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白嫩玉足也被其羞藏于裙摆之后。
青丝长发仅用一条红绸简单系绑于脑后显得有些凌乱,但却不失乏美感,额
心一点剑纹出尘如仙,眸眼眨动似有星华,黛染剑眉间蕴含着一股凛然平淡不怒
自威的高贵气质。
然而,黄丰可没被这种气势恐住,甚至还觉得裙摆后那双若隐若现的娇嫩藕
趾,另这冷傲无情的上官玉合多出几分可人娇媚:「想来,上官宗主是收拾掉刮
骨柔情了。」
上官玉合闻言眉峰蹙起,清丽惊艳的俏脸愈发淡漠,剑眸仇视着黄丰不经意
流露着刺骨寒意:「黄丰少主当日可好大的魄气。」
黄丰却无视掉上官玉合的冷言冷语,笑着开口:「已不由身,身又岂能由己
呢?上官宗主堂堂洞虚境,不会不晓得那刮骨柔情和你潮汐体质可是绝配,两者
双合应该对你修行应该大有补益才对。」
「你!」上官玉合一阵愠怒,硕大的胸脯都被气的颤颤巍巍颠了几下。
可这人却说得没错,刮骨柔情虽然是媚毒春药,却恰好激发了她的潮汐体质
,使得身子窍穴尽开,修行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不少,多年末进的瓶颈都有了几分
松动之意。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将这股媚毒牵聚丹田灵海下,以自身灵力压制保存,还
因此导致小腹出现一道奇怪的莲印了。
「你还真把那媚毒留在体内了?」黄丰笑吟吟的说着,眸子贱兮兮地从上往
下打量着上官玉合曲线曼妙的玲珑身段,啧啧有声:「看来上官宗主也同样是位
口不对心的美妇人嘛。」
同样?被黄丰如此视奸打量,上官玉合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强烈的羞耻感
涌遍全身:「你什么意思?」「修行中人,追求实力上升无可厚非,人皆常情嘛
。」
黄丰笑眯眯道:「其实小子今日过来,也不过是想和上官宗主做笔买卖。」
「买卖?」「刮骨柔情能激发潮汐体质,但那点当量坚持不了多久。」
黄丰从纳戒空间取出一盛有少许粉红液体的瓶子,说道:「我能每隔七日为
宗主提供适期当量的刮骨柔情,供宗主修炼……相对的,我需要两个条件。」
上官玉合起伏的胸脯渐渐平复下来,权衡利弊后道:「两个条件?」黄丰眼
中笑意闪过,果然有戏:「第一件,开放整个剑墓,让我进去挑把趁手的武器。
」
剑墓,顾名思义。
里头沉睡剑阁立宗千年,收藏获得或者曾经被使用的所有宝剑灵兵,数量之
巨可达十数万。
其中分五层,一层一品阶,对应修行者的修行境界,而据说修仙界唯一的问
道级别的武器就在最后一层里昏睡,等待着开启它的有缘人。
为外人开放剑墓,剑阁并非没有先例,只是为蛮奴之人开启倒是头一回。
眼前这位不过炼气的十二三岁小子,就算进入剑墓,能从里头得到何等神兵
认可?上官玉合轻视地望了眼黄丰,最后她对此点了点头:「还有一个条件是什
么?」「还有一个条件嘛。」
正说着,黄丰突然向前走进两步。
上官玉合脸色迅速严肃起来,身子一震,小腹莲印蓦然地闪了闪:「你做甚
!」黄丰声音阴柔,挑趣道:「在大蛮境内久闻剑阁剑道乃当世第一,如今有幸
能到剑阁学习半年,欲娶(取)一位浸淫剑道多年的仙家为师,呵呵,就是不知
上官宗主有没有兴趣?」只是是这样吗?上官玉合听着,小腹莲印莫名燥热几分
,黄丰是来剑阁交流修行的核心弟子,本身在大欢喜寺黄丰师傅就是欢喜寺主持
,上官玉合作为宗主身份对等,由她亲自指教无可厚非。
但是要她教导这么个模
样奇丑,皮肤黝黑,身高不足五尺的蛮奴小儿,就是就是有些不愿:「黄丰
少主看得起本座手中三尺寒锋,我为此感到荣幸。
只可惜剑阁事务繁多,事事还需本座亲自处理,恐无空闲时间指教弟子,要
不换个条」
没等上官玉合说完,黄丰倒是回应得很快:「也罢,既然上官宗主事务繁忙
,那便换个人。」
上官玉合顿了顿:「那就从内门顶尖」
「剑阁内门弟子不过归灵圆满境界,还不如我那跟班老头呢,从上官宗主近
卫挑个化蕴境剑道宗师,宗主看如何?」
上官玉合素美绝颜展露出一抹琢磨,陷入沉思。
心气还挺高,入门就想拜高师,要知道自己孩子苏云剑道入门也不过是拜师
内门弟子,而近卫之中化蕴境也没两个,也不知道裴皖愿不愿意教导这小子。
见上官玉合有所思忖,黄丰随即推了把火:「我看昨日接送那位近卫就有化
蕴境实力,剑阁莫非连请化蕴剑师授徒都不愿?还想让你家核心弟子借用我寺木
系灵脉?如此空手套白狼,便是夏国自诩正道大家的宗门吗?」
一连三问,听到这个评价,上官玉合心中虽是恼怒,但奈何黄口小儿牙尖嘴
利,有所理亏地应承道:「裴皖确已踏入化蕴境,也不是不可以命她作你的入门
师傅。」
黄丰笑了笑,心中大喜:「如此买卖就成了。」
灵力托着盛放媚毒的药瓶往上官玉合飞去,期间,黄丰又一次上下扫了扫上
官玉合那看似冷傲如仙,实则下贱如狗的熟嫩身子。
暗想到:这母狗和皖母狗一样!迟早沦陷到刮骨柔情的深渊之中。
在药瓶抵到上官玉合手上后,对黄丰来说今日事情已经达成,随即从容退出
厢房:「七日之后,黄丰再来为宗主」献药「。」
手持药瓶的上官玉合黛眉紧锁,小腹灵海的媚毒似乎有意识般感觉到外头的
新伙伴,一下子躁动起来,小腹莲印也发出了奇异的闪烁光芒,似乎在渴求着融
合重聚的力量。
如此使用外物修炼,真的有益吗?
卧炉熏香长燃,青灯烛火随风摇曳,外苑晨光日渐三竿。
嗡嗡嗡——
嗡嗡嗡——
案几忽然振动起来,打断了上官玉合忖断的心思。
光幕涟漪,振动的天遁牌映射出图像。
上官云儿眼前一亮,冷冰冰的仙姿俏脸也随之化为柔情蜜水,连忙拿起天遁
牌:「云儿~」
而在另一方。
通过传送阵到达蛮境欢喜寺的苏云,在被确认身份后,就被带到了一个空闲
的山峰洞府,风景相对来说也是不错,亭台隐隐,远有溪水流淌之声,近处叶落
成堆,一条木系灵脉顺着灵渠构成聚灵阵,在此修炼对于他来说灵气也十分充足
。
例行晨练后的苏云收起长剑「绿卷」,青锋寒三尺,睹物会思人。
此剑原是父亲的佩剑,在修仙界曾和娘亲的「红潮」并称为仙侣神兵,据说
,双剑合璧可有撼动问道境强者的威力,只可惜以苏云目前的实力,要动用「绿
卷」战斗言辞尚早。
剑归鞘,苏云提起桌面一碗放冷的清茶,吨吨吨地喝了起来,眼神恰好看到
一旁闲置的天遁牌。
便想起要给娘亲报个平安。
如此想着,苏云拿起天遁牌,牌子水幕随即打开,上方横列文字:言语通、
天眼通、文字通、留影等诸多文字。
苏云滑动了下,对着视频通讯按了下去,接然出现了诸多头像,其中最显眼
的一个冷艳仙颜,神态清丽;一个温婉风韵,目含秋水。
苏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拨给娘亲上官玉合。
天遁牌:天眼通,剑阁宗主。
声音顿挫,应该是天遁牌自带的提醒声:已接通。
「云儿~」
一道光幕从天遁牌展开,画像渐渐成型,如同置于眼前一般,鸟兽虫鸣如在
耳旁,厢房玉床,儿时看母亲舞剑时被皖娘偷偷描画下来做成的屏风,一切都那
么熟悉。
接而再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位柔情似水,仙姿绝颜的美妇剑仙。
时隔多日再次看到娘亲,苏云也是心中一喜:「娘亲!」
「娘亲,我已经到欢喜宗了,如今在一处洞府清修。」
「娘亲,这次下山我在凡世可见识不少」
「」
上官玉合隔着光幕,眼神柔和的听着苏云讲话,也是觉得十分有趣。
她一生下来就被抱养到剑阁,后来便和前剑阁少宗主,苏云的父亲结为道侣
,除了少有几次下山除魔卫道,为绿卷红潮两把仙剑打出些声名外,几乎一生都
在清净山度过。
可以说,她对于凡界的知识更多的都是来源于宗门的情报,见闻并不一定比
苏云多多少。
清风徐徐,两人闲聊言谈甚欢不知不觉就一个多时辰。
「这么说,那黄丰是拜皖娘为师了?」
「嗯。」
苏云身在万里,但还是十分关心家里事宜,便聊到和自己互换宗门的弟子黄
丰,虽然其中诸多细节缘由都被娘亲抹掉不得而知,但还是了解到他要入剑墓取
剑拜皖娘为师的事。
如此想着,苏云有些不快:「娘亲都不问问皖娘意见,这要是皖娘不愿意呢
。」
看
着苏云不快的模样,上官玉合眉眼弯弯,抿了抿嘴:「嚯,云儿这是吃醋了
?」这话语气听上去有点怪,苏云看了看娘亲俏脸稍感不妙:「怎么会,就是觉
得皖娘身兼任近卫一职,还得授徒于剑,多少有些劳累。」
上官玉合半信半疑,点了点头:「云儿说的,我也不是不曾考虑过。」
苏云想了想:「要不待会我问问皖娘,若是皖娘不愿便罢了,到时候再谴信
让钟师叔回宗教黄丰学剑。」
如此可能会导致条件失效,利用媚毒修炼一事可能就此荒废。
上官玉合思量着,可瞧见苏云失落担忧的模样,又有点忍不下心,她终究还
是苏云娘亲,是宠苏云的,无奈轻叹:「如此,云儿便问问裴皖,若是不愿让她
来梧桐苑找我一趟便是。」
最新地址:「嗯,好的娘亲。」
苏云松了口气,很是乖巧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娘亲最疼云儿了,等云儿回来一定好好孝顺孝顺娘亲。」
上官玉合听闻莞尔一笑:「你呀……就是嘴甜。」
「娘亲平常都冷冰冰的,还是笑起来好看。」
「嗯?」「嘻嘻……」「你说为娘什么冷冰冰?」「没有……没有。」
—————————桃李混芳尘,微风拂过花海摇曳起涟漪,如梦似幻。
树下亭海茶香,透过院门缝隙往内看,地面上曲线曼妙的影子颤动不止,娇
媚放荡的呻吟毫无顾忌的从中传出。
「齁……你的……噢用力……嗯~」身无片缕的皖娘美目凄迷,双颊潮红地
骑在一具黝黑瘦小的黄丰身子上低吟喘息,上下起伏,长发飞舞。
这模样,你完全无法相信她会是夏国一流宗门宗主的最强近卫,你完全无法
想象一位风韵绝佳的妇人,玉润白滑的双腿会骑在丑陋不堪的异族蛮奴身上。
忽然下方重重一拱,裴皖腰腹下方一朵绀紫色的桃花纹印随之光芒四射,肥
沃的屄穴淫水乱颤。
猝不及防之际被下方大力掀翻,黄丰架着裴皖长腿,抓住她的脚踝,玩弄成
小狗求欢的姿势。
「噢嗯~……这样不行!!!受不了……啊!太大了
……哦……齁齁齁~」身后的黄丰却不管不顾,双手开始向她丰硕的秀峰发
起了进攻,将她绵软的巨乳挤压揉搓成扁扁的一团,听着骚气诱人的呻吟,黄丰
下体龙根愈发高涨气盛起来,裴皖水津津的阴户就更是糟糕透顶,涨得她连身痛
呼:「顶得太深了齁~……奶子……再捏要炸了……噢再顶就……要泄了~……
要泄了!齁齁~」娇喘和求饶只会成为催情的药剂刺激身后的黄丰。
想着一度高傲视人的大陆第一夏国女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想着丰腴的少妇
人在自己身下被冲刺得欲火高涨,他就愈发兴奋,在裴皖潺水狂流的销魂肉洞里
大出大落地狂抽猛插。
那比常人巨大,足有九寸长近两寸宽的阳具,蟒头隆起的肉棱频频扣插裴皖
骚屄的最深处的肉褶,裴皖蜜穴内四壁的嫩肉也疯狂回应着黄丰的抽插,销魂地
环绕摩擦着这冲撞自己的蟒龙巨根。
嗡嗡嗡——嗡嗡嗡——就在两人频频挺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时,散落一
旁的衣物上,一块暖玉制的天遁牌骤然振动起来。
裴皖显然没想到此时天遁牌会振动起来,涣散的美目稍稍流转往其望了望,
只见上方写着苏云二字。
肥嫩的骚屄一下子变得泥泞不堪,嫩红的花唇下璨水绵绵,桃花源内的嫩肉
痉挛地窟紧黄丰的蟒根,宫颈美肉裹实住黄丰的龟帽。
洪流激起千重浪,浪花朵朵挵情潮,随着裴皖一声高亢的娇吟,玉雕般的娇
躯恍若豆腐般瘫软在亭台上,半眯起双眼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潮喷,嫩俏的小瑶鼻
不时的哼出几声媚人呻吟,蜜穴幽谷通道犹不自禁的蠕动,吞吐挤压着黄丰顶紧
在花房宫门前的巨蟒龙头。
「啪」!!!黄丰嘴角含着一丝深深的笑意,瞧了瞧天遁牌:「骚货!还惦
记着那照养大的废物吗?」话说完,他就猛然抽出自己的巨蟒阳根,噗的一声,
裴皖身子战栗不止的一阵哆嗦,积蓄半天的欲求不过刚得到少许释放,在失去下
身的充实和饱满后,一颗心仿佛被吊在半空,微微颤动的双眼回眸望向那征服掉
自己的蛮奴小鬼,朱唇轻咬:「怎么停了?」黄丰看着裴皖的骚样,把一旁的天
遁牌递到裴皖的手里:「接通它。」
「可是?」「快接!」裴皖望着果决的黄丰,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高挺
圆润的双峰不断地随着紧张的喘息跳动,犹豫地按下天遁牌。
「皖娘!」随着苏云的呼唤声起,光幕流转。
裴皖一下子紧张地把天遁牌望脸上靠,生怕露出什么不该看到的地方,而苏
云就迷惑看着光幕里佳人的一副红润俏脸,双眸水雾缭绕,小唇红艳艳的娇媚模
样:「怎么这么久才通
,嗯,皖娘的脸怎么这么红,」皖娘听着云儿的话,内心升起一番退却,作
为照养苏云长大的她,都算是云儿的半个娘亲,如今她赤裸地骑在他人的身子上
,那种背德被发现的感觉实在太过骇人可耻。
不过还好,天遁牌的天眼通给予的画面也是有限的,只要谨慎点就不怕云儿
看到了:「嗯,皖娘刚在练剑。」
「怪不得,皖娘你这头发都湿透了。」
苏云望着裴皖水嫩红红的俏脸,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毕竟自己练玩功之后也
差不多是这副情形:「对了,皖娘。
听娘亲说,要让你教欢喜寺的黄丰练剑来着。」
天遁牌内话语连绵,牌外春雨潺潺。
在裴皖和苏云聊天之际,身下的黄丰也没闲着,黝黑的双手一会搭在裴皖挺
翘的肥臀上轻轻揉捏,一会按住裴皖绵软的硕乳,捏拉着两粒嫣然红豆。
坐在黄丰身子上的娇躯不安地扭动,似乎试图用此无用反击摆脱掉黄丰的侵
蚀,但经历过风雨的妇人身体已是食髓知味,胯下幽门前芳香野草润湿一片,春
潮泛滥,两座波动的乳峰更是随着激动难耐的心情而波动起伏,荡起阵阵迷人乳
浪。
皖娘怕被云儿看见听见,天遁牌几乎贴在脸前,回应得声音也是羞急得很:
「噢……豁,有这事吗~」「嗯,皖娘你怎么看。」
「我觉得可以……啊齁齁齁~!」苏云手持天遁牌,望着里头仅露出的小半
个螓首,柳眉蓦然皱起,晶莹剔透的耳朵莫名变得红润比武,说话间还时不时的
打了个冷颤,奇怪问道:「什么!!皖娘,你怎么了?」听着云儿这么问,裴皖
身子一下子更紧张起来。
「完了,要是被云儿知道的话!」「不行,我怎么可以在云儿面前做这种事
呢!」类似的想法开始于脑海涌现,媚绕的双眸中澄清了几分,被激发的理性有
了些许战胜欲望的想法,就当皖娘刚想站起身摆脱掉黄丰的时候。
身下的黄丰忽然挺起身子,一口就含着皖娘胸脯上不争气挺立的小红豆,巨
长的龙根随而抵在皖娘泉水潺潺的幽门阴阜前,缓缓的摩擦。
敏感的部位被人抓住,皖娘瑶鼻一阵娇哼,小腹间的桃花印闪烁不停,心底
那股理性随之骤然掉落,积蓄半天的欲求再度迎来高峰,蜜穴玉道内生出丝丝热
流,柔腻的肉壁收缩和禁脔渴求表达着宫口深处的空虚。
「没事……云儿,就是桃枝上停了只小鸟,吓了皖娘一跳,皖娘这就……哦
~~把它赶……齁赶出去。」
苏云望着皖娘一副怪异模样,白皙的脸庞泛满了潮红,绛唇不停地抿颤,眉
眼迷离蕴含着丝丝惊恐,疑问道:「真是这样吗?」「嗯!!!当然,这小鸟…
…长得忒大……皖娘也是……别……头一回见呢齁!~」苏云觉得皖娘的神情不
太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脸上红扑扑的,忙问道:「皖娘莫不是有什
么瞒着云儿?」嗯!?完了完了!皖娘听此话忙摇起头,眸子莫然掉出眼泪:「
我……没有!云儿……不是我哦齁齁~~」身下蛮奴却丝毫不领情,双手不停地
侵略住裴皖所有领地,皖娘小腹的桃花印挥发出耀目光芒,黄丰昂首挺拔的龙根
蟒首缓然抵进了她湿漉漉的蜜穴之中,所过之处带来无尽的充实,滋润着皖娘的
每一处禁地,背德的快感使得皖娘蜜道丝丝热流漫涌而发,原本不停扭动推脱的
身子开始迎合讨好外人的雄姿。
难怪有人说偷情才是最快乐的,难怪山下不少农家妇人会偷偷摸上地主大姥
爷的温床,这种甘愿下贱的不耻感真的太让人沉沦了,裴皖心里一通自述:「云
儿,对不起了,皖娘要被别的男人操了。
你可不能怪皖娘,谁叫你自己不争气,这么多年跟在身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
意。
现在皖娘要被你最看不起的蛮族男人操成母狗了,他的阳具真的好粗好大,
都不像你,肯定又小又没用!!!」——啪——光幕缓缓下落,光芒隐隐褪去,
画面中的皖娘身无片缕,露出大片丰腴白腻的肌肤,柳腰辗转浮动,一张奇丑无
比的脸埋陷在软软的硕乳上,将那粒曾经哺育过苏云的红丸拉长,疯狂地蹂躏。
温润的双腿下,那男人肮脏的异物已然撑开了皖娘的阴阜嫩唇,不断抽出抽
入,看似狭小的肉洞已经涨卜卜得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随着丑陋男人的插入,腰
腹丰腴的美肉荡起层层肉浪,蜜穴不断被挤出滑溜的汁液,渴望的花心被结结实
实的堵住,空虚的腔内瞬间被贯穿,迎接着这火热的巨蟒。
而苏云恍如雷劈,却只能呆愣的看着眼前一幕,那丑陋无比的男人正是黄丰
,而自己在剑阁唯二的其中一位亲人正逢迎地骑乘在他的腰肢上,肉臀不自禁的
翘提压下,俏脸一副沉醉的痴态。
「果然是母狗,一插进去就没了人样!」皖娘胯下的黄丰不停用力向上挺动
,肆无忌惮的将他那粗壮长烫的龙根捅进皖娘销魂软滑的肉洞中:「说,你这条
母狗现在是不是发情了?」「是的……主人的阳根好大……皖儿现在只想要主人
的大阳根。」
得到回答的黄丰,满眼通红地放肆大笑,欣赏着这位妇人变成完全服从他的
性奴隶,男性占有欲得到的满足感觉,实在是妙
不可言。
架着皖娘的玉腿,更加大力的疯狂冲刺,一次又一次占用她那娇嫩的蜜穴,
至于皖娘,欲望彻底战胜了她的理智,现如今只会像母狗一样在求欢。
「你不看看你养育大的孩儿吗?」说话间,黄丰将皖娘推到天遁牌前,摆成
狗爬式,并得意的望着相隔一幕的苏云,皖娘圆润的大腿被他蛮狠地压在身下,
听着皖娘近似哭泣的呻吟,愈发势不可挡地抽插起皖娘那潺水直流的蜜穴。
皖娘在察觉到被苏云盯着的,睫毛乱颤:「齁齁齁~……云儿……别看皖娘
了……咦齁齁~……皖娘爱上这具肉了……主人……齁齁齁~……别这样了……
哦哦……不行了……~」可说归说,皖娘是无时无刻的配合著黄丰的抽插,逢迎
地耸起玉臀,以便让黄丰的肉进入更深的内穴,在看到苏云呆呆看着自己挨操的
时候,阴阜更是不争气的流出无数淫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苏云脑子都快炸开,心中一串疑问,为什么皖娘
怎么会和黄丰在一起,为什么皖娘会变成这副模样,难道那一日,不可能不可能
!「养育你的皖娘都已经被我操成母狗样了,还傻傻的站在那看,真是废物!」
「别骂他。」
啪啪——皖娘还想替苏云说几句,身后的黄丰扬起手就对着她玉臀狠狠的扇
了几巴掌:「母狗,还想忤逆主人?」说话间,还停下了下身的抽动,有几分想
抽出的迹象。
皖娘食髓知味的身子怎么忍得了,小腹前的桃印疯狂闪烁,开始自顾自挑逗
研磨起黄丰的龙根,蜜穴「噗呲噗呲」往外吐露出淫水,将抽出几分的肉又全根
没入烫热入火的屄穴内。
皖娘口中随即发出「呼」的一声舒吟,似乎是在赞叹黄丰给她带来的欢乐:
「母狗错了……主人别停!」「什么别停。」
「别停……用主人……龙根……操……皖儿……的骚屄~……云儿……快看
皖娘的骚屄在被陌生的男人操……齁齁~……操很深……啊咦咦~……齁不行…
…皖娘又要泄了,云儿……要泄了……~」「不愧是母狗,能在」养子「展露出
这么骚的一面,果然对你没白用掉一整瓶一品媚药,他恐怕怎么都不想不到在上
山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上了你,母子俩还傻傻的把你交到我手里,哈哈!」媚
药?上山时?难道那一日媚娘就已经被……我还傻傻的以为皖娘是在自渎!那时
候我明明察觉到几分不妥的,我居然不敢上去确认,如果那时候……不……不要
皖娘,都是因为我皖娘才会变成这样的吗?苏云一度陷入无限的自责中,但此时
的他却只能无奈的望着天遁牌传来的画面。
望着小时候最疼爱自己的皖娘被丑陋的外族人想母狗一样压在胯下蹂躏,望
着那对拥抱过自己无数次的藕臂谄媚的搂紧他人,望着那对原本属于自己的温暖
怀抱,被人含咬搓揉,望着那双玉柱美腿敞开迎接他人的进入,那张面向自己欢
笑的俏容,在别人面前低吟娇唱。
「好舒服……主人……别停……再大力……操皖儿的骚屄~……齁齁齁……
呼~……用力……哦~」无力的挫败感洗漱着苏云的内心。
「都怪云儿……不知道……哦~……齁齁人家的心意……不知道人家齁齁~
……一直的饥渴……哦呼~」眼前的皖娘,曾经在自己小时候想念娘亲的时候时
刻陪伴在左右,会教自己学剑,自己弹琴弹错调子时在一旁取笑,即便自己稍微
长大能处理起居,仍然每日到身边伺候,原来原来是这样吗……可是现在知道又
如何……一切已经失去了!「母狗,你看看你的云儿现在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
「云儿~~」「但你的骚屄还是淫水直流,一副求操的样子,真是一头母狗
。」
苏云现在已经跪倒在地,手软无力的持看着天遁牌,紧咬的牙关都快渗出血
来。
皖娘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其实……其实我也是很喜欢你的
!很喜欢你疼爱云儿的样子,可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被这样的小鬼操
……皖娘!!!都是云儿不好,都是云儿的错。
「疯狂吧,放纵吧,母狗!什么夏国女仙子,还不是要被蛮人-插穴玩奶,
快学几声狗叫让我高兴高兴,高兴了主人好奖励你。」
「哦……齁齁……汪汪汪……汪汪……齁齁主人……操我……汪汪~」皖娘
此时明显已神魂颠倒,娇躯颤抖,蜜穴脔洞被黄丰的巨大龙根操得大张大合,两
片阴唇就像是盛放的桃花般开阖,敞出的晶莹汁水缓缓流落,直至腿下亭台一大
片湿润,藕白玉趾死死卷曲起来,在诉说着她此刻到底有多舒服:「唔……要死
了……要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快给我……齁齁~……要完了……齁齁
~……汪汪汪……给我……主人……齁齁齁~~」「母狗这是要我射进去?」「
射进去……射到皖母狗的骚屄里~……齁齁,射到宫房里~~」而黄丰可想那么
快放过皖娘,随后将皖娘熟嫩得身子抱在身上,将彼此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摆放在
天遁牌,摆放在苏云的眼前。
「废物,快看,你的」养母「很快
就得被我的阳精射到神魂颠倒,很快就会接受我蛮族的阳精,为我蛮族生儿
育女了!」「齁……齁齁~」「啊……不行……受不了了……皖儿要被被没蛮族
操死了……齁齁~~」「哦……呼……齁齁……云儿……怎么办……皖娘宫房要
被射满蛮族的阳精了……啊~~~~」「再操……再操下去……就得给蛮族生儿
子了……云儿……云儿……齁齁齁~~~~~~」听着皖娘的呻吟哀求,苏云却
只能低头埋在土里,无能为力。
「哈哈母狗,你逃不掉了,接受蛮人的浓精吧。」
苏云疯狂捶地,眼中已满是泪光:「不要,皖娘!!不要!」听到苏云的话
,皖娘眼中闪过一抹动容,然而她的身子却没有丝毫反扑之意,腰部和臀部发出
的「啪啪」声越来越快。
「主人……饶了皖母狗……饶了母狗这次吧……齁齁~~」这也许算是皖娘
最后一丝理智发出的抗议,可听在黄丰耳里却成了别样的逢迎。
感受着裴皖屄穴的嫩肉疯狂环绕摩擦自己的巨根,黄丰更加欢愉地连续对皖
娘宫房深处冲击,裴皖的宫房也仿如着火一样,张开小口迎接着黄丰的进入。
「不行了……不行了……皖娘彻底被这根……大阳具征服了~……要被射了
……云儿……皖娘的骚屄~……皖娘的宫房要彻底……成为蛮族大人的禁脔了~
……齁齁齁~~……受不了啊……哦咦咦……阳根太大了~~……皖娘的屄穴好
热……要被操穿了~~~……云儿……皖娘要被操死了……要给蛮人当妻子~~
……要给蛮人生娃子了哦~~……齁齁齁」苏云双目赤红,无法相信面前发生的
一切:「不要,皖娘,不要,我的皖娘,不要这样。」
下一刻。
皖娘抬起绯红的螓首,由于要被苏云看着授精,心中娇羞之余,身子硕乳连
摇带颤,丰满的屁股被操的崩紧,她已经没有能力去制止,她已经完全陷入肉体
的沉沦欲望中:「噢呼~……我要泄了……去了……射给我~……齁齁……射给
皖母狗~~……哦齁齁!!~~~」黄丰带着笑意,搂紧她的臀尖,用力一撤一
插,皖娘宫房大开,龙根蟒首顿时捣开她的花心,皖娘的玉趾蜷缩起来,咬着嘴
唇发出「呜呜」的哀鸣,蜜穴喷射出大股淫水,整个天遁牌和苏云方的光幕都几
乎湿透。
「要来了,母狗!」黄丰满脸一通畅然,胯下之物迅速膨胀,随着皖娘蜜穴
嫩肉痉挛裹紧,声音颤抖:「苏云!我要射在里面给你养母播种了!」「要泄了
~……齁齁……射到皖儿的宫房里了……射进来了~……好热好涨~齁齁齁~~
~」无能的苏云望着黄丰缓缓从皖娘蜜穴抽出阳根,幽门玉户前,濡白的精液缓
缓溢出。
桃花徐徐掉落,霹雳——一道苍雷划过清净山头,除了苏云无人注意到此处
的淫靡,雨珠噼里啪啦的击打着瓦片,溅染到整个山谷深处。
haofather 2022-12-10 12:20
第三章 山雨欲来
五日后。
清净山,剑阁。
风景依旧,后山桃花依旧凋零,鸾凤殿内,一袭星灰色道袍的上官玉合稳坐
高台上,仙颜剑眉紧紧蹙起,出神的望着手中玉简,表情凝重。
价值连城的紫檀木云理石几桌案下,柔嫩的玉足穿着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
不停轻敲着地面,覆裹在高跟内迷人白皙肌肤的清怜藕趾,惊鸿一赏,都能胃口
大开。
浑厚的钟声响荡着整个山谷,黄昏之后,入夜的黑暗缓缓压过上空,为剑阁
平添了不少的压抑和肃穆,黑云压至,风雨欲来。
一旁磨墨掌灯的近卫偷摸摸地瞅了眼玉简的内容:宗门大比。
夏蛮两国历来征战,崇武弃文的风气可谓融入百姓的骨血内,历年来夏朝境
内的凡世江湖经常举行武人争锋的赛事,供给百姓赏乐。
但要知道修仙者动辄摧城断江,这等比斗之事,一旦放在修仙界,还特意邀
请夏蛮两地,此事绝不会是让百姓看热闹那么简单。
从古数今,没什么能比展现自身国力强盛更振奋人心的,能够在蛮夷族人面
前展露雄风,更是能让诸多夏朝男子热血沸腾,但这看似以武会友的大会,其内
在实则牵连了举国上下的心神,也决定着双方修仙界的道途。
好死不死的,此次大比的规定条件对剑阁尤为不利。
其一:此大比将决出名次,以规划仙门等级。
其二:超过三十岁的修士,不得拥有比赛名额。
要知道,在前剑阁宗主离奇仙逝后,剑阁十几年都在休养生息,导致了大批
弟子出走,如今的剑阁强者倒有不少,但是下一代却是青黄不接,几乎没有适合
大比年龄而又修为精进的弟子。
如果云儿届时能在归灵期突破三四层,或许还能争取不输剑阁面子。
至于要角逐排名,怕是难了。
单单是夏国境内仙宗的年轻修士就有大少,而且诸多宗门的核心真传,宗主
子女,不足三十岁修为却半步化蕴的比比皆是,要云儿如何面对这些凤毛麟角般
的天之骄子的猛烈攻击?而若是此大比输了,就会使仙门等级下滑,每年在夏朝
皇室得到的供奉粮食等资源就会少上不少。
首当其冲的是粮食,仙门修行弟子可还不是仙人,和一般凡人也没什么大区
别,不吃不喝存活的辟谷之术仅能坚持半月余。
如果修仙都得饿肚子,仙人就得下山种地清修,谁还拜山门修行,下方的凡
人没地种,就大概率闹纷争,推翻王朝的统治。
其二就是修行资源会内需不足,弟子修为久久不得精进,人心因此不聚,就
会被资源丰富的一流仙门吸引。
剑阁一直以来的局面本就让上官玉合烦琐,若在加上比试这事,剑阁大厦将
倾矣。
上官玉合俏手揉了揉愁锁的眉头,瞧向面前空荡荡的鸾凤大殿,临近晚上,
两旁分理宗门信件的弟子都回洞府吃食或修炼了。
以往此时,也许尚有云儿在身旁为自己揉肩打闹,给繁琐的事务出出主意,
一众近卫也会被云儿打趣得热热闹闹,裴皖会在旁弹琴,给枯燥增添几分生气。
可自从云儿去往蛮地后,鸾凤殿就愈发萧瑟,剑阁都少了许多热闹。
回念着往日温馨的上官玉合回过神来,偏头看了看掌灯近卫一眼:「裴皖呢
?」掌灯近卫回答道:「应是在桃花苑。」
上官玉合表情微变,绝美容颜略显疑惑,三日前裴皖告知她,自己愿意成为
黄丰的剑道师傅后,近卫的职务便就此搁置,宗门大事都不再主动参与,教徒弟
就这么忙吗?以往教云儿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稍微琢磨,上官玉合只当是黄丰的剑道天赋太差,导致裴皖腾不开身,向近
卫吩咐道:「去唤裴皖来鸾凤殿议事。」
「是。」
桃花影下,盈盈秋水,醉梦浮声。
厢房内,罗袜遍地,数件衣绸散落挂在架子、窗台,塌屏上。
内头大梨花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温婉风韵的妇人身上搭睡着一瘦小少
年,少年身子不足妇人一半大小,乌黑浓密的小头堪堪埋在妇人绵软的胸脯中,
显得格外不合,可两人却是亲密的相拥而睡。
未着片缕的裴皖,蓬乱的长发,微启的红唇,温润的面容还是那么熟悉,浑
圆丰腴的翘臀似乎看起来比以往更大了些,白润的臀肉布满了红色掌痕,独显凄
怜。
曲线曼妙的身段上,圆润的双臂紧紧抱着一个瘦小的男人,二人叠躺的小腹
处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胯下玉户泉水璨璨,嫩滑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黄丰
的巨大阳根。
随着黄丰稍稍动了动,尚在睡梦中的裴皖身子受到刺激,不自禁地浑身一颤
,丰腴腿肉崩紧几分,二人交合处传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声,乳白的液体从
桃源洞里慢慢溢了出来,顺着臀间美肉滑落到床面,预示着黄丰那条深深插在裴
皖腻滑甬道的巨物正在缓缓苏醒。
娇弱的气息逐渐急促,两道修长的睫毛还挂着几点晶莹泪光。
「嗯~」地一声呻吟,裴皖有些茫乎其神地睁开双眼,瞧了瞧躺在自己丰腴
肉体上的蛮族小鬼,秋水盈盈的眼眸忽流过一丝恨意。
腹间的桃花印记闪烁消逝。
埋在巨乳上小鬼一下子惊醒,身下瘫软的裴皖面容却已变回春风密布的模样
,温和地望着自己,叫唤着:「主人,您起床啦。」
黄丰额头渗出滴滴虚汗,欢喜寺的媚药是如蛊毒一般,与下药者会有着感知
联系,而方才一瞬间,他感觉到裴皖克制住了体内的媚药,意识近乎苏醒,若不
是他恰好醒来,后果恐怕难以设想。
望着裴皖如今顺媚的模样,黄丰阴柔一笑,苏醒的阳具一插到底,猛然进军
向裴皖的宫房,揉捏起裴皖饱满软和的白乳,使得裴皖的面容愈发显得迷离,手
指用力地拉捻着裴皖花蕾般的樱桃:「裴皖裴皖,没曾想,足以使洞虚境发情泄
欲的媚药都没能完全捻火你的意识。」
谈笑间,身下的巨物仍不停地讨伐着泛滥不堪的桃源肉洞,腹面上的印记又
闪烁起夺目的耀光,裴皖被顶得娇吟不断:「主人……别这样……一起来就作贱
皖儿……小骚屄受不了……齁❤!」黄丰抄起裴皖的腿弯,瘦小
的身躯继续鞭挞着这具熟透的娇躯,目光瞅向她的小腹:「不作贱可不行,得让
母狗记住主人的味道,这才不会苏醒忤逆主人,知道吗?」裴皖娇喘吁吁,抵进
花房口的侵略实在太过舒服,温软蜜肉情不自禁的包围着阳根棍身,丝丝媚气从
中生,不断被桃印吸取:「怎么会……小母狗的……骚屄❤只认
得主人的形状了……齁好舒服❤……主人爱怎么操皖儿……就怎
么操……❤」黄丰知道裴皖表现出来的骚气模样,不过都是媚药
的假象,要真正臣服一个女人,还得从内心出发,还得让她的身子彻底臣服自己
。
而眼前这个玩物对于黄丰来说,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此行来夏国剑阁的目
的,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女人!!如此想着,黄丰下半身那根巨物愈发凶猛,「噗
叽噗叽」,阳物一下下顶到裴皖的最深处,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
裴皖的花蕊经历了多日教导,已然识趣的打开关口,傲人的蟒头被迎入烫热
的宫房之内。
察觉到主人到来的宫房,牵引起周身的媚药,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裴皖的
眼睛骤而涣散,骤而变大,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和黄丰猛烈的撞击到一起。
「主人,顶得好爽!要疯了齁!!」「裴皖!准备好接着我的浓精了!」「
哦哦哦,好的主人!我的小主人……裴皖又被蛮奴小主人操泄了……骚屄要灌满
蛮奴的精液,齁齁……肚子要被注得圆鼓鼓了……噫齁齁!!」听着裴皖的无神
自主的淫语,黄丰的阳根自根部开始一路膨胀,一股股浓臭的精液疯狂涌入裴皖
的宫房,骇人的酸烫随即以裴皖的宫房为中心主体爆散而开,沿着筋脉及脊髓一
路高歌猛进,冲上脑海。
裴皖小腹的桃印发出耀人的光芒,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尤其是以桃源穴道
和宫房最为剧烈。
「要死了,齁齁❤!」裴皖竭尽全力的娇哼出一句话,双手
死死抱紧着趴倒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小小少年,宫房如被注水的水库,疯狂收获着
淫靡的白浆。
宫海泛起滔天骇浪,随着高潮化作股股精纯的灵力迎上白浆,绕着蟒头巨根
徘徊融合,两人就这么望情地对泄着,黄丰的精元不断稳固着裴皖身内的媚药,
裴皖宫海的灵力也无穷滋补着黄丰。
无人知道下,黄丰利用裴皖的肉体双修功法,灵海越来越浩瀚,境界直线狂
飙,从练气七重直迫九重,在触碰到破境瓶颈才缓缓停下。
入夜的山峰寒风簌簌,吊坠在院门头的灯笼摇摇曳曳。
一身材清瘦的女近卫,穿行在后山寂静的路上,逐渐来到裴皖的居处。
虽然同为近卫,但裴皖修为已达化蕴巅峰,距离洞虚已不过一步之遥,再加
上是少宗主「奶娘养母」的身份,在剑阁基本上就是副把手的位置。
女近卫自不敢冒然闯入裴皖的居所,在走到桃花院门,遥遥瞅了眼厢房内点
亮的烛光,谨慎地敲了敲门:「裴师姐。」
……「裴师姐。」
良久,内里传出动静:「是厉师妹吧,可有何事?」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
厉师妹也不觉怪异,回应道:「宗主唤你到鸾凤殿议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厢房内,黄丰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裴皖的身子上,大阳根尚还狠狠的存蓄在
裴皖的骚屄里,扭动的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
门廊的雨水缓缓溢出,沿着花门的缝隙流淌,浸润了久旱的干地,地面郁郁
葱葱的青草滴答滴答地垂落下清凉的水珠,诉说着先前的一场场凄凄沥沥。
撩人的丰腴美腿随着震动悠悠伸展,随着一声声呻吟,门户积蓄的浆水哗地
一下流淌而出,裴皖挣扎地抽离出黄丰硕大阳根。
黄丰搭在胸前的小手仍然不停蹂躏着她的乳脯,在她坐起准备更衣时,更是
用力的掐了下。
裴皖啊地娇叫了起来,身子颤颤:「不行了,主人,皖儿要更衣去议事。」
黄丰低眉扫了扫裴皖的小腹,笑道:「去吧,把事情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
「嗯……皖儿知道了。」
修行界周知,欢喜寺厉害之处有二点,且尤为致命。
即是人心与佛法。
刮骨媚药,那不过是攻克人心的一种手段,欢喜寺有不少折磨人心的手段,
毕竟人心不过肉造,一切源头皆因于思想。
控制人心好且便捷的入门方法无外乎色欲、酒毒、财祸、情伤。
顺此媒介,诱惑握折人的心性经脉,使其魂海失守,灵台为欲魔所驻,方寸
大乱之际加以控制,便能夺取人心为己所用。
只是该法有损天和,败坏人伦,几乎被公认为魔功。
至于佛法,大陆法传万千,布道传教多年早已模糊不清,得亏欢喜寺内还驻
扎着不少老不死的闭关老头,会在正道上门讨教时露个面,宣扬一下佛法正源祖
像,欢喜寺才算没断了此条修行之法。
黄丰阴柔望着裴皖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摇地离开苑落,手中显现出一具佛像,
佛像不着衣衫,肚满肠肥咧着嘴大笑,合十佛手牵着两条隐隐灵线。
一条呈粉色,形态粗壮清晰可见,一条呈银金色,虚幻模糊。
「上官玉合还挺有骨气,收下了我的媚药却不使用,这情丝几日不见变化。
」
「看来要得到这只母狗,仅凭色欲怕是难以攻心,还得再寻些方法。」
而离开苑落的裴皖,神态倒没什么变化,体态依旧风流腴美,换上一身青绿
色轻纱长裙,腰间系带佩剑前往鸾凤殿。
步履盈盈,裙摆带起阵阵颇具韵味的涟漪,桃花香夹杂着抹抹腥气絮绕在经
过的道路上,远远望向鸾凤殿外的长燃青灯。
「宗主。」
手执塞外天狼毫毛笔,批示卷宗的上官玉合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清冷
容颜展出几分随和笑颜,剑眸微抬:
「裴皖,进来吧,都是自家人,不用这般客气。
云儿出外几日,你入门怎生份地通报起来了。」
云儿……
名字入耳,裴皖峨眉不自查的皱了皱,内心一揪,步子挣扎地迈入鸾凤殿内
,想了想:「宗门规矩不可愈。」
上官玉合将毫笔置于笔架上,细长眉毛挑了挑,倒是有些被这句话逗笑了,
平日大大咧咧的裴皖居然跟自己说要守规矩:
最新地址:
「此话当着外人说说即可,私下你什么时候这般生分过。
云儿小时候被我训斥哭喊的时候,你哪次不是护崽一般顶撞我?」
裴皖眼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微笑望着高坐殿台上的上官玉合:「只
是云儿大了,现已不再需我护佑了。」
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
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
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这也不过有所成长罢了,也并非长大。
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
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
都是记得的,只是却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入门,自提剑的一刻
起,便由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
爱的痴才。
自三岁起,苏云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
都是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美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
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柔荑俏
手稍稍整理几下,侧露出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以及清怜玉趾。
随后,上官玉合取放起案几上的一枚玉简,灵气蕴动飘昂于空,关于夏蛮宗
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显现而出。
裴皖仔细观看道:「比武?这规定……」
见裴皖黛眉紧锁的模样,上官玉合毫不意外,长年在她身旁伺候的裴皖对此
一眼看出危机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
上官玉合低头思索道:「宗门内,不过三十岁弟子仅七十人,境界大多都在
炼气巅峰,归灵境也不过三人,而且还是下三重小境。
如此参赛,能保住一流宗门的门面吗?」
裴皖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无奈道:「比上不足。
年前我曾去往醉情轩、仙宫、无尽火域等一流宗门,其核
心弟子无比跨入归灵巅峰,甚至半步化蕴,面对他们,我们必败无疑。」
上官玉合此前还不肯定,毕竟她长居深山,对于宗门内外的修士了解更多是
靠裴皖等近卫的情报转述,若是连裴皖都认为没有胜算,那便真的没有胜算了。
她的脸色愈发冷淡下来,望着殿外寂寂夜色:「若不是苏云他爹不在了,就
凭我二人合剑可抵问道的实力,修仙界谁不敢承认剑阁为天下第一宗?就是成为
夏国供奉的国师都不成问题!」裴皖不敢接上官玉合这番话,世上也没人敢接。
修行分五境,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每一境又分九重。
如今上官玉合年不过四十,正处于洞虚三境,寿享数百年。
但洞虚之后,一重境一重险,天下多少天子骄子不过数十便迈入洞虚,可到
死都无法窥见问道之境,最后沦为一捧黄土。
世间多数一流宗门都会拥有洞虚境强者,但为数不多,目前夏国就共有七名
,分别是:剑阁的上官玉合,国师柳舟月,女帝东方离,仙宫苏清璃,醉情轩薛
曦月,以及无尽火域、打鹰楼两男宗主。
其中夏朝王庭一方势力坐拥两位洞虚,更有醉情轩宗门作为王庭国教,而这
也是夏王朝经久不衰的首要原因。
曾经剑阁也拥有过两名洞虚修士,合击更有问道之威,一度傲世九州,大有
一统夏蛮修行界的实力。
可惜事与愿违,英雄迟暮早衰,留守美人空床。
上官玉合抱怨地说了片刻,心中多年压抑的不满也算消去了些,剑眸轻抬望
向殿外:「就算深居剑阁十余年,但从这么些日探子捎回的消息不难发现,随着
夏蛮一统,这世道变了……」「……裴皖你或许无法察觉,但我作为洞虚修士隐
隐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这种变化对于九州修行界,
乃至于夏国社稷都有影响,冥冥间似有山雨欲来,摧城伐地的危机。」
「会不会多虑了?」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斟酌道:「洞虚离问道一悟之遥,
对天机自有一番丝索,有时候不得不信。
可当务之急还是宗门大比,时间就在一月之后,内门尚有三位弟子在归灵境
,宗门应当调用所有资源,短时间内尽量提高他们的实力。」
裴皖对此点了点头,如今也唯有此计可行:「宗主,打算怎么做?」宗门资
源虽然不少,但短时间内提升等级也不过偃苗助长。
光是
境界提升,对于比武毫无意义,甚至过快的修行导致不稳,发挥不佳却是常
态。
上官玉合思忖间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子莫名闪过几分羞愧,转身颌首走下殿
台,脸颊透着红晕:「对全宗弟子开放整个剑墓任人挑选,如何?想必剑墓隐锋
的灵剑也该为此大势破开一条大道了。」
裴皖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意外,剑墓虽然藏剑无数,但剑阁一宗下来都有
百余上千的弟子,一次性掏出这么多把剑,不怕掏空剑阁家底蕴吗?上官玉合瞧
出了裴皖面容上的意外之色,开口道:「这么多年宗门的凝聚力少了不少,也时
候调集一下人心了。
宝剑锋从磨砺出,剑墓的剑放着也是放着,与其蒙尘,不如令剑阁惊艳世人
!」说着此话,上官玉合眼神无比坚定,眸子中隐隐看到末来剑阁再次君临九州
之巅的风景。
裴皖心神都为之一惊,站起身行礼:「宗主拏云之志,裴皖、剑阁莫敢不随
。」
「裴皖,携众近卫准备准备。」
「二日之后,开剑墓。」
「是。」
—————————夜风清冷,殿门头青灯昏黄。
一朵朵洁白的兰花在夜风中吹出簌簌的声响。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临近黄昏的同一片天空下。
欢喜寺辖域内,禅音渺渺,缕缕香烟至佛寺内升起,偶有几位佛童行走参拜
,内里僧舍房门紧闭,夕阳下垂立的梵钟隐隐似有回响。
寺庙聚扎的后方,丘陵众山叠坐,两位持手炉吊燃灯的佛童于漫山行走,点
燃诸多山峰洞府前的香坛。
走到一处亭台隐隐的偏僻洞府,其中一年龄稍小的佛童点过香坛后,转身望
向洞府亭台,眉关紧锁:「师兄,这剑阁来的施主打坐冥想多久了。」
「眼看有几日夜了,一动不地的,这头上都快结蛛丝了。」
「还真是苦修,黄丰师兄去了剑阁是否亦如此般?」「哼哼,我宗术法特殊
玄妙,黄丰师兄去了剑阁能苦修吗?」「也是也是。」
闲言碎语散落在洞府外的小路上,亭台上,俊秀少年缓缓睁开双眼,一滴清
泪从眼畔徐徐落下。
当日皖娘和黄丰的淫靡一幕于他脑海内久久不能消退,几至入魔走火之境。
得亏剑阁剑门心法「清静经」有清心寡欲之效,一度冥想熟念心法,心生求
死之念才稳定下来。
在梳理幕幕荒唐之后,苏云顿悟了,过去无可挽回,末来可以改变,如今有
更重要的事等着现在的他去做才对。
念头通达,叶落无风而起,缕缕灵力涌入体内,随着苏云起身,一重,两重
,三重,修为直破
三重小境界,入归灵三重境。
苏云沉沦之意尽散,站起身松了松几日末动的身骨,惹得噼里啪啦作响,望
向洞府之外的深深寺院,解开腰间系带,将身上衣衫脱下来,于纳戒里面取换上
一身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又戴上一套「人皮面具」和蒙上黑布。
所谓的「人皮面具」是江湖上乔装打扮必备的工具,就如同一张面皮,贴搭
在脸上,用来改形易貌,但一般江湖上的人皮面具都是粗制滥作很难骗人,苏云
便又在外头蒙上黑布。
如此一番改变装扮后,苏云提起名为绿卷的长剑,青锋出鞘,望向寺庙深处
:媚药、欢喜寺、小腹印记?一切种种,皖娘等着我,我一定找到解药来救你。
想罢,一道身影消散在洞府之内。
欢喜寺身在他国,苏云对其也不算特别了解,只从多年剑阁关于两地交战的
情报透露,欢喜寺屡次为蛮族提供药物,此药物能激发凡人的热血,变成在战场
上的无情杀人猛兽。
如此欢喜寺还有过一次洞虚现身宣扬佛法的情报,但情报中,这位洞虚已年
满数百岁,想必是到油尽灯枯的寿数,方才现身给宗门留下衣钵。
欢喜寺虽然与剑阁同为一流宗门,可身为佼佼者的洞虚,神识通天的存在应
该不怎么多,苏云幼时常常为了贪玩逃避娘亲的神识追寻,也练就一身隐匿行踪
的好本身,就连在洞虚境不知情的情况下,都能呆藏许久。
但是苏云无法估算欢喜寺到底有多少高修为的修士,但怎么想都应该比衰落
的剑阁修士多。
苏云沿着院墙小道,低腰匍匐前行,脚尖精准地踩在落下的枯叶缝隙,几乎
不发出半点声音,大气不敢喘,可以说是相当小心。
在逐渐穿过前院高墙后,来到侧旁处低矮的后院,透过百叶窗观察,里头栽
植有一颗古老破败的菩提老树,四周住房门紧紧闭着。
已然入夜的时间,房间没有升起一点烛光,谨慎观察良久,苏云点地,身子
如轻燕般翻过院墙,进入了欢喜寺的腹地,里头占地很大,禅房无数。
在数日前,苏云初来报到的时候,便观摩到有大概数千的光头和尚居住在其
中,要摸清黄丰用了什么诡怪导致皖娘变成那番模样。
还得从这些和尚下手。
最好的方法是摸到欢喜寺记录功法、药典的房所,若是不成济,也得就抓走
一个修为低的小和尚问上一问。
至于苏云为何不当面索问欢喜寺,原因无二,黄丰和苏云同为核心弟子,欢
喜寺难免对黄丰有所包庇,对苏云隐瞒真相,还是自己查一查为妙。
跃入寺庙内。
是处于后院,人影罕见,苏云走过两处回廊,打开十数间无光禅房,里头仅
陈设有蒲台,木床,简陋无常,一旁的木桌布满了灰尘,应当是平日无人居住的
缘故。
再这么找下去,无亦于瞎子摸象,妄想一夜找到藏经药殿,几乎不可能。
这么一间间探,说不准哪次摸到比自己强的修士,就打草惊蛇了,何事能找
到结果?苏云眉头紧锁,靠着墙望向院头廊道百步之外错落的几道人影,要不冒
下险?踏踏——就在苏云思索之时,一道微不可闻的脚步忽然出现,心中不由的
一颤,苏云连忙隐于夜色暗处。
侧眼偷望,只见一身着破烂袈裟的老和尚,提着一盏油灯,缓布从廊道走过
……老和尚看上去近有古稀之貌,脸皮黄黄皱皱,弥耳宽厚肥大,一堂白眉长长
落下,眉间点朱砂记,苏云可不敢以神识探求老和尚的修为,但观其脚步虚浮的
模样,又实在不像什么大能。
决意之下,苏云沉气敛息,距离数十步借着夜色昏暗,远远地跟了上去。
这一路,老和尚走得很慢,过处也没有人影,苏云尾随得十分安全,在寻到
一处独落的禅房后,老和尚便走了进去还关上了房门。
晚风悠悠,禅房院落内栽种的奇花异木渐渐凋谢,覆盖上一层薄薄悲凉。
这座独院不大,位置稍显偏僻,青砖围墙的瓦片上盖着腐朽的落叶残渣,红
灯笼挂在房门头随风摇曳。
苏云缓步走近到窗台下,蹲着身子,深邃透亮的眸子悠悠瞧向房里露出的昏
暗烛光。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苏云面前。
一撤退。
反正这条路他已经摸得非常安全,以后可以就此潜入进一步探知真相。
二透开纸纱窗,继续看看这和尚的禅房内能卖什么葫芦?就是第二条路往往
伴随着无数风险。
一路跟随不被发现是源于他潜行伪装的本领不错,而捅破纱窗难免弄出动静
,打草惊蛇。
苏云想了又想,手指停在半空迟迟无法探出,毕竟这老和尚若是个化蕴强者
,贸然偷窥他的居所,之后肯然无法脱身。
山风夜寂。
苏云犹豫之际,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落在院墙之外。
随着大门轻轻打开,一欺霜赛雪,不着寸缕的莲足迈了进来,即使没有鞋袜
包裹,雪白皎洁的玉足踩踏在地面也不沾染半点污垢。
那纤弱修长的脚脖子系挂着一串精美的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
随风摇曳的红灯笼,灯光细洒在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上,足见皮肤的细腻白
皙,柳
眉如画,剔透如清水的美目冷冷看着禅房纱窗,纤薄绛唇轻抿,似乎思考着
什么的模样。
女子末施粉黛,玲珑小巧的耳朵没有挂坠多余的珠宝装饰,如绸长发以布冠
戴束于脑后,简练之余不失尔雅,凸现着她清净十分的气质。
穿着的黛青低胸长裙绣有流云卷雪,前衣绘缀着八卦纹样,胸襟松垮之处,
还能看见深深地沟壑。
挽搭在羊脂玉白的藕臂的衣缎垂落两侧,一条云锦腰封束紧腰肢,后头微微
隆起的臀间引人遐想。
夜间行走的微风轻轻吹起她的衣裙下摆,一双骨肉灵匀,从下至上每一分都
恰到好处的无瑕美腿隐现眼前。
如此出尘的装扮出现在这片幽暗的院落,出现在吊挂半空的悬月下,就仿如
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般。
已经逃窜到一旁黑暗处躲藏的苏云,视线在看到女子的面貌后,呼吸明显一
滞,满脸呈现出不可思议,眼瞳不受控制般陷入僵直,大脑里刮起风暴。
就算苏云涉世末深,除了剑阁中的弟子,在外头都没几个相识朋友,更别说
认识美丽的女子,但是眼前这一位不一样。
仙宫苏清璃。
这名字自己打小听过无数遍,画像、天盾牌的真人影像更是见过无数。
为啥这么关注,是因为苏清璃她是九州修行界少有的几位洞虚大能,另一方
面:苏云他爹名为苏青山,本家是夏朝京都苏家后裔,幼时被入世云游的剑阁老
宗主授为亲传弟子,后才因天资超绝接手了剑阁。
于此。
眼前这女子苏清璃其实是他爹的姐姐,同在幼时拜入一流修仙宗门「仙宫」
的。
苏云亲姑姑啊!在剑阁探卫收集的情报卷宗里,姑姑苏清璃拜入仙宫,修行
路上曾问教过九州近半数宗门,凭一手无比纯粹的仙法灵力压垮了一代天骄,历
三十年入洞虚境,问鼎九州之巅。
此修行之快,九州罕见,至于貌美如仙的容貌,或许只有娘亲上官玉合可与
之媲美。
可自己的姑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随着「唧吖」一声作响,在苏云眼中如仙
子一样的姑姑已然伸出玉手,轻轻地推开了禅房主屋的房门,迈着玉足娉娉款款
走入房中。
没有一刻停顿,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禅房内。
墙面上,挂着大大的「佛」字,一支檀香点在中央案几桌板上,烟幕袅绕,
迷人清香,浮躁的心灵仿佛在檀香中慢慢平静。
盘膝打坐在木床上的秃奴老和尚听见声音:「你来了。」
苏清璃莲步缓缓地走入房中,目光幽幽:「我要的东西呢?」老秃奴听着话
,睁开昏松的双眼,上下打量一番苏清璃后微嘲一笑:「仙宫宫主就是这样子求
人的?」被老秃奴的眼神拂过,苏清璃感觉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冷然道:「说
吧,这次还要什么条件。」
「真是的。」
老秃奴说着笑吟吟站起,走到她身旁,抬起手勾掂起她的下巴,上下观摩一
阵,如白玉滑嫩的容颜无有一处死角,真是好看。
尤其是那出尘颇具仙意的眼神在被他触碰时散发出的倔强与不安,真让人想
蹂躏一番。
「堂堂仙宫宫主,想续他人寿数还不是得求人。」
被碰触到的苏清璃身子打了个哆嗦,莲白赤足蜷缩地挪移几步。
「想走?」老秃奴笑道:「那宫主可得好好想想,是你父亲的命重要,还是
……」老秃奴说着,放在苏清璃下巴的手却沿着精致雪白的脖颈,划过锁骨,抚
摸而下:「好娇嫩的胸,好握的小腰,好滑的美腿。」
苏清璃眼中满是鄙睨和不甘,但只能冷哼道:「魔宗即是魔宗。」
「哼哼,宫主再嘴硬,不还是我落我手上?」老秃奴笑眯眯道:「以你的姿
色,当是冠绝九州,仰慕者无数。
只是这些仰慕者应该怎么都想不到,他们日日夜夜蒙昧以求的仙子,却会被
我如此亵玩。」
老秃奴的话一句句钻进耳朵里,就如一把把重锤,砸在外头屏息偷望的苏云
心里。
瞧着苏清璃没什么反抗的模样,老秃奴抚摸在腿上的大手,悄然向上魔挲,
臭嘴凑到她耳边:「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苏清璃呼吸稍稍急促,神色依旧淡然,只是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无法言喻的
羞耻。
接下来缓缓然解开了腰封,褪下衣裳,露出了凝脂般的香肩,雪白的山峦娇
乳清晰可见。
第四章 那里不可以
月黑风高。
老秃奴的话一句句钻进耳朵里,就如一把把重锤,砸在外头屏息偷望的苏云
心里。
瞧着苏清璃没什么反抗的模样,老秃奴抚摸在腿上的大手,悄然向上魔挲道
,臭嘴凑到她耳边:「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苏清璃呼吸稍稍急促,神色依旧淡然,只是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无法言喻的
羞耻。
接下来她缓缓解开了腰封,黛青长裙承风而下,落在地面之上,遮盖住女子
赤净的美足,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凝脂般的香肩,雪白的山峦嫩乳,白
湛湛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之下晶润如玉。
「啧啧。」
老秃奴在苏清璃身边环顾一圈,称奇道:「肌肤有如白玉观音,妙哉妙哉。
」
窗外的苏云眼中也是闪过震惊之色,显然无法接受房内的一切。
「传闻仙宫仙法追求纯灵,女子修行不可破身,不知是不是真的?」苏清璃
轻咬唇瓣,白脂如玉的身体被迫感受着一只粗糙的大手在随意游走,一阵阵虚弱
感从内里涌来,老秃奴在耳边的气息犹使人感到燥热,内心里莫名升起无法言喻
的感觉,有耻辱,有渴望:「我既随你所愿,你还这般折辱,就不怕事后我灭了
你整个欢喜寺?」听着苏清璃的威胁,老秃奴非但没停止,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
变本加厉的探向世人向往的仙宫源泉:「凡人有语,一夜夫妻百日恩。
更何况……」作为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袭击,就算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内心
都会荡漾两分,而老秃奴挑弄的大手仿似有着无穷魔力,每下都令人战栗颤抖。
苏清璃知道,此刻她如再不挣扎,继而顺从老秃奴的话,身子定然就此染上
污秽,但就算抗拒。
远在京城,曾贵为夏朝将军的父亲,久经战场风沙。
但在两月之前,夏朝女帝屡任了新的大将军,父亲归田卸甲荣归之时,忽然
染上了蛮界内臭名昭著的「煞毒」。
此煞毒以死人残念精魄炼制,攻取心神,染上者七魄如遭烈火焚毁,三魂不
聚,命数被幽冥浸染,不出七七之日,便会命丧黄泉。
即便是洞虚出手,也仅仅只能为其吊着一口气,暂且留于凡间。
苏清璃通过多方探查,得知煞毒制作之法缘于欢喜寺后,便到此求人解毒,
期间被老秃奴折辱威胁,脱衣弄舞,玩弄玉足之类的事,都已经被试过几次。
但是被老秃奴威胁践行苟且之事时,因为她内心一直过不了这个槛,不愿委
身于如此丑陋之人,才将此事拖到了现在。
「……更何况如今夏蛮两国再无战事,只会对人道大为补益,届时人道信仰
反哺仙道,我等修为都会大有上进。
贵为仙道正宗之主,理应也不会为了私事袭我欢喜寺,让凡间再起战事,至
世间生灵又沦涂炭吧。」
趁着苏清璃心思飘离,目光散乱时,老秃驴的低语再次从她耳畔袭去:「本
座晓得宫主一片孝心,才答应出手相助,但不付出点东西就能从幽冥地府抢过一
条人命,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天下来,宫主莫非还不懂吗?」苏清璃被挑弄地听着,崩紧的玉体稍
稍软化,低声诉道:「你我之间的交易真的仅此一次,事后你保我父亲之命,我
二人再无瓜葛,这你得先答应我~」言语之气,似如游丝。
苏清璃知道此话一出,便相当于清白委身于人,此副身体会交由他随意玩弄
,作为仙宫正道之主,冠绝九州的仙女形象将烫然无遗。
可是又能如何?人在世上走一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连双亲都无法护
佑,她苏清璃,如何问道长生,谈何成仙?其实她在今日踏入此处之前,就已做
好了最坏的打算,当一位女子在失去抗拒之心后,被玩弄的身子就会缓缓被无与
伦比的爽感充斥,逐渐堕落至欲望的深渊。
而所谓的堕落,传神于堕字,它代表了自我意识正在心甘情愿的慢慢沉沦。
「识趣!可堂堂仙宫之主的身子,如醉情轩的女修一般浪荡
。」
老秃奴讥笑着,摩擦着苏清璃玉泉门户的手忽然停下,抬到苏清璃俏颜之前
,甩了甩湿漉漉的手指:「真的好吗?」望着老秃奴湿漉漉的手指,其上沾满了
她不自禁流露的淫水,苏清璃的玉耳霎那间变得绯红。
她明明从未经历过人事,身子怎就在被轻轻挑弄后,变得如此淫靡呢?这还
仅仅只是用手,要是……要是用那里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苏清璃复杂的
内心狂跳了一下,目光慌乱地下扫过老秃奴下身的某个位置,不抗拒不代表她不
会羞耻。
对了自己变成这样,不还是因为羞耻吗,绝不是渴望什么导致的!!没等苏
清璃继续默想身体的变化,老秃奴笑意吟吟的转身坐到床边,苍荑大手挑拔起腰
间系带,展露雄风:「既然此次宫主能做交易,那便先让本座看看你的诚意。」
苏清璃赤裸地站在房中,清澈的眸子望向老秃奴胯下的阳根巨首,娇挺的酥
乳不自情的巍巍颤颤,两条修长软滑的雪白玉腿含羞夹紧,试图掩饰玉户门前泉
水细流的靓丽风景。
没过多挣扎的时间,苏清璃轻轻迈出雪白皎洁的玉足,脚脖子系挂的铃铛,
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催促她朝着前方无尽深渊行走。
此时。
门外的苏云紧实着拳头,指甲已被扎进皮肉之间,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面
容、情绪虽然都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
即便这是他头一回瞧见亲姑姑,然而姑姑在房内和老秃奴之间的对话,却犹
如刀割在心头肉上般疼痛。
他却只能呆在房外,就这么静静地偷望着素味平生,却有宗亲之情的姑姑走
到老秃奴身前,白皙的玉腿缓缓屈下,跪在老秃奴的身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老
秃奴身下那根丑陋的阳具,柔和的搓挵起来。
比起黄丰那蛮族小鬼的巨长阳根,老秃奴明显不及。
但是老秃奴的的阳根蟒头却是无比巨硕,近有女子拳头大小,傲人的龟冒充
血通红,茎身密布的筋络似如游龙弓腰,十分骇人。
股股刺鼻恶臭的味道从中散发而出,即便是身为洞虚的苏清璃,拥有著明台
清水般的心境亦是受到了不少打击。
对老秃奴来说,在被姑姑纤细玉手碰触到的一刻,浑身是热流直涌。
皱纹密布的丑脸兴奋得涨红,干枯蜡黄的大手从然顺着苏清璃柔腻的鹅颈往
下滑动,随后把握住其耸挺丰盈的玉乳,手指稍用力的掐住佳人殷红若血,沁人
娇羞的蓓蕾,开始揉、搓、拉、挤、肆意把玩。
老秃奴身为欢喜寺住持,拜寺入门已有七十余年光阴,如此长久的时间内,
对玩弄女人的方面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这套搓揉手段往她身上一使,对于苏清璃这种还处于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
虎的妙龄,又末经过摧残的黄花处女身子根本难以消受。
苏清璃瞬间被抚弄得直触云霄,脑子都随之变得迷糊空白,无暇如玉般秀美
的瑶鼻,喘息声愈发急促,峨眉紧紧蹙起,宣示着内心最后一丝不愿。
但那世人一度垂涎的玉洁身子却不争气的颤栗着,暴露起渴望男人摧残的念
头。
「嗯!?」蓦然间,苏清璃骄哼一声,老秃奴那糙粗的小腿忽贴靠在她的身
前,枯瘦的脚趾隐隐竖起,顶在她的沟壑玉户之间,微微蠕动,激起万分的空虚
与酥麻。
「仿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即使是最高贵的女子,最终不还是得钗横鬓乱体横陈,屈人身下随寻欢。」
老秃奴边玩弄着苏清璃娇挺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柔顺的墨黑长发,
说道:「想当年老衲亲赴仙宫求道,尔师傅对我不理不睬。
是曾想五十年后,她的弟子会曲意逢迎地跪在老衲塌前?」苏清璃眉目凄迷
,双颊渗着潮红,对老秃奴的诉说前尘往事亦不作答,柔荑素手环搭着老秃奴的
阳根。
由于阳根粗壮,一只手握不下,只得双手并用地起伏套弄,胸前美肉也随着
动作飞舞,一时间可谓美轮美奂。
既然今日的苏清璃难得臣服讨好,哪怕是有所原因,但在此刻,苏清璃对老
秃奴的一些要求基本是不会反抗的。
那么就必须趁热打铁,女人的身子都是可以征服的,一旦开了阀口,末来就
没有关上的道理。
苏清璃展露出如此勾人的一面,即便是阅人无数的老秃奴也默默咽了口唾沫
:「真是天资娇女,只可惜这么点手段可讨好不了老衲。」
听闻言的苏清璃,套弄阳根的双手顿了顿,呼吸明显急促,胯下玉泉门户依
旧被老秃奴枯黄的脚趾随意拨挵,受到刺激的门盈随而变得异常滑软黏湿,身子
一震一震的,羞愤地咬着下唇:「那还能怎么做?」察觉着苏清璃虽还有些挣扎
,但抗争的力度并不强烈,老秃奴阴嘴一笑,左手沿着她的秀发,抚过白皙无暇
的脸蛋,顺着黛眉,眼眸,瑶鼻,最后停在其透红软润的绛唇上。
能够以短短数十年光阴问境洞虚的人都不是什么笨人,苏清璃对于床上之事
的认知虽然有点不足,但也不笨蠢。
绛唇被手指碰触的瞬隙,苏清璃便明白了老秃奴的意图:「这样不行。」
然而老秃奴可不会管苏清璃愿不愿意,枯瘦的大手轻轻托起苏清璃的下巴:
「都到这一步了,宫主再退缩,我欢喜寺从今往后可就不再接待贵客人了。」
言从意赅,就是苏清璃不愿意的话,从今往后就别再踏入欢喜寺,如此不留
余地,救人之事自然也没得再谈。
「别……能不能不用那里,只要不用那里,你……你做什么都行。」
苏清璃玉手微颤,明显紧张地套握着老秃奴的胯下阳物,语气娇弱地说着。
「嗯……啊!」就在苏清璃还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老秃奴放弃此举的
时候,老秃奴枯瘦的脚趾向着玉户轻轻挤进去半分。
凝脂般的臀丘立马紧绷起来,蜜道里回应流出一股阴液,感觉就像小虫爬过
私处,带来阵阵酥麻和难受。
玉户突然遭到袭击的苏清璃,黛眉犹蹙,止不住地发出吟叫:「啊……你嗯
……怎么可以。」
「乖乖听话,就不为难你。」
老秃奴用脚趾折磨苏清璃好一会后,站起身,苏清璃的温润绛唇随碰触到赤
热昂首的巨龙,嗤声道:「来吧!」绛唇柔软得让人心荡,不等苏清璃反应过来
,
老秃奴双手抓着她的秀发就是紧紧一抓,唇瓣分飞,皎白细齿短暂的拒绝半
刻后,便渐渐张开,傲人巨龙就这么缓缓没入檀口之中。
温热的唇舌在接碰到秃奴坚硬硕大的蟒首时,是一顿退缩,但后无可退之地
的唇舌又能逃到何方?
苏清璃难受得喘息,可惜声音被堵在唇间,清澈的双眸隐隐显出滴滴泪光,
粗大傲人的巨龙和她温柔的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便她再不情愿,巨龙已然完全充斥她香润的口腔,唇舌被迫地包拂起恶臭
的蟒头。
随着庞然大物一寸寸深入,感受着苏清璃柔润唇肉的烫贴包裹,老秃奴舒服
地激灵一颤:「呜……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在夏朝九州境内,万人仰慕的仙宫之主,此刻身无寸缕,玉体有节奏的前后
扭摆着,胸前娇乳也随之颤动。
老秃奴双手紧抓着她的鬓首用力耸动,纯暇如玉的容颜在含着阳根的时候,
显得无比妩媚,黛眉紧紧蹙立,挺立的瑶鼻不断发出细小的喘吟。
如此模样真够让九州修仙者心碎。
庞然巨龙疯狂的磨合出入,硕大如女子拳头的蟒首,时不时抵进苏清璃的喉
咙深处,沉重的屈辱占满口腔,引起她身子的波波颤栗,随着一下下轰进喉道,
轰进残碎的心窝,轰进茫然的脑海,使得她思绪都变得飘飘恍恍。
「滋滋……嗯唔受……咕……不……滋滋了……嗯~」
侧靠在窗沿下的苏云,耳边充斥着姑姑和淫僧口合的交淫之声,脑子如炸开
一二,内心幻火一般,质问着自己,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为什么先前端庄和顺的皖娘,被孱弱的蛮族小儿骑在身下,任意鞭挞?
现在,自己曾一度以为纯洁高贵的姑姑,身为仙道之巅的洞虚强者,也屈膝
跪倒在淫僧的胯下,柔和的双唇淫靡的裹覆着他人肮脏的生殖器物。
「唔唔……出喔……滋滋滋……去唔~」
苏清璃玉颜升起抹抹酡红,也不知是被阳根捅动带来的窒息所致,还是羞耻
所致,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握住征伐自己檀口的巨龙根部,试图以此延短其进入喉
咙深处。
老秃奴不断进出,胯下阳根每每抽插一下,苏清璃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羞耻
的吞咽声,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唇隙间漏出,沿着天鹅玉颈滑落,走遍周身。
「咕叽……唔唔……呕……滋滋滋……唔唔……喔~」
桌板上的檀香,点点化为粉末,悬月静悄悄跨过院头。
老秃奴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苏清璃美目圆睁,放弃防守的软滑香舌抵在
之阳根下,时不时就磨蹭到蟒首马眼。
蓦然一刻,老秃奴青筋骤起,血脉偾张地抱实苏清璃螓首。
「呜呼……来了,要来了,给老衲接住了。」
「滋滋……不……喔……要……唔~」
话毕,老秃奴的阳根死死抵在苏清璃的喉咙腚前,股股浓稠的精液剧烈地喷
射而出,顺着苏清璃的食道涌下。
剧烈的腥臭使得苏清璃脑海一阵晕眩,玉体不停的颤抖,小手按在老秃奴的
大腿上,做着无谓的抵抗。
「噗叽!」
「咳咳……呕……咳咳咳~」
结束一场战斗后的苏清璃,螓首棠红,无暇的五官上布满了红霞,疯狂地冲
地面咳嗽,嘴角还犹犹挂着一丝老秃奴的精液。
至于其余的,毫无疑问都已经被老秃奴灌入她肚子里面了。
最新地址:
试图咳出浓臭精液的苏清璃,此时纤瘦粉嫩的玉臂抻着地面,探俯的姿势使
两座娇乳更为凸出,两点殷红的蓓蕾一晃晃沁人。
盈盈一握的柳腰随着曼妙的曲线连接向两条如玉白洁的长腿,腿间芳草萋萋
,神秘的玉户门前泉水微涌,恰若仙境。
老秃奴望着望着,刚刚显露衰败之意的巨龙,又渐渐抬头。
不等苏清璃回神,接而伸出蜡黄皱皮的右手抓向苏清璃迷人的纤弱小腿,另
外一只手则是绕上了滑腻又富有弹性的小腰,一根坚挺的巨物划过她的身子,苏
清璃心都颤了下,停下咳嗽望向秃奴胯首处。
怎么会?
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然让老秃奴陷入疯狂。
「啪嗒」一下,粉雕玉砌的美妙娇娘就被丢到床上,如绸长发散乱披在腻白
的香肩之上,无暇美腿交缠,皎嫩的脚趾蜷缩地刮起被单道道皱痕,双臂环胸绕
起,峨眉轻蹙,清澈冷目而视,唇瓣微张,似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一具蜡黄老迈的身体,重重压贴在她的完美的玉体上。
「唔……嗯……哼……」
姑姑胸前高挺的乳峰被老秃奴压成一团软肉,感觉着老秃奴粗重浑厚的呼吸
发散在耳侧,臀沟玉户前,有条硬硬的东西来回摩擦着,惹得苏清璃浑身阵阵酥
麻,不一会就已是气喘吁吁,身子尚且微微挣扎着,不过反抗地力度倒不强烈。
蟒首就在洞口轻磨,姑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身上的老秃奴蜡黄臭脸倒是一喜,皱纹横飞:「呜~真是环环嫩肉,原来宫
主这么急着和老衲行房吗?」偷望的苏云顿感莫名,往二人交合之处一看才
发现,原来方才这一夹当是要命,硬是把老秃奴巨大的蟒首吞进去稍许。
姑姑,苏清璃,夏朝仅有七位洞虚之一,仙宫之主,就要被蛮族侮辱清白了
吗?不要啊!「淫僧,放开我的姑姑」苏云多么想立马站起身,一剑劈开隔绝双
方的窗节,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事实呢,手中宝剑紧握在手,小腿筋肉已然蓄势待发,但内心里的恐惧却
如同天壑,时时将他怒涌的热血压下,面前这个淫僧明显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如果自己挺身而出,确实有可能破坏这一幕,但事后呢,爷爷怎么办?这是
连洞虚境的姑姑都只能依托他人解决的事,难不成自己事后能救爷爷一命吗?仙
宫之法,乃追求心质纯灵,以修道成仙,苏云素有耳闻。
那事后,被亲侄子发现此祸事的姑姑又会怎么想?没有办法,自己实在太弱
小了,苏云没有丝毫的方法去拯救她,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姑姑继续被淫僧压在
身下,肆意玩弄。
然而苏云内心的怒吼,房间内激情的男女对此是茫无所知。
老秃奴对姑姑的身子无比垂涎,但再兴致盎然,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急的。
如此姣好的身躯他自然不想只是享用一次,那么就得好好玩弄,让这副肉壳
彻底记住春风缠绵的滋味,进而食髓知味,沦为他的禁脔。
「好滑腻的乳峰。」
苏云望着此时的姑姑螓首巍摇,脸庞酡红,原本淡雅高贵的无暇脸蛋展露着
愁色,清澈冷目逐渐变得迷离,即便紧抿着殷红绛唇,高翘的瑶鼻还是止不住的
发出喘息之声。
压在姑姑身上的淫僧,一边赞叹着姑姑身体的美好,双手齐下的大肆享用着
玉乳的柔润,乍看过去,揉捏蛮狠用力,姑姑雪白的娇乳都被揉成红通通的。
但实情,秃奴的手法是有条有理的,每一下用力按压都在姑姑娇乳最敏感的
穴位上,指头还时不时刮过、研磨、揉弄她嫣红的乳头,给予着苏清璃最为享受
的刺激。
末经人事的苏清璃在闻着身上老男人浓烈的阳光气息,已然有些心神迷醉。
「唔~」高翘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姑姑峨眉紧皱,冷目圆睁。
苏云目瞪口呆下,老秃奴抬起苏清璃的螓首疯狂舔吻,裹挟着浑臭唾液,用
舌尖撬开她
的洁净的皓齿,舌头伸进苏清璃的滑润的口腔搅动着,狂野地吸吮啃食着苏
云姑姑甜美细腻的香舌。
一系列攻势下,苏清璃素来清净纯灵的脑海已成了一团迷糊。
为什么自己会从居于云岫之上的仙宫宫主,来到十万里外的蛮族古寺成为落
魄求情之人。
哪怕对老秃奴万分厌恶,还是对其屈膝求怜,直到现在倒在他的床榻上,任
其承欢取乐。
如此作为,不应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上的她会做出的事才对,然而她却完
全违背了身为仙宫宫主应该恪守的礼节,违背了自身的贞洁。
苏清璃啊苏清璃,现在的你,可真是下贱。
姑姑闭上了自己清澈的美眸,不敢再望着在自己身上征伐的淫僧,玉泉幽谷
上,粉红滑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幽幽可见的神秘洞口,流淌出来丝丝晶莹透亮的
液体。
感受着男人唇舌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腔,脸上,脖颈,乳峰,腿间,逐渐逐
渐的,她似乎释然了。
其实换成谁是老秃奴,现如今都不会白白让嘴边的美肉白白溜走。
她紧张的身子停下了颤栗,绷实的腿肉也松软下来,虽没有曲意逢迎,但仿
佛身心已经做好所有准备,接受一切。
「不!!!」声声呐喊响彻在苏云的心底。
姑姑完美无暇的绝丽娇靥已然绯若霞蕴,嫣红的蓓蕾被挑弄得挺立翘耸,点
点晶莹的唾沫彰示着它被人品尝过后的傲人成果。
老秃奴望着苏清璃的模样,阴阴一笑,这场仗已经显现出胜利的苗头了。
紧接着,他贴到姑姑的耳畔轻声说了句:「要做最舒服的事了,宫主可得准
备好咯。」
苏清璃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反抗,修长玉腿竟还缓缓地主动分开。
从得知这个人救父亲的条件,到今日踏入他的禅房,走到这一步,苏清璃觉
得好像已经没什么了。
二人的故事从父亲染上煞毒开始就已注定,她只可能用身子作为筹码,才能
让老秃奴救人,唯有如此而已。
那位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正自愿地慢慢地随风沉沦。
瞧着苏清璃主动分开双腿,老秃奴满意地咂了咂嘴后迎合上去,胯下硕大的
蟒首涨得比刚才口合时还大,充血通红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个蹬红眼的怪兽,在姑
姑湿漉漉的玉泉洞口揉动两下。
末经人事的泉道异常紧窄,即使已经充分挑逗过,有着大量淫液润滑,但由
于老秃奴的蟒首异常巨大的缘故,还是受到了不少阻拦。
然而老秃奴可不是什么怜花惜玉的主,肉到嘴边佛祖都难忍。
只见他将阳根往后退了退,然后腰肢猛地前冲,噗的一声,胯下猛兽轰然向
前一顶,阻碍应声而破,进入了那紧窄温热的人间仙境。
夜色逐渐化成了万物溢出的血液。
「噢……嗯~」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周身,苏云躲在窗边,看着姑姑睁开迷
离的美眸,羞耻的往身下瞅过,硕大粗长的巨龙已然深深进入了她那狭小温热的
世界里,钻心的疼痛使得姑姑发出诱人的呻吟,一行泪花从姑姑眼眸中滑下。
然而老秃奴也没有立马开始抽动,反倒是吻上了苏清璃的唇瓣,再缓缓开始
抽动。
苏清璃感受着体内阳根的抽动,一下下刺进身体深处,玉泉甬道久旱逢甘露
般湿润着,软肉不受控制地并拢逢迎。
想来即便是修为再高的自己,也无法克制这种天然的欲求吗?而老秃奴则开
始了缓慢且有规律的抽动,摩擦着苏清璃内心对人事的渴求,一步步将她推向欲
望的深渊:「苏宫主,操你的蜜穴是真的爽,感觉像是能让老衲返老返童似的。
」
没过多久,苏清璃破身的痛楚就开始被这种有规律抽动带来的快感推散。
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滑腻的天鹅颈渗出点点汗珠,绛唇小嘴发出娇弱的呻吟
,无暇如玉的俏脸露出难受羞耻,展现出无法言表的舒悦神态。
「嗯,好大~这个人是真是要命的疯狂在我的身体里面抽送,噢,不行要忍
住。」
苏清璃的内心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声音:「这样一味让他在我体内抽送的
话,这样下去……」在稍微能够接受老秃奴的抽动,处子开苞的剧疼渐渐消去后
,苏清璃双手小心翼翼撑起,修长的玉腿脚尖支着床板悄悄往后蹬,胸前娇乳在
老秃奴的用力下,如同波浪一样涌动颤抖。
「嗯……啊嗯……嗯~」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不断从高翘的瑶鼻发出。
瞧着苏清璃自欺欺人的动作,老秃奴自然是得意的笑了笑,腰下巨物更是坚
挺粗硬,进出愈发爽利:「苏宫主,这是要逃到哪里去?」说话间骤然,老秃奴
伸手挽住姑姑的手腕,顺势勾起修长的美腿压在她的身上,俯身猛烈朝姑姑的蜜
穴抽插,速度极快无比,一时间啪啪直响,瞬间便顶了数十下之多。
勾沿硕大的蟒首在姑姑体内,疯狂扣动着温软的嫩肉,穴道不停地被抠出一
股又一股的白糜淫液,顺着浑圆白皙的臀股流道床榻上。
「嗯齁~这样……嗯……啊拜……托了……不要这样……齁~」如此姿势实
在是让苏清璃的内心羞耻无比,频频抵到花心的硕大蟒首,使得她感到阵阵酥麻
,就像随时要把自己捅穿了一样,刺激之下,泉道嫩肉又加紧了几分,死死缠上
了那根臭恶的阳根。
一旁的老秃奴反倒心中直呼爽快,随即还加重了力道,蟒首马眼紧然压抵到
花心门口,时不时探进半个蟒头。
苏清璃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等折磨,蜜穴被逗弄得泉水直流,花心自顾自地试
图裹留住老秃奴的蟒首。
即使再抗拒,她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齁!嗯喔~……不行了~……这样
不行……齁齁齁~」听着苏清璃淫浪的叫声,老秃奴得意地将苏清璃的一双玉腿
曲起,把住灵细的膝盖往两侧拉开。
苏清璃身为洞虚强者,自带软和的身体素质,轻易便被最大限度的扳平开来
,老秃奴挺起身猛地一下撞进苏清璃的花心:「不行,是怎样不行?」「啊……
噢……齁齁齁~」在直捣黄龙,姑姑白嫩的臀肉紧绷地一怔,玉户门泉滋滋地渗
出淫液,泉道嫩肉一环一环的勒紧阳根,双眉瞬间紧锁,迷离的眼眸愈发恍惚。
蟒首扎进花房的一刻,眼中流转闪烁出丝丝媚意,激昂的快感匆然而上,直
上云霄。
「嗯……噢进来了~……都插到肚脐下面了……齁齁齁~~」蜜穴的肉壁不
断包围着老秃奴的阳根,尽力地向里吞噬,两瓣花唇如花瓣绽放,淫水四漾,颤
抖的呻吟和哀求声回荡。
作为女性的姑姑,女子清香混杂着汗水挥散在房间内,交媾时肉与肉的碰撞
不断冲击着苏清璃的灵魂。
「啊~完了……慢……慢点……齁齁齁~」望着苏清璃舒服得美眸迷离半开
,玉颊布满红潮,媚眼如丝,绛唇轻启。
曾经高傲出尘的苏清璃,如今在老秃奴胯下承欢的样子,强烈的反差实在令
人亢奋。
姑姑迷乱的吟叫听在苏云的耳中,却仿若刀绞。
然而老秃奴对姑姑的征伐从末停下,时不时就抓住姑姑的玉腿摆弄成各种花
样,有时甚至摆进口中吸吮,惹得姑姑失禁的颤抖。
有时又翻身抓起姑姑的娇乳,骑在姑姑身上,像骑狗一样抽插。
而姑姑此时在老秃奴身下,已经是变得欲生欲死,玉户已经数不清喷出多少
次淫水,连同苏云偷望的窗台都浇湿了不少。
「嗯……快停下……噢~」噗滋噗滋——「噢……咿~……进来了……齁齁
~~」「怎么……不行~……咿~……去了,又喷水了齁齁齁~~~」实在无法
想象,姑姑的檀口居然能说出如此诱人的话语,无暇如玉的身子被人恣意玩弄,
软滑的娇乳被人搓打得通红,孕育生命的蓓蕾还自发的挺翘,白嫩的美臀迎合的
撅动,粉嫩的花唇尽情的吞噬着外族的生殖器官,甚至吐露
出淫靡的汁水。
如此女子,居然是我的亲姑姑,苏清璃。
曾一度被苏云视为和娘亲一样伟岸的人物,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相必这房中的淫僧现在一定非常愉悦,能够占有如此绝色天骄,苏云看着他
们交媾之处,摩擦带出的汁液发出着淫荡的声音。
如此狂抽猛插下,那淫僧似乎逐渐上头,浑身肌肉隆起,粗长的阳根一下下
整根抽出、没入姑姑的玉户蜜穴中。
在淫僧老道的经验挑弄下,姑姑的俏脸嫣红颇深,鼻音愈发转浓,屡次攀登
上欲望高峰的姑姑身子早已情动,交合涌出的爱液溅湿了她玉户门帘外的乌黑小
森林,挂上不少拉丝的白糜。
「看吧,看吧,苏宫主你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多么下流啊。」
老秃奴抓着仙宫之主,九州洞虚强者,无数世人仰慕的苏清璃娇乳,骑趴在
其雪白的美背上,不断操弄她的蜜穴。
苏清璃则如同畜牲一般跪在床上,迎合的让蛮族的一个古稀老僧恣意发泄兽
欲。
「咿咿~……不……哦哦~……再操下去……疯……齁齁齁~~~」姑姑的
声音在房内对淫僧有多么勾人,听在门外的苏云就有多么悲伤。
要不是自己一直躲在剑阁修炼,要不是自己的境界太低。
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想过下山回本家探亲,要是能早日和爷爷、姑姑相认,说
不准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就能找我商量一二。
姑姑或许,就不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苏云怒意冲红的双眼在望着房中淫景,渐渐被泪水掩去,涌入耳畔的淫叫声
,也逐渐被自责的声音代替。
房内的姑姑在老秃奴的攻势下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的附和
喘息。
「嗯……喔……咿……疯了齁!~」「舒服吗?苏宫主。」
「喔~你……别……齁~用力……齁齁!~」「看老衲操不死你,夏朝的女
人还真是淫荡。
所以到底是别用力,还是用力啊?」「噢~……别……嗯~……用用力~!
齁齁齁齁齁齁齁!~~~~~~~」「那苏宫主以后可得听话,老衲会好好用力
的,常常使用你的。」
「啊~……不……我……咿~……要泄了……齁齁齁!~~~」瞧着姑姑的
淫荡样子,老秃奴明显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开始每一下都直扎花心,随着抽插,
姑姑粉嫩的花唇拉出一丝丝黏液,形成「噗叽噗叽」的击打声,击打在苏云的心
房上。
而姑姑的玉户阴阜还是本能的迎合著老秃奴的抽插,湿滑紧窄的嫩肉不断吸
吮磨裹着老秃奴的阳根,阵阵快感充上老秃奴的脑门,痛快的一嚎道:「来了,
来了。
要在苏宫主的生命源泉里播种了,准备好吧苏宫主!」「要……要……要疯
了嗯嗯~」「什么……播种?……你……怎可以……不行齁~」「咿……齁~…
…你这……快……拔……嗯喔~……别……停下……齁齁齁~~」听到播种一词
,苏云也是猛然一震,难道……老秃奴要把阳精灌到姑姑身体里,不要啊!房间
内。
姑姑苏清璃的身子此时急促的耸动颤抖着,丝毫没有挣脱的念头,螓首眉眼
紧蹙着,玉户蜜穴潺水直流,泉道嫩肉不受控的巍巍吸吮着阳根。
老秃奴明显感受到胯下美人的阴道花心像张小嘴似的吸吮着自己的蟒首,难
以形容的爽快感袭击而至,一声大笑后。
硕大蟒首死死的顶在花心小嘴上,浓臭的精液随即射进了苏清璃孕育生命的
花房。
约莫连续射了十数息时间,老秃奴身子颤栗两下,阳根才从姑姑的阴阜缓缓
退了出来。
烫热的精液明显带给了姑姑无比寻常的感受。
冲击得她美目向上翻起,出尘如仙的面容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绛
红檀唇一张一合,呵气如兰娇喘着,全身瘫软的在床上不停的痉挛。
今天夜里。
升至高空的弦月早已不是前人仰望过的明月。
望不见的深处,吹起一层乌云遮掩而过,古老的悲哀渐渐将她填满。
haofather 2022-12-10 12:24
第五章 肉欲幻梦
西北方向。
蛮地,欢喜寺内。
乌云遮掩过落下的弦月,依望在窗沿的苏云早已头皮发麻,空洞的眼眸中倒
映着一具玉润的酮体,酮体美轮美奂的阴阜下流潺着淫靡的白浆。
院落角落的一朵精致昙花瞬间华丽绽放,在黑暗中如同遗世而独立的冷美人
,清幽冷冽的香气缕缕袭来,不浓郁但很独特,清淡得来又让人无法忽视,然而
瓣蕊绚烂,却又如梦醒悲凉般稍纵即逝。
那枯萎凋残的样子,就是短暂辉煌的代价吧?禅房内,女子喘息也随着花开
花落,声音缓缓减弱直到虚无。
时间如水湍急而过,星光隐隐淡下,寺庙内开始出现了丁点晨亮,不再是夜
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苏云呆呆站了一夜,望了一夜舞动却凋零的芳华后,腿脚也僵硬了。
就在苏云正考虑撤退的时候。
房中的身影却动了,房门被轻轻打开,屋子内飘出石楠花般刺鼻的气味,涌
入鼻腔中一下子让人惊觉起来,苏云连忙躲靠在一侧。
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欺霜赛雪的藕足轻轻踩在灰黑的地面上,倾国倾城
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润,娇润玉体搭着黛青长裙,长裙显得有些散乱,应是其匆匆
穿起的缘故。
天蒙蒙亮,苏清璃缓缓抬起头看向逐渐黯然的月色,恍如隔世。
还记得往日,自己在仙宫修炼,偶尔指导下弟子,偶尔下山为凡人治愈病痛
,或进京找道友喝上两杯清酒,修仙路漫长,但所幸的是家人犹在,还能尽为人
女的孝道。
那时候真的过得好悠闲。
如今站在万里之外的蛮地,她有点想回去了。
其实苏清璃真正失去的不是冰肌玉洁,更不是佳人躯壳,只不过是迎来新日
晨光之际,有的人永远留在了明天罢了,思念终归是思念,落下的花红就没有重
开的时候。
回忆片刻后,她收起了目光,清澈的眼神缓缓投向院房的西侧:「出来吧。
」
「……」「出来!」院落有些安静,只剩下栽种的奇花在清风中发出簌簌声
响,一道人影慢慢从暗处显露出来。
走出来的苏云,内心无比紧张。
他此行已经做到了无比谨慎,未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被姑姑发现并开口
叫他出来的时候,他想了很多种逃跑方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开玩笑,自己区区一个归灵修士想在洞虚强者面前逃匿,无异于缘木求鱼。
而看到人影后,苏清璃眼中明显也露出几分意外。
昨夜的她虽然迷离在肉欲之中,可神识依旧在坚守灵台,不至于让自己彻底
沉沦,而在自己一次偶然泄身往窗台喷洒淫水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窗台下居然隐
藏着一个人的气息。
这位能欺瞒住色和尚和自己来到窗下偷窥的人,要么是欢喜寺的和尚,要么
是外来的化蕴巅峰的高手吧?但显露身形后,此人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明
显不是欢喜寺的人,而且面蒙黑布手提长剑的模样,更像是个刺客才对,但这个
小刺客境界又不过归灵三重,还敢潜入到欢喜寺这等一流宗门。
打量间刻,苏清璃的眸子不经意地扫过了苏云手中的长剑。
剑长三尺三,剑体遍布绿纹,剑柄处有苍龙含珠,坠着一系玉流苏,玉牌上
雕刻夏文「绿卷」二字。
嘭——破风声骤然在院落中惊醒,苏清璃裙袍骤然鼓胀起来,纤白玉手化掌
直扑苏云面门,这一掌看上去特别猛烈。
但似乎是怕一下把归灵小修士打死,掌间其实没有携带多少灵力,仅仅只是
洞虚强悍体质引起猛烈掌风。
洞虚平凡一掌,动作在苏云眼里已是快得惊人,但苏云多年的剑也不是白练
的,往日给自己喂招的不是化蕴巅峰的皖娘,就是九州第一剑仙的娘亲。
面对骤然发难,苏云本能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体内灵气随之骤升,有那么
一瞬间,整个院落的时间好似停顿了下来,剑柄之处,鸣声涌动。
呛啷一声,三尺青锋出鞘。
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男儿自有傲气作肝胆,谈笑图霸业的浩
然气。
苏云每日挥剑一千,挥的是剑,练的是心。
从小便被娘亲教导,只要手中剑在,任狂风呼啸于耳,便当它是微风拂面,
任暴雨倾洒目前,便当它是屋檐滴水,即便是面对洞虚又如何,娘亲的剑可以撼
天摧城,他也可以,有的人拔剑是想杀人,而有的人拔剑是想平天下不平事。
苏云的剑,亦如是乎!!霎那间,山风呼啸,剑气蓬卷残云,欢喜寺中的所
有树木似乎都被带动起来,绿叶纷纷脱枝而落,化为一个明显的漩涡,朝着苏云
手中长剑围绕。
一剑,叶落霄寒,为娘亲,剑仙上官玉合所传。
仰躺在禅房中的老秃奴,闭上了眼睛赞赏道:「一剑破万法,有剑仙之姿。
」
只可惜境界是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
再滔天的剑意,在苏清璃这等洞虚大能手里就如同倒水入深渊,根本生不起
丝毫波澜,苏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一剑,云谈风轻地停在了姑姑纤手之间,不
得寸进也不得后退。
下一刻,眼瞧着姑姑苏清璃一个横身,柔荑夹起长剑,清澈的目光落在苏云
脸上,似乎想看透此人的一切:「你究竟是谁?」话音落下,苏清璃提起手抓向
了苏云蒙面的头巾。
苏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已让他拼尽全力的使出一剑,如何还能挡下姑姑
这一手?然而世事是奇妙的,远方发生的惊变蓦然为苏云化解了这场危机。
嘭地一声闷响。
在姑姑的手准备碰到苏云面巾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老秃奴眼睛突然睁开,身子轰然而起,禅房屋顶随即开了一个大
洞,瓦片徐徐被震落。
老秃奴的身影直冲云天,苏清璃的玉颜同一时间蹙眉紧锁,似乎也察觉到了
什么,摘取苏云面巾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
迟疑往往就是机遇。
虽然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察觉到姑姑愣神,苏云立马抽出长剑,转身翻
过院墙朝着外巷狂奔而去。
继而之后,苏清璃玉腿朝地面一蹬,身子飞向九天之上,清澈如水的眸子流
落在地面,望着那个逃奔还不断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影,有些出神。
悬停在高空上的老秃奴可没兴趣搭理二人的故事,也不好奇来人的身份,或
者说他早就猜出了黑衣面具之下的身份。
但对他无有妨碍妨,想要得到的已经到手,区区变局,甚至可以成为调教苏
清璃的药剂。
眼前更重要的事,是远方的大夏九州境内的一处异象。
在同一时间。
无数凤毛麟角的顶尖强者纷纷站起身驻目远观。
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
戴凤冠的少妇,几丝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朱唇金眸,瑶珥挂饰着耀亮
的明珠,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
霎那,身形流转。
悬停出现在万米高空上,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阵阵涟漪,隐隐显出玉柱
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白玉高跟,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
。
少妇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
何度万剑呼。」
「女帝,好雅兴。」
就在少妇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
灵和,一梳白云上乘站着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
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末敷粉,也红唇鲜润,皓齿内鲜
,长眉是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着一种出尘脱俗之意。
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
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尘,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
英气。
但女道姑柳舟月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璃是不同的,单纯对比
外貌的话,她们或许都旗鼓相当。
可若论气质,女帝是容雍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花;苏清璃则是温顺娇润的
璞玉,恰如茉莉花;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花。
至于娘亲,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
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娘亲就恰如百合花,纯洁花瓣中又蕴
含散发著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
若是有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准是一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感。
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搭理,凤眸仍然深邃地望着远处。
站乘白云赶来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感
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绝
世神兵。」
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纬莫如深道:「当年一事,
朕无奈袖手旁观,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踏入千里禁封之域,她手
中剑便会挥到朕的面前。」
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然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
出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她若不怪罪,为何事
后不寻见我?」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颤了颤。
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嫁入深宫,她身
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
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故事,心里难免怅然埋怨:「身怀六
甲?朕也在替先帝育下龙嗣。
宗主之位?朕也何尝不是得管辖后宫?可这很忙吗,朕不觉得,堂堂洞虚日
行万里的水平都没有吗?」柳舟月呵呵轻笑:「那女帝怎么不亲寻玉合,一解当
年之误会?」这倒是个好办法。
可是她现如今作为大夏帝皇,亲尊降驾去对宗门之主解释,合理吗?女帝凤
眸微瞪,朝着柳舟月哼了一声:「柳国师,近些日早朝可都不见你踪迹,今日倒
得闲来挖苦朕?」声音平淡,眼神又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玩味:「莫非你真以为
,
凭少时相识的情谊,朕就不治你懈职之罪了?」
这位女帝,看上去是容荣华贵的九鼎之尊,但实际上却是个傲娇大小姐性格
。
晓得女帝性子的柳舟月听着话语,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但也收起了微扬的嘴
角,纤手挥起拂尘,施展出一层灵力屏障。
玩笑归玩笑,她今日恰时赶到女帝身边,可不仅仅是凑巧而已。
「陛下。
臣广游九州龙脉归来,可以确定大争之世要来了。」
如今的修仙界自上古时代后,灵气便一直稀缺,许多散修修士不依托宗门灵
脉,根本无法长期有效的修炼,所谓的大争之世对于修仙界而言,便等同灵气复
苏,届时凡间修士会越来越多,修仙界也会迎来别样的盛况。
但相对的,这也是对人间王朝的一次历练,修士和凡人之间的界壁失衡,对
于弱小的凡人,世间可能会化为比战场还可怕的炼狱。
女帝望向柳舟月的玩味眼神瞬间恢复成往日的凛然高贵:「终归还是来了,
可曾起卦?」
柳舟月摇了摇圣洁的完美容颜,回答道:「事关重大,臣不敢私自起卦。」
「既如此,便在朕前请上一卦。」
女帝峨眉蹙挑,凤眸微眯:「她上官玉合重开剑墓造天地异象,朕今日也得
起请卦问九州,看看这大争之事是盛是乱?」
「诺。」
柳舟月应下一声,柔荑双手横举拂尘向前拱礼。
万米空中云巅之上,一滴清水凭空而生,缓缓而降,短暂停留在二人面前,
又迅而落下,融入下方卷卷飘盈的白云内。
望着滴落云端的水珠,柳舟月柳眉蹙立,脸色微变:「干上坎下,离宫游魂
,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末兴讼。」
女帝眯起威压凤目,她不会解卦,但还是能从柳舟月的话里,听得出一丝不
安。
紧接着柳舟月从道袍衣袖中取出三枚夏币铜钱,往空中一甩,再落在手中:
「坤下艮上,这……」
正说着话,柳舟月莫名抬头瞧向女帝,脸色凝重。
「继续!」女帝望着柳舟月沉吟末决的模样,决意道。
「五阴在上,一阳在下,阴盛而阳衰。
小人得势,君子困顿,虎落陷坑不堪言,花遇甘露旱逢河。」
「何解?」
收起手中钱卦的柳舟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女帝的话,而是眼神先望向西北方
向,才悠悠说出一句:
「真是扑朔迷离的一卦。
不知陛下可还曾记得,上官宗主那儿子叫什么名字。」
女帝听见这个,略显疑惑的偏头:「问大夏九州之卦,和上官玉合儿子有什
么关系?」
望着西北方向的柳舟月,白皙俏脸上的眉宇露出几分古怪。
她柳舟月不过是洞虚境界,其实即便多年修习天算神机之术,卜算天机也不
过是从卜卦得到些许启示,终究无法看透太多。
距离可以窥见世间规则的问道境来说,一步之差犹如天壑。
在沉默良久之后,云巅传出几句话语来。
「陛下,皇室很久末操办喜事了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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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云掠月。
远在十万里开外的清净山,霜露划过翠绿的叶面。
剑阁的弟子,一大早便起身赶到宗门的道场内,有的练剑习早课,有的盘膝
打坐,而有的则三两成群站在一旁聊着些有的没的。
一场入冬初雪,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又悄然间化为水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场礼台高筑的房舍内燃着青灯,娘亲上官玉合静然站立在窗台纱帘之后,
其如画般的绝色容颜倒映着灯火摇曳的微光,剑眸流转的神光,蕴含着抹抹思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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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因为稍后要举行宗门仪式的缘故,一向只用竹簪或红绳打理的如绸长发
,现用冕弁绾成凌虚鬓,一支银制华胜装插在清丽的前额发首上,华胜衔垂滴坠
,随着动作、清风摇动,为上官玉合那张清雅的仙姿绝颜,增添了不少动人生趣
。
平日打扮常穿的长裙,也被换成了一身墨纹白衣剑阁道袍,可即便是如此端
重的服饰,依然无法彻底掩藏起她葫芦儿般的身段,一向傲人的胸脯,翘圆的美
臀弧线依稀可见,至于脚下暖玉高跟此刻也换成了朴素的白色布鞋,堪堪露出如
霜清怜的足背。
如此欲盖弥彰的反差只会适得其反,时刻令人遐想着这具曼妙酮体,在服饰
下该有多么绝色妩媚。
「宗主,时辰到了。」
一缕暖阳跃过山峰照落到道场上,在旁伺候的近卫弯身提醒着。
听到提醒的上官玉合,抬起眼帘,望向刚升起的太阳,金灿灿的晨光洗去了
她眼神中的惴惴不安,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悠悠叹了口气后,似乎做出了
什么重要的决定,吩咐道:
「开始吧。」
「是。」
话音落下后,身旁的近卫紧提腰间佩剑退步走出房舍。
不多时后,阵阵钟声回荡在山谷中,一
道剑光自房舍窗台而出,直冲九天之上,致使云雾弥散。
一剑光寒尽千里,围绕着清净山的千里外的土地,忽罩下了一个透明天罩,
其中天地骤然变色,乌云涌涌雷声隆隆,蕴含着天地之威的天雷轰地一下,劈向
清净山主峰山巅的一处祭坛上。
那声势浩大的天雷末能触碰祭坛,祭坛上直竖插着一柄发锈断剑,忽然发出
股股震撼人心的剑鸣,天雷在剑鸣震烁中焉然化作虚无。
一把发锈断剑残存的剑威居然胜过了天地之威!随着剑鸣,清净山忽然刮起
了寒风,吹得山峰的草木嗤唰作响,寒风携带的寒意渗透到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体
里。
千里天地随化成禁地,洞虚之下修士皆被禁空,祭坛其上九重天下,裂开一
扇漆黑空洞的空间裂缝,宛如横断千古的悲怆威压从中发出。
如此惊天异象,惊动了九州、蛮界、甚至大陆各处的强者,纷纷飞升九天云
上,只试图将自己的神识遍布得更长远,以试探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风凄冽的清净山剑阁,近千年轻修士围聚在道场上。
道场礼台上九名近侍手按长剑,眼神肃穆守护着身后的房舍。
礼台房舍内,悬空的灵剑「红潮」与上官玉合额头上一点剑纹,相呼应地散
发闪烁光芒,站在那里如同仙女傲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早前退出房舍,名为清水的女近侍走到礼台中央,高声宣布道:「剑墓即开
,诸弟子有序领取识玉。」
音色清脆但沉稳,如此重复了三次,传遍整个剑阁:「领取识玉后的弟子,
可入剑墓取剑。」
陆陆续续。
不少弟子开始排列成队伍,到礼台下领取一块需要滴血认主的黑色璞玉,滴
血后的璞玉会记录下此人的修为境界,再被传送到山巅的祭坛前,通过那里刚形
成的空间裂缝进入剑墓。
此刻的后山桃花苑。
徐徐寒风吹起桃花瓣,稍带萧瑟之意。
房中水池雾气撩撩,熟美的女子半跪在池水中,衣衫半解,露出一对丰硕的
巨乳,腻滑雪白的乳肉巍巍颤颤,前尖两点殷红蓓蕾兴奋的立起,散发著成熟诱
人的魅惑,后腰下榻,勾勒出一线浅浅的沟壑,两片臀瓣如明月般高高翘起,粉
嫩优美得像一颗颗成熟的蟠桃。
美人花开,只可惜如此丰硕的巨乳却被外人换着法似捏玩儿,肥美的翘臀上
也被一只短小的臭脚死死踩着,浅浅的沟壑下,随着臭脚用力得踩捏,熟美的肥
屄下不断流出糜醉的泉水。
面若桃花的俏容此刻挂带着媚笑,眉眼弯弯,檀口张吐,崇拜品尝着面前小
男人的胯下巨兽,粉嫩的小香舌从男人的根部开始舔起,一路向上,灵活的将整
个大阳具舔了遍,期间不断吞咽着沾染上阳具气味的唾沫。
而这个如此下作,如同在品尝美食般吞舔阳具的女人,正是剑阁少主苏云的
奶娘,剑阁二把手裴皖。
吞咽下一抹唾沫后,裴皖媚眼如丝的抬头望向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蛮族小
鬼黄丰:「主人~,皖儿舔得舒服吗?」「很好,继续不要停下来。」
说话间,黄丰伸手按下裴皖的头,用行动催促着女子含得再深一点,此时的
黄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比舒畅亢奋,奸淫如此熟美的女子是多少男人做
梦都无法做到的事,更何况,还是比他实力强盛得多的女人。
作为男人,不兴奋是假的。
随着黄丰的手一按,裴皖又只能俯下头去,巨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她嗓眼前
,难受得她睫毛挑颤,眉眼都挤出丝许泪花。
可这一下,也不过只是吞下了阳具的前半端,足以见得黄丰的阳具长得多么
可怕。
不过,被玩弄调教多日的裴皖显然已经有些适应了这根折磨人的家伙。
她奋力的张开檀口,缩紧自己桃瓣般的双颊,双手自然的套握上无法吞含的
后半段阳具,螓首熟练快速的吞吮起来,唾沫随着阳具在她小嘴的抽插顺着唇教
流出,将整条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小香舌也灵巧地环绕着蟒首龟帽滑动,开始贪
婪尽情的吸食吞啜,带出一阵阵「吧唧」「吧唧」的淫靡声。
「不出几日就变得这么骚,大夏女子果然都是骚屄。」
被熟练的口上功夫含弄,敏感的龟帽被裴皖不断咬划扣夹,黄丰是舒爽得汗
毛奇张,几度失守精关。
裴皖面若桃花的俏脸絮绕着层层红霞,吞吐间,檀口模糊的吐说回应到:「
这都是……主人~调教得好。」
望着跨下的母狗,黄丰欣然一笑,双手握住了裴皖的螓首,巨长阳具噗滋一
声尽情插进裴皖的潭口内,蟒首肉冠抵到她喉咙腚眼前,感受着裴皖腚眼本能自
发性的排异剐蹭,像蜜吻般厮磨吞咽着蟒首,强烈的吸食感包裹着蟒首,舒爽得
黄丰没再忍住精关。
一股股浓烈臭烫的阳精灌溉进裴皖的口中,顺着她的食道滑落,烫热着裴皖
的心肝脾肺肾。
高潮霎那,黄丰瘫软到水池里,依躺在裴皖熟媚的身子上,小手还不忘缓揉
把玩着她丰硕的巨乳。
裴皖也像幼时抱着苏云般,让黄丰依偎在自己傲人的胸襟上,占据了苏云曾
经的领地,香舌忘情的舔食着残留在唇间的白浆,美眸不自察的流过一点晶莹的
水光,瑶鼻上泛起丝汗,娇喘着细吟。
很明显
,仅仅只是奸淫裴皖的口穴,是无法满足裴皖已然食髓知味的身子的。
裴皖阴阜情动地流出了不少蜜液琼浆,无限地渴望着身上男人充实起自己的
桃源深乡,但再怎么欲求不满都好,腰腹的桃花印记不停闪烁,让她根本无法抗
拒黄丰的任何行动。
她这具身子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手段了。
黄丰今日难得的没有继续享用这具成熟的肉身,而是从手指的纳戒里取出一
枚黑色的璞玉:「皖母狗,给我说说剑墓的由来。」
「剑墓其实是……」裴皖强忍下身子的欲渴,回应起黄丰的问题来:「上古
修仙盛世曾经历过一场前所末有的大劫……」「……此大劫战乱之威,将大地崩
裂空间萎缩,无数修士陨落,他们死后的灵气,尸骨,气骸尽毁一地,最后自然
形成了一处小世界,而剑阁所处之州,正好就是小世界本处之州。」
「……然而这个小世界非常不稳定,裂缝无数,遍布剑阁方圆千里。
后来,经过一代代宗主的努力,将多数裂缝填上,再以问道级别的残剑修建
祭坛天幕,将最大的空间裂缝挪到清净山巅……」「……小世界内里共分五层。
面积都近百里,一层一险,对应了每一个境界位阶。
不过多年过去,内里早已被各代弟子探索得七七八八,如今变成了摆放上古
的遗物和陈放剑阁收藏品,以及曾被使用的宝剑灵兵了。」
「不错。」
黄丰依偎在裴皖的怀内,嘴唇轻咬着没有奶水的巨乳蓓蕾,含糊说道:「看
来老爹没骗我。」
「嗯~」紧紧拥实着黄丰瘦小身子的裴皖,媚目凄迷,桃唇呻吟。
摄入媚毒后,她的身子愈发敏感,再经过黄丰多日来对她身子的享受品鉴,
身体弱点已被黄丰了如指掌……「果然,皖母狗乳头是最敏感的。」
黄丰说着,污黄的牙齿咬着裴皖硬挺的硕乳蓓蕾向外吸吮,小手还用力揉捏
,就像要把裴皖的乳头吸进肚子一二。
吸吮得裴皖软无力地躺在池边,丰腴精致的美腿在水下不停的哆嗦打颤,玉
户频频流出汁液混合到池水中。
啪——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水池响起,黄丰松开嘴站起身,小手用力地往裴皖
硕乳扇了一巴掌:「贱母狗,给主人更衣。」
裴皖虽然欲火末降,却也非常听话地从池子爬起来,挽起湿漉漉的发丝,赤
裸美臀随着步摇微颤,走到一旁屏风处取下黄丰的衣服。
衣服袍子并非黄丰来剑阁时穿着的金黄蟒服,而是换成了一身崭新夏朝衣袍
,质地顺滑精美,款式看上去苏云平日穿着的一模一样,应该是由裴皖亲手缝制
的。
窸窸窣窣——由于黄丰身子矮小,裴皖自顾像母狗一样跪在他的身前,眉眼
温柔地给黄丰整理衣襟,绕起腰带配挂起一根刻欢喜二字的如意。
「不愧是从小伺候剑阁少主的奶娘。」
黄丰低头看着表情柔和认真的裴皖,讥笑道:「这么好的女人就这么便宜了
我,你那少主真是蠢人一个。」
听闻言,白裴皖整理衣冠的双手明显顿了顿,皙赤裸的身子随着腰腹桃印轻
颤,柔声道:「主人~说得对。」
「哈哈哈。」
黄丰大笑,用手拍了拍裴皖的桃红俏脸:「张嘴。」
裴皖跪望着黄丰,没有丝毫犹豫就摆出狗讨饭一样的姿势,张开檀口,香舌
微微露出,吐气如兰。
黄丰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的媚毒,往裴皖口中灌了进去,接触到媚毒的一霎那
,裴皖腰腹的桃印闪耀出光芒,似在欢迎着后力新军的驰援。
等裴皖完全喝完整瓶媚毒后,黄丰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家好好呆着,等我
出来就犒赏你。」
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离开了桃花苑,往道场走去。
独留下满脸春风,享受着媚毒侵蚀,一脸高潮母狗模样的裴皖无力地跪倒在
池子边,眼眸隐隐现出泪水来。
亦不知是先前口交至少难受所致,还是本体意识残留的遗憾。
呼呼——山风呼啸,渗透着一股股刺骨寒意,惹得黄丰瘦小的身子不停哆嗦
。
走出后山青石板路,一名老仆背靠在路面尽头的牌坊柱子旁,背上挂着一根
长条布袋,睡眼沧桑地抬望着天上乌云。
黄丰走到他的身旁咳嗽一声:「看这么入神。」
老仆自然知道黄丰走了过来,只是身为修炼武痴的他,天上的异象明显更吸
引他的眼光。
听见黄丰对他发话,老仆裂开一口黄牙,羞涩一笑:「即将要死了,老奴的
心情难免有点激动。」
黄丰无奈地望了望老仆:「可以了,事成后我会传迅蛮廷放了你女儿,蛮廷
不会忘了你族人贡献的」老仆冲着黄丰点了点头,遍布皱纹的手紧了紧背上的系
带。
—————————道场礼台的房舍内。
在祭完天雷,打开剑墓通道后。
长剑「红潮」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上官玉合盘膝坐在房中的蒲台上。
如画般的绝色的容颜上,宛如青山黛染的晴眉紧紧蹙起,剑眸紧闭绛唇轻抿
,那从不施半点粉黛的冷艳绝颜泛着红晕,渗出一层细珠,光照下显得盈盈润泽
。
柔嫩双手掐作莲印置于身前,雪白细腻的天鹅颈密布着汗珠,汗珠顺着精致
的锁骨滑落润湿了墨白道袍,端重宽松的道袍变得湿答答地贴着上官玉合黄金比
例的完美娇躯,逐渐浸透水分的裹胸抹布不堪重负的变得摇摇欲坠,傲人的美乳
呼欲而出,勉强只能遮盖到凸起蓓蕾的位置。
盘膝坐姿下,腰臀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曼妙弧线,叉开的臀瓣难以自控得磨蹭
着身下的蒲台,凝脂如玉般的欣长美腿紧绷压抑着,一双穿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
美足弓成月牙儿,似乎在做着什么抵抗挣扎。
一小瓶子悬空停立在上官玉合身前,其中的液体化为显现粉红色的灵气,缓
缓融入上官玉合的身子里。
随着融入的灵气越多,上官玉合呼吸愈发变得沉重,沁人的绛唇时不时喘出
轻微的呻吟,绝色如画的容颜时不时显露出挣扎抗拒的神色,窈窕身材不断打颤
。
上官玉合紧守着灵台,浑身灵气都被其调动起来,奋力汲取刮骨柔情的药力
,再将其镇压在气海内,以此最大限度的激发自己的潮汐体质。
可是这黄丰的药也是在太厉害了,伴随的媚情之意顺着她修炼的脉络不断侵
绕着她的心神。
就连身为洞虚境的自己也必须严阵以待,稍不留神让药力流转全身周天,恐
怕就会灵台失守,这还得是剂量较小,要是剂量再大一点,上官玉合恐怕就不会
使用这种媚药提升修炼速度了。
黄丰也是抓死了上官玉合这种心理,单纯使用大剂量的刮骨柔情,上官玉合
必定会调用洞虚境的恐怖实力完全镇压驱散,所以他就换成小剂量,即让上官玉
合看到好处,又让她保留随时撅起屁股不认主人的资本。
如此才能让媚药留在她的体内。
黄丰从不认为刮骨柔情能够控制住洞虚大能的肉体,更何况上官玉合还是被
称为九州第一剑仙的强者。
但万事积习沉舟,他要的是刮骨柔情慢慢在上官玉合体内改善她的体质,将
她外表的冷傲剑骨慢慢撕开,展露出熟媚柔弱的内里。
也因此,剂量小的媚药还是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上官玉合冥想的思绪。
「云儿~」一声声弱不可闻的声音从上官玉合润泽的唇瓣间传出。
「云儿……你……唔~」烟霞水云的幻想里,潺潺细水长流,竹叶飘飘。
在上官玉合熟悉的梧桐苑落里,盘根如龙的木棉树亭下,那个自己无比疼爱
的云儿慢慢长大变成了一个俊秀非凡的公子少爷。
而长大后的云儿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依偎在娘亲怀里娇嗔讨爱,把脸贴在
自己的酥胸前,轻轻抚慰。
抚弄得上官玉合酥胸乳肉频频颤栗,充满母性的绝颜充满了羞红,小嘴微微
张着,不断吐出灼热的气体,呻吟不止。
不至于此,云儿搭在滑嫩霜背上的手开始徐徐滑落,接而托起了她的美臀,
嘴含向娘亲小巧玉洁的耳珠轻轻一吮。
「云儿~」上官玉合忍不住的发出媚人的娇吟。
一种种喜悦携带着极致的舒爽侵蚀到上官玉合的心台里,热热的,柔柔酥酥
的,呼唤着云儿的来临,云儿再也忍不住的吻向她的唇瓣间,舔着她鲜红羞怯的
红唇,唑食着娘亲甘甜可口的香津。
上官玉合平日冷冽的剑眸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泪意,声音颤颤:「云儿……你
……唔~」云儿的吻很重,逐渐流转过娘亲的周身,是品鉴,是欣赏,更是在探
索这具将自己带领到这个世间的娇躯,该有多么完美。
上官玉合望着身上吻耘怜惜自己的孩儿,一时间小脸羞怯得红红的,倒抻着
亭台石面的藕臂霎时间变得软弱无力,一下子瘫软在台面上,欣长美腿紧张得伸
得笔直。
云儿俊秀的面容对着上官玉合笑了笑,望向娘亲裹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美足
,美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透着几分清怜。
随即就提起娘亲的纤细小腿,轻轻褪下素白布鞋,爱不释手般握着娘亲皮肤
顺滑精致,玲珑娇弱的小脚。
弯弯足弓上藕芽儿般的脚趾头立马紧张得蜷缩起来,脚趾上的指甲粉粉闪嫩
的,云儿看着入神没忍住就含了下去,舌头在趾缝间穿行舔舐,弄得上官玉合是
直痒痒地求饶发笑,笑容璀璨得来又悦目。
舌尖流离一瞬过后,上官玉合突然感觉不痒了,可是美足下又感受到一缕缕
温热,低头望去,才发现云儿居然将他下半身那个小家伙贴到了自己脚下,沿着
自己脚板底,脚趾不停摩擦。
上官玉合心里怦怦直跳,她知道这是母子不应该做的事情,但她内心又像万
蚁吞蚀般等待着孩儿的下一步动作。
胡思乱想间,云儿的手开始攀登上自己饱满的酥乳,另一只手则是滑过娘亲
迷人性感的小腿,顺着美肉而上,向着寸草不生的粉嫩白虎,仙境大门进发。
「我的云儿,你这样子……娘亲~」无法抗拒孩儿的爱欲让上官玉合陷入了
深情中,云儿的手指开始伸进了阴阜里,感受着云儿的手指开始向花唇递进,将
那许久末经人事,紧致狭窄得恰如末开过苞般的唇瓣分开。
在自己的孩儿面前,冷艳绝颜的上官玉合仰躺在石台面上,青丝长发披散在
细腻的香肩上,剑眸充满了荡漾春情,粉雕玉砌的酮体羞嗔得颤抖,两条如白玉
的长腿被岔开
,云儿开始用身子下的小家伙触碰摩擦自己的柔软的阴唇。
上官玉合那诞生过自己孩儿的宝洞仙泉狂涌,渴迎着曾经属于这里的主人再
次光临。
「娘亲,我要进来了!」云儿在她耳边轻轻的询问着。
「嗯~」上官玉合螓首偏转,自欺欺人的闭起双眸。
要来了,宝贝孩儿马上就要回到娘亲身体里了,强烈的禁忌感充斥到上官玉
合的心里。
「宗主!!!欢喜寺黄丰门外求见。」
房舍外近侍的一声,烟霞水云隐隐幻火。
依覆在上官玉合绝美娇躯上的云儿,忽然变成了瘦弱矮小的黄丰,将他那涂
满了蜜液,炽热而陌生,丑陋恶心的蟒头龟帽猛然挤开自己柔弱娇嫩的花瓣,一
下子挤进了上官玉合的身子里。
开始疯狂的贯穿上官玉合守了十几年贞洁的人间仙境,粉白臀肉被操得啪啪
作响,身上的黄丰讥笑道:「骚屄,还操不到你?」「不要!!!」盘膝打坐的
上官玉合一下子惊醒,长剑「红潮」依旧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仙子绝颜密汗遍
布,喘声吁吁。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星梦压星河。
所幸都是泡影。
然而,上官玉合却自我地否忘掉最后一幕惊梦时,自己的仙户蜜道在黄丰的
插入后,发出了无比欢愉,导致回到现实后仍旧水流潺潺,惊艳群芳~
第六章 苏云拜师
大夏,清净山剑阁。
旭日东升,逐渐跃上山头,登山入剑墓的弟子行步如飞,多年不见人间烟火
的山巅小路,路沿沟壑泛起泥泞水渍。
礼台房舍内,上官玉合盘膝坐在蒲台上,剑眉紧锁,皓齿轻轻咬着红润的绛
唇,密布汗珠的瑶鼻柔柔喘着娇气,一向孤高的眼神内展露出一副不堪回首的神
态。
侧旁窗台斜落下阳光,身子倒影被映入墙面上,由于方才冥想潮汐体质被充
分激发的缘故,身上的道袍一律被汗水渗透,倒影显得十分玲珑有致。
「宗主,发生什么事了?」房门外守卫的近侍,第一时间听到宗主的惊呼声
,立马关心的出声询问,将房内宗主的出神思绪拉了回来。
「没事,半刻钟后准他进来。」
「是。」
听见上官玉合的话语,近侍安心的对着闭合房门微微一礼,便退回到礼台楼
梯处,寻找求见拜门的黄丰去了。
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
如烟一梦,上官玉合知道利用这个药修炼,难免会使得自己的特殊体质变得
更加怪异,但怎么也没料到会在冥想时出神,发起春梦来。
然而发春梦也就发春梦吧,梦中人是挂念的云儿倒没什么,也算是随了心愿
,可最后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个丑陋的小鬼?念到此,清傲的绝色容颜上浮现出窘
迫的一幕。
不过洞虚就是洞虚,上官玉合思绪慢慢清醒过来后,过人的意志压下了心中
的百感交集,咬着银牙从蒲台上站起身,手中纳戒微微一闪。
湿透的道袍霎时无踪,抹抹浮白惊鸿一舞,又换回一身服制相同的干净道袍
。
吱呀——须臾半刻,房门被一只小手慢慢推开。
来人头顶冠帽,穿着夏式衣袍,但身高不过五尺,皮肤与大夏人相比稍显黝
黑,并且长着一头浓密微卷的乌黑长发,还是不难看出是个蛮人。
走进房舍的黄丰,眼珠鬼祟祟地打量一圈后,落在了望向窗外背对着自己的
上官玉合身上,嘴角扬起,就这么看过去,上官玉合的身子比例真是好。
先论胸臀,都是不虚身材丰腴的裴皖,再加上七尺有余的高挑身材,那双美
腿都快有黄丰那般高了。
上官玉合背对着黄丰,不代表不晓得人进来了。
不过是因先前的荒唐一梦,使得上官玉合现在不想看到黄丰那张丑陋的脸而
已:「剑墓已开,不去取剑,找我何事?」声音还是那么清灵,听进耳中却又无
比酥麻,这上官宗主当真是外合里差,黄丰享受得眼珠子向上一飘:「七日之期
已到,小子自然是来为宗主献药的。」
上官玉合一听见这个就来气了,倒负着「红潮」的手微微一挪,透着寒气的
剑光在房中转了转,偏过头扫了一眼黄丰,眼神不喜:「如此的话,你可以回去
了。」
「怎么,上官宗主是放弃使用此药提升修炼了?」上官玉合瑶鼻岔出一口轻
气,心里想着:那是当然,都不想想这怪药得多害人。
黄丰虽然年少却有着阅女无数的经验,在观察上官玉合的表情后说道:「上
官宗主当真不用?亏得小子想出办法将刮骨柔情的媚药成分去掉,又保留了提升
修炼的药力,当真是可惜了。」
剔除了?上官玉合闪过意外之色,挑了挑细长剑眉,略显疑惑:「噢?」黄
丰自然没这么好心,但装着无辜地摇了摇头:「上番事急从权,才拿出未经过淬
炼的药物逼迫上官宗主打开剑墓,这的确是小子的不对。」
上官玉合心中半点不信,目光瞧向山巅:「此次开剑墓,可不是为了你的药
。」
这句不假,她自己的确想借用此药提升修炼速度,但此次打开剑墓,更多的
是开放给全员弟子充实剑阁的基础实力。
黄丰嘴角微漾,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恰如勾引到邻居淫妇般
笑道:「呵呵,那宗主不妨先看看小子此次的药物。」
说着,黄丰从纳戒中取出一瓶液体呈现金色的小瓶子,用灵力托向上官玉合
:「刮骨柔情是媚药这点没错,但欲从肾起,肾本水,主万物本源,专司人的七
情六欲,又可调理全身之气。
倘若能好好动用这点欲气的话!」上官玉合接过药瓶,打开瓶塞后往鼻子闻
了闻,然而不擅长药理的她也琢磨不出什么:「有什么不同?」「宗主不妨涂抹
在皮肤上试一试。」
涂在皮肤上?上官玉合扫了眼一脸无常的黄丰,柔荑试探性地沾了少许药液
,涂抹在白皙的藕臂上,再闭起眼感受起来。
液体一点点渗进皮肤,确实没有了那股冲击的媚意,甚至有点温润柔和,如
水一般缓缓融入血脉之中。
不对,有些不同。
以往的刮骨柔情入体之后,往往直攻心房灵台,致使心神不定,但此番的药
却是游走于窍穴血脉之中,没有了以往的媚春攻神之意,反而隐隐有调动气血,
激发灵气之用。
药效应该是和一般修炼使用的聚气散如出一辙。
黄丰目光扫视在上官玉合的身上,声音悠悠:「此物虽出自刮骨柔情,但更
改配方后的药效已截然不同,即保留了对上官宗主奇特特质的修炼效果,同时也
能面向所有修士。」
(小知识:由于娘亲的体质,聚气散是对她是没有修炼效果的。
)上官玉合双眸微凝,修仙界存在悠久,目前的丹方都是经过无数先人付出
心血才制作出来的,同样效果的丹药也已基本被琢磨完善,无论后人再怎么研发
,都几乎无法用更低廉的药材制作出同效且更出众的丹药了。
但今日一个来自蛮族的小鬼,就是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一枚如此的新药,着实
是让她震惊到了。
欢喜寺炼药居然这么厉害,没听说过啊。
酝酿片刻,上官玉合将丹药收到手中纳戒中,收起内心震惊的心思,平淡道
:「能研发出这么一瓶新药,恭喜了。」
「呵呵。」
黄丰点了点头,抬脚向房内走去:「宗主就不对这新丹方感兴趣?」上官玉
合瞧着黄丰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有种非常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但就是
很不舒服。
而一旁的黄丰继续说道:「无论是夏国聚气散还是蛮域内的壮血丹,同等效
果的使用药材价值都等同于五枚灵石,再经过炼药师提炼后,坊市的加价后就能
卖出十五枚灵石的价格,再加上是修行时刻必须的丹药,对于卖家来说可堪称暴
利了。」
「小子的新丹方药材价值不过两枚灵石,上官宗主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
作为一个当权者,不难看出这款新药背后隐藏的利益,这款新药如今已不止
对她自己有益处了,而是有可能得益于整个剑阁。
试想想,一个小摊里同时出现两种一样甜的水果,一种只卖九文钱,而另一
种卖一文钱,您会选择哪样?虽然剑阁不擅经商,但还是有在俗世和修仙界开店
贩卖刀剑器械以填充资产,如果剑阁能与黄丰合作贩卖这新药物,剑阁灵石短缺
的问题,也就可以解决了。
上官玉合吸了口气,黄丰在她面前主动聊到丹方价格就说明了本意,此事是
可以争取的:「两国停战停战不久,欢喜寺短时间内在夏国修仙界建立自己的坊
市怕是有点难度吧。」
「哈哈哈。」
黄丰走到房中的蒲台前,低头瞧了瞧隐隐末干的水渍,含笑道:「上官宗主
快人快语,那小子就开门见山吧,我们欢喜寺负责药材及提炼,剑阁负责在夏国
的兜售如何?」「售卖价格?」「售卖价格定在十三枚灵石左右,比一般聚气散
稍低可以打压对手,也不至于迁怒整个市场。」
上官玉合赞许地点了下螓首,表示同意:「黄丰少主打算如何分成。」
黄丰悠悠然的平淡回应道:「扣除掉药材所需的两枚灵石和药师报酬,能给
予剑阁两枚灵石的报酬。」
两枚灵石听上去少,但其实已经很赚了。
毕竟剑阁不过是售卖一方不参与制作,但大夏地域广阔,聚气散市场虽然空
泛,但也被几大宗门死死把握住。
剑阁要让新药的市场遍布整个地域,还是需要不少人力物力的,这其中就需
要不少资金支持,算上这些,能回赚到剑阁的实际灵石数量,一瓶或许只有半枚
到一枚灵石而已。
上官玉合脸色微变,剑眸凝视着黄丰:「大夏地域广阔,剑阁要将新药推到
所有地方不容易。」
说白了,这事剑阁很想和你合作,但能不能加点钱。
在上官玉合充满威严的眼神凝视下黄丰没有半点惧色。
毕竟她又能拿黄丰怎么样,反而黄丰很想拿上官玉合怎么样……对此,黄丰
嘴角淡淡一笑:「也不是第一次和宗主做买卖了,只给这么点小利确实寒酸了。
这么着吧,宗主此次要是还能答应小子两个条件,报酬能提升到每瓶五枚灵
石。」
五枚灵石,什么概念?贩卖十三枚灵石,减掉两枚药材钱,药师的报酬算下
来一般是五枚灵石,真正的利益其实只有六枚灵石。
而黄丰居然愿意分给剑阁五枚,这相当于这笔买卖纯粹变成九一分成。
要知道夏朝的灵石矿是由朝廷负责开采,宗门获得灵石的方法便是接受朝廷
供奉,或经营些私下生意回笼灵石。
一流宗门基本每月到手的数量都不过十万灵石,全分到弟子手里也不过百多
灵石。
若是做成这生意,大夏修仙人数大约稳定在百万人之间,每瓶丹药能维持七
日的效果,最为理想的情况下,人人都选择购买这新药,剑阁每月就能赚到两千
万的灵石,平均分到弟子手上都能有两万灵石。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为什么金钱明明是动都不会动的玩意,却总是无比诱人呢,那是因为它源自
人类内心深处最基本的欲望贪恋。
「又是两个条件?」上官玉合在听到黄丰的话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厌恶,
她总感觉自从这个蛮人小鬼到剑阁后,每一步都似乎处心积虑的在谋取着什么东
西,但偏偏给出的利益又总是让自己无法拒绝。
「是的。」
黄丰坐在蒲台上回应道,同时眼珠子还不忘从下至上观赏起上官玉合的美妙
身躯。
素白的布鞋,清怜玉白的脚
背,稍微宽松却无法遮掩身段的道袍,如画的绝颜,额头上一点仙意剑纹,
如绸长发前端垂落的华胜,这一切切都慢慢充斥在他眼里。
如果上官玉合没有洞虚修为,他怕是下一刻就忍不住地扑到她身上肆意鞭挞
,将自己的所有精华灌满这具惹人垂涎的躯体,怎么也得让这个夏国的美人给自
己怀上蛮域的种来。
然而上官玉合的心智还是非常坚定的,没有被财富一下子冲昏头脑。
作为宗主,她也知道剑阁衰败的原因,归根到底剑阁是在先宗主蓦然逝去后
,在九州失去了威严,才导致无论是朝廷的供奉还是私下的生意都愈来愈孱弱的
。
十几年过去,剑阁也已经从九州第一仙宗面沦落为一流仙宗的末尾,面临着
不少新继宗门的挑战。
最新地址:
如果剑阁不是还有着她坐守,立马就得崩溃为普通宗门,甚至于就地解散。
解决剑阁危机最好的手段,不是提高即战力,反而是获得灵石等各种资源,
进而提高弟子待遇,吸引更多具有修仙潜力的凡人。
因此考虑良久后,上官玉合最终还是妥协了:「说来听听。」
对面的黄丰看上去表情镇定如常,心里却乐开了花,鱼儿上钩了:「两个条
件。
一,宗门大比,我希望能成为剑阁的领队。」
「这不可能……」上官玉合蹙着眉头,朝着黄丰说道:「黄丰少主还是换一
个吧。」
宗门大比的领队基本都是各宗的宗主核心弟子担任,这名弟子某种意义上可
是继任宗主的人选。
若是让黄丰领队,不就是向外界表明他黄丰末来可能成为剑阁宗主吗?
还有就是宗门大比名额有限,只有三个名额,而上官玉合很希望弟子能在大
比夺得名次,一扫多年被人低视耻辱。
不然她也不会对全宗弟子开放剑墓,那可不是白白送出去千把灵剑,而是对
弟子末来的投资。
就这么让练气巅峰的黄丰占用一个名额,将对于淘汰赛制的大比非常不利。
「这个条件……」黄丰含笑解释道:「如果小子承诺上官宗主,剑阁能在大
比夺取三甲呢?」
听闻后,上官玉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黄丰少主是以为夏国宗门的弟子
都是你这般修为吗?」
在她心里预估的情况下,若是再给云儿数年时间磨练,剑阁或许可以争取三
甲,但以云儿目前的实力最多只能进入前十。
此时再看向黄丰那矮小的身板和微弱的修为,上官玉合可以保证云儿甚至不
需要拔剑都能将他给揍趴下。
就这还妄想夺三甲,无异于痴人说梦。
「至于第二个条件。」
面对上官玉合的质疑,黄丰却置若罔闻,继续说道:「大比之后小子要进夏
京一趟,届时缺少护卫,得麻烦上官宗主一趟。」
夏京指的自然是大夏京都,他一个蛮人为何进京?
显然黄丰没想对上官玉合说明一切,说完话后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玉合,
只等着答复。
不大的房舍渐渐安静下来。
先考虑第一个条件,这件事不是没有答应的可能性,不谈是否相信黄丰能帮
助剑阁取得三甲。
即便不能,无非是末来评选宗门排名落后于人,宗门的名誉将打上折扣,和
朝廷供奉的减少。
而这些其实都能从和黄丰合作新药得到间接性的回补。
那么第二个条件,虽然不清楚黄丰为何进京,还需要她自己亲身作为护卫,
但护卫不过也是暂时的。
可是为什么又一定要选自己呢,黄丰身边不是一直有个化蕴境巅峰的老者护
卫吗?需要她来护卫,此行是要防止洞虚刺杀他不成?
良久过后,上官玉合迟迟没有给出答复,黄丰自顾站起身走向门外,在他看
来要把握这个女人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条件已然摆下,上官宗主可以慢慢考虑,进入剑墓取剑也需要时日,小子
希望出来之后能得到宗主的答复。」
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黄丰便大步走出了房舍,独留下上官玉合站在窗沿蹙眉
思索。
色欲是刮骨刀,财祸是下山虎,都能让人沉沦,也正是欢喜寺最为操控人心
的手段之一。
即便上官玉合拥有洞虚的实力能抵抗住媚药的色欲攻心,但身为统御一宗的
宗主,时刻都需把持经济命脉。
和色欲相比,上官玉合明显对于财物的需求更刚需。
此番黄丰给上官玉合拿出来的药其实也确实具备修炼的药效,但却并非没藏
有玄机。
源自刮骨柔情产生的修炼药物,怎么可能不影响心智,只是被他稀释得十分
微弱而已,微弱到只能通过潜移默化,使用百来瓶才可能产生一点效果而已。
这已经足够了。
但别忘了,黄丰不单是欢喜寺弟子,他还是蛮廷皇子,远赴万里到剑阁的目
的,可不仅仅只是追求上官玉合的美妙娇躯,这么简单。
—————————
欢喜寺。
洞府亭台隐隐,兰
花香气久久弥漫不散。
喘息声回荡在洞府之中,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滴落至地面。
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姑姑没有追捕自己,但苏云还是留了心眼,一
路绕着欢喜寺周围的山峰逃窜,观察过好几次没有屁股吊着,才回到的洞府,也
因为这样体内的灵气都被消耗殆尽,几近力竭。
回到洞府后的苏云第一时间换回应有的衣服打扮,盘膝坐在剑萍上,双手结
印,膝盖前摆放了数瓶打开的聚气散,回复起灵气来。
随着修炼时间的过去,洞府内流淌的灵脉灵气开始滋润起苏云,苏云的呼吸
也从急促开始转为轻微且具有节奏的律动,聚气散内的药液被身体散发出的气流
席卷起来,顺着呼吸缓缓钻进体内。
药液入体,体内的脉络随即焕发出别样的生机,受到温养后的皮肤窍穴尽数
打开,进而疯狂的吸取过滤空中的灵气,漫长无休止的索取。
苏云的脸色也从一开始苍白慢慢红润起来,干瘪的灵海也逐渐回满了灵气。
……扶光渐上,碧落纤凝,时间已从卯时到了午时。
盘膝冥想的苏云将最后一点药液消耗殆尽,睫毛眨动,一对漆黑深邃的眼眸
缓缓睁开,直勾勾的望向高空,脸上没有什么别样的神色,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
从末发生过一般。
在冥想回复期间,苏云想了很多,现在的自己能对这些事情做什么?因为昨
晚的事让自己直面姑姑?苏云没有这个胆量,甚至会因为今朝的暴露,欢喜寺内
部加强戒备,让自己失去了替奶娘寻找解药的办法。
说到底,苏云什么都做不了,自己太弱了,在修仙界根本翻不起一点风雨。
别看苏云满脸正常,内心是充满了无穷的悔恨和暴怒的。
「你似乎很郁闷。」
声音清灵通透,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但听进苏云的耳朵里却犹如白日惊雷。
洞府中霎那间变得死一般寂静。
呛啷一声,苏云猛地站起拔出长剑,目光寻向出声之处。
才发现一盘的茶座上不知何时坐了一名穿着白衣,头戴帷帽的……女子?为
什么是女子,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人虽然一身白衣素靴,帷帽垂落的丝绢也遮盖
住了面容。
但她没裹胸呀,胸前的璞肉虽然没有皖娘和娘亲大,但隐隐隆起的弧线一看
就知道是个女人。
见到女子之后的苏云明显愣了愣,起初还以为是姑姑和自己交手的时
候留了什么禁制寻了过来。
但就这么一看之下,又应该不是,毕竟观摩了姑姑一晚淫靡的肉体,还是很
容易分辨出来的。
最新地址:坐在茶座上的女子,悠闲地给自己倒上一杯热茶:「清净山的心
法虽然不错,但真不适合冥想,我人都在坐这里一个时辰了,你都没发现。」
这女子能偷偷潜入洞府,还一眼道破自己的心法,看来修为比自己高。
但苏云此时却不想讨论自己的功法问题,只困惑道:「不知姑娘是?」「姑
娘?」女子纤手递起热茶,小嘴轻轻吹气:「别试图了解我的身份,说了你也不
认识,更何况……」更何况?话毕,女子纤手轻点茶水,一滴水珠带出一道弧线
,席卷起空中灵气,化成一条半丈长的青龙。
化周天蕴气为己用,一水一物皆可为武器,这女子至少是一名化蕴一层的修
士,远远胜过归灵三重的苏云。
而苏云知道女子修为比自己高,只不过是女子声音听上去的清灵感,很难让
自己把她想象成比自己大很多的前辈。
最后,苏云小心翼翼问道:「前辈这是?」女子也没打算和苏云进行话语上
的纠缠,索性也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来找你是想问一下你的剑,再收个徒弟。
」
问剑收徒?还有人敢收九州第一剑仙的儿子做徒弟?苏云无言以对地收回手
中长剑:「苏云目前没有拜师的想法,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
「面对比自己高境界的修士。」
女子品下一口清茶,轻声道:「不拔剑,可是会死的。」
盘绕在洞府高空的茶水青龙应声而落,直直激射向苏云。
苏云瞅向头顶水龙,随即单足点地,躲过气势十足的一击,但水龙却没有傻
不拉叽地直扑空荡的地面,而是骤然拐弯,继续袭向苏云。
这水龙看上去气势十足,但和姑姑那一掌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姑姑的一掌
很明显就是要擒住自己,让苏云没有反抗之力,这水龙却没有让自己产生任何危
机感,有的只是单纯的切磋之意。
苏云不想拜莫名其妙的人为师,但也不想得罪比自己强的修士,随伸手拔向
绿卷长剑:「前辈,得罪了。」
咻嘭——一声音爆炸响,洞府内,茶水青龙瞬间被剑气斩断,化成水雾消散
在空气中。
这一剑没有剑名,但和先前面对姑姑的一剑
不同。
面对姑姑的剑是以自身灵气沟通天地的木属性灵气调为己用,可以称为灵气
招数,也是他最强的一击。
而这一剑更多的是快,是靠锤炼的剑术使出最快的速度再挥打出刚猛的一击
,瞬息瓦解对方的招数,但前提是对方的招数并不致命。
水龙消散后,女子放下茶杯,口中喃喃:「虽然比不上你爹,但也不差。」
苏云眼中露出惊岔:「前辈认识我爹?」女子随站起身,笑道:「怎么感兴
趣了?」苏云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对于父亲的了解,苏云只局限于他是剑阁的前
任宗主,出生于京城苏家。
至于其余生平经历,剑阁和九州修仙界似乎都将其列为隐秘,就连娘亲都很
少对自己说起父亲的事。
「无论蛮夏都对你父亲讳而不言,但我不同。」
说着,女子手中忽向苏云甩出一剑谱。
接过剑谱后的苏云,立马看了起来剑谱为蓝色封面,上头写有「绿卷剑法」
几字,下方署名:苏青山,这是父亲的名字。
翻开剑谱,里头记录的剑招和清净山剑法都颇有几分相似之道,应该无假,
但这本书只有上诀。
得到父亲遗落的剑谱,苏云甚是高兴,抬眸望向女子:「为何只有上诀?」
女子解惑道:「拜师!传你下诀。」
「真要拜师?」「当然。」
帷帽后的完美容颜望着满脸郁闷的苏云,奇迹地笑了笑:「不拜师,谁传你
功法?虽然是你爹的剑招,但现如今的修仙界也只有我能带你学,就是你娘都不
行。」
苏云有些愕然,有些不明白女子的话,为什么爹的剑招只有你能教?「想学
会你爹的剑招,就必须拥有木系灵根,并且熟练上诀剑招再搭配下诀的运气法门
,而下诀没有书面记载,只能口口相传。」
闻言,苏云略微沉默之后,忍住了心中的波澜,紧问出了一句:「我凭什么
相信你。」
女子蓦然叹了口气,随后将手腕的衣袖缓缓拎起,皓白的藕臂背面,刻画着
一柄剑纹,剑纹通体呈绿色,和「绿卷」外观一模一样:「你如今是绿卷的剑主
,这是你爹青山刻下的护身剑纹,你应该可以感受到剑纹里头的意。」
「前辈曾是剑阁近侍?」「苏云,这个世界是很大的。」
女子摇了摇头:「就凭你在剑阁学到的一丁半点根本无法任意傲游,也无法
抗衡。
苏云你现在只有磕头拜师,末来我才会将一切告诉你。」
「如果我不拜师呢。」
女子转过身望向天际,神情忧忧:「没有如果,苏云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会
做选择。」
选择什么?拜不拜师而已。
选择不拜师,无非就是在欢喜寺继续做交流生,实力固然可以继续变强,但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帮助姑姑,以及抗衡老秃奴寻找解药的机会,几十年吗?届时
黄花菜都被猪拱烂了。
那么拜师呢,自己就能从这位女前辈手里学会父亲的剑招变强,并且就二人
短短的谈话中,似乎还表明了她知道不少「隐情」,似乎是和父亲有关。
洞府之中甚为安静,半柱香的思忖过后。
苏云卸下长剑置于身前:「苏云愿拜前辈为师。」
言语气贯山河,一名十七岁少年礼数齐全的跪拜在白衣女子身前,表情严肃
地行过拜师礼。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
在夏国九州,对于师徒关系可是看得很重的,这也是苏云不愿随意拜师的原
因,但既然头磕下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自有天地为鉴。
女子耳畔回荡起苏云的话语,完美圣洁的容颜下滑过一丝泪痕。
苏青山,你知道吗?你的儿子拜我为师了,你的剑,你的魂都会被传承下去
。
—————————大夏九州。
修仙宗门一般都选择在大山里作为据点。
一来可以和凡人隔开,以彰显自己的高上,二来,山中多灵脉,更适合修士
修炼。
光雾谷群峰环绕起伏、林木葱茏幽翠,诸峰环峙下,状若城廓,一栋栋宏伟
的道家建筑坐落其中。
每处道观前都驻守有穿着青色道服的弟子,戒备森严,绕过前山的所有道观
抵达后山后,一面石制牌坊忽现于眼前。
牌坊额枋头前雕有夏字:醉情轩。
前山与后山不同,前山更多的是作为凡人参礼的道观,非常热闹,反而是真
正修行居住的后山却相对冷清。
一年一落叶,一岁一枯黄。
临近冬季,后山栽种的银杏树的树叶渐渐变得枯黄,随着冷冽的寒风刮落到
地面上山道上铺上了一层金璨璨的叶毯,这一幕稍显凄怜的美景反而有种比繁花
满地还惊艳的感觉。
一名替班歇息后的弟子,绕过山中的羊肠小道,路沿的潺潺流水,一路行到
一处气象巍峨的楼宇下,抬头而望。
楼高九斗,层层飞檐,檐角安放有异兽装饰,从上往下是一龙二凤三白虎,
四腾蛇五玄武六白泽,七乘黄八麒麟九辟邪。
充满神性的楼宇阁门均是大开,过山堂风吹荡起楼内的红绸,和
外界的凄凉的山景不同,不大的楼宇大殿内挤满了人。
众人似乎纷纷排着队往殿内走着,神色紧张兮兮的,有的人甚至憋红了脸一
般,时不时嚷着:「前面的快点,憋不住了。」
视角流转,顺着人流而上,一张长宽均为十丈长的「大床」上挤满了人。
说是大床,实情是一块无比大的温玉,一具赤裸身躯静静然的瘫软在温玉中
央,白皙的肤脂和温玉的比斗下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更为妖冶,完美的色泽和曲
线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而这具娇躯,正是夏朝醉情轩的宗主,洞虚薛曦月。
此时躺在玉床上的她,无暇的面容已经被弟子的精华所覆盖,两截长长的睫
毛时不时颤栗,瞳孔迷离地翻白,朦胧间含着水雾,精致秀气的瑶鼻急促粗重的
喘着大气,檀口张开却喊不起话语来,喉咙发出丝哑的呻吟声。
身旁无数的宗门弟子争先恐后地爬到她的身边,占用起她每一处可以利用的
肌肤,有的用阳具磨蹭她的酥乳,有的含住她殷红的乳头,或亲吻着她凝脂赛雪
的肌肤。
「宗主今天的花径又被你们操松了。」
「秦师兄,这可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是刚轮值回来。」
只见中央一位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弟子,忽然翻起薛曦月的身子,将她的肉
体翻倒在另一名年轻弟子的身上。
年轻弟子会意的看了中年弟子一眼,随即提跨上枪,来了一招直捣黄龙,阳
具轻松地突破宗主的一层层花径美肉,温暖湿润将他尽情包裹,随着年轻弟子的
抽送,发出一声声淫靡至极的的「滋滋」水声。
中年弟子也俯下身,舌尖舔向薛曦月的谷道菊门,这一舔弄下去,原本失神
的薛曦月似乎回复了几丝神色,眼眸迷离地望向身后,瑶鼻发出了更沉重的娇喘
,喉咙并作沙哑地喊着:「要死了,又要死了~」没过一会,一阵火辣辣的撕裂
感从菊门传来,疼的薛曦月「噢」的一声张大檀口,双手用力地抓向身下年轻弟
子的手臂,美腿一下子紧绷伸直:「啊……要飞上天了……好舒服齁~」虽然她
作为宗主,但薛曦月其实是醉情轩自小培养的炉鼎,只有纸面的洞虚实力,都是
由各种药物堆填,以及豆蔻年华之后,便开始和醉情轩弟子双修承欢提升的。
后头的中年弟子感叹地箍住薛曦月的腰肢,刻意的压紧她的屁股,只要采取
这个姿势,和下方弟子配合起来,薛曦月常年被疏通的穴道就能变得无比狭窄,
似如回到处女一般:「舒服,宗主感觉怎么样?」身下每一次插顶着薛曦月的蜜
穴,都会让她发出「啊~」的大叫呻吟,而随着另外一根抽插谷道的时候,又会
让她发出「噢~」的一声呻吟。
一面是爽快到极点的体验,一面则是被充实空虚的呻吟:「嗯!~舒服,很
舒服~……今天最爽就是你了~」「宗主的花径果然变得好紧,还是秦师兄有办
法。」
「好爽~……两个骚洞洞都被插满了,用力插,快泄了~,快泄了~~。」
被夹着的薛曦月吁吁呻吟到。
「宗主准备好运转功法。」
「秦师兄,我快不行了。」
薛曦月无法说出此时的感受到底有多奇妙,虽然已经经历过无数遍,但还是
非常令人回味:「再深点,再深点,完全插进来,插进来~」「徒弟们,再用点
力~,师娘快顶不住了~」「再顶,碰到花心就泄~,快~,齁齁齁~」美妙的
酥麻感流窜在周身,传达到灵台深处,薛曦月忍不住的动起腰肢,试图使劲吞下
两人的阳具:「真棒~,嗯嗯~……操进来了~……被两个徒弟~……给操到失
身了,哦哦~~,要去了……齁齁~~~」「要被搞死了,啊……爽死了~!」
「宗主,我忍不住了。」
「我也是。」
「来吧~,射到宗主的骚洞洞~,好乖,我要泄身了,齁齁~~~~」薛曦
月一声长叫呻吟,浑身不自禁的开始抽搐颤抖,四肢死死地包紧身下的底子,花
径、谷道的肉壁随着泄身急遂蠕动起来,甘霖降地,滋润万物。
三人齐齐攀爬上了男欢女爱,欲仙欲死的高峰,两位弟子的修为也攀升了几
分。
卟卟——随着两声抽去阳具的淫靡声,两位弟子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至于薛
曦月又开始失神的翻起白眼,闲置的空虚身子准备迎接着下几位弟子的填充。
此时的楼阁之上,两位身穿华美道服的男子闲散对弈。
其中一位脸带刀疤男子落下一枚黑子:「听说剑墓开了。」
对坐的男子落下一枚白子:「是啊,正打算过两日带曦月去走一趟。」
刀疤男子脸色一板,抬起的黑子迟迟末落下:「不怕上官玉合宰了你?」「
打不过,倒也跑得了。」
对坐男子望向楼下的薛曦月:「就是有点眼馋。」
「我看你是眼馋上官玉合的美色,而不是眼馋剑墓里头的宝贝。」
「哈哈。」
对坐男子大笑道:「或许都有吧。」
小小番外
隆隆隆——禁地,拘龙山。
声声巨鸣响彻云霄,被日光照得通红的云彩不断地翻滚,一股股强大无比的
天地灵气随之波动喷涌,顷刻间传遍百里,惊世骇俗。
驻足在山脚下的无数修士,抬眸望向山巅。
就在不久前他们参与了此处新开禁地的探宝之旅,没曾想,所有修士的气血
在进入禁地的一瞬,便被拘龙山的大阵汲取,不知不觉地成为了一件件祭品。
至于山巅之上。
滂湃浩瀚的气血之威的融入阵法之中,化作一副八卦图案,每个方位均簇出
一条铁链,扎实地勾困着阵眼中一名披头散发,衣缕满布血污的中年男子。
「轰轰」屈膝半跪的男子手里撑着一柄三尺青锋,不断暴动出惊世的灵力,
无惧着扎在背骨的链刺带来的剧烈疼痛,缓缓站起望向前方。
中年男子姓苏,名青山,出生自京都苏家,自七岁拜入清净山剑阁,期间百
日练气,十三岁入归灵境十七岁化蕴,二十七岁窥见洞虚,在修仙界颇具盛名,
乃是千年以来极为罕见的天资奇才。
可就是这么一位天骄,如今却被人用铁钩勾住根骨大脉,狼狈的困在大阵之
中。
「苏青山,苏青山,你还不愿意去死吗?」枯哑的声音出自苏青山前方数十
步外,一名温文尔雅的中年儒士口中。
面对质问,苏青山没有任何言语,只挺直腰吐出一口浊气,四周铁链震得乍
响,眸子落在手中清凉的长剑上,这把剑他握了大半辈子,从曾经的凡兵到如今
的洞虚灵器,见证了他修行一途的所有坎坷。
云海依旧翻涌,四周围观着不少人群,有无辜修士的支持声,也有敌对修士
的声讨,更有哭泣声起起伏伏,可听在此时苏青山的耳边却显得无比幽寂。
再环首四望,数名绝色女子站在阵外,有衣着华丽,珥挂珠饰的妙龄大小姐
正神色慌张的呼喊着什么,亦有清纯无暇的少女跪倒在地,精致的瓜子脸上布满
了泪痕,最后苏青山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众女之间,一张仙姿绝颜的面容上。
这女子的面容神色和以往一样平常,看上去高贵清冷得让人不敢僭越,但那
双紧紧蹙立的剑眉映入苏青山眼中却变成了另外一回事,脑海里泛起一幕幕曾经
发生过的往事。
————你就是师傅新收的弟子?嗯。
初次见面,我叫苏青山,流苏的苏,青山常在的青山。
你好,苏师兄,我姓上官叫玉合。
名字挺好听的,就是这脸总是扳着,不好看。
你……干嘛捏我脸。
嘻嘻。
————师妹,我要下山除魔卫道了,你去不去?摇头。
真不去?不去。
那我先走了啊。
你!怎么?要是……要是让师傅知道了怎么办?不让他老人家知道不就行了
嘛。
————疼疼疼,师妹下手轻点,你涂这药膏都快比师傅的板子疼了。
再说,你自己涂得了。
哎哎,别真走啊~涂涂,我不说话了,不说话。
哎呦呦呦!!!————师妹,这次闭关估计得有个把月,师弟妹们的早训
就暂时交给你了。
好。
捏~可别想我啊。
没有想。
呵呵是吗?我看师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准等师兄我一转头,你就哭鼻子
了。
……来这个给你。
是什么?天遁牌,似乎是夏朝的新玩意,能万里通讯,可比神识传音远多了
,只要不闭死关,就都能在外面联系我了。
谁会联系你啊。
是吗。
————师兄师兄,你可别喝多两杯走不动道了,这边这边,新房在这边。
胡胡胡……说,区区几杯酒液,凭我的修为还压不住?滚滚滚,都别在这看
热闹。
呵呵呵,我们不就想看看师姐的新娘子打扮嘛。
就是就是,闹闹洞房,这可是凡俗的规矩。
几个小兔崽子,再不滚我可抽你们了。
哈哈哈哈。
————今夜喝过这杯酒,师妹便就是我苏青山的娘子了。
嗯。
师妹你笑起来真好看。
————师傅云游而去之后,更多的重担倒是压在我身上了。
千般重担莫过一肩,相公要是累了,别忘了还有我呢。
玉合,你今天真美。
大白天的手,干净点。
白日可宣淫,万事淫为首,我看今日怎么也得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不要,嘻嘻嘻,好痒,别饶了。
————记忆里的她,无论面对谁都总是一副清清冷冷的俏容,可苏青山知
道自己这位小师妹只不过是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藏了起来而已,她是害怕,害怕自
己随意展露表情。
有时候,看上去冷漠的人往往最感性最容易动情。
咽下口中一抹猩红,苏青山望向儒士:「我可以死,也会把东西给你。」
对头的儒士闻之一喜:「好,很好。」
没有再继续挣扎的苏青山放下手中长剑,虽然困在这个大阵里,他并非没有
游斗之力,若全力施威甚至可以反败为胜,但他却不可能这么做。
在进入这个禁地的时候,他的生命和其余人的生命早就被摆上了天平上,他
若打破大阵则会导致禁地所有人身死道消,亦或者他苏青山在阵中喘息最后一点
生机,直到力竭而亡。
可这个熬死洞虚的力竭,也可能是数十年,儒士虽然熬得起,但再快些也是
好的。
「那最后,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儒士看了苏青山一眼,回应道:「何事。」
「你先把她们送出禁地,再说。」
儒士顺着苏青山指出的方向望了望:「红尘最是伤人心,好,我答应了。」
话落,随着儒士的声响,一道道金色词语凭空而生,引动起禁地内规则之意
。
几道倩丽的身影闪瞬被转送到禁地的出口后,一道道轰雷般的声音从禁地内
传出,紧接着一个个进入禁地的无辜修士被传送到出口外,禁地的空间迅速开始
塌陷萎缩,一柄绿纹密布的长剑从空间裂缝中跌落而出。
噗——「玉合!」「清璃,快取温气散。」
望着这一幕,又怀着胎儿的上官玉合最终没岔过气,再加上方才禁地里的暗
伤,一下子吐出一口瘀血昏死过去。
sninght 2022-12-12 17:11
单看设定,修仙世界,以及文笔都挺棒的,就是错位,错别字挺多的,不过这篇是纯绿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