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glin08 2024-11-13 22:21
【缘·孽】(1-13)作者:不详
缘孽1-13
作者:不详
字数:50620
第一章:不伦之恋
月朗星稀,清风和煦。燕北市近郊的一栋别墅内,一间灯光通明的卧室内,
卧室的宽敞简直如皇宫似的,宽阔的席梦丝床上躺卧两具肉体上,一具如雪般的
年轻肉体,一具看起来是瘦骨嶙峋的老年人。
「老公,你爱我吗?」
「爱!」
「怎么个爱法儿?」
「呵呵,就像我把这东西插到你那里边儿那样,一『爱』到底。」
「讨厌……」
隔壁房里仍旧在打情骂俏,不咸不淡地说着情话,没有要开始「工作」的意
思。
对年轻的情侣们来讲,这是一个很有情调的春夜,但是对眼前这对肉体来说
确实是不和谐。
但是圆月已经到了中天,透过玻璃在窗帘上洒下暧昧的光辉。夜风轻轻地吹
着,婆娑的树影被月光印在帘布上,给黑洞洞的室内带来一丝春意。
「都快十二点了。」林辉雪无声地自语着,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将一个天
线状的东西小心地伸在被子外面,「今天是怎么回事?要在往常他们早开始第二
次了。」
林辉雪今年十七岁,和隔壁主卧房里正跟新婚丈夫调情的林辉霜是亲姐妹。
林辉霜和丈夫结婚才七天,今天是她们「蜜周」的最后一天。
林辉霜结婚时,像歌里唱的一样,是「带着妹妹」一起出嫁的。倒不是因为
别的原因,而是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她们的父母本是一对比翼双飞、恩爱有加、让邻居朋友们眼热的恩爱夫妻。
十多年前,夫妻俩连手从做小本生意起家,短短几年就成了燕北市屈指可数
的少数几家「暴发户」之一,买了别墅,购了车,俨然已成为这个北方小城的「
贵族」。
但好景不长,「男人有了钱就变坏」这句话很快就在父亲身上应验了,他在
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奶」,并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修成了正果,「二奶」转正成
了「大奶」;抱着复仇的心理,已是半老徐娘的母亲也频频红杏出墙,最终凭着
腰包里那些真正「风韵犹存」的东西,与省城一个在舞厅结识的(年龄和林辉霜
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再结「连理」。
父母离异后,性格倔强的林辉霜果断地拒绝了「心中有愧」的父母频频伸来
的援助之手,从不拿父母「施舍」给她们的任何一分钱,她从心底里鄙视他们。
失去了经济来源,正准备考大学的林辉霜不得不放弃了学业。姐妹俩举目无
亲,相依为命,她们搬出别墅,回到了原来的家,靠林辉霜时断时续打工挣来的
杯水车薪勉强维持着二人的衣食。
但是天可怜见,父亲再婚后不到半年,就在一个秋风瑟瑟、肃杀凄凉的残月
之夜,发了疯般地在那个「二奶」身上狂砍了二十多刀,割下那女人清秀动人的
头颅和圆润可爱的乳房扔在浴室的坐便器里,并将一块布满浓密毛发、显然是从
那具曾经美丽的尸体上割下来的一部分肌肤扔在浴室的地板上,用脚充满仇恨地
踩了又踩……然后自己很从容地洗了澡,将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换上做小商贩
时常穿的一套衣服,在倾尽全部心力给林辉霜姐妹写了一封神志清明、充满拳拳
父爱的遗书后,平静地躺在床上,神情漠然地服毒自尽了。
父亲死后不久,母亲曾回燕北市来看过林辉霜姐妹一次,但没有见到她们。
她知道姐妹俩不会原谅她,只是给她们留下一本数额很大的存折,自己一个人悄
悄来到前夫的坟前,静静地坐了一天一夜,然后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手腕上划了
一下……
尽管此事在当时这个不足百万人的小城也算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林辉霜不知道,林辉雪不知道,就连经办此案的警察若干年
后谈论此事时,也总是叹口气,默默地摇摇头。
隔壁房中浓浓的情话和接吻的声音让林辉雪有些燥热,她扭动着身体脱掉了
睡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
林辉雪用手指沾了一些唾液,均匀地涂在两个尚末完全发育成熟的小乳头上,
一阵清凉的感觉过后,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头迅速地勃起了。她很满意自己此刻的
惬意,用手掌轻轻的柔抚着两砣丰满的乳肉——尽管是平平地仰卧在床上,两个
乳房依然显得坚硬挺拔。
不知是来自隔壁的房间还是来自自己,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淫靡气息。她用
中指和食指夹住乳头,揪起再放下,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她满足地呻
吟了一声,然后整个手掌轻轻握住浑圆的乳房,以一种奇怪的节奏画着不规则的
圆。
父亲出事的那一年,林辉霜十九岁,林辉雪才十岁。姐妹俩很快就原谅了父
母,不单因为父母给她们留下了一大笔钱,更重要的是父亲那封遗书,虽然错字
连篇,字里行间却让姐妹俩明白,像天底下所有疼爱儿女的父母一样,父亲自始
至终深深地衷爱着她们。
正是这一年,正在上小学的林辉雪却染上了一种很奇怪的头痛病,只要是男
教师上课,她就头痛欲裂,而女教师上课则没有任何感觉。
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姐妹俩的生活有了绝对保证,她们堂而皇之地以主人身
分住进了父亲的别墅。林辉霜重拾学业,并顺利地读完了大学。为了照顾妹妹,
毕业后她放弃了去省城工作的机会,毅然回到了这座小城,并在一个并不怎么热
门的事业单位谋到了一份收入并不丰厚的职业——她当然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
了有一份工作。
为了治好妹妹的病,林辉霜费了不少周折,她几乎跑遍了燕北市和省城的大
小医院,甚至去了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但没有一个医生能肯定地说明林辉雪得
的是什么病。她们不缺钱,能想到的高科技诊断设备都试过了,但检查结果却都
一样:「一切正常!」
随着年龄的增长,林辉雪的病况却有增无减,到她十六岁的时候,已发展到
见了年轻英俊的男人都要头痛的地步。无奈之下,林辉霜只好中断了妹妹的学业,
在家休养,并让她和自己住在一起。这样一来,看电视、听音乐、逛街就成了林
辉雪生活的全部内容。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终于让林辉雪呼吸急促起来。
「老公,我想要了……」是姐姐少有的娇媚声音。
「老婆,告诉我,哪里想要?」是姐夫充满磁性的语调。
「讨厌,还能是哪里!」
「呵呵,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你坏……这里嘛,你看,都湿了。」
「我摸摸……哇!湿了一大片,是不是尿了,我抱你上卫生间?」
「你坏,坏,坏!嗯……别放手——」
林辉雪用左手按着耳机,右手慢慢伸向小腹,掀开内裤,将手紧紧捂在自己
光洁无毛的阴阜上,中指探入两片大阴唇间,冰凉湿润的感觉让她微微颤抖了一
下,两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林辉雪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不胖不瘦的身材,皮肤白皙,
胸挺臀翘,相对于同龄的女孩子,她显得有些早熟。尽管年龄不大,也缺乏和同
伴交流的机会,但林辉雪仿佛与生俱来地很会打扮自己,她的梳妆台上总是不停
地变换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虽然其中很少有国产商标和中文使用说
明,她用起来总能得心应手,并且只有经过她的精心搭配,那些化妆品才能充分
显示出其「高档」的品位来。
和林辉雪的「浓妆艳抹总相宜」相比,林辉霜则给人一种「天然去雕饰,清
水出芙蓉」的感觉,她天生丽质,从不刻意追求化妆品的粉饰。虽然她的不苟言
笑让许多有意于她的青年男子望而却步,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在她冷漠的外表
下,也有一股炽热的爱情之火在待机喷发,只是妹妹的怪病使她迟迟不敢越雷池
一步。她的追求者并不在少数,只是没有人能够赢得她的芳心而已。
到单位上班不久,林辉霜在一次单位领导宴请燕北市达官政要的酒会上认识
了燕北市市委芮书记的秘书杜少秋。说认识,其实也不过点头之交。宴会的第二
天傍晚,当她接到杜少秋「共进晚餐」的电话邀请时,林辉霜踌躇了半天也没想
起这杜少秋到底是何许人也,后来还是同事的提醒,她才记起宴会上那个一点也
不像秘书的「秘书」。尽管开局并不浪漫,但在随后的日子里,林辉霜很快就屈
服在杜少秋猛烈的爱情攻势下,坠入了爱河。
做为燕北市第一秘,杜少秋也戴幅眼镜,却丝毫没有书生的文弱气质。他今
年二十九岁,皮肤白静,五官棱角分明,宽宽的肩膀,健美的体魄,浑身上下没
有一点赘肉,虽谈不上十分英俊,但潇洒却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如果不是他那一
米八〇的个头,许多人会以为他是一名国家级的体操运动员呢。
至于杜少秋何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市委第一书记的秘书,燕北市没有人知道
的十分确切,有人说是因为他文笔好,也有人说他会办事,但这些似乎都没有十
足的说服力。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三年前随芮书记工作调动来燕北市的,显然
芮书记对他信任有加。他说话客气,待人接物十分随和,丝毫没有一人之下、百
万人之上的锋芒,从不把「芮书记」挂在嘴边上狐假虎威,这使他在燕北市大小
官员中口碑极佳。
其实林辉霜后来选择嫁给杜少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辉雪。妹
妹的病曾让林辉霜在婚姻问题上十分为难,做为姐姐,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再增
加妹妹的痛苦。但让她欣慰的是,当她试探性地以同事身份将杜少秋带回家并介
绍给妹妹时,林辉雪竟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相反,她却对杜少秋甜甜地一笑,
然后就红着脸深深地埋下了头。
当时,林辉霜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难道妹妹的病不治
而愈?难道像杜少秋这样的男人就不是妹妹受刺激的对象?但不管怎么说,林辉
霜还是如释重负,压在心头多日的一块巨石砰然落地。
但是,林辉霜没有想到的是,如果说她当初答应杜少秋的求婚还曾斟酌再三
的话,那么林辉雪则是一见钟情,她从第一次见到姐姐带回家的杜少秋开始,就
不可救药地、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准姐夫」!
第二章:一往情深
隔壁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说话声,但粗重的喘息声、陶醉的呻吟声和「啧啧」
的接吻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更强烈地冲击着林辉雪的耳鼓,这些让她热
血沸腾的声音间或会停息片刻,但随后而来的则更强烈,更刺激林辉雪的感官。
她撑开阴唇,摸索着寻找阴蒂的所在,阴唇包覆的地方,体液淋漓,淫水横
流,她的手指像一条在鱼缸里游动的鱼,变得更加灵动顺滑,没遇到任何阻力,
她就顺利摸到那颗已经硬硬的小肉粒上。
「啊……找到了!」林辉雪呻吟起来,一股电击般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了一
下。
这一连串动作林辉雪早就轻车熟路了。因病休学以后,姐姐每天上班,大部
分时间她都是一个呆在家里看电视。看电视本来是她从小就喜欢的嗜好,她可以
一天不动窝地注视着电视屏幕。但再好的电视看多了也会腻,更让她受不了的是,
有时七、八家电视台竟然同时在播同一部电视剧!林辉雪觉得「太没意思了」。
于是,她把目光转向花几块钱就可以租到的欧美大片影碟,反正她兜里最不缺的
就是零花钱。慢慢地,音像制品店就成了她逛街时最常光顾的地方。
有一天上午,在一家音像商店的角落里,一个胖女人神秘兮兮地向她推荐一
张据说「特好看」的盗版影碟,封面上有一男一女正赤裸裸地纠缠扭结在一起。
她想,这八成就是那种所谓的成人片。这种情况林辉雪过去在类似场所也碰到过,
往常她总是鄙夷地哼一声,然后迅速走开。但今天不一样,封面上那个显然是西
方人的男主角长相竟然和杜少秋有些神似!虽然是侧面照,若不是那要命的金发
碧眼,她几乎要认定那就是杜少秋了!
她犹疑了,凡是和杜少秋有关的东西总是让她痴迷。
那胖女人见她双颊通红地紧紧盯着光盘封面看,仿佛洞穿了她的心思,像变
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又摸出另外几张影碟,压低声音道:「我这儿全是故事片,
什么口味的都有,有一女多男的,有一男多女的,男主角都好帅;这是儿子和母
亲偷情的,特别刺激;喏,强奸大片——我保证你肯定爱看。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应该学会生活,我比你年龄大多了,没事还偷偷看会儿呢——你要是不喜欢,还
有人和动物……」
林辉雪没有听那胖女人在说什么,她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心脏仿佛要
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她瞅瞅四周没人注意这个角落,也不问卖多少钱,飞
快地抽出两张百元大钞,一把塞进胖女人的手中,粗鲁地抢过那几张影碟,迅速
放进自己的小包里,飞也似地逃出了音像商店。
这是她第一次看成人片。当天下午,姐姐上班后,她强忍着剧烈的心跳,浑
身颤抖着把那张「杜少秋」推进影碟机。那胖女人显然是个「骗子」,这根本不
是什么故事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一开始就是一个男人一尺来长的粗大阴茎和
一个女人赤裸裸毛发浓密的阴部特写,那女人的阴毛竟然还是金黄色的!男主角
似乎也并不特别像杜少秋,但图像还算清晰。
她如饥似渴地看着,「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尽管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
人,她还是感到有些脸红耳热,随着屏幕上那对男女的激情性爱渐入佳境,金发
碧眼的男人在林辉雪的心目中也越来越像杜少秋!
几乎没有任何学习过程,也谈不上任何经验,那天下午林辉雪只是对着电视
屏幕上那对疯狂性交的男女,就完成了对男人和女人的全部认知。不由自主地,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并模仿着影片中的女人,有节奏地揉搓着自己的阴部。
她没有找到阴蒂,她那时甚至还不知道女人那个地方还有阴蒂的存在,更不
知道刺激阴蒂的妙处,但林辉雪还是很快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当
「杜少秋」喘息着从那女人的阴道里拨出阴茎,并在女人的小腹上「尿」出一股
股乳白色的液体时,她也虚脱般地瘫倒在沙发上。而这时,光盘才刚刚播放了不
到十五分钟……
「老公……轻一点……你今天怎么这么猛啊?……啊,舒服……」
「亲爱的,你就好好享受吧,你老公很棒的。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
做爱』!」
「我知道的……啊,你真会弄……今天好舒服……你的宝贝儿太粗了,也…
…太长了,顶的人家好爽……好胀……真想永远都这样……不分开……」
姐姐「淫荡」的叫床声让林辉雪有些不能自已。她口干舌燥,身体像冒出火
一样。
「你的小窟窿也很棒,夹得我好紧……还有你那些毛毛……像在地毯上一样,
爽啊……」
「毛毛?啊,肯定是说姐姐的阴毛。」黑暗中,女孩感到脸上热辣辣的。
林辉霜的阴毛确实很多,这林辉雪是知道的。姐妹俩一块洗澡的时候,林辉
霜的大腿根部除了阴毛什么也看不到,那块黑锦缎般的倒三角总是让林辉雪忍不
住偷偷瞄上一眼,不但面积大,而且又密又长又黑又亮,以肉缝为中心,呈放射
状俯贴在阴户周围,像有些男孩子抹了发胶的中分头。「怪不得姐姐总要穿那么
传统的内裤呢!我的内裤如果让姐姐穿上,恐怕连三分之一也遮不住。」林辉雪
曾这样想过。而林辉雪呢,不但像小馒头一样柔嫩突起的阴阜无遮无盖地暴露无
遗,连粉红色的大阴唇都能让林辉霜看得清清楚楚。姐妹俩就是这样:姐姐羡慕
妹妹阴户的光洁粉嫩,妹妹则嫉妒姐姐像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一样,有着让她神往
的浓密阴毛。
林辉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无毛的阴阜,梦幻般地想着:「姐夫喜欢毛
多的女人吗?我怎么就不长毛呢,我还太小?不对,书上说,女孩子到了十三、
四岁就开始长阴毛了,我都已经十七了。再说,还在上学的时候,好多同学不是
都长毛了吗?我为什么不长呢?」
她懊恼地把耳机往耳朵里使劲摁了摁。
这个耳机和窃听器是她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当玩具买来的,在当时这是一个很
新奇的玩意儿。但对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学生来说,这东西毕竟就是一个玩具,没
有什么实用价值,没多久她就玩腻了,随手放进了书柜里。当她再次想起这个小
东西的时候,是在姐姐结婚的第二天。
姐姐结婚的当晚,新婚夫妻的激情游戏曾让她彻夜难眠。
林辉雪很爱自己的姐姐,林辉霜找到这么好一个男人让她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虽然这个男人正是自己所爱。她并不怨恨,只是有些嫉妒——姐姐可以搂着姐夫
撒痴撒娇、恣意纵情,而她只能悄悄躲在一旁聊发花痴!
那一晚,她搞不清夫妻俩唧唧咕咕地说些什么,却能模模糊糊听到姐姐愉悦
的呻吟声和姐夫粗重的喘息声。她把自己想象成在姐夫身下婉转承欢的姐姐,不
能亲身感受,权当消愁解闷,情不自禁、肆无忌惮地手淫了两次,且都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高潮。
第二天早上,林辉雪感觉两腿有些酸软,神思恍惚,没有想到比自己父亲年
龄还大的丈夫,昨晚的激情并不输年轻小伙子罢。
「我怎么能这样呢?」望着褥子上那一大滩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痕迹,她言不
由衷地想着,「要是姐姐看到了会怎么想?我不能再这么干了。」她嘀咕着连她
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早餐后,她独自踯躅街头,漫无目的地游来荡去。她不敢留在家中,姐姐、
姐夫间或一个浓清蜜意的眼神都让她无法忍受,更不要说像电灯泡一样聆听他们
卿卿我我的情话了。
远处一块标有「中国电信」的巨幅广告牌上,有个头戴耳机的漂亮女孩正冲
她甜甜地微笑,蓦然间,她想起了自己早年的那套玩具,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脸
热心跳的念头充斥在脑海中。
她急急回到家中,姐姐、姐夫已经出门去了。很显然,在她外出的这段时间,
夫妻俩又激情了一把。只是他们走得太仓促了,原本早上已经整理好的婚床现在
又变得一片狼籍,连房门后也还有一堆半干不湿的卫生纸。
「姐姐怎么连这些也不收拾?」林辉雪几乎又要想象这些卫生纸使用时的情
景了。
好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女孩无暇顾及这些,开始翻箱倒柜找那个玩
具窃听器。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金属色、像打火机一样的装置又出现在姐姐的
新房里。
先打开壁挂电视,调整音量,又抬头四处搜寻,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床头上方
的婚纱照上。
女孩跳上床,把像框摘下来,用胶带把「打火机」固定在像框的背后,又小
心翼翼地挂回了原处。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更换了接收装置里的电池,戴上耳机试了试效果,还不
错,能清晰地听到电视里的对话。女孩满意地点点头,将接收装置和耳机团在一
起,用一个卫生巾包装袋包好,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当天晚上,当姐姐、姐夫又沉溺于他们的性爱游戏中时,林辉雪也在隔壁自
己的房间里加入了他们的战团,从那个灵敏度还挺不错的装置中,她知道姐姐来
了五次高潮,姐夫射了三次精。而林辉雪也跟着姐夫的节奏,让自己在三次短暂
的休克中迷失了自我……
「啊,老公,快点……要来了……」
「说句好听的。」
「啊……快使劲……什么是好听的?」
「说让我好好肏你。」
「太难听了……哎呀,快……快抱住我……」
「你不说我可要拨出来喽。」姐夫「坏」笑着。
「不,不……别出来……快肏我,使劲肏……啊,老公,我要被你肏死了…
…」
「你老公怎么舍得把小心肝肏死呢,我明天、后天,永永远远都要肏你呢…
…」接着是一声响亮的亲吻。
「别说了……快肏吧,真要死了,啊……啊……」
随着林辉霜一声悠长的,像哭一样的低呼,林辉雪知道姐姐已经达到高潮了。
她听到林辉霜从喉咙底发出像小猫抓住老鼠一样满足的「呜呜」声和极为克制的
呻吟。
那一定是姐姐用手捂着嘴发出的,林辉雪恍惚地想,她是怕被我听到!
「啊,姐夫真棒,姐姐又不行了……姐夫,等等我,我要和你一起……」林
辉雪喃喃自语,放在阴户上的手加快了运动节奏。
「等我一下,我也快了……」姐夫喘息着说,仿佛是在回应林辉雪的请求。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频率也越来越快。
林辉雪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肉越来越僵硬,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把阴部奋
力往上顶起,手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乱地摸弄着已蓄势待发的阴蒂,身体弯曲
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回想着电影中的「杜少秋」那暴着青筋的粗大阴茎,想象
着姐夫的宝贝儿肯定也是这个样子。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像在云端上飘浮
一般,一会儿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浓密阴毛上精液狼籍的白种女人,一会儿又觉得
自己变成了姐姐,姐夫坚硬的阴茎正在已经有些麻木的阴道中抽送着。
「噢……」姐夫大叫一声,震得林辉雪耳鼓都有些发麻。
「啊,姐夫要射了……我也来了……辉雪辉雪也是让姐夫给弄出来的……」
女孩在心底呻吟着。伴随着身体的强直,她感到头皮发麻,阴道深处的嫩肉
一阵抽搐,一股灼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啊……姐夫,我爱你!」林辉雪今晚第一次从喉咙底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声
音,「我也要和你做爱……」
第三章:主动出击
影碟机的播放指示灯闪烁着,电视屏幕上还是那个有点儿像杜少秋的健壮男
人和有着浓密金黄色阴毛的白种女人。此刻,女人正把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贪
婪地吞吞吐吐,像炎热夏季里既要伸出舌头散热、又不忘紧紧咬住一根棒骨的母
狗。那个亮晶晶的大龟头已经把女人猩红的嘴唇撑得满满的,她似乎并不满意,
双手搂住男人的屁股,头继续往前伸,留在嘴巴外面的肉棒越来越短。
林辉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口干舌燥地咽下一口干唾。她想不明白,那女人
的嘴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竟然能把男人那么粗大的阴茎尽根含进嘴里,
并且还能收放自如。难道女人的嘴巴也像阴道一样,可以容纳表面上看起来根本
不可能容下的东西?
她听不懂气喘如牛的男人在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那男人很舒服,很满足。
她估摸着肉棒的长度和女人嘴巴里的空间,「肯定已经插到喉咙深处了。」
「原来还可以这么做。」林辉雪神不守舍地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搅动着,想
象着自己的手指就是姐夫的阴茎,尽管她手指的尺寸看起来还不及电视里那根阴
茎的十分之一大,可也使她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阴道里似乎流出了一股热热的
东西,迅速浸湿了内裤。
她把大腿夹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厮磨起来,阴道里酸痒火热的感觉让她产
生了把手放进两腿间爱抚阴蒂的冲动。
「不行,早上刚弄过一次。」女孩想起大清早睡眼朦胧中就跟着姐夫姐姐晨
练了一把,到现在腰还有些软,赶紧用遥控器弹出光盘,另换了一张。
这是一部港台地区的色情片,有相对完整的情节,对话也能听得懂。说得是
一个豪门大宅里的公子哥儿四处沾花惹草、最终命丧花丛的无聊故事。
片中的男主角和他的性伙伴们都很漂亮,还特别年轻,性爱场景的拍摄很到
位,一男对多女的做爱方式也很有创意,尤其是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叫床声,比那
些咿咿呀呀不知所云、只会「oh,yes,oh,yes」乱叫的外国片更能
刺激人的感官。
但不妙的是,林辉雪的头又开始痛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了杜少秋,她还从来没有头痛过,包括和其他的
男孩子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她呻吟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步履蹒跚地挪到影碟机前,又换回了那个金发碧眼的「杜少秋」。用遥控器快进
了一段,当画面闪到一幅阴茎的特写镜头时,她按下了「播放」键。
这是一组男主角硕大的阴茎在阴毛丛生的白种女人阴户里抽插的镜头。那女
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在地板上,将臀部高高翘起,一只手撑住地板,另一只手
忘情地按摩着肥美多汁的阴户;男人则站在女人的背后,用手扶着女人剧烈抖动
的屁股,纵情地将阴茎在女人的身体里捅来捅去。女人又长又密的阴毛已经湿漉
漉的,被阴茎撑得圆圆的阴道口满是乳白色的液体,正不断顺着阴毛往下流淌。
女孩的头立刻不疼了,随之而来的是欲火的上升,刚才被头痛暂时压抑的性
欲迅速膨胀,很快充斥了全身。乳房微微有些胀痛,阴道内滑腻的分泌物越来越
多。
没有任何犹豫,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裙子,任由它滑落脚下,右手像一只饥饿
的馋猫,迅速滑入内裤中,准确无误地按抚在阴蒂上,疯狂地揉搓起来。
此时,屏幕上的男人已经大汗淋漓,呼呼地喘着粗气,阴茎又移到了女人的
嘴里,且正在剧烈地抖动着。那女人张着大口,将整根阴茎紧紧地含住,贪婪地
吸吮,她大概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刚才爱抚阴蒂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深
深地插入空旷的阴道中,以比方才阴茎的抽插还要快得多的速度疯狂地挖弄着。
女孩娇喘吁吁,花枝乱颤,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深深淹没了她。「我也要试
试被插入的感觉……」模仿着白种女人的动作,两根手指也并在了一起,离开阴
蒂,慢慢向下滑去。
她双颊潮红,脑海中一片空白,燥热使她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僵硬
地弯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连两脚跟都抬离了地面。
突然,一股冷气由她的背脊上升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已经伸到阴道
口的手指僵住了,接着,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力一般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
时间静止了,女孩一动不动地躺着,像屏幕上被定格的「The end」。
良久,林辉雪才梦呓般地说道:「不!林辉雪,你没有权力这样做,你一定
要把身体完整地献给姐夫……」
************
「姐夫,你下班了?姐姐还没回来呢。」林辉雪打开门,接过杜少秋的手包。
「哦,你姐今天值班,不回来了——啊,辉雪辉雪,你真漂亮!」
「姐夫!」林辉雪娇嗔道,脸上火红了一片,顿了一下说,「不会这么巧吧?
你也不早说,害我弄了那么多菜。」
「菜?你做饭了?」
「是啊。姐姐不回来,这么一大桌,怎么办啊?」
「呵呵,没关系,咱们两个吃啊。」
「我还想祝你们蜜月快乐呢!喏,给你们准备了两瓶红酒。」
「蜜月都过去了,还祝贺什么?不过我和你姐还是要谢谢你。」杜少秋刮了
一下林辉雪的鼻子,「弄这么多菜,一定累坏了吧?别忙了,你先休息会儿,我
去洗洗手。」
他转身向卫生间走去,突然又回过头来,指指刚放下的一个礼品袋,「呵,
差点忘了,给你买了一套时装——咱们市的妇女代表团去法国考察,从巴黎带回
来的……你放心,肯定合身,你姐姐给的尺寸,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望着姐夫高大的背影,女孩心里充满了甜蜜。她自小失去父母的疼爱,虽然
有姐姐为她挡风遮雨,但姐姐毕竟比她大不了多少。自从杜少秋走进她的生活,
她就开始享受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呵护,姐姐想不到的他能想到,姐姐做
不到的他能做到,每一份礼物都是她最喜欢、最想得到的。象哥哥,象父亲。
「也许更象情人,」她幸福地想着,「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应该不会错的。」
等杜少秋从浴室出来时,餐厅里的灯已经关掉了,餐桌上两根巨大的红烛流
着喜悦的眼泪,散发出优雅的光辉。林辉雪有些拘谨地坐在餐桌旁。
她今天的化妆很见功底,既不显得浓妆艳抹,又能纤毫毕现地展示出青春少
女清纯靓丽的风采,原本的披肩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蓬松的发髻。她一袭薄薄的
紧身低胸真丝套裙,除了胸前一朵刺绣的小红花和脚下一双红色中跟皮鞋,浑身
上下都是纯白色的,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段和冰清玉洁的如雪肌肤,
性感而不色情。
「辉雪,你这是……啊,我们辉雪辉雪是个大姑娘了,你这身打扮,还真像
个新娘子。」
「姐夫又笑话我了。」林辉雪娇羞无限,一抹红晕又涌上双颊。
「吃过饭要出门啊?怎么在家里也穿得这么正规,还穿着皮鞋?」
「不出门,我上午才逛了街。我想,给你和姐姐祝贺结婚一周月,总得正式
一点,要是穿得太随便,就不像了。」
「嗨,你这丫头,什么叫『一周月』啊?」
「祝你们蜜月结束多没意思啊?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怎么,不喜欢啊?」
「哦,不是。」杜少秋瞅了瞅餐桌,桌上摆了三套餐具,三个高脚杯里都斟
了大半杯酒,「哇,好香,是叫得外卖吧?」
「当然是外卖,我哪能做得这么精致?就在你们举办婚宴的那家饭店定的—
—梦圆大酒店,菜也差不多,都是你爱吃的。」
杜少秋在餐桌旁坐下来,「怎么倒这么多酒?你姐又不回来。」
「早就倒好了的,我又不知道她不回来——姐姐的酒我来喝。」林辉雪一脸
无辜的样子。
「辉雪,」杜少秋不解地看着林辉雪,不经意间瞄到了女孩胸前深深的乳沟,
忙把目光收回,那两团雪白的乳肉在微微起伏,这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骚动,
结结巴巴地说:「你……身体不太好,别……喝那么多酒。」
女孩注意到杜少秋的眼神,脸更红了,「没关系,我只喝这两杯,其他的你
喝。不过,我和姐姐敬你的,你都要干!」
「辉雪,我不太能喝酒,你知道的。」男人心痒难搔。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林辉雪脱口而出,马上又觉不妥,羞涩地低下头。
如此美酒佳人,杜少秋豪气顿生:「好,我喝!」
女孩端起一个高脚杯递给杜少秋,「来,这是你的酒,」她自己也端了一杯,
「我先替姐姐敬你,也代姐姐说句话:祝我们幸福!——姐姐肯定会这么说,没
错吧?干!」
林辉雪不由分说,一口气喝光了林辉霜的酒,又端起她自己那一杯,「叮」
的一声,和杜少秋的酒杯碰了一下。「姐夫,我和姐姐一样,都希望你幸福快乐,
也希望你珍爱姐姐——还有我!」
「可是……」杜少秋总觉得林辉雪的话里有些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
这「不对劲」在什么地方,「难道真像林辉霜说的……」他看起来有些不确定。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但随即又自我否定似的摇了摇头。
林辉雪又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将杯子向杜少秋晃了晃,一双眼睛直直
地盯着他。
杜少秋显得有些慌乱,女孩的眼睛里有许多让他心旌摇曳的东西。他不知该
阻止她还是鼓励她。
稍一沉吟,他像小男孩般地笑了笑,笨手笨脚地端起自己的酒杯。
看着杜少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林辉雪俏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四章:夫妻夜话
在林辉雪和杜少秋举杯共饮的前一天夜里,林辉霜和丈夫曾有一段对本故事
的发展有决定意义的私房话。为了故事的完整性,有必要在这里交待一下。
那也是一个激情的夜晚。像往常一样,夫妻俩一上床,就互相脱光了彼此身
上所有的衣衫,寸褛不着,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一起。
他们上床后的第一个科目总是一次长时间的热吻,直到双方都有些喘不上气
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休息一下。这时候,林辉霜往往会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丈
夫的胯间,握住已经开始勃起的阴茎,偶尔套弄两下;而杜少秋的手如果不是在
把玩妻子那一对硬挺的乳头,就是在「地毯」般的阴毛间来来往往地匍匐前进,
有时也会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片大阴唇轻轻地揪一下——每当这时,握着阴茎的手
就会加上一点力,于是夫妻俩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相视一笑,又紧紧搂抱在一
起,交胫迭股,再来一通忘情的狂吻——这个阶段杜少秋很少直接刺激妻子的阴
蒂,一般放在稍后进行。
这个过程,隔壁的林辉雪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她不能看,只能「听」。
这也让她损失了许多观赏旖旎风光的机会。
这是一间装修相对比较考究的卧室,家具(包括客厅和其他几个房间里的)
都是香港产的红木家具。布置新房时,林辉霜原本想统统购买进口家具,但按照
杜少秋的说法,香港商品也属于「进口」货,香港毕竟是中国的一个行政区,香
港人也是中国人,买家具的钱与其让洋鬼子拿去,回头再被他们用来欺负中国人,
还不如送给自己的同胞——毕竟是市委秘书,考虑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林辉
霜一百个赞同。当然,那家家具店的老板,就是这个香港品牌家具的本市总代理
——市委芮书记的独生女儿芮杏纹,这林辉霜也知道。至于这其中有没有杜少秋
借机「巴结」芮书记的意思,林辉霜就不知道了。既然价格是全市最低的,她也
乐得不去细究这其中的奥秘。
床头,一个铜雕的裸体女郎,左手握着乳房,右手举着一盏灯,即使是白天,
厚重的天鹅绒落地窗帘也能将自然光完全隔断,柔和的灯光会让室内平填许多温
柔的气息;稍远一点,是一个豪华的木雕衣架,上边只挂着两套睡衣,一套男式
的,一套女式的,从做工和面料看,显然价格不菲。这是林辉霜结婚前做为情侣
套装买回来的,但对总是裸睡的小夫妻来讲,这套睡衣还几乎没怎么派上过用场。
床对面的墙壁上,则是那个大屏幕壁挂电视,这是室内唯一的一件原装外国商品。
电视下方靠右的角落里,放着一个计算机桌,计算机原本是要放进书房里的,为
了男主人「加班」工作方便,在卧室占有了一席之地。
床头上方,就是夫妻俩的结婚照。这是燕北市最大的影楼为他们免费拍摄的,
条件是这张婚纱照必须在影楼的橱窗里展示一年。林辉霜当时断然拒绝,杜少秋
安慰她道:「漂亮是人类的共享资源,你长得这么靓丽动人,我一个人可不敢独
享,搞不好会折寿的。」一番话说得林辉霜心花怒放,也就不置可否了。只是市
委秘书的结婚照被展示在影楼总显得有些「不讲政治」,经过交涉,影楼将照片
由橱窗移至大厅内部,展示时间也缩短为半年。此刻,这对盛装的才子佳人正含
情脉脉地注视着婚床上赤身裸体地蠕动着的主人。
几乎已经形成了定式,小两口这桩互相抚摸对方性器的「工作」总要持续相
当长的一段时间——这也是每天晚上都让林辉雪等得不耐烦的原因。小夫妻正好
利用这个空闲,低声呢喃一些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私房话,并藉以调情,培植双
方的性欲。新婚夫妻嘛,总有说不完的情话。
稍事休息后,两人又是一通狂吻。这一次,杜少秋爬到了林辉霜的身上,双
手揉捏着两个大奶子,林辉霜则勾住了丈夫的脖子。两个裸体密切地纠结在一起。
除了嘴巴,他们的下体也在玩着「接吻」的游戏。林辉霜微微叉开双腿,让
丈夫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阴户上探头探脑地「偷食」,偶而会研磨一下早已春
水泛滥的阴道口,只是没有插入。
「老公,我明天在单位值班,晚上不回来,我们今天……」林辉霜移开嘴唇,
调整了一下因接吻有些不畅的呼吸。
杜少秋也长出了一口气,「呵呵,你放心,我今天一定干到你求饶为止。」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男人和女人都努力地挑逗着对方的欲火。
「老公,今天怎么不说话?——我喜欢听你说话。」林辉霜终于开口问道。
杜少秋的舌头正在一只颤巍巍的乳房上勤奋地耕耘着,弄得两个大奶子都亮
晶晶的,他含混地说:「我一说话,你又说,『小点声,别让辉雪辉雪听见。』」
听丈夫说起林辉雪,林辉霜的手和身体骤然间都停止了动作,沉默片刻,她
长叹了一声,「辉雪辉雪……」林辉雪的病确是她的一块心病。
「怎么了?」男人的舌尖在乳头上飞速地打着转。
「辉雪辉雪……真让人担心。」
「最近不是挺好的吗,没听她叫过头痛。」
「最近是没发过病。可是,你没发现她最近很少说话,老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连眼神都不对了——辉雪辉雪比原来更让人担心了。你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样的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辉雪辉雪的头痛病。过去她和任何男孩子交流,只要稍微密切一点,
哪怕只是为学习上的事,都会头痛,甚至中年以上的男人——老师也一样。可是
自从见了你,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几乎没有头痛过,至少我没发现。」
「这不挺好嘛,你还担心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好像……很喜欢你—
—至少对她来说,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你胡说什么呀,辉雪辉雪才十七岁,还是个小姑娘呢,知道什么喜欢不喜
欢的。」
「小不小的我最清楚。辉雪辉雪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说是姐姐,实际上和母
亲没什么两样。她有些早熟,也有些……怎么说呢?痴心太重。甭看她平时不怎
么说话,其实她想什么我都知道。我说她喜欢你,其实说不定她已经深深地——
啊……」
林辉霜突然发出一声幸福的呻吟。原来,在她说话分心的当儿,杜少秋搞了
个突然袭击,坚硬如铁的阴茎冷不防刺入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阴道中,并直捣黄
龙,连子宫口都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冲击。
林辉霜扭扭屁股,调整了一下那个火热的粗家伙在自己身体里的位置,「啊,
老公,太深了!先别动,我喜欢这种感觉,胀胀的,满满的,好舒服。」
杜少秋依言没有立即耸动屁股,只是让鸟儿在它舒适的巢穴里跳动了两下。
林辉霜紧紧搂住丈夫,将胀鼓鼓的乳房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细细地享受了
一番性欲对全身各个部位的冲击,然后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幽幽地说道:
「辉雪辉雪挺可怜的,对她的病我已经彻底丧失信心了。看过许多专家,大小医
院跑了数十家,没有一个管用。我想,可能是心理障碍,而不是肉体上的疾病—
—老公,快动几下,你的宝贝儿有点软了。」
「哦,」杜少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才光顾听林辉霜说话,精力有点不集
中,萎软的阴茎差点儿不负责任的从阴道中滑出来。他赶忙抖擞精神,全力以赴
地抽送了数十下,直到恢复刚才生机勃勃的状态,才放慢了节奏。
感受着丈夫暴风骤雨式的进攻,林辉霜差点被抛上云端。好在杜少秋冲击的
速度又慢下来了,她才强忍住没让阴精泄出来。她不想这么快就完事儿,她想先
把要说的话说完,所以对丈夫的「偷懒」就未置异议。
她接着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辉雪辉雪看你的眼神都不同寻常,那是
只在情侣间才有的眼神,也许你没注意。但我可以断定,只有你能治好她的病。」
「我?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医生。」杜少秋仍旧不紧不慢地耸动着屁股。
「一般的医生治不了她的病,她真正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或者说叫情感医生。」
林辉霜用手摸摸被丈夫逗弄得淫水泛滥的阴户,「我专门查过一些数据,国
外有过类似的病例:病人和医生需要生活在一起,慢慢地培养出感情,病情就会
迅速好转。对辉雪辉雪来讲,你可能就是最合适的医生。」
「你是说,让我爱上辉雪辉雪?」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要等辉雪辉雪年龄再大一点。我也不知道将来怎
么处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但我并不是个传统的女人,迂腐的伦理道德不可能让
我放弃对辉雪辉雪的爱——对你也一样。我想,至少也该让辉雪辉雪觉得她得到
了你的爱。」
「你不是认真的吧?那你呢!你怎么办?」
「老公,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我已经得到了你,今生今世我都无
怨无悔了。只要将来你把对辉雪辉雪的爱分出一丁点儿给我,我就知足了。辉雪
辉雪应该不会介意的。」
「老婆!」这可让男人吃惊不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难道就这么
简单?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我们结婚前。」
「既然早就有这个打算,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杜少秋又加力抽插了几
下。
林辉霜勾住丈夫的脖子,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任由他们的下身粘在一
起辗转厮磨。
「也许这就是我的自私,因为我也想得到你。不过现在我想通了,我不能因
为自己的私欲而置辉雪辉雪的幸福于不顾,我不想让她慢慢变成一个没人疼,没
人爱的老处女。」
「你要离开我?」
林辉霜摇了摇头,「不!我还要照顾辉雪辉雪,我也需要你的疼爱,尽管我
们结婚时间不长,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可以把我当作……情人,或者其他的
什么。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每天能和你在一起,能看到你,我就知足了。但你
必须把辉雪辉雪当做你的妻子去爱!」
「让什么东西我都听到过,就是没听说有谁转让老公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了?」
杜少秋言不由衷地咕哝着,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胀大了许多,包皮都有些紧
绷绷的不堪重负。
林辉霜用像是从海底浮上来的声音说道:「老公……」
第五章:好事多磨
杜少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在林辉霜的肉体上狂抽猛插。
林辉霜也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只是机械地迎合着丈夫的肏弄。她不知道杜少
秋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刚才的一番话会不会使自己永远失去这个心爱的人。她的
性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阴道内若不是有早些时候分泌物的润滑,
肯定会被巨大的肉棒弄得鲜血淋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丈夫知道
她此时的感觉。
同时,也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她急切地盼望着杜少秋快一点在阴道内射精,
免得他发现自己的尴尬处境。
她收敛心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做爱上,企图找回那种期待的感觉,让阴
道重新湿润起来。她一手揉搓着乳房,一手扶在丈夫的屁股上,嘴里也开始哼哼
叽叽,脑海中尽力搜索过去一些激情兴奋的时刻,想以此重新唤起自己的性欲。
她想「撒谎」,可身体不会撒谎,直到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也没见任何效
果。
无奈,她只好逼迫自己淫荡地叫床,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隔壁的妹妹听到,想
当然地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都脸红耳热的声音:
「好老公…使劲肏我吧……啊,我喜欢你这么肏我……啊…要肏死我了……
舒服,太舒服了……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又大了一点……好热,烫死
我了……你好会肏……我快来了…要不行了……老公,快射吧……射在里面……
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林辉霜也只能叫到这种程度了。与叫床相比,她更喜欢默默地「享受」。凭
她有限的性经历,即便有杜少秋每次做爱时不厌其烦的言传身教,她也只学会这
么多。也许会不会到还在其次,主要的是她不好意思。不过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与她心里想的事情相比,脸皮的红与白就顾不得了。
其实杜少秋早就发现了妻子阴道的干涩,毕竟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眼睛虽
然看不见,阴茎却能感受得到,都有些疼的感觉到了。正想休息一下再干,不料
被她这么一叫——这可是他从林辉霜嘴里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一股邪火「腾」
地一下从小腹下窜升上来。
杜少秋一直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唯
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台上足了发条的做爱机器,用一成不变的姿势和显得有些疯
狂的频率横冲直撞,直到在林辉霜的体内猛烈地爆发……
正因为他没有回答,才让隔壁把这一切听了个满耳的林辉雪产生了错觉。
************
烛光晚餐在让人浑身都有些发痒的气氛中结束了,杜少秋显然很兴奋,将两
瓶干红喝得精光,然后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地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在演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回忆着昨天晚上林辉霜说过的那些话,现
在想起来,像是做梦一般,感觉很不真实。
偶尔他回过头看一眼正在收拾餐桌的小姨子,林辉雪凸凹有致的身材、高挺
的胸脯、圆翘的屁股让他有些想入非非,特别是她弯腰的时候,一条白色小内裤
在那紧绷的圆臀上若隐若现。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感到有些燥热,两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蠢蠢欲动。
想象着那条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部位,他的内心来来回回地翻腾:「既然是
林辉霜先提议的,我还装什么一本正经?和这小丫头上了床,肯定能爽死人,毕
竟又是一个水嫩嫩的小处女呀!…只是这么快就……林辉霜会不会怀疑?再说…
…」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着,眼皮越来越重,连肉棒也自顾自地萎缩了,「
看来今天是不成了……怎么这么困呀,酒喝得太多了……」
「姐夫,你要累了就早点休息吧,反正姐姐也不会回来了。」
他激灵一下,睁开双眼,林辉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正
疑惑地望着他。
「哦,今天喝多了,是有点困……」他掩饰般地说着,站起身来,「你看电
视吧,没什么意思,我去冲个澡……」
杜少秋踉踉跄跄地晃进浴室,脱掉衣服,摸索着打开淋浴。
热气腾腾的水雾让他更加睁不开沉重的双眼,浑身上下像被麻醉了一般,渐
渐地,他的思维也陷入了混乱。
杜少秋往前挺了挺屁股,让水流直接冲洗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我怎么会这
样?这是在哪里呀?……洗澡……我得睡觉了……不行,林辉霜还等着我呢……
她肯定脱光了在等着做爱呢……今天一定要让她高兴……我也高兴……只当是和
辉雪辉雪……」
他抓起一条浴巾裹在腰间,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就蹒跚着出了浴室,视而不
见地走过客厅中目瞪口呆的林辉雪身边,像梦游一样磕磕绊绊进了卧室。
「亲爱的……我来了……睡觉……做爱……做爱……」杜少秋嘀咕着,一头
扑倒在床上,像找什么东西似的摸索了一阵,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足足过了五分钟之久,林辉雪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这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出
现在眼前还是第一次,她几乎连气都喘不匀了。
女孩急步走到主卧室虚掩的门前,从门缝向里望去。屋里没开灯,借着客厅
的灯光,她看到杜少秋一动不动地呈「大」字状俯卧在床上,屁股上仍缠着那块
浴巾。
「怎么会这样?才一片安眠药……」林辉雪喃喃自语。
她将门又推开了一点,走到床边,见杜少秋除了两颊通红、酒靥迷离,睡得
还算安详,呼吸也正常,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女孩正准备退出,不经意间,她抬头看向床头上方的婚纱照,林辉霜正带着
一抹奇怪的微笑盯着她。
林辉雪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两腿也软软的。她直直地盯着照片中
的姐姐,倒退着向房门移去。
在快要退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停下了,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好像下定
了什么决心,她狠狠咬住嘴唇,迅速上前,跳上床,抄起一块双人枕巾,将合影
小心地覆盖起来,直到连像框也看不到了,才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来到浴室,林辉雪缓缓脱下身上的「礼服」,解开汗涔涔的胸罩,褪下自达
早晨穿在身上两腿分叉处就没有干燥过的内裤,耐心细致地冲洗着自己。她在阴
部花费了很多时间,但始终没敢让莲蓬头太靠近阴道附近,今天一天,她的阴道
都是水湿一片,酸痒异常,她害怕那种强烈的刺激过早到来。
洗完澡,她裸着身子回到自己房间,拨通了林辉霜的手机。
「姐,你值班呀?」
「对,我忘了告诉你,你姐夫知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姐夫说他很累,已经睡了。」
「哦,他这两天确实很忙,天天应酬……我现在也正忙着,你没事就早点睡
吧,我明天晚上下班回去。」
「哦……」看来姐姐今晚真的不回家了,林辉雪的嘴角又往上微微翘了一下。
关掉手机,她赤条条地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补妆。
她化妆很仔细,很小心,稍有不满意的地方就重新来过,至少在脸部,她要
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新娘。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满意地点点头。
收拾好化妆用品,站起身来,林辉雪久久端详着镜子里白璧无瑕的胴体。
「林辉雪,你不会后悔的,对吗?」她问镜子里的裸体少女,手指抚摸着高
耸的乳房上两粒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一个女孩了……你
会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像姐姐一样的女人……」
她从枕头下边摸出一方雪白的丝织手帕,小心翼翼地展开,端详着右下角用
红线绣就的五个字——「献给杜少秋」。
字下边还留有一点空白,林辉雪怔怔地端详了一阵,拿起一支红色圆珠笔,
看看了墙上电子钟显示的日期和时间,想在那块空白处写点什么,但她想了半分
钟左右,又把笔放了回去。
把手帕整整齐齐地迭好,紧紧地攥在手中,女孩最后看了一眼镜中洁白如玉
的完美裸体,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杜少秋仍像刚才那样爬在床上酣睡着,只是原来裹在屁股上的浴巾已经松开
了。
尽管是在睡梦中,他的身体还是让林辉雪感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阳刚之气。
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运动员般宽阔浑厚的背脊、棱角分明的臀肌、坚实有力但
光洁顺滑的双腿都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近感。
林辉雪怔怔看了许久,才喃喃说道:「姐夫,对不起了,我知道你不会答应
姐姐的要求,我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今天我就要做你的新娘!」
************
把杜少秋酣睡中赤裸光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林辉雪颇费了一番周折。不过现
在他已经四脚朝天地仰卧了。
在把姐夫身体转过来的一瞬间,林辉雪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瞄向了他的两腿间,
可惜,那地方还有一角浴巾遮挡着——只是微微有些隆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涨。
她俯下身,把脸和杜少秋贴在一起,乳房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厮磨着,感受他
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雄性气息。
她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了,呈现亮亮的鲜红色,硬硬地划过杜少秋宽
阔的胸膛。也许是这些弄痒了他,杜少秋在睡梦中呻吟了一声,将头歪向了另一
边。
林辉雪先轻轻亲吻了一下杜少秋的额头,然后往下,移向他的嘴唇。四唇相
接的一刹那,她的太阳穴曾短暂的狂跳了两下,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被层层障碍
压抑住的什么东西急切地要释放出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舌尖游进杜少秋的齿间,像探索未知之地一样缓缓向里
推进。
也许只用了零点一秒,也许有一分钟,林辉雪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但
两个舌尖终于亲密接触了!她感到自己像醉了酒一样头晕目眩起来……
酒!这个字眼儿刚闪过林辉雪的脑海,一股浓烈的酒气就直冲进她的鼻腔。
她迅速闭息,飞快地抬起头来,她讨厌酒味!
女孩放弃了和姐夫继续接吻的打算,转而噙住了杜少秋胸大肌上一颗小小的
乳头。
但是这个东西太小了,就像大象和蚊子斗气一样,根本无法含进嘴里,只能
用嘴唇勉强吻住,不能给她的口腔带来任何感觉。
没办法,林辉雪只好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起来。
啊,一个奇怪的发现让她沮丧的感觉得到了些许补偿,这里竟有一根毛毛!
她盯着刚被舔湿的乳头。真奇怪,姐夫的胸前干干净净,怎么在这个地方长
了这么一根?林辉雪想不明白,望着被口水打湿、在乳头上绕了一圈的毛毛,她
童心大起,低下头用舌尖控制,将毛毛又围着乳头绕了一圈。
嘿,好玩!像小时候玩过的绕绕圈。
她饶有兴致地继续。再绕就有些难了,毛毛很硬耶!不过这难不倒她,工夫
不负有心人,终于,她完成了!
「呵,竟缠了五圈!」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用手摩挲着,那根毛
毛已经完全淹没在她的唾液中。
心里痒痒的,身上也痒痒的。她觉得有些累,一天来,阴道内持续不断的震
颤和两腿间长时间的精湿让她想静下来休息休息。
在杜少秋身边躺下来,将裸体和杜少秋紧紧拥在一起,林辉雪慢慢地闭上了
眼睛,细细品位着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惬意。
是啊,连日来精心的布局终于进入了中盘接触战,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更不会后悔(真是,怎么会后悔呢?)。想象着把自
己像一件牺牲一样奉献给所爱的男人,女孩甚至有了一种庄严感和神圣感。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辉雪才感到离天亮可能不远了。
一只手缓缓向杜少秋的下腹伸去,抓住浴巾的一角,像怕碰破一件价值连城
的精美古代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把浴巾掀到一边。
仍旧闭着眼睛,她的手在杜少秋的胯间摸索着,先摸到一副皮囊松松垮垮包
裹着的两个肉球,——虽没亲眼见,但她知道那是什么。往上,摸到一团棒状软
肉,奇怪,这是什么?肯定不是……她想不明白,手再向四周摸索,怎么没有那
个东西?!
林辉雪腾地一下坐起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那团棒状软肉。
「怎么会这样?!」她甚至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当杜少秋的阴茎不是想象、而是真正完整无遗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时,林辉雪
的第一感觉让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既没有宏愿得偿的惊喜,也没有如获至宝的
满足感,相反,却只有深深的震惊和失望,就连一整天来都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的
欲火也在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这个在她的想象中纵横驰骋了无数个难眠之夜的「宝贝儿」,这个曾经让她
梦牵魂绕的梦中「情人」,这个让她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处女之宝献之与它的精
灵,现在看起来竟没有一丁点儿英雄气概,软塌塌的耸拉着脑袋歪在两腿之间,
毫无生气可言。就连最让她浮想联翩的龟头也是皱皱巴巴的,根本找不到电影中
那种油光闪亮的影子。
更出乎她意料的是,杜少秋的阴毛竟然出奇的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根,象
久旱的田野上荒芜的枯草,无精打采地环绕在阴茎周围。这可是在所有的成人片
中都没有见到过的。
女孩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了头。
第六章:如愿以偿
林辉雪耐心地在那软吊吊的肉棒上套弄了一阵,没有任何效果。那东西仍垂
头丧气地歪着脑袋,一点儿要站起来的迹象也没有。
她爬起来,跨过杜少秋的身体,虚坐在他的腿上,上体下探,让两个硕大的
乳房垂在阴茎的两侧,双手握着挺拨的乳肉向里挤,企图夹住那可气的东西——
「乳交」是什么意思她可不知道,只是那些成人片中的女人经常这么干,她也想
试试而已。
可是少女的乳房毕竟和那些A片中「久经风雨」的熟女不是一回事,林辉雪
才只有十七岁,她的乳房虽然丰满隆起得与她的年龄有些不相称,但毕竟是处女
的乳房,饱满坚挺之余,更主要的是结实、前耸而且富有弹性。这与那些被男人
的大手无数次地揉搓「熟」了、完全失去弹性能随意变换形状的乳房不可同日而
语。
林辉雪自然又失败了!乳交不是她这种女孩能做的,即便她想做,她玉笋似
的双乳也不能将阴茎紧紧包裹住,也就是说,那小东西根本不听话,竟没有一点
要往她乳沟里钻的意思,这又是她没想到的!
她懊恼地把骑在杜少秋腿上的屁股往后挪动了一下,看到刚才阴户所在的位
置上有一片亮亮的水渍,心里一动,「也许……」
女孩往前蹭了蹭身子,屁股悬空,把阴户对准横躺在小腹上的阴茎,用沾满
淫水的阴唇进行挑逗。
肉棒很快变得水光亮滑,也随着她阴户的摩擦跳动了几下,还由一边歪向了
另一边。
可是,任她用尽千般计,那条萎缩的阴茎仍是一副坐怀不乱的「英雄」本色,
直到林辉雪气喘腿软腰酸,还是不见有任何起色。
林辉雪太年轻了,她对男人身体的全部了解仅限于那些成人片,而成人片毕
竟是给经验丰富的成人看的,那些阴茎往往一出场就有一种血气方刚、勇冠三军
的气势,使她错误地认为男人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一个男人
在不受欲火催化时,阴茎到底是什么样子。因此,当她实实在在地面对一根被安
眠药麻醉的真实阴茎时,少不更事的林辉雪就束手无策了。
她彻底丧失了企图霸王硬上弓、偷偷作新娘的信心,一种灰色的感觉涌上心
头。
「『质本洁来还洁去』,」她想起电视剧《红楼梦》里的一句唱词,拿起仍
旧洁白无瑕的手帕,怔怔地看着,「难道我真的和姐夫无缘?」
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滚落。
************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杜少秋从睡梦中吵醒,他揉揉眼睛,
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你好……杏纹啊,有什么事吗?……哦,我还没起床……今天不行,
昨天晚上喝多了……别瞎说,她没在家,在单位值班呢……真的不行……下次一
定让你……我保证……再见。」
他放下电话,四处看看,由于厚重窗帘的遮挡,丝毫看不到室外的天光。
头有些痛,也有些发懵,嘴里也有些发苦。他伸了个懒腰,漫无边际地往四
周看了看。
「奇怪,」他对床头上方挂着一块枕巾感到迷惑不解,「看样子真是喝高了,
怎么会干这么荒唐的事?」
他懒散地看看表,更吓了一跳,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早过了平时上班的时
间!
他掀开毛巾被,猛地坐起身来,甩甩头定了定神,怎么回事?他看向自己的
身体,怎么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他慌忙又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可是——胸前这是
什么东西?
细细一看,他更是目瞪口呆!胸前有一片红红的痕迹,像是被抹上了什么东
西,还微微地闪着光。
杜少秋想了想,确定自己昨晚睡觉前是洗过澡的,这是他的习惯。「这怎么
可能?」他迅速套上睡衣,冲进浴室,把还有些眩晕的头伸到冷水管下面。
用冷水一冲,他的神志渐渐清醒了,紧接着,他从镜子里发现了一个更让他
震惊的事实:他的嘴唇竟然也是红的!
「口红?」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跌破眼眶,「我身上怎么会有口红?
莫非林辉霜昨晚回来过?不可能,林辉霜晚上从来不抹口红的。」他试着解
释这一切,「醉酒失态?还是梦游?但这都太可笑了!」
蓦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慢慢涌入他的脑海中,林辉雪诡异的眼神,奇
怪的谈话,自己喝的第一杯酒,还有夜里那些似真似幻的梦境……
「难道……」杜少秋摇摇头,对分析结果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除此之
外,又如何解释这一切呢?
他迅速梳洗完毕,来到林辉雪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辉雪辉雪,起床没有?」
「起来了……姐夫,你进来吧。」是林辉雪有气无力的回答。
杜少秋又敲了一下,推开门走进去,一下子呆住了。
林辉雪还没起床,半靠半坐地斜倚在床头,脸上泪痕犹存。她穿着一件几乎
透明的睡裙,胸前被两个挺拨的乳房高高顶起,连乳晕也清晰可辨。看杜少秋呆
呆地看着自己,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迅速将手中的一块白手帕塞进枕头
底下。
「对不起,辉雪辉雪,我不知道……」杜少秋转身欲走。
「姐夫,你……先别走。」林辉雪起身下床,慢慢走到杜少秋身边,在两个
高耸的乳房即将接触他的身体时,她停下了,怔怔地望着他。
杜少秋从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和林辉雪接触过,少女的体香使他有些头晕目
眩,几乎在女孩接近的一瞬间,胯间就有了反应,将睡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迅
速哈了哈下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他显得有些慌乱,口不择言地道:「辉雪辉雪,你昨晚……在哪里?」说完
他就后悔了,真蠢!这叫什么话?
林辉雪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定定地望着他。良久,才用坚定的、
但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和你在一起!」
「什么?」杜少秋这下可完全清醒了。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小姨子在暗恋
自己,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这么大胆。「你……你和我在一起?」
女孩肯定地点点头,高耸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身上……这些……都是……辉雪辉雪,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姐夫,我爱你!」
沉默了良久,杜少秋言不由衷地说:「辉雪辉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辉雪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向睡衣的领口,摸索着找到系带,向下拉了一
下,然后垂下双手,耸耸肩膀,薄如蝉翼的睡衣无声地滑落在地。
「辉雪辉雪,你……」杜少秋感到一股热血真冲脑门,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
备,他有些惊慌失措。
他慌忙垂下眼睑,不敢直视这让他血脉贲张的少女胴体。
但无论如何,这个完美绝伦的裸体还是清晰无误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恐怕
今生今世也难再有如此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白皙细嫩的脖颈,浑圆的肩膀,骄
傲挺拨的酥胸上镶嵌着两粒红宝石般纯洁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
圆润丰满的翘臀,修长性感的双腿——大腿根部高高隆起的阴阜上不但鲜嫩欲滴,
而且光洁如婴儿!还有浑身上下如脂似玉的肌肤,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
这种诱惑,别说杜少秋,就是柳下惠转世,只怕也难以抵挡。什么理智,什
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情欲的彩虹掩盖,杜少秋一把将女孩揽在怀里,紧紧抱住,
重重吻向了少女吐露芬芳的樱唇。
林辉雪幸福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杜少秋的胸前。她仰起头,伸手勾住姐夫
的脖子,轻启贝齿,迎住侵入口中的舌尖,彼此无拘无束地嬉戏起来。
他们忘情地吻着,浑然不觉时间的流失,男人原本搂着女孩后背的双手已经
移到那圆翘的丰臀上,轻捏慢抚;女孩也将乳房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辗转挤压。
渐渐地,女孩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她的身体顿时变得火热,不
安地扭动起来。
林辉雪移开双唇,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姐夫,到床上……」
「哦……」杜少秋心中大骂自己,美人裸体入怀,竟然只顾着接吻,真他妈
不像男人!
一手扶住后腰,一手抄起腿弯,杜少秋轻松地把女孩抱了起来,转身就要出
门。
林辉雪双腿乱蹬,带着哭腔道:「不,不!姐夫……我不要到姐姐的房间…
…在这里……」
男人愣了一下,疑惑地望向怀中的女孩。
「我不要让姐姐看到我的……第一次!」
「啊……」想起早晨看到床头上挂着的枕巾,杜少秋如梦方醒。
但女孩的两声「姐姐」,却让他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如遭霜打一般。他颤抖
了一下,缓缓放下女孩,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
女孩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但没有退却,反而上前一步,又把身子贴过来,
头偎在他的胸前,表白道:「姐夫,我爱你,没有任何理由!我知道这样对不起
姐姐,但姐姐会理解我的,她不是个自私的女人……辉雪辉雪也不求一生一世拥
有你,只希望你能爱我一次。」
「你是说……」
「我要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只要有一次,辉雪辉雪就永远是你的女
人。」
杜少秋从没见林辉雪这么郑重其事过,唯唯诺诺地说:「可是,你要知道…
…」
「我知道,这会为社会舆论所不容。可是我还知道,中国古代就有姐妹共侍
一夫的先例,为什么在张扬个性、强调自由的今天倒不行了?其实你心里也不必
有什么不安,是我主动的,不是吗?再过几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我知道自己
在做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杜少秋再假清高,那可就成真虚伪了,他把女孩抱在
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我不想只有一次就结束呢?」
女孩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她只是更紧地抱住男人,
身体往前拥,二人一同滚倒在床上……
senglin08 2024-11-13 22:21
第七章、献身所爱
林辉雪双眼微闭,双颊潮红,两腿有些僵硬地紧紧并在一起,大腿根处已经
泛起亮晶晶的水渍。
「姐夫,抱住我……」女孩的声音颤抖着,浑身上下哆嗦得像正在遭受风吹
雨打的树叶。
杜少秋俯在女孩的身上,一条腿架在女孩的腹部,两手勾住粉嫩浑圆的肩头,
四片唇又紧紧地粘在一起。隔着睡衣,他的肉棒已经能感受到女孩阴阜的光滑和
突起。
林辉雪急促地喘息着,小腹下方有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得她浑身上下游移不
定,她几乎要伸出手去一把攥住了,可是又没有一点力气,只得喃喃说道:「姐
夫,衣服脱了……抱紧我……」
作为男人,是不会拒绝漂亮女孩的这种要求的,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身无寸
缕,主动投怀送抱地心仪自己,自己也早就有所企图的极品尤物?杜少秋三下五
去二除掉睡衣,扔在地板上,然后去脱睡裤。
可是,那根直立的肉枪将睡裤高高地顶了起来,像第三条腿一样不屈不挠地
藏在裤子里,死活不肯从睡裤的系带上探出头来。他只得红着脸,像尿急的小男
孩一样笨拙地拉扯着。
当阴茎终于从睡裤里跳出来,摇头晃脑地挺向女孩时,林辉雪半眯着的双眼
倏地睁大了,她像看到一条吐着长信的毒蛇一样,颤抖着直起上身,大张着嘴,
猛吸了一口冷气。
尽管早就有思想准备,她还是吃惊非小,暗道:「天哪,这是昨天晚上那个
扶不起来的东西吗?怎么一夜之间长大了这么多?」
这条阴茎确实很粗很长,就是和它主人一米八的个头比起来,也显得很不成
比例。「几乎和我的胳膊差不多粗细,」林辉雪心痒难搔地估摸着,她实在想不
出更恰当的比喻对象。阴道深处像是不断有热热的东西涌出,「那个金发碧眼的
『杜少秋』怕也没这么大,不知道它平时怎样委屈地窝在裤子里。」
女孩好奇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马上又像被烫着了一样缩回去。「这么热,这
么硬!」她想,身体扭动几下,哆嗦得更厉害了。
林辉雪夸张的表情让杜少秋得意非凡,新婚之夜,林辉霜也是这种表情看着
自己的宝贝儿,甚至还要更吃惊一些。看来这小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俗物!
此时的林辉雪却没有这么如获至宝的感觉,只有沮丧,也许还伴有丝丝恐怖!
她不敢想象,这么粗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进自己看起来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阴道
里呢?她仿佛感受到这骇人的肉棒正一往无前地向紧窄细小的阴道里挤去,身体
几乎要被洞穿了!
一股熟悉的感觉迅速从下体涌遍全身,女孩突然娇喘一声,往后急倒,尽力
叉开双腿,手掌伸向阴户,「姐夫……快……快抱住我……不行了……」
林辉雪强忍着没让自己再叫出别的什么来,她知道高潮要来了。真不好意思,
这太糗了!姐夫还什么都没干就这样了,实在让她脸上挂不住。只好用手掌紧紧
盖在阴户上,生怕淫水喷涌而出。
还没等男人有所动作,女孩的臀部已经有节奏地颤抖起来,伴随着身体的剧
烈抽搐,有东西从捂住阴户的手指缝间渗了出来。
这倒大出男人的意料之外,暗想:「看来这小丫头真是太嫩了!仅仅摸了一
把,就高潮突起,要是真插进去,还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呢!」
************
男人的双手攀上了女孩两个硕大的乳房——那手感是在林辉霜明显小一号的
奶子上感受不到的——从两边向中间挤压,再任由其弹开。舌尖绕着乳头舔舐,
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林辉雪刚从高潮过后的休克状态中恢复过来,被杜少秋
这么一挤一舔,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再次袭来,全身的血液好像就要沸腾了,心
脏的暴跳带动着乳房也起伏不定。低声的呻吟已经不足以表达此刻的感受,她几
乎要高声叫喊了。
杜少秋是半爬在女孩身上的,尽管此刻已是口、手并用,但下身也没闲着,
他将阴茎向下弯了一个角度,硬棒棒地搁在阴户上,龟头差不多到了肛门附近。
虽然这可怜的家伙有肉不能吃,还有些隐隐发疼,但随着身体的蠕动,女孩的整
个阴户都能享受到巨大阴茎的纵情按摩。他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女孩更喜欢。
「要了我吧……姐夫,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林辉雪大腿夹在一起,尽
可能用阴户「拥抱」那个火热硬挺的肉棒。
「辉雪辉雪,你确定自己想好了吗?女孩有些东西,一但失去了,就再也找
不回来了。」
「不是失去,是得到。女人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最心爱的人,不能算是
失去。再说,我心甘情愿……」林辉雪用异乎寻常的镇静语调说道。
杜少秋此时在想什么,只有天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再像一直以来那
样虚头假脑地「客气」了,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控制了,杜少秋毕竟也
是个男人!不过话说回来,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如此美轮美奂的肉体,
面对如此投怀送抱的诱惑,别说是小姨子,就算真有血缘关系,怕也抵挡不住。
世上所有的所谓「乱伦」,大约都是如此酝酿的。
杜少秋用舌头给乳房洗完了「口水浴」,又用脸颊「干搓」了一阵,那种柔
嫩细腻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享受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一路向下,停留在
略微有些下陷的肚脐上。
女孩浑身颤抖了一下,不安地扭动着。「啊……别亲那里,姐夫,脏……」
「辉雪辉雪身上……怎么会有脏东西呢。好香啊!」舌尖探入肚脐内,男人
说话只能断断续续的。
尽管肚脐不是女孩的性敏感带,但杜少秋极富技巧的舔弄还是让她难以把持。
浑身上下游移不定,极力克制的呻吟声还是暴发了出来:「别……啊……受不了
……」
杜少秋吓了一跳,慌忙「嘘」了一声,毕竟他真正的老婆就睡在隔壁,谁知
道这时候睡没睡着?
不过,这个部位自然不是男人的主要目标,听女孩如此难耐地叫出声来,也
就不再浪费时间。在这些旁枝末节上下功夫,也是他最近才学到的手段。
他的注意力迅速向下移去,终于来到最后的目的地。
「我的天,世上竟有这么美妙的阴户,」男人没有立即开始亲呢,而是直勾
勾盯着这片寸草不生、略呈粉红色的肥美区域。
他把女孩的双腿微微分开,旖旎的春光尽收眼底。也许是年龄小,或是还没
有经历过男人狂风暴雨洗礼的缘故,林辉雪的阴户确实应该算是一件极品,没有
任何黑色素的沉积,嫩白坟起的阴阜,似婴儿又比婴儿成熟性感,整个阴部的肌
肤和雪白的小腹毫无二致。唯一颜色稍重的就是两片大阴唇,但绝不是土褐色,
而是嫩嫩的浅粉色,细细看去,竟像一朵晨间滴着露珠肥厚的牡丹花朵。
杜少秋有些口干舌燥,他真想把花朵上不断涌出的露珠尽数吞入口中,以滋
润焦渴的喉咙。但他知道,美味佳肴要细品慢尝,囫囵吞枣地狼吞虎咽是没有滋
味可言的。
他没有冒进,舌头灵巧地在阴阜上扫过,一股少女清新香甜的气息涌入他的
鼻腔。他陶醉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他在舌头上加了些力量,慢慢朝湿润的洞口移去,先感受一番阴唇上那微微
的震颤,再慢慢探入花瓣间,承接甘美的琼浆玉液。偶尔,舌尖会拂过勃起的阴
蒂,将一股电流送遍女孩的全身;或者,双唇堵住不断抽搐的阴道口,啧啧有声
地吸吮如泉水般涌出的爱液。
做为一个处女,林辉雪虽然把姐夫当成性幻想对象已经自慰过许多次,但毕
竟是用手来进行的,和男人舌头的感觉是无法比似的。杜少秋这种耐心细致的挑
逗可让她消受不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几乎又要浮上来了。这次她不再刻意压
抑自己,她要随心所欲地享受,享受一个新娘应该享受到的一切!
「姐夫,别逗辉雪辉雪了,受不了……」
「辉雪辉雪……我爱你,我要好好爱你……」杜少秋头也没抬,舌尖仍旧在
阴唇间游走着。
「插进来……我要和姐姐一样……做姐夫的女人……快……求你了……姐夫
……痒死了……受不了……插进来吧……」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反映在女孩的语言
和肢体上,她再次到了崩溃的边缘。
杜少秋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恋恋不舍地从阴户上抬起头来,咂咂嘴,显
得意犹未尽。他把全身重量放在两个膝盖上,跨骑住女孩的大腿,俯下身,响亮
地亲了个嘴,用充满磁性的发音说道:「辉雪辉雪,我们做爱吧……」
「姐夫……辉雪辉雪生来就是属于你的……爱我吧……」女孩气喘吁吁地呻
吟着,从枕头下抽出那方白手帕,「等一会……用这个……」
杜少秋不解地接过手帕,待看清那五个用丝线绣成的红字,直感到浑身的血
液都冲上了脑顶。他兴奋得有些眩晕,胯下的肉棒不觉又加粗了几分。
「辉雪辉雪,谢谢你……」杜少秋觉得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女孩了,「我会象
爱你姐姐一样爱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别说了……象你要姐姐一样……要了我……要我……」女孩像等到了最后
的判决一样,骨软筋酥,身体强直,连胸脯都红了。
「那我们开始吧,」杜少秋又亲亲女孩,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开始可
能会有些痛,你要忍耐一下。然后就……」
「我知道的……每个女孩子……都要……经过这一关……我很高兴……把第
一次……送给姐夫……轻一点……你那个太大了……我怕……」
「放心,不用怕,像辉雪辉雪这么水嫩的女孩,姐夫怎么舍得粗鲁呢?我会
好好珍爱辉雪辉雪的……我要让辉雪辉雪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杜少秋毕竟是过来人,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也快撑不住了,阴茎已经开始
「扑扑」直跳,再不开始,恐怕就要在城门口缴械投降了。
既没有用眼睛看,也没有用手扶,杜少秋凭感觉准确无误地将阴茎对准阴道
口,他的意识让他稍等一等,以便做好准备迎接那种具有强烈征服欲的快感,可
是他的身体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屁股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送……
「啊……」林辉雪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第八章、姊妹情深
事后想起来,杜少秋或许有些失望,从阴茎插入阴道的那一瞬间直到射精,
尽管女孩被弄得高潮连连、风情万种,却始终没看到她「浪」成什么样。
对林辉雪来讲,一方面,处女膜被骤然撕裂的痛楚已让她满头冷汗,硕大的
龟头刺入窄小阴道的憋闷和胀满更让她浑身抽搐不定。另一方面,夙愿得偿的满
足和下体迅速升腾的强烈愉悦和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
她咬紧牙关,承受着难以言表的痛苦;她扭腰摆臀,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快
乐!几乎在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同时,那声悠长的「啊」之后,她连呻吟一声都
没来得及,第二次高潮又不可思议地来临了!
对杜少秋而言,处境则有些尴尬,凭感觉,他知道已经完成了占有这个妙龄
女孩肉体的使命,但进入她体内的只有一个大龟头,连整根阴茎的三分之一都不
到,除了心理上的因素,根本谈不上什么快乐和满足。而女孩听起来凄惨无比的
叫声又差点让他阳萎。
他没敢再动,就这么僵持着。他能感到龟头正被一股股温热的激流冲击着,
由于阴道口被撑得太紧,激流无法冲出,只得滞留在阴道内,把龟头团团包围起
来,让杜少秒体会到一种沉浸在温泉中的感觉。
这股激流尽管量不大,但足以把阴道挤涨润滑的扩张了少许,这让阴茎被紧
箍得有些发疼的男人缓了口气。他拿起那方白手帕,绕过肉棒堵住阴道口,缓缓
抽出龟头,一股黏稠的液体慢慢染红了手帕。
「辉雪辉雪……」他把浸湿的手帕在女孩眼前晃了晃。
「姐夫,我是你的女人了,」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林辉雪连说话的力气都
没有,不过那种兴奋的表情还是溢于言表,「再插进来吧,我要让你快乐,幸福
……」
「你还是个小姑娘,下边太紧太窄,我怕你会受不了,要不我们改天吧?」
「不!这算什么?我既然把自己给了姐夫,就要彻底给,毫无保留地给,你
就全部插进来吧,就像………」说到这里,女孩骤然住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只是,求姐夫轻一点,慢一点……」
「辉雪辉雪,其实我这样对你,心里是很矛盾的,将来……你怎么嫁人呀?」
「嫁人?我嫁人也是嫁给姐夫!」
「可是我和你姐姐……」
「那我就谁也不嫁,一辈子陪着姐夫姐姐!」女孩摸摸阴户,看着手上的丝
丝血痕,又指指已经变成粉红色的白手帕,「我知道,这个…每个女孩都只有一
次,但给了自己所爱的人,那她还有什么后悔的呢?姐夫,既然走出了第一步,
多走几步又何妨?再说,现在说这个,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杜少秋脸上有些挂不住,嗫嚅道:「我是说……」
「姐夫如果为辉雪辉雪的未来考虑,不如把辉雪辉雪也当做你的女人,姐姐
仍是你的妻子,辉雪辉雪只做你的情人,或者你们男人所说的任何称呼!只要在
你心里有辉雪辉雪的位置,我就知足了。除此之外,我不会让你再有任何对不住
姐姐的地方,更不会让你为难。」
「我不是这个意思……」
「姐夫,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辉雪辉雪永远不会怪你。今天对我来说,是最
美好的一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是我有生以来最最幸福的一天!」说着,
女孩把屁股往上挺了一下,让仍硬硬地悬在两腿间的肉棒又顶住了阴道口,「你
不必责怪自己,是辉雪辉雪先爱上姐夫,辉雪辉雪是自愿的!」
这一番表白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对早就箭在弦上的杜少秋来讲,已是忍无
可忍了。阴茎再次慢慢挤入阴道,哦,比上次容易一些,已经被吞下一半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男人没敢再继续深入,而是缓缓抽送起来。
************
无巧不成书,这天中午时分,林辉霜出人意料地回到了家中。
本来她今天值班,要到下午才能交班。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早晨一上班头
就有些痛,反正大白天单位里到处都是人,值不值班无所谓,就找领导请了半天
假,和同事打声招呼,就提前回家来了。
用钥匙打开房门,林辉霜在门口怔住了,客厅中静谧的氛围使她隐隐的有些
不安,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更让她忐忑。
她轻轻走进客厅,林辉雪的卧室门半掩着,她看到四条光溜溜的长腿横陈在
妹妹的床头。
林辉霜吃了一惊,急步来到门口,室内淫糜的景象让她彻底惊呆了:床上,
两具赤裸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酣睡着,显然是丈夫和妹妹。男人侧卧着,一只手
从下边搂着女孩的脖子,另一个手握着一个乳房;女孩仰卧着,右手攥着男人萎
缩的阴茎,左手拿着一块染血的丝手帕,小腹上一滩乳白色黏黏的东西,已经快
被风干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的呼吸有些困难。头晕晕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
糊,客厅里的家俱摆设像处于失重状态似地旋转起来。两腿发软,身体好像也随
着旋转失去了重心。她扶住门框,免得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是梦吗?分明不
是!
「那是丈夫的精液,射在了妹妹的肚子上……」林辉霜心里想着,意识一片
空白,「……那方手帕该是妹妹处女的象征。」
她呆立片刻,又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痛苦地摇摇头,想把那幅静止的图
像从脑海里赶出去。但是没用!
她像梦游一般向客厅的沙发移去,双腿仿佛是别人的肢体,不听使唤,她踉
跄着,蹒跚着,一个趔趄,小腿的迎面骨正磕在茶几上,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
室内却仿佛起了一个焦雷!她没听到。痛?那也是别人的腿在痛,麻木的身体没
有知觉!她摸索着找到沙发,重重地坐了下去。
妹妹的房间里骤然骚动了一阵,门又打开了,先是杜少秋鬼鬼祟祟地探头出
来,接着林辉雪也慢慢蹭出房间。他们只是各自胡乱套了一件睡衣,勉强地遮住
身体。
两个人都低着头,局促不安地偷觑着林辉霜。
林辉霜坐在沙发上,也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像万花筒一样变换不定,看不出
是生气还是忧伤。
「林辉霜!」杜少秋用耳语般的声音低低咕噜了一句,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林辉霜没有吱声。
「我和辉雪辉雪……你也说过……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辉霜仍旧没有言语,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像无止
境般地流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脸色才渐渐平和下来。
「姐!」林辉雪又怯怯地叫了一声。
「别说了,我都……看到了。」林辉霜虽然仍旧低着头,一动也没动,但语
气已经和刚从菜市场买菜回来没什么两样了。
林辉雪短暂地愣了一下,快步跑到姐姐身边,用手勾住林辉霜的脖子,二人
脸颊贴在一起,「姐,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我……」
「辉雪辉雪,姐没怪你。」姐妹俩拥抱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
「你也别怪姐夫,是我主动的,我……喜欢姐夫。」
林辉霜将妹妹揽在怀里,喃喃地说:「不是喜欢,是爱!姐早就看出来了。」
她抬眼看看杜少秋,男人正不知所措地呆站在原地,脸色通红,像个闯了大
祸的孩子。「少秋,你也别傻站着,坐过来。」
杜少秋看林辉霜的脸色并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这才忐忑不安地挪到了沙
发边。
「林辉霜,我……其实……」
「行了,别解释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辉雪辉雪可能爱上你了,你当时还不
信。
我是有思想准备的,只是…算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些我能接受。但是…
…」
一听到「但是」,杜少秋的一颗心又顶到了嗓子眼,目光直直地盯着妻子的
嘴,仿佛从那里能射出一支致他于死地的毒箭。
「……但是你不能伤辉雪辉雪的心,你也知道,她身体不好,你既然敢做,
就得敢当,这事要是传出去,即便你是在官场上混的人,也不能撇下辉雪辉雪不
管。我可以不吃辉雪辉雪的醋,可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你要对她负责到底。」
「负责到底?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是你的妻子,从今天开始,辉雪辉雪也是你的妻子了,我不管你在外边
怎么说,」林辉霜又低下头,「在心里,你必须把我们姐妹俩当做一个人去……
爱!」
「我发誓,我保证!我……」在官场上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这时候该说什么
话他还是知道的,杜少秋只恨自己少长了一张嘴,不能随心所欲地表白。他的膝
盖都快弯到地板上了。
这无异于让一个死囚犯选择去死还是去当皇帝,杜少秋还能说什么?林辉霜
的话中明显有矛盾的地方,但看她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也不敢再问,只是长长地
吁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别赌咒发誓了,我相信你。」林辉霜挤出一丝笑容,想起妹妹
小腹上那滩浓浓的液体,「你们先去洗个澡,我去弄点吃的。」
「我去做,午饭我负责。」杜少秋赶紧讨好地说。
「得了,你们俩一上午也算是重体力劳动,都累坏了吧?今晚上我请你们吃
饭,梦圆大酒店,不管怎么说,辉雪辉雪今天也是新娘子,我得给你们祝贺一下。
晚上再给你们圆房,算是你们俩的新婚第一夜。」
「姐……」林辉雪娇嗔道,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辉雪辉雪,你的腿怎么了?怎么走路的姿势怪怪的?」身后传来林辉霜诧
异的声音。
女孩回过头来,脸红红的,娇媚丛生,「姐,你又取笑人家了,你和姐夫结
婚……第二天,你不也是这样?」
林辉霜心中恍然大悟:看来丈夫腰下那个大家伙不是一般女孩能承受得起的,
妹妹的下身八成也受伤了,想想自己的第一次,还不是……幸亏已经习惯了!不
过话说回来,那还真是一个好宝贝儿!
「噗嗤」,杜少秋笑出声来,危机已经过去,双美乖乖投怀送抱,他心里正
在高兴,又听小姨子说得有趣,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林辉霜乜斜了杜少秋一眼,「臭美!我可是为了辉雪辉雪,你别得了便宜卖
乖。」
看着丈夫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想象着妹妹光洁白嫩的阴户被插得红肿
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身升腾上来,她赶紧止住思绪,克制欲火,转身进
了厨房。
第九章、左右逢源
幽暗的灯光下,床上一片狼籍,两个赤裸的肉体正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
男人半跪在床上,屁股象个恪尽职守的汽锤,前耸、后翘都有板有眼;女孩
仰卧着,两个乳房象兴奋的小白兔一样毫无规律地跳动着。肉体交接处的撞击声
在小屋中听起来震耳欲聋,几乎淹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无力的娇哼。不堪
重负的床垫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着,颤抖着,呻吟着,同时又尽职尽责地弹跳着,
让床上的男女如同升上了云端。
时间对他们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不知道这场肉搏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也
不知道还要进行多长时间?!一个虽然动作有些机械,但绝对还在全力以赴地投
入其中;另一个虽然还在全力以赴地迎合对方的冲击,但动作已经明显地有些机
械了。
对杜少秋而言,他和林辉霜结婚时也没品尝到这么可心顺口的美味——他每
一个细小的爱抚动作,都能让身下这个被剥光了的小白羊浑身颤抖不已,娇喘连
连;才十七岁啊,嫩得能滴出水来!毫无瑕疵的雪白肉体可以任他恣意把玩、游
戏!每次想到这些,他的肉棒都兴奋地跳动不已。
对林辉雪来说,她做梦也没想到,和一个真实的男人做爱,滋味竟是这般美
妙!被满满胀胀地插入,天哪,这和用手指挑逗起来的些微快感真有天壤之别!
那个生僻的汉字「肏」,可真是天才的发明!没有东西插进肉里,是无论如何也
达不到那种意境的!她现在才知道,成人片中那些女人为什么会那样如痴如癫地
浪叫,不是她们矫揉造作,实在是情不自禁啊!
她现在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这种几乎要把自己融化了的感觉真得像咳嗽一
样,是无法刻意压制的,只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了。
「姐夫……啊……你慢点儿……啊……不是,不是,还是快点儿吧,辉雪辉
雪要不行了……」
林辉雪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三次了,可杜少秋还
没有一点要鸣金收兵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虽然那难以言表的快感像浪潮一样
一波接一波地不断袭来,但阴道内那种火辣辣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由
此而产生的妙不可言的兴奋统统淹没了,她不由得颤声哀求起来。
杜少秋把女孩细嫩白皙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两只手托着吹弹可破的娇臀,
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阴茎在粉红色的阴户中出出进进,体验着刚刚破处的阴道那爽
利、火热和吮吸的美妙感觉,听到女孩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苦腔,知道自己玩过
了,慌忙停下近乎疯狂的抽插,伏下身来,用双唇噙住女孩的舌头。
说是新婚之夜,其实也就是上午破处现场一个小小的翻版。不同的是,与上
午杜少秋的小心翼翼相比,晚上他则威猛了许多。也许这是男人的通病,已经到
手的东西就没必要如掌上明珠般地细心呵护了,此刻在他跨下婉转承欢的不过就
是一个女人,已经不必再像上午那样当做吃不到口的葡萄了。
吃过晚饭回来,林辉霜早早就把他们两人送入了「洞房」,说是「春宵一刻
值千金,好时光耽误不得。」然后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并轻轻虚掩上了房门。
杜少秋从中午开始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林辉霜翻脸,后来见她没有一点
吃醋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待把林辉雪放倒在床上,剥光了衣服,
自然是一番畅快淋漓的舞弄,早把妻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这也怪不得他,
男人原始的本能兽性也把他剥了个体无完肤。
林辉雪本来以为最让她手忙脚乱的时刻上午已经过去了,晚上她可以静静的、
美美的、慢慢的去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欢愉。可谁知放开了手脚的姐夫竟是如此「
疯狂」,几乎要把她撕裂了,那个巨大的肉棒的每一下冲击都好像要把她洞穿!
看来做爱并非对每个人都是美妙的事。好在现在姐夫已经停止了大起大落的挞伐,
而是耐心地和自己亲呢,被痛楚暂时压抑的欲望才又渐渐浮了上来。
贪婪地吸吮着杜少秋口中不断涌出的爱液,林辉雪仿佛又恢复了些力气,正
想勾住男人的脖子让他好好疼爱一番,忽然觉得那个硬棒棒的东西又顶在了自己
的阴道口,还在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顶,她才想起男人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罢休的,
而要让他射精,自己娇嫩的阴道是无论如何再也承受不起了。
「姐夫,辉雪实在受不了了,你……你去找姐姐吧……」
「小宝贝儿,小心肝儿,今天是我们的……你姐姐答应了的,我们要好好做
爱,我怎么能离开你呢?」
女孩没有回答,一只手握住阴茎,拖离阴道口,放在小腹部位,另一只手则
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快去吧,我求你了,饶了我吧!姐姐肯定还没睡,你
应该去……看看她。」
林辉霜本来就是杜少秋的一块心病,此刻见林辉雪实在没有造作的意思,也
就不再勉强,何况他也正在火烧火燎的兴头上,肉棒胀得生疼,小腹内一团欲火
正熊熊燃烧,急待发泄,也就顾不得考虑许多了。
「那好,宝贝儿,我把这管儿东西给了你姐姐,没准儿今天晚上她能给你怀
上个小外甥呢!」
男人在女孩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跳下床,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冲了出去。
************
林辉霜也还没睡,仰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腿蜷着,把盖在身上的春被支得高高的,见丈夫赤条条地跑进来,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跑过来了?辉雪辉雪呢?不是说好了吗……」
「小丫头受不了了,我也受不了了,快快快,老婆,救命啊……」
杜少秋夸张地握着阴茎,连滚带爬跳上床来,一把掀开林辉霜身上的被子。
哈!她也脱得光溜溜的!一只手放在阴户上还没来得及拿开呢。手上,大腿
根部和浓密的阴毛上都湿乎乎的,看样子她刚才也没闲着。
「呵呵,我就知道你还没睡,怎么样,想老公了吧?」
「去你的!」林辉霜乜斜了丈夫一眼,「你们那么大动静,让我怎么睡得着?
也不说注意点影响。辉雪辉雪怎么样?」
「放心吧,亏不了她,怎么也爽了好几次了,现在估计是爬不起来了。嘻嘻,
小屄都快被我肏肿了……」
「去去去,难听死了,难听死了,你就不能好好说?」林辉霜用双手捂住耳
朵,伸出一条光溜溜的长腿做势要踢男人。
「怎么说才算好好说?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就句实话都不行,」杜少秋说着,
一把抓住踢过来的那条腿,又顺势把女人的另一条腿向边上分开,挺起铁硬的肉
枪,对准暴露无遗的洞口,一耸而入。「不让说就不说了,只干活,不说话,行
了不?」
「啊……」女人低叫一声,扭了两扭,搂住男人的腰身,任凭他急风暴雨般
地抽送,「你今天是怎么了,就不能温柔点儿?怪不得辉雪辉雪受不了你呢。」
林辉霜的阴道里早就泛滥成灾了,男人一插进去,就听到「咕叽咕叽」的水
声大作。她起初还扭捏了两下,不到半分钟,就放开胸怀,随着丈夫的节奏翻云
覆雨起来了。
杜少秋这叫一个美呀。刚从小姨子芙蓉初绽般的嫩枝上翻下来,又缠住了妻
子饱受雨露滋润的青藤,一个是略显青涩的甜柿子,一个是娇艳欲滴的熟蜜桃,
虽然滋味有异,畅快美妙却是累加在一起的。没过多大一会儿,就觉得有股热热
的东西要从肉棒中冲出来。
这可不行!男人赶紧将阴茎拨出来,又咬牙又跺脚才强忍着没让精液射在手
里。
不能这么快就完事,怎么也得让老婆高潮一次!要不就显得太没心没肺了。
他跳起脚,拍拍妻子的肥臀,「来,翻过来,让老公从后边插几下。」
「坏蛋!花样还挺多!」女人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动作麻利地爬在床上,将
屁股高高翘起来,大腿稍稍分开,手从身下伸到阴户附近,将浓密的阴毛向两边
分了分,暴露出早已准备就续的洞口,回过头来期待地看着丈夫。
杜少秋本想走走旱路的,乍一见到老婆这副既淫且荡的姿势,心下一动,差
点儿喷了出来。他猛地咽了口唾沫,这时候再玩后庭花,搞不好还没进门就得交
枪,算了,还是走水路吧。
强弓到了末势,连水路也就不好走了。这种充满诱惑的姿势,甭说肏弄,就
那两瓣肥嫩滑腻的屁股在眼前晃啊晃的,就几乎要了男人的命。再加上毕竟做了
一个多月的夫妻,林辉霜知道怎样才能让丈夫尽兴,又处处曲意奉承,杜少秋弄
不几下,就一败涂地,重重地将女人压爬在床上……
用卫生纸清理干净,夫妻俩搂抱着躺在一起,享受狂欢后的余韵。
「今天上午是怎么回事?前天还啥事也没有呢。」林辉霜若无其事地问。
杜少秋知道这个问题是早晚要面对的,见妻子问起来,也就不再隐瞒,一五
一十地说了一遍。自然,他是无辜的,甚至是个受害者。虽然发生这种事主要是
他的责任,但要不是辉雪辉雪的年轻和任性,他也不会不顾伦理道德……
林辉霜长长叹了一口气。怪谁呢?谁也怪不得。妹妹在这个危险的年龄上,
脑子又……丈夫毕竟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干柴碰到烈火烧到什么程度都不过
分,自己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但来得这么快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有什么办
法呢?没有任何办法,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辉雪辉雪从小就有些精灵古怪,她的想法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她五岁的时
候,家里养了只猫,浑身雪白,一根杂毛也没有,长长的胡子,蓝蓝的眼睛,辉
雪辉雪很喜欢它。白天和它一块玩儿,一块吃东西,晚上和它一块睡觉。可是有
一天,就因为那只猫不小心打碎了她的一面小镜子,她就拿起一把水果刀刺瞎了
小猫的眼睛。」林辉霜又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想,她的性格真的和爸爸有些
想象……」
男人吃了一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什么……什么和爸爸有些想象?」
「啊,没什么,是妈妈过去这么说过。」林辉霜没想到丈夫反应这么强烈,
虽然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是赶紧岔开了话题,「我总觉得让辉雪辉雪这么下去
不是个办法。」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要出什么事……」
第十章:双娇同心
梦圆大酒店是燕北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在二楼一个相当豪华的包间里,
围着偌大的餐桌,只是靠里侧坐着三个人。杜少秋坐在中间,林氏姐妹分列左右。
菜上齐后,包间服务小姐照例会悄悄退出去,这已成了她们的习惯。当然,
对于这么尊贵的客人,她们是不敢怠慢的,但经验告诉她们,在这种地方吃饭的
客人,往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饭是次要的,饭桌上的谈话才是主要目的,并
且,吃饭的人越少,谈话的机密性越高,在今天这种场合,她们也只好在门外恭
恭敬敬地候着。
这个包间尽管不属于杜少秋一家私人所有,也差不了多少,不管什么时间打
来电话预定,他们总能理直气壮地坐在这里就餐。无论是家宴还是朋友聚会,这
里总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今天自然是一次小型家宴——为林辉霜饯行,明天她要到广州去参加一个培
训班。
酒足饭饱,桌上还有好几个菜连动都没动过。不过他们三人此刻的心思都不
在这上边。
一个女人靠在左肩,另一个偎着右臂,杜少秋兴奋的满脸通红。他酒量不大,
刚才又被二女猛劝了几杯,早已醉意朦胧。所谓酒壮色胆,要不是顾忌自己在燕
北市的身份,二女早就被放到旁边的沙发上摆平了。毕竟是在公共场所,欲火再
高涨,此刻他也只能暂且忍耐。
林辉霜用手摩挲着丈夫的胸膛,眼睛瞄着他两腿间突起的部位,心不在焉地
说:" 老公,我出门一个月,你要好好照顾辉雪辉雪。"
" 放心吧,辉雪辉雪也是我的宝贝儿,我每天都要把她弄到求饶为止。" 杜
少秋兴致勃勃地说。
" 真讨厌,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辉霜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丈夫,"
辉雪辉雪身体不好,我走了以后,你还要按照老规矩,每周和辉雪辉雪在一起不
能超过三次,免得把她累坏了。"
林辉雪自从将自己的" 第一次" 主动献给姐夫之后,林辉霜没有任何选择地
立即接受了这个潜在的情敌。好在二人毕竟是亲姐妹,几个月来到也相安无事。
只是最初几天,每到晚上杜少秋就为该去 "宠幸" 哪个女人大伤脑筋。林氏姐妹
只好给他立下一个规矩:每星期一、三、五在林辉霜房间过夜,二、四、六和林
辉雪在一起,至于做不做爱由他自己决定。星期天姐妹俩住一个房间唠些私房话,
杜少秋则被赶到另一个房间休息。
今天是星期六,按规矩拥有男人应该是林辉雪的权力,可林辉霜明天要出门,
看样子规矩得破。
" 哇,太残忍了!" 杜少秋做出一副痛苦状,夸张地叫道," 一周只能三次!
你又不在,让我怎么坚持这一个月?"
林辉霜" 噗嗤" 笑了,轻轻在男人裤裆上打了一下," 我们姐妹俩让你轮流
摆弄,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像你这么有艳福?你还说残忍,有良心吗?"
杜少秋从餐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瓣桔子放进嘴里,用牙齿咬住,送到林辉雪
的嘴边,女孩顺从地咬下一半,并在男人唇上响亮地吻了一口。
杜少秋又捧住林辉霜的脸,把另一半送进她的口中,然后嘻皮笑脸地说:"
我是说你走了以后。"
" 到了广州," 林辉霜把脸埋在丈夫的胸前,低声道," 我也会想你的!一
个月,我可是连一次都摸不着你。你一星期三次还嫌少。"
" 我现在可是差不多每周六次啊,一下子减少一半,太残酷了吧!"
" 那我呢,你想过我没有?一个月可怎么熬过来呀?"
" 要不你在广州临时找一个,当我的替身?省得你晚上睡不着觉," 杜少秋
调笑道,在自己两个娇艳的女人面前,他从来就没有正经过," 听说广州那地方
有不少鸭子,个个都是高大威猛的漂亮小伙儿,专门为有钱的女人提供床上的服
务……"
" 去你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林辉霜佯怒,又打了杜少秋一下,随后叹
口气," 再说,还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你……"
" 要不,今天晚上……" 杜少秋坏兮兮地说,心虚地看了林辉雪一眼。
林辉雪靠在杜少秋的肩膀上,一直没说话,此刻正沉浸在自己旖旎的梦幻中,
见姐夫投来问讯的目光,故意噘着嘴说道:" 你们光顾着打情骂悄,一点儿也不
把人家放在眼里,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现在想到我了吧,今天晚上,哼,
我早想好了……"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
杜少秋、林辉霜齐声问道:" 怎么样?"
" 咱们仨……来个连床会!"
************
铜雕裸体女郎手里举着的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床上,一男二女已经裸体相见,像在晚餐桌上一样,男人在中间,二女则分
列两侧。
二美女左拥右抱,把个杜少秋美得只差流鼻血了。虽然二女的肉体对他来说,
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新鲜感,但像今天这种阵势,他还真是第一次享受到。
男人仰躺着,二女都面向他侧卧,六只手都没闲着,不停地上下游走、按揉
撸动,把个杜少秋弄得气喘嘶嘶,口干舌燥;二女也娇喘吁吁,乳波臀浪扭个不
停。
二女各有一只手握在阴茎上,不时来回撸动着,四只饱满挺拔的乳房在他的
胸膛上磨来蹭去,照这样下去,不出三分钟,杜少秋就得丢盔卸甲。这可不得了!
要真在二女的手动中射了精,两个娇娃不急得咬他才怪。
" 不行,这可不行!不能光让你们玩我,我得玩玩你们!" 男人一骨碌爬起
来,挣脱了两只纤纤玉手的束缚。
他将身子往后移了移,一头扎在林辉雪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拨开两片美玉般
的阴唇,探进去舔弄起来。这个绝妙的小东西,总是让他百舔不厌!
其实,他也是借着为林辉雪口交,想让自己的小弟弟休息一下。可一但深入
进去,他就完全陶醉于这个肥美阴户的震颤之中。女孩阴道深处泊泊涌出的淫水
蹭了他满脸满嘴。
林辉霜今天欲望升腾的特别快,方才撸动那根铁硬火热的肉棒已经让她急不
可耐了,要不是有妹妹在旁边,她早就一把抓住塞进自己淫水泛滥的阴道里了,
现在见男人爬起来直奔妹妹而去,少不得有些咬牙切齿,但又不好说别的,只能
扭动腰肢,略带不满的哼了一声,自己把手伸到阴户上。
杜少秋见林辉霜如此,也吓了一跳,暗骂自己顾此失彼,他这个老婆才是今
晚的主角,可不能冷落了。慌忙伸出一只手,搭在林辉霜的阴阜上,在莽莽苍苍
的阴毛中摸索着找到两片肥大的阴唇,把两根手指探了进去,又一番搜索,才找
到已经勃起的阴蒂,轻揉慢捏起来。
" 你这个小东西好难找哦,毛太多了!" 男人从那个白玉般光洁无毛的阴户
上抬起头来,连下巴都湿漉漉的。他冲林辉霜笑了笑,像是自我解嘲,又像是赞
美她黑森林般浓密的阴毛,更像是没话找话," 不过辉雪辉雪的屄屄也很有意思,
一目了然,整个一只小白虎,连一根毛茬都没有。"
" 可惜……姐夫不是一条青龙!" 还没等林辉霜有所表示,林辉雪就抢先喘
吁吁地说。这是自从她献身于杜少秋后,心中最大的一个遗憾。
" 青龙?" 尽管被丈夫灵巧的手指抚弄阴蒂让她有些意乱情迷,林辉霜还是
差点儿笑出声来。杜少秋从小腹到胸膛,除了细不可辨的汗毛,几乎没有一根可
以称得上" 毛" 的东西,哦,他乳头上有一根,哈哈,林辉霜又想笑,连阴毛都
寥寥无几,他怎么能称得上青龙?
所谓青龙,按照中国古代民间传说,就是男人从阴部到胸部的体毛连成一片,
乍看上去,像有一条青龙盘附在身上。这种男人并不少见,但难得的是,有" 青
龙" 的男人如果能娶到一个阴部没有任何毛发的" 白虎" 女为妻,日后必然大富
大贵。但" 白虎" 女不是人人都能娶的,只有" 青龙" 男人有资格消受,非" 青
龙" 男人娶了" 白虎" 女为妻,日后必有大难。
此刻的杜少秋可顾不上什么青龙、白龙的,他只知道自己的" 肉龙" 已经披
挂整齐,急不可待地要冲锋陷阵了。他可不想为林辉霜口交,不是不喜欢,实在
是对林辉霜浓重的阴毛有所顾忌。前些日子他曾试过一次,舌头还没接近阴户,
就弄得他满脸痒痒的,有一两根甚至钻进了鼻孔里,让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结果,不但没让老婆享受到口交的乐趣,他自己倒啃了满嘴毛!
凭手感,他知道林辉霜的阴道已经做好迎接巨大肉棒的准备了,就不再犹疑,
挺身上马,先让老婆侧卧,搬起一条大腿抱在怀里,使女人的阴部门户大开,然
后端枪尽根插入,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
林辉霜闷哼一声,只觉一股热力自阴道迅速窜遍全身,扭了扭屁股,就开始
迎合丈夫的动作。男人冲刺,她就冲刺;男人划圈,她也跟着划圈。毕竟是" 老
夫老妻" ,抽、插、磨、旋,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呼哧呼哧" 的喘息声和"
啪啪" 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二人热热闹闹地干起来。
起初,林辉雪只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沉浸在刚才男人为她口交所带来的
极度兴奋中,回味着那销魂的感觉。渐渐地,姐姐、姐夫交接处" 咕叽、咕叽"
的水声让她好奇心起,她半撑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阴茎在姐姐的阴户中往
来抽插。这种境况她在A片中看到过,只是没想到眼前实实在在的两团白肉肏弄
起来,会比A片更刺激十分。林辉雪骚心大盛,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两腿间,将
一根手指塞入阴道中,模仿着阴茎做起了手上功夫,没多久嘴里也就哼哼叽叽起
来。
也许是晚餐时喝酒过多的缘故,林辉霜觉得丈夫的抽送频率特别快,动作幅
度也非常大,甚至有些野蛮,次次都冲撞得花心麻酥酥的,幸亏阴道内有大量的
淫水润滑,否则恐怕实难承受。好在男人一心要让她快活,姿势也还算传统,没
玩什么花样,所以很快也就习惯了。只是这种姿势她实在不好用力,只能静静享
受,二十多分钟后,她便一泄如注。
" 啊,老公……你要弄死我啊?……受不了啦,已经来了……要死了,要死
了……快停下!你快去辉雪辉雪那里吧……受不了……"
林辉雪也已经准备好了,她仰躺在床上,两腿叉开,两手各拽着一片阴唇,
露出粉嫩嫩的阴道口,正热切地期待着火热肉棒的冲击。
杜少秋二话不说,拨出淫水淋漓的阴茎,转身刺入林辉雪的体内。
林辉雪更是个嫩货,虽然现在她的阴道已经能容下整条阴茎,但毕竟窄小稚
嫩,被一条胳膊粗细的肉棒捅进去,甭说抽送,就那种饱满鼓胀的充实感就让她
难以招架。再加上男人又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臀部被稍微抬离了床面,这种姿
势,几乎就是用阴茎在测量她阴道的长度,男人的每一下抽动,大龟头都实实在
在地顶到了子宫口。没几个回合,女孩就高潮突起,进入了忘我的境地,不由自
主地大呼小叫起来。
" 姐夫……啊……你好会弄……好舒服……每次都捅到底……辉雪辉雪要被
你弄死了……啊……不行……我也来了……不行了……姐夫还不射啊……啊……
不,别射给我……你去和姐姐玩吧……她要出门……射给姐姐……让姐姐舒服…
…辉雪辉雪还有机会……"
连战二女,杜少秋虽没射精,也已略现疲态,但林辉雪荤七素八、毫无顾忌
的叫床声却又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豪气顿生:这时候可不能
停下来,一定要让这对姊妹花折服在自己的肉棍之下!他抖起精神,肏弄速度越
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鼓足力气又肏了四五十下,等看到女孩眼白乱翻,
浑身上下抽搐不定,像被抽去筋骨一样地瘫软下来,才又回到林辉霜身上。
林辉霜刚从欲望的巅峰平复下来,正拿着卫生纸抹着湿渍渍的阴户,见丈夫
又气势汹汹地压上身来,知他还没满足,忙不迭地重新摆开架式。吃完这一顿,
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呢,哪里有推辞的道理?但情势毕竟已到强弓之
末,大肉棒在小腹内横冲直撞,连子宫大约也被弄变了形,如何还能持久?一阵
撩拨之后,便又呈现" 山雨欲来" 的趋势。
杜少秋见此情景,少不得越战越勇。又挺直腰板冲杀了几个回合,便觉包裹
在阴茎周围的嫩肉抽搐起来,一股热流直浇在龟头上。此时,他哪里还有心恋战?
一耸屁股,将龟头顶住花心,一股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
林辉霜" 啊哟" 一声,乐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秘密初泄
林辉霜出差后,一夫二妻的三人世界又恢复成一夫一妻的二人世界。虽然女
主角变了,但两个人在一起毕竟要比三个人更容易交流,也更容易和谐。私生活
自然更如锦上添花、糖里裹蜜,其中的旖旎风光不用细说。
对赋闲在家的林辉雪来说," 爱" 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内容。除了做爱,她所
有的" 业余" 时间都在为" 爱" 休整,为" 爱" 做准备。A片是早就不看了的,
那些男主角不顾性命地拚死拚活,尚不及姐夫一个眼神更能让她欲火中烧。虽然
隔一天才能" 爱" 一次,但对原本身体娇怯的女孩来说,倒也没有什么欲求不满
的感觉。
杜少秋倒是很遵守约法三章,每周一、三、五、日,他从来不招惹林辉雪,
总是让她早点休息。大约是怕独睡难以入眠,每逢不能有所企图的夜晚,他往往
回来的很晚,或者干脆就不回家," 在单位加班".不过他不回家的时候,从来不
忘打电话回来,问候一番独自在家的" 小宝贝".姐姐走了十几天了,林辉雪也渐
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姐夫工作很忙,一天中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林辉雪一个人在家。这些日子她很
少看电视,也难得去逛一次街,她在学着收拾家务。本来这些家务都是林辉霜一
个人收拾,但现在林辉雪毕竟也成了家庭" 主妇" 之一,姐姐又不在,她只好当
此重任。
林辉雪很感激姐夫,也开始疼爱姐夫。他每天事情那么多,从来不忘照顾她。
白天在生活上,晚上在床上。她稍有不如意的地方,立刻就会被姐夫化解。一段
时期以来,女孩像换了人似,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这套房子说是别墅,其实居住面积也就二百多平米,只是独门独院而已。杜
少秋和林辉霜结婚的时候,原想雇个保姆之类的来整理家务,林辉霜拒绝了,她
不想找个外人来打扰他们小夫妻的幸福生活。现在林辉雪打扫起来,房子就显得
太大了,好在每天活动活动,身体好像比过去健壮了许多,再加上每次收拾完房
间后,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和姐夫满意的眼神,总有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渐渐
地,她也就乐此不疲了。
这天上午,林辉雪收拾主卧室的时候,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手包,这不是
姐夫平常总带在身边的公文包吗?怎么会在这里?
" 啊!" 她想起昨天姐夫" 加班" 回来的很晚,肯定是累坏了,洗完澡倒头
就睡,今天一大早又被一个电话叫走。" 嘻嘻,姐夫八成是忙晕乎了,连手包都
忘了带!" 她把手包放到床头柜上,继续整理房间,可是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
" 姐夫有没有什么重要文件落在家里?会不会影响他工作?" 她想起姐夫的
顶头上司,那个冷若冰霜、表情严肃的芮书记。
林辉雪经常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芮书记,毕竟是燕北市的一把手,几乎每天都
出现在《燕北新闻》里。虽然是个女人,言行举止比男人还泼辣果敢。听姐夫说
她已经四十七岁,可从电视上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总是一身职业套装,体型
保持得很好,皮肤白静,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皱纹。可惜的是她整天板着脸孔,
即使参加庆典活动或者与市民联欢也没见笑过,听说燕北市的大小官员听她" 做
指示" 时,连出气都不敢大声。
当然,林辉雪平时关注《燕北新闻》并不是因为芮书记,而是像影子一样在
芮书记鞍前马后奔忙的杜少秋。
想象着姐夫在那个冷酷的女人" 训话" 时会是一副什么滑稽表情,林辉雪打
开了那个手包。
包里除了记事本、电话薄,没有什么档之类的重要东西,看样子姐夫不会因
为忘了带这个包而一头雾水,她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一样东西引
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张光盘盘片,用包装袋仔细地包了又包,放在手包的夹层里。
林辉雪抽出光盘,翻来覆去看了看,好像是一张空白盘片,盘面上没有任何
文字和图案表明里面存放了什么东西。
" 这会是什么呢?" 少女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她打开卧室一角的计算机,将盘片放进光驱。
计算机狂响了一阵子,盘片里的内容显示出来了。啊,原来只是一些影音文
件,文件都不太大,每个八、九十MB的样子,应该不会是电影。从日期上看,
这些档好像都是昨天才建立的。
" 该不会又是芮书记视察这儿、检查那儿的录相吧?姐夫也真是的,这东西
也存放的这么认真小心。" 她用鼠标点击了其中一个档," 超级影霸" 弹出来,
开始播放了。
林辉雪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计算机屏幕。
" 啊,还真是电影!" 她屏住呼吸。图像不是很清晰,拍摄距离也比较远,
画面中人物很小,但可以确定的是,一男一女脱得光溜溜的正在做爱," 难道姐
夫也喜欢看成人片?" 刚开始,那对男女都背对着镜头,女人四肢着地爬在床上,
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男人扶着两个白花花的臀瓣,从后边插进去,正努力地抽送
着。
" 不会吧?!" 看着男人高大熟悉的背影,女孩吃惊地张大嘴巴," 怎么这
么像啊?" 她揉了揉眼睛,唯恐漏掉一个细节。
又过了一两分钟,大概是看到那女人正全神贯注地享受着性爱,男人边肏弄
边偷偷回过头望了一眼镜头。
男人这一回头不要紧,林辉雪彻底傻了。像贾宝玉丢失了通灵玉一样,她感
到自己心里迷迷糊糊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眼前有无数颗星星在闪,
额头渗出冰凉的汗珠。
那个男人真是杜少秋!
" 可是……" 女孩的思维陷入混乱," 那个女人是谁?肯定不是姐姐,难道
是我?不对,不对,那个女人的阴毛那么浓,那么黑,屁股也大得多……" 虽然
看不清楚,林辉雪还是确定那女人并不十分年轻。
她想看得更仔细一点,眼睛几乎凑到了屏幕上,等着镜头拉近,可是镜头自
始至终没有变换角度。哦,是了,姐夫和那女人干这种事,自然不会让别人在旁
边拍摄,摄像机肯定是固定在某个地方的。那个女人知道吗?
她注意到镜头前的某个什么东西上有个标志,是变体的英文字母" MY" ,
这个标志她见过不至一次,好像很熟悉,这是什么地方的标志?她皱皱眉头。
啊,梦圆大酒店!这是梦圆大酒店的徽标,没错,这些录相一定是在梦圆大
酒店拍摄的!
林辉雪曾到过杜少秋在梦圆大酒店的包房,那是市政府用公款包租的,供杜
少秋加班、休息和迎来送往的公务活动使用,但好像比录像上这个房间要小的多。
又肏弄了一会儿,女人似乎渐入佳境,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男人拍拍女人
的屁股,嘴里说了些什么。女人浑身哆嗦着转了半圈,头朝向镜头方向,两臂显
然已经力气不支,上体整个俯贴在床铺上,屁股翘得更高了。
男人全力以赴,肏弄幅度大得连林辉雪看了都心惊肉跳,嘴里还在不停地嘀
咕着。
不到一分钟,女人突然高高地昂起头来,身体绷得直直的,嘴张得大大的,
声嘶力竭地叫着,随后像木雕一样僵硬了片刻,重重地爬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下可看清楚了,林辉雪的眼珠子几乎瞪出了眼眶,嘴半天闭不上,连呼
吸也停止了。
那个女人竟然是芮书记!
" 这怎么可能?芮书记?那个像男人一样严肃、从来不会笑的芮书记!燕北
市人人敬畏的市委第一书记!" 女孩更胡涂了,她揉揉太阳穴," 我是在做梦吗?
" 男人静静地爬在女人背上,两手伸到下边抓着奶子。画面像定格了一样。
" 他们是不是在说什么?" 林辉雪竖起耳朵,把音量调大了一些,那对男女
果然在说着情话。
" 少秋,你太厉害了,没几下就让你给弄出来了。和杏纹她爸十几年,也没
有和你玩一次管用。幸亏老东西死得早,否则恐怕这一辈子也没这种福份了。"
" 芮书记,快别这么说,我还不是看你工作太累,想让你放松放松。"
" 哼,嘴到挺甜!"
" 天地良心,你到省城这一个多月,我可天天想着你呢。"
" 还说呢,我从省城回来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主动点,还得让我找你。"
" 我是看您日程安排的太满,肯定很累。要早知道你需要,就是拚着性命不
要,也要让你高兴高兴。再说,长时间没机会插你的小洞洞,我也馋得不行。"
" 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了。我的日程还不是你一手安排的?你要真想着
我,什么日程不能安排?找借口。怎么现在连撒谎也不会了?是不是娶了新媳妇,
把我这个老太婆给忘了?"
"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撒过谎啊?我可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你还不了解我?
芮书记可别冤枉我。"
" 了解了解,行了吧?跟你开个玩笑,看你急的。我问你,我在省里学习这
一个半月,你怎么也不想着抽个时间去看看我?让你那小美人缠住了吧?"
" 冤枉啊!" 男人一副夸张的表情,林辉雪感到直恶心。" 是您不让我去。
当初我说陪您一块去学习,您说省里有规定,不让带秘书……"
" 唉,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这一个半月,可把我憋闷坏了。学习班上的那
帮臭男人,白天学习打瞌睡,一到晚上就精神了,说是出去吃饭,不到天亮肯定
不会回来,谁知道他们吃得什么饭?八成是跑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消遣去了,
要不就是去看相好的——他们一个个看着像正人君子似的,其实谁没有养着几个
骚货?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地方可去?早知道那样,让你也住到省城就好了,
还是我太正统了……"
图像突然没有了。她看看播放器,又点击了另外几个图像文件,除了摄制时
间不同,都是同样的" 主人公" ,同样的性爱主题,地点也都是梦圆大酒店的同
一个房间,只是摄像机放置的位置略有差异,做爱姿势各有千秋而已。有的,女
人正认真地为男人口交;有的,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乳房上下狂颠,嘴里大呼小
叫;有的,男人站在地上,把女人整个抱在怀里,下边抽送着,头埋在女人已经
有些下垂的乳房上贪婪地吸吮……绝大多数姿势林辉雪也只是在成人片中看到过,
很少有实践的机会。
图像显然经过了剪辑,所有录像都没有调情的过程,统统从开始到结束都在
性交。但每一段都有男人女人做爱中的脸部正面镜头。
" 他怎么能这样?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干这事肯定好长时间了。" 林辉雪感
到自己要虚脱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缝里似乎都在往外透着凉气,
手脚冰凉,泪水从下巴滴到手背上," 姐姐知道这些事吗?"
正当她感到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铃刺耳地响了起来……
第十二章、雪上加霜
女孩一下子清醒过来," 坏了,肯定是姐夫回来了!" 她迅速将光盘退出来,
照原样包好,塞进手包里,把包又放回枕头底下。
按步就班地关闭计算机肯定是来不及了,急中生智,她干脆直接切断了电源。
" 我该怎么办?可不能让他发现了。" 女孩芳心乱跳,手足无措。她也是急
胡涂了,热汗又冒了出来。
林辉雪还是太年轻了,其实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继续整理房间,或者若无
其事地回到客厅,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谁也不会对她刚才在干什么起疑,再说
来人经过小院也需要一段时间。但她毕竟发现了杜少秋的秘密,自己心虚,以为
别人也会发现她的秘密,故而急于找出脱身的办法。
鬼使神差,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没有走出房间,而是选择藏在落
地窗帘的后边。
这个窗帘质地很好,天鹅绒的面料非常厚实。躲在后面,屋里的人如果不刻
意去找根本发现不了,从中间两幅帘布结合的地方还可以观察到室内的情况,过
去林辉雪没少躲在这里吓唬姐姐。
只是林辉雪万万没想到,她这么一藏,竟无意中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门铃又响了一阵,然后是钥匙开锁的声音,脚步声响起来,来人进院了,林
辉雪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姐夫,这脚步太熟悉了。可是怎么会有两个人?还有一
双高跟鞋的声音!
" 辉雪辉雪!辉雪辉雪!" 进入房间后,杜少秋叫道。像是在四处寻找她。
女孩差点答应出声来,赶紧用手握住嘴。
林辉雪虽然发现了杜少秋的秘密,但对她来讲似乎也并没有到了世界末日的
感觉。与自己和姐夫的奇怪关系相比,这件事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能和
她受教育时间较短有关,也可能和生活阅历有关,反正伦理道德和是非观念并没
有十分深入地根植于林辉雪的意识形态之中。从最初的震惊中稍稍恢复后,女孩
渐渐平静下来,她只是有些想不通,有些怨艾:" 我们姐妹俩有什么不好,姐夫
怎么还会看上那个像男人一样的老女人?"
躲在窗帘后面,女孩在心里试着解释这一切:" 也许是那老女人勾引姐夫的。
"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姐夫做爱的情景,缓缓点了点头,一抹笑意渐渐浮上脸庞。
但是很快,她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 不对,这不可能!" 姐夫再没有品味,也不可能被那个老女人所迷惑。无
论是年龄、长相,还是身材,那老女人都没办法和我们姐妹相提并论,除了她手
中的权力。" 肯定是老东西以权压人,姐夫是她手掌中的孙猴子,有再大能耐也
没办法。" 她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 谁让姐夫那么潇洒,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
和那种女人上床,姐夫心里说不定受多大委屈呢!" 少不更事的年轻女孩总是这
样一厢情愿地考虑问题。想到这里,女孩几乎又有些同情姐夫了。
林辉雪没想到的事情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也太多。只是她无暇、也不愿去
考虑这些。但接下来不到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把她所有美好的愿望统统彻底
击溃了。
正像林辉雪听到的那样,和杜少秋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姑娘,
这就是市委芮书记的独生女儿——芮杏纹。
" 辉雪辉雪?" 杜少秋又喊了一声,见无人答应,就匆匆走进卧室,从枕头
底下翻出那个手包,检视了一遍包里的东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 怎么,你的小美人不在啊?" 芮杏纹倚在卧室门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 哦,可能又出去逛街了。"
" 那正好,我们俩亲热亲热吧。" 高个姑娘也走进卧室,勾住了杜少秋的脖
子," 咱们有日子没好好玩儿了吧?"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 别胡闹,辉雪辉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也不看
看是在什么地方。" 说不好为什么,虽然这姑娘就是和林氏姐妹比起来,也算是
很漂亮的,年龄比林辉霜还小好几岁,可杜少秋就是讨厌她。
婚后不久的一天中午,杜少秋在梦圆大酒店刚送走一帮芮书记的客人(那时
候,芮书记已经到省里去参加学习班了,招待客人的任务自然落到了他身上)回
到包房,芮杏纹就进来了。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剥了个净光,腻在杜少秋
身上,非要和他" 一起玩玩".杜少秋当时吓了一跳,虽然他早就耳闻这个香港某
品牌家具的本市总代理私生活很不检点,也万万想不到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会如
此大胆。一来中午喝了点酒,二来也实在不愿得罪这位芮大小姐,就和她" 激情
燃烧" 了一把。等上了手才知道,这芮大小姐早就不是处女了,不但床上功夫了
得,浪劲十足,叫起床来连他都有些面红耳赤——性经验显然比他还要丰富。
自那次以后,这芮大小姐算是尝到了甜头,那些整天像苍蝇一样围着她打转
的公子哥儿统统不见了,变得" 洁身自好" 起来,隔三差五便约他去" 叙旧".杜
少秋新婚燕尔,又刚上了小姨子的床,自然没有那么多精力去陪她,能推就推,
实在躲不过就找个地方去和她放荡一次。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
同时和芮书记母女俩保持这种亲密关系,让杜少秋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但他
对待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对老太太,他在床上总是极力奉
承的,即便自己没有任何欲望,也想方设法把她弄得高潮迭起,让这个" 一号人
物" 对他不忍释手;对年轻的一个,他只是逢场作戏,和她做爱的时候,往往一
边听着她在自己胯下浪叫,一边想着别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来,无意中就延迟了高潮到来的时间,虽然阴茎的硬度不如平时
那么坚挺,但对芮杏纹来讲,却是她见识过的宝贝儿中一件不可思议的极品了。
几十分钟的抽送摩擦,每次都让她魂飞魄散,芮大小姐最满意的就是他这种能打
持久战的" 好功夫" !
杜少秋越对芮杏纹漠不关心,他的床上" 功夫" 就显得越好,芮大小姐也就
越不想放手。
有好几次,她已经提出了让他赶快离婚的要求。杜少秋没敢反对,也没有同
意,只说等他处理好林氏姐妹的事后再做打算。毕竟那姐儿俩继承的遗产是个让
人眼热的大数目。不过在杜少秋的内心深处,他也觉得将来把芮杏纹娶到手是个
不错的选择,怎么说也算是攀了个高枝,对他这个和别人比起来没有任何优势的
" 秘书" 来说,绝对是个极大的诱惑。再说,这芮杏纹好像也有花不完的钱……
今天早上一上班,他就发现忘记带手包了(包里的东西可不能让林辉雪知道!),
他火急火燎地想回家去取。一出办公室,就碰上了芮杏纹,腻腻歪歪,死活打发
不走,取包的事又耽误不得,只好和她一起回家来了。
" 回来怕什么?她能勾引姐夫,我就不能勾引勾引杜秘书?大不了大家一块
玩,没准儿更有意思呢。放心吧,我不会吃醋的,也许还可以让小妹妹先快活一
下。"
" 别老提这茬儿好不好?要不是那天喝多了,真不该告诉你这事。" 杜少秋
有些悻悻然。
" 哟,还真生气啦?哼,我明白了,你是怕你那个小美人不高兴吧?"
" 你还有完没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在我的计划完成前,不要让她们知
道你的事——哎,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 什么事?你那两个小屄的钱?没问题,早给你洗干净了,无论从哪个角度
讲,都和她们没关系了——你现在也算是个红顶大款了。"
" 你说慢点儿,要是走司法程序呢?"
" 哼,放心吧,什么程序都没关系,我办事就是讲究滴水不漏。这么给你说
吧,你原来的『投资』全赔了——那家公司已经破产!你现在的财富都是由你自
己最初的五万元像滚雪球一样滚出来的。账目嘛,谁都可以查,不会有丝毫问题。
"
"你是说……"
" 没错,姓林的两个小傻屄现在并不比大街上任何一个人更有钱。她们手里
只有这栋房子了,不错,在这地界儿,这房子一转手就是一百五十万,她们也并
不算穷人——你不会连房子也想弄到手吧?"
" 谁说我想要房子了?我只是……" 杜少秋浓浓的眉毛跳了两跳。
" 我想你也不会那么狠心,让两个美人无立锥之地——怎么样,今天得好好
谢谢我吧。"
芮杏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副放荡的表情,吸魂摄魄的眼神直直地望向杜少
秋。
" 今天不行,改天吧。在这里……" 杜少秋嗫嚅着向四周看了看。紧闭的窗
帘上好像有一块突起,显得很不自然,他感到有些奇怪。
" 呵!送上门的肉都不吃,天下还有这等笨猫?" 芮杏纹不依不饶。
" 我不是这个意思。在家里……我没情绪。" 窗帘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是想
办法对付这女人吧。
" 少废话,玩不玩儿?还没过完河就想拆桥?你小子最近老想躲着我,忘了
自己当初怎么勾引我的了?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会这么下作,追着赶着往你
的鸡巴上贴。"
" 谁勾引你了?……好好,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我算是怕了你了。咱
们到客厅去,在沙发上弄,怎么样,换换口味?"
" 不!我就要在这里——这床真棒,正宗香港货,比沙发上强多了," 芮杏
纹看了一眼床头上方的婚纱合影,咬牙切齿地说," 我早就想在你们的婚床上享
受一次,肯定很刺激,让你的大美人看看,我芮大小姐并不比她差,尤其是在床
上……"
" 你……什么意思?" 杜少秋脸色微变。
" 不想玩就算了。啊——" 芮杏纹朝房间四周看了看,装模作样地打个哈欠,
" 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了,现在还真有点困,你先忙你的去吧,这里环境还真好,
我在这张床上睡一觉。" 说着就要脱鞋上床。
" 行了行了,我的小姑奶奶!" 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臂," 听你的,咱们就
在这儿玩一次,不过床就别上了,免得一会儿那小丫头突然回来了不好收拾。等
一会儿到梦圆去,我在那儿好好儿陪陪你。"
芮杏纹撇了撇嘴," 哼,这还差不多,早这样儿不就……"
杜少秋知道这位芮大小姐的脾气,不达目的誓不甘休。再这样磨蹭下去,危
险系数只会越来越高,还不如速战速决,早点喂饱了她,然后赶紧离开这里。
杜少秋一把抱住芮杏纹,用嘴封住她的双唇,也免得她再说出些什么讨厌的
话," 小心肝儿,其实我也想和你做。来——动作快点。" 说着,杜少秋一只手
在芮杏纹的屁股蛋上揉搓,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两腿间。
" 噢……" 高个儿姑娘浪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 等一下,
总得先做点准备活动。来,让我先嘬嘬,好长时间没尝过你那根鸡巴的味道了,
怪想的……"
芮杏纹挣脱开杜少秋的怀抱,往下一蹲,半跪到地板上,轻车熟路地拉开他
的裤子拉链,掏出半软不硬的阴茎,先用手幅度很大地套弄了几下,然后张口含
了进去,滋溜滋溜地吸吮起来。
第十三章、惊心动魄
杜少秋拿这位芮大小姐确实一点办法也没有,年龄虽然不大,对这种事好像
特别在行,他和林辉霜姐妹在床上玩过的所有花样几乎都是从她这儿学来的。另
外,芮杏纹还有一个要命的缺点,也让杜少秋耿耿于怀,那就是她语言十分粗俗,
特别是在做爱时(如果和她性交也称得上做爱的话),一点也不像是那个表面上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市委书记的女儿。
他想象着将来娶这么一个宝贝儿当老婆,日子可怎么过!不过现在看起来,
不娶她恐怕还真不行,芮老太婆那一关都过不去,何况还有这只母老虎?
「呵,今天这么快就硬了,」芮杏纹嘴里吞吐着阴茎,含混不清地说,「我
说得没错吧,让老婆『看』着,和别的女人做爱,感觉就是不一样,爽吧?」
杜少秋没有吱声,恶作剧地将屁股往前耸了耸,龟头一下顶到了芮杏纹的嗓
子眼儿。
「咳……」芮杏纹呛了一下,「哇靠,今天这么厉害!这就是他妈的深喉啊?
也不好玩呀。」她手握住阴茎的根部,以免杜少秋再使坏,「要不要现在就插到
下边试试,我那儿早就湿了,肯定很过瘾……」
杜少秋还是没言语,只是把阴茎从嘴里抽出来,静静地等着芮杏纹脱衣服。
芮杏纹乐得都快晕过去了,男人干这种事还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不过先
说好,你快射精的时候,可要告诉我一声,千万不要射在里边,浪费了太可惜。」
「那射到哪儿?」杜少秋终于开口了,这丫头的某些想法总是让他摸不着边
际。
「老规矩,我帮你嘬出来。好久没喝过你的『神水』了,怪馋的。」
芮杏纹猴急地一古脑儿把裙子、裤袜、内裤撸了下去,光着一条腿,衣服在
另一条腿上零乱在缠绕着,她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两手支在床沿上,撅起白花
花的两瓣屁股,向杜少秋翘过来。
「等不及了,就这么着吧,你先肏两下,让我解解痒。」
不知什么原因,杜少秋今天进入状态特别快,也许真应了古人那句「妻不如
妾,妾不如偷」的高论。「偷」也是很有讲究的,像和芮书记在绝对无人打扰的
包房里「偷」,情况也只一般;而和芮杏纹在这最不该在的地方「偷」,而且还
要争分夺秒地「偷」,滋味自然不一样。
阴茎刚才在女人嘴里就已经整装待发,此刻那里还容他再磨蹭?靠近前去,
找准位置,大龟头在阴道口「扑愣扑楞」敲了两下,然后一耸而入。
「噢……」芮杏纹浪叫了一声,「你小子能不能轻点,像根大铁棒似的,一
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差点儿插到肚子里去,看样子今天非死在你的鸡巴下边
不可了。」
杜少秋只是想早点结束,毕竟在妻子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做爱让他有点尴尬,
小姨子也说不定突然就会回来,所以肏弄的幅度非常大,也特别投入。
这在芮杏纹是很少经历过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根强有力地撞击得「劈啪」
作响,阴道内火热粗硬的肉棒几乎让她灵魂出窍。她像掉进了欲望的海洋里,被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不断抛向浪尖。
「哎哟……每次都插到底……要被你干死了……啊,太爽了……你的大鸡巴
太厉害了……真是个好宝贝儿……比那些毛头小子强多……」芮杏纹嘎然而止,
一高兴又差点说漏嘴,她慌忙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娶我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想天天被你肏……老这样不过瘾啊……」
杜少秋嘴角一撇,胯下这个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交往过的男孩子不计其数,
正儿八经上过床的也有好几个,这些他早就心知肚明,再加上此时正有些得意忘
形,所以对她无意中透漏出的隐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杜少秋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独特的「幸福」中。这种姿势做爱,让他有一种居
高临下、驾驭全局的感觉,这是每一个看上去尊贵,实则无非「寄人篱下」的秘
书都梦寐以求的感觉。他从省城一个大宾馆的舞厅服务生开始步入社会,其间经
历了无数羞辱、辛酸和坎坷,要不是芮书记,他至今还不过是一个舞厅里的「小
白脸」。
有一天晚上,来省城公干住在宾馆的芮书记(当时还不是燕北市委书记,但
对杜少秋来讲,也算是个大人物了)寂寞难耐,独自一人到舞厅吧台上喝酒,乘
着酒兴将他带回房间,缠绵中发现了他的「特殊」之处,如获至宝,很快把他安
排在自己手下工作,并逐步把他带入政坛。
现在好了,自己的计划即将完成,如果再和芮杏纹结了婚(管她是什么货色,
反正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老岳母兼老情人自然会宠爱有加,名利双收不说,前
途也不可限量。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杜少秋边胡思乱想,边由着性子狂抽猛插,把个
芮杏纹弄得骚声大起,浪叫连连,要不是独门独院,恐怕连邻居都惊动了。
二人正在得意,不想杜少秋的手机响了。他慌忙停止活塞运动,拿起手机。
「喂,是芮书记啊,我回家取包……啊?没事没事,路上走得急了点,有些
气喘……是,我和杏纹在一起……放心吧,芮书记……好,我马上过去。」
「这电话来的真是时候,」他心里嘀咕着收起手机,拍拍女人的屁股,「我
得赶紧回去上班了,有机会我们再玩。」说着,将阴茎拔了出来。
芮杏纹正被弄到兴头上,硕大的阴茎从阴道里抽出来,就像把她的五脏六腑
都挖去了一般,她哪儿受得了这个?禁不住勃然大怒:「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把
姑奶奶弄到这个份儿上,这么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搁在这儿,就想走?」
「你妈找我,说有急事……」
「天王老子也不行!杜少秋,今天你要不把姑奶奶弄舒服了,想走,门都没
有!」
「去晚了,你妈又该不高兴了。」
「你怕我妈不高兴,就不怕我不高兴?那好,你走吧,我就这样在这儿等着
你,待会儿你那小美人回来了,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芮杏纹说着从湿渍渍的
阴户上摸了一把,抹在桌罩上。
这倒是杜少秋的软肋!要是让林辉雪发现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丫头
可比那个当姐姐的难缠多了。
他呆呆地怔了片刻,「去他妈的芮书记,」他瞥了一眼枕头上的手包,不禁
有些得意,暗暗想到,「有了这张光盘,我还怕什么芮书记?今后只有她怕我的
份了!这小婊子找着让我玩她,为什么不好好玩?过去只有女人玩我,现在开始
我也可以玩女人了。」
芮杏纹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到阴茎比方才更粗更长了,不禁欣
喜若狂。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两腿大开,抓住肉棒塞进阴道内,两脚攀住男人的
腰部,自顾自地扭动起来。
杜少秋也不客气,这种姿势,他仍旧站在地板上,仍旧居高临下,潜意识里
那种唯我独尊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半俯下身,抓住女人的两个乳房,把全身近一
半的重量压在上面,下身一边肏弄,两手一边疯狂地挤压揉搓。
芮杏纹感到肋骨都快被压断了,但由此而来的强烈刺激也是空前的。在此之
前,她和包括杜少秋在内的许多男人做过爱,这种魂飞魄散、骨软筋酥的感觉还
从来没有过。
「啊……你她妈太狠了……要弄死姑奶奶了……好大好热的鸡巴……再使劲
……我喜欢这么弄……啊……屄要被你肏烂了……奶子要被你压瘪了…啊……你
可真会玩女人啊……要死了…太爽了……」
其实芮杏纹刚才已经来过一次高潮,她怕杜少秋草草收场,没敢叫出声来,
这时她已经不再顾忌了,各种骚言浪语一古脑儿冒了出来。
被她这么一叫,杜少秋很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强忍着又抽送了几下,喘着
粗气道:「不行了……我也要来了……快……要出来了……」
芮杏纹一骨碌爬起来,推开杜少秋,让阴茎滑出阴道,也不管湿漉漉的淫水
淋漓,张口吞了进去。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撸动包皮,一只手攥住两个睾丸揉捏,
嘴里又吸又舔。
男人身体一放松,一股灼热的精液直向喉咙深处射去。
芮杏纹的手和嘴都停止了动作,任肉棒在自己嘴里抽搐,只是两片嘴唇箍得
紧紧的,不让精液流出来。待阴茎停止了勃动,才「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喝下精液,她没有立即吐出阴茎,而是细细地舔舐起来,从龟头开始,舌尖
先清理马眼,然后舌头一点一点地卷过整个仍旧挺硬的阴茎柱,连屈指可数的几
根阴毛也不放过,直到把阴曩也舔舐干净,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
「真他妈棒,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差不多有一小杯!」
杜少秋提上裤子,递给她一杯水。「这下行了吧,我们赶快走吧。」
芮杏纹接过杯子,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漱了一阵,一仰脖又咽了
下去。
她缓了一口气,边往上提裤袜边意犹未尽地说:「你刚才答应的,可不能反
悔哦。一会儿到梦圆去,得让我再好好爽一次。」
男人吓了一跳,「芮书记找我有事,恐怕……」他抱住姑娘,将两个奶子压
向自己的胸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饶了我吧,小宝贝儿,等结了婚,咱们有
的是机会,何必急在一时?」
「那——」芮杏纹今天被杜少秋弄得舒服,心情不错,也就没再坚持,「你
回答我一个问题。」
杜少秋愣了一下,「什么?说吧。」
「这屋里两个美人儿都那么漂亮,又全心全意地爱你,你为什么要恨她们?」
空气一下子窒息了,连窗帘后面的女孩儿也屏住了呼吸。
杜少秋沉默良久,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真想知道?」
芮杏纹见杜少秋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语气中也充满了杀气,便耸了耸肩,
无所谓地说:「你爱说不说,反正我知道你恨她们就得了。」
「胡说!」杜少秋咆哮道,「我并不恨她们,甚至很爱她们,我是恨她们的
母亲……那个老女人,把我害惨了。」
「她们的……母亲?那女人不是早死了吗?」芮杏纹的声音象蚊子在哼哼。
「正因为死了,我才要在她女儿的身上找回属于我的尊严和财富!」
gwe-gwe 2024-11-14 10:30
这是一篇很多年前的孽文了,一直再没有更新,今天见到还以为更新了。仍失望。大大出山吧!